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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总忽然道:“刚才那个看门的保镖不是说让华萱来谈么?我看,或许这桩生意能成!”
“那是人家的托辞!华萱一个策划,有什么能力谈这样的大生意!”策划部胡经理顿时急红了眼。如果华萱能谈成这个天价合同,绝对立马成为公司大功臣,他这个顶头上司地位置岂不是岌岌可危?
“不见得。”张副总淡淡道,“这桩生意本来就是华萱介绍来地,现在人家又让她亲自去谈。是不是华萱和金鼎的董事长有什么关系呢?”
几个人闻言倒是狐起来。半晌后洪副总摇头道:“不可能啊!华萱可是我招聘的,一直平平凡凡。如果她有这棵大树可以依靠,早就……”
刘景沉默良久忽然道:“听华萱说,好像她有个表弟在给金鼎董事长北宫灵雨当保镖……是不是北宫灵雨和那个保镖之间……”
此言一出所有人包括马屁精马经理都用看白痴的眼光打量着刘景。刘景连忙呵呵笑道:“是不可能!北宫灵雨可是著名的冰山美女,家世尊贵,听说眼光高到就连其它几个大集团的公子都不看在眼里,怎么会看上一个小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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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未来广告公司几位高层在癞蛤蟆刘景的带领下集体吃瘪地时候,北宫灵雨正坐着公孙羽驾驶的一辆新型林肯防弹轿车朝臣仕雅歌驰去。
来到臣仕雅歌的顶级包厢后,北宫灵雨将公孙羽拉了进去。
“这件事情你可是主谋来着,现在来置身事外?休想!”女皇嘴角噙着得意洋洋的冷笑,亮晶晶地黑眸盯着男人不放。
包厢里数十样早点已经摆好,程家家主程明敏、朱家家主朱向东正在等候。
“对不起,程伯伯、朱叔叔,我们来晚了!”北宫灵雨进门后微笑道。
朱向东笑道:“哪里,是我有事和明敏兄商量,所以特意来早了些。”
程明敏则站了起来,笑着对公孙羽道:“公孙队长,快请坐!上次在西疆,要不是你的话,我程明敏说定就去见马克思了!当时在医院里,一直没有机会当面道谢,今天倒是得空!”
公孙羽倒是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连连推谢。
其实二人在西疆恐怖事件之后也见过一两次,但每次虽然匆匆忙忙,也并不是没有道谢地机会。而且,上次程均之事件他竟然那般帮忙,差点没和堂弟撕破脸皮。这只老狐狸到底唱的哪出戏呢?
北宫灵雨有些纳闷,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用过早茶后,四人来到臣仕雅歌的一个精致的小会客厅中。
“怎么,小雨是准备让公孙先生参与金鼎的事务了吗?”程明敏忽然望着公孙羽笑道。
公孙羽闻言虎躯不由一震,然而北宫灵雨却嫣然笑道:“实话说,我倒是有这个意思,不过人家好像不大买账……”
程明敏微笑道:“公孙先生是个人才,只怕兰盾不会放吧?”
北宫灵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公孙羽淡淡道:“兰盾倒也不是问题,就怕本人不愿意,难道牛不喝水强按头?”
公孙羽简直苦笑无语,朱向东则微微咳嗽着岔开话题道:“小雨,你约我和明敏兄来,好像是说准备谈谈金鼎的改革计划?”
“正是!”北宫灵雨正色答道,随即取出准备好地两份计划书递给二人。
二人接过后戴上眼镜,坐下仔细地翻阅起来。公孙羽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北宫灵雨身后,若不经意地观察着二人。
朱向东看文件很有特点,首先呼啦啦地翻了一遍,然后选择引起自己注意的侧重点仔细推敲;而程明敏则直接简单很多,每一页都会仔细浏览,而且每间隔两页左右会放下计划书,稍稍沉吟回味后继续往后看。
整整一个小时后,看得异常投入地二人几乎同时放下计划书。
“这份计划书是小雨你自己亲自编造的吧?”程明敏摘下老花镜,稍显疲惫地深陷眼窝闪过一抹精光。
“是。”北宫灵雨平静的道,她没有激动,没有得意,但紧抿地嘴角却透出无尽的自信,“整整花了我一个月才勉强定了初稿。”
朱向东摘下近视眼镜,微笑着用手指在计划书上轻轻敲击,没有发表意见,却看向程明敏。
“计划书编造得很完美,不愧是剑桥大学的经济学硕士。不过我想问一句:现在金鼎地形势这样好,利润就算我地臣仕集团、朱老弟的华普集团也望尘莫及,有改革的必要吗?”程明敏青筋密布的老手按在计划书上提出这个尖锐的问题。
“当然。”北宫灵雨淡淡一笑,“有人告诉我:暴雨不终朝。烈火烹油的背后隐藏着的是什么?时至今日,当股市平均市盈率达到五十倍以上地时候,意味着什么?我想到的是泡沫时期的日本,是‘漂亮5
美国!危机!一场危机在烈火后面等着我们,而迫!所以,我必须马上对集团进行改革,否则当危机真地来临的时候,金鼎这艘大船很可能难以掉头,会被飓风打得千疮百孔,甚至就此沉没!”
