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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拒绝我很容易,我不会纠缠您。”埃米莉凝视着他微笑道。
虽然有些悲伤,但那双深邃的蓝眸却蕴藏着罕有的柔情,就是这一缕柔情感动了公孙羽。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抚摸了一下。
女人眼楮中顿时露出一抹惊喜之色,扑倒在公孙羽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不顾一切地吻来。公孙羽微微一惊,让了一下。但却抵挡不住法国女郎那火一般的热情。很快双唇相接,随即她坚决地顶开了公孙羽的牙齿,将自己的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又一个吗?公孙羽想起北宫灵雨在送别自己时说的那句话,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师傅曾经告诫他:一切随缘随心,那末现在他做到了吗?
女人的吻很青涩。很显然,29岁的她对接吻或许见识过很多,却从来未曾体验。“初吻吗?”公孙羽笑了。
“嗯。”女人脸颊红红的,有些羞赧。“不是刻意保留的,只是不喜欢和那些男人交换口水,直到遇上你。”
公孙羽再次郁闷了。西方女人婚前的贞操观十分淡薄,譬如法国总统萨科奇的二婚妻子布吕尼28岁时甚至曾在电视采访中大谈性爱手册的广泛用途。
“哦。”他淡淡道。
女人挪动了一下身体。她发育得极好,胸部之大不下于公孙羽的任何一个女人,包括荣蓉、叶红菱、这样的波霸。柔中带坚的感触让公孙羽的身体瞬间有了变化,而女人则敏感地感知到,不禁嫣然一笑。
相对而言,西方女性少了很多羞怯和娇蛮,个性更开放,更不会像部分东方女性那样对男友颐指气使,或娇宠得骑在男人的脖子上。
就在公孙羽试图掩饰这种变化时,女人已经大胆地伸手捉住他的孽根。虽然未曾经过人道,但埃米莉·福克纳绝对不是一个未见世面的小女孩。
“好大!”她倒吸一口凉气,深蓝的眼楮不敢置信,“我以为东方人的都会很小,亲爱的羽,您的好像一条巨蟒。”
“呃,好像夸张了些。”男人尴尬地说。
“是很夸张,大得夸张。”女人点头赞同道。
公孙羽脸孔都罕见地涨红了:“不,您误会了。那个……我的意思是:您过度形容了某些事情或状况。”
女人轻轻地在“巨蟒”上捋动,微微沙哑着喉咙低声道:“现在距离行动还有几个小时。亲爱的羽,我可以品尝一下性爱的甜蜜滋味吗?”
公孙羽巨汗,这里可是潜艇,空间相当狭窄,一旦有人撞进来,后果绝对不堪设想,于是连连摆手:“不,不!呜……”
坚强的拒绝永远挡不住炙热柔情的焚烧。更何况女人一直在他下面揉弄,早就将那堵看似坚不可摧的大堤挖得残缺不全,在欲望的洪流冲击下,不到十秒钟后便彻底崩溃。
“舱门……”拼尽最后的冷静,公孙羽提醒。
“早就……关了!亲爱的,你就像最美丽的玫瑰花,给我甜蜜的芬芳……”女人一面剥开男人的衬衫,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不断亲吻,一面狂灌法兰西迷汤。
听到此处,因为行动而禁欲数天的男人终于爆发了。他呼地坐起来,一把抱住正在试图解开他皮带的女人,将她按在床上,猛地亲在她那白嫩的脖子上,双手则直接肆虐地抓住丰挺的肥臀。
“啊……亲爱的,你、你好粗鲁呢!”女人的眼楮像要滴下蜜般,呻吟声又糯又软,脑袋甩动中,黄金般的秀发蓬松地披散在雪白的床上,配上她的花容月貌,那份美感简直惊心动魄。
公孙羽没有回答,而是拉开她制服的衣襟。雪白硕大的淑乳跃然而出,鲜嫩的粉红樱桃触目惊心。没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公孙羽埋下脑袋。
女人“呜”的叫了一声,忽然将男人的脑袋猛然压在自己的胸前,眯缝着幽深的蓝眸,浓眉轻蹙,低声莺吟。
当男人剥去她的外套和长裤时,女人也不甘示弱,哆嗦着扒下他的衬衫和裤子。不到三十秒,二人便已经赤裸相对。
“亲爱的,我必须在上面!”就在男人即将剑及履及时,女人忽然阻止了他的行动,翻身起来,压在他上面,给了他一个热吻,然后坚决地说。
公孙羽诧异了:“为什么?”
女人微微迟疑,附到他耳边低声道:“我妈妈在去世之前说了,第一次在男人上面,一辈子男人都会服服帖帖地听你的话……”
公孙羽哑然失笑,道:“你相信吗?”
