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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大怒:“这也不行,那不行,难不成只要一有人来进攻我荆州,就要挨打不成。”蔡瑁:“主公息怒,如今荆山大营已经完成,左右三十里的防线几乎密不透风。现在大营有兵马两万,张允水军带走一万,襄阳城中还有两万五千人马,臣下请求主公,再添兵荆山大营。”
刘表一惊:“还加,再加,这襄阳就没人看守了。不行不行,不知道你们又有什么意见?”刘表转头问其他的臣子,虽说蒯蔡两家霸道,但是荆州还是有不少人能自己站一席的。这时候韩嵩韩德高发话了,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绝对是荆州的名望人士。
只见韩嵩说道:“主公,秦军虎狼也,战,则生灵涂炭,百里焦土,千里哀鸿。秦王乃是名家之后,名士之徒,主公只要说之以理,秦王必定能通理而退。”韩嵩话音一出,顿时惊起无数嘘声,也有无数称是。
刘表心中一冷,没开打呢,就想投降,什么说理之类的,求和之类的,不过都是投降的一种文雅的说法而已。刘表顿时不喜,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另一人越众而出,此人乃是刘表一直不喜欢的王粲王仲宣是也。
王粲其人年少时期就被蔡邕等人惊为异人,名声在外,可是王粲身型不佳,面貌不显,因此被刘表说成是人貌不副其名,因此不是很重视此人。只见王粲也说道:“夫子说的十分有理,自古天争人损,人争民伤,如今荆州千里之地,民富足,人兮乐,不可以战乱之。”
蒯越急忙喝道:“无耻之徒,主公身为一方之主,当护一方之民,尔为一君之臣,当思报君恩。如今无义之贼来犯,尔等却在此大放厥词,不知羞愧否。”韩嵩急忙就要狡辩,刘表一声大喝:“够了,争什么争。”刘表这话看起来谁都不帮,即没说不同意韩嵩等人的看法,也没说同意,但是此时刘表心中却愤怒异常,同时也悲愤异常。
最后事情还是每个结果,走出王府的时候,蒯越兄弟两人见韩嵩与王粲走在一起,蒯越大声冷哼一声。韩嵩抬头望了一眼,摇摇头,又与王粲说道:“仲宣,看来楚王被某些**害得不轻,唉。”
王粲一听,也是摇头,说道:“你我势单力薄,何不寻找助力,今日堂上,我看主薄伊籍不发一语,不如你我二人同去伊籍府上聚一聚,看看他的意思,可成?”韩嵩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急忙说道:“好极好极,你我立即去,走。”两人就急忙要追上早早就闪人的伊籍。
蒯越蒯良,蒯越怒目望着远方,蒯良摇摇头:“异度,你太冲动了。”
蒯越惊骇的望着蒯良,叫道:“兄长,你,”蒯越总觉得自己这个兄长不是那么的“忠君”的样子,难不成他也有二心。蒯良笑了笑,没有对蒯越的质问动怒,说道:“异度,你记住了,大汉可以亡,楚王也可以亡,但是,我蒯家永远都是蒯家,你好好想想。”说罢蒯良径直走了,留下蒯越惊骇的望着兄长的背影,嘴中不停的重复蒯良的那句话:“大汉可以亡,楚王也可以亡,但是我蒯家永远是蒯家。”
蔡府,蔡瑁冷声说道:“小姐还是没消息吗