程明敏老脸倏地一变:“小雨,你过于悲观了吧?就连美国地经济学家都说了,华夏的经济还能持续保持高速增长,世界经济也正处于百年难遇的机遇!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扩大投资,乘势而上?”
北宫灵雨苦笑起来,秀眸后却冷冷如冰:“如果程伯伯你那样做,我会为臣仕集团默哀!”
“你!”程明敏简直震骇起来,瞪了这个毫不客气的后辈一眼。
朱向东咳嗽一声,道:“小雨,怎么和程伯伯说话呢?”
北宫灵雨一怔,随即站起来给程明敏斟了一杯茶道:“对不起,程伯伯!是我胡言乱语,我只是想强调一下现在的形势。因为,我不但想让金鼎一家改革,而且让臣仕、华普一起改革!”
房间顿时沉默起来,气氛相当压抑,但这一切都不出公孙羽所料,当北宫灵雨回首窥视时,发现他那冷峻的嘴角沁出一抹冷冷笑意。
良久之后,朱向东忽然打破了这令人难堪地沉寂,微微一笑道:“从原则上来说,我赞同小雨这个改革方案。”
“啊?!”程明敏又一次震惊起来,“向东,你……你也同意她的胡闹?”
朱向东点了点头,随即呵呵笑道:“明敏兄,小雨这可不是胡闹啊!说实话,我这一两年来对现在华夏地经济和世界的经济实在有些搞不懂。华普近几年地发展很快,快得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回,我甚至做了个噩梦,梦中华普一夜之间突然彻底破产,惊醒过来后整个人冷汗淋漓,一直就那样坐到天亮眼睛都合不拢。天亮后,我马上赶到集团,看到集团运转正常,这才放心。”
程明敏闻言沉默了良久,苦笑道:“其实,我也曾经有过你一样的情形……”
朱向东又道:“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现在好比就是在抢钱!我们地资产是虚资产,是建在空中楼阁上的!一旦遇到小雨说的危机,华普还真的可能会破产!物流、远洋运输、地产、能源,在经济危机的时候,哪个能支撑得住华普这个庞大的空中楼阁?!”
北宫灵雨也正色道:“程伯伯,其实自从我执掌金鼎以来,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改革的事宜了。在环太湖城市圈的投资上,金鼎就收缩了很多;同时,金鼎已经将手中前些年收购的那些矿山、冶炼工厂、制造厂高价出售套利,所获颇丰。
我必须和时间赛跑,所以几个月来仅仅只休息过几天……”
说着,这个在外人面前坚强倔强、冷若冰霜的金鼎女皇不由自主地红了眼圈,转过螓首去嗔怨地白了后面的男人一眼。
这个小动作落在两位年长的有心人眼中,有人为之释然一笑,有人则无奈而失望地暗自叹息,但同时也暗暗坚定了某个决心。
程明敏咳嗽一声道:“我知道小雨你的苦!嗨,你一个姑娘家,没日没夜的操劳,相比起来,我们这些老家伙还真是惭愧啊!”
朱向东笑起来:“老鬼你惭愧什么啊?现在赶快表态,二对一,改革不改革,要不我们就甩开臣仕单干,到时候可别真的让我们默哀啊!”
程明敏沉思良久,正色道:“我必须回集团和高层开会讨论决定!”
朱向东也正色道:“明敏兄,说实话,如果想在高层通过不大可能。现在正处于‘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的时候,你突然唱衰经济,谁信?我说干脆通过董事会来作决定!我们三家本来互相持股,只要相互支持,通过董事会决议不在话下!”
程明敏定定地看着朱向东:“向东你是吃了秤~铁了心?”
朱向东坦然一笑道:“今天听小雨一席话,我心头一个死结好像立即解开了,心都亮堂了很多。实话说,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开始改革!钱,还是落袋为安啊!金鼎已经走在前面了,华普必须迎头赶上!”
程明敏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北宫灵雨给他斟的那杯茶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