女人坚决地点头:“信。妈妈就是这样才制服严厉的爸爸。爸爸一辈子在别的男人面前严厉有加,在我妈妈面前却像一只小绵羊……”
公孙羽伸手揉弄着她那颤巍巍的硕大:“你也希望我在你面前软绵绵的?”
女人低头亲了他一下:“不,我希望你能爱我,不啻于爱你的任何一个甜心。”
说着,她抬起如雪的丰臀,坚决地压了下去。
“呜……”下体的创痛让她的脸色苍白起来,但一往无前的女人咬着嘴唇,含着泪珠。还是扭动着雪臀继续压下去,直到硕大的“蟒蛇”填满了每一寸空虚,殷红的鲜血从缝隙浸淫而出。
公孙羽情知她的痛苦,于是将她拉着伏倒在自己的身体上,随即二人热吻起来,同时那双炙热的大手在她的粉背、纤腰、丰臀、雪腿上不断摩挲,给女人带去无尽的刺激和舒适。
女人渐渐感受到了异样,一声声含混的**在小嘴里迸发。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二人摩擦出热力四溅的火花。
在男人的扶持下,女人开始不断的摇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很快体味到快感,如胶似漆般就纠缠着,漏*点四溢地起伏着,将自己的身体全部奉献给最爱的男人享用。
随着这剧烈的扭动,金属架单人床难以承受地“吱吱呀呀”的呻吟起来。这暧昧的声音让女人脸孔一红,身体的剧烈动作稍稍停滞片刻,但理智瞬即又被燃烧的欲望毁灭,她再一次更激烈地扭动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抑或过了一万年。女人再也没有了气力,而男人的动作却渐渐狂暴起来。她张大了红唇就待狂野地喊出心底全部的漏*点。但极富经验的男人迅速地吻住她的嘴,将这惊天动地快感呼喊堵在她的口中。
女人挣扎起来,但男人却牢牢地钳制着她,而攻势则更迅猛,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整个人如同坠入深渊,无止境的下跌使得心脏都蹦了出来!
“呜哇——”
最后,女人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尖叫一声,翘臀耸挺几下,彻底崩溃,瘫软在男人的身体上,身体轻轻颤抖着,极度的酥麻让她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脑袋一片空白,急剧的喘息和滴落的汗水是刚才运动剧烈程度的明证。
“亲爱的,你……你简直就像对待敌人一样对我!”女人喘息着埋怨道。
“我是在剿匪。”公孙羽微微一笑。
“剿匪?”女人莫名其妙。
“是,对付你这个女强盗,必须用剿匪的手段!”公孙羽揪了揪她的鼻子。
“我是女强盗?剿匪?”女人还是不理解华夏人的幽默。
“十二分钟零三十五秒。”公孙羽满意地说,随即抬起身体,将她拥在怀中,轻轻地吻了下去。
埃米莉遍体嫣红,黄金般的秀发披散在二人身体上,脸上着充溢着无限满足的媚态,疲累而兴奋,甚至连蓝色的眼楮燃烧着的火焰依然未能熄灭。
“十、十二分钟,什么意思?”女人喘息着,勉力用双臂在他的身体撑着,让自己不至于再度酥软的瘫倒。
“你一共坚持了十二分钟零三十五秒。才在我的剿灭下失败。”公孙羽微笑说。
埃米莉终于明白了:“成绩很好吗?”
公孙羽点头:“在我的女人中,第一次就能达到这个成绩的,你是第一个。”
“包括你的甜心北宫小姐在内?”埃米莉兴奋地问。
“不,不包括。”公孙羽道。
“为什么?”她不解了。
“因为我们之间至今还保持着纯洁的爱情关系。”公孙羽缓缓道。
埃米莉沉默了,凝视着他的目光复杂起来,半晌微微一叹道:“亲爱的羽,希望您的爱,能像天上的上帝一样公平。”
“上帝不一定能做到绝对公平,但他能做到无愧于心。”公孙羽缓缓道。
埃米莉迟疑片刻,点头道:“我理解。亲爱的羽,希望十年后,三十年后,甚至五十年后,我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你能给我信心吗?”
“当然。”公孙羽淡淡一笑。既然接受她,便当爱她,让她无悔。
“谢谢。”女人嫣然笑着,伏倒在他的身上。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身体内的那条“巨蟒”竟然一直未能软化,依然散发着炽烈的热力。她骇然,不禁有些委屈地低声道:“亲爱的羽,你不会准备继续吧?”
公孙羽情知初承恩泽的女人无力再战,莞尔一笑道:“不会。”
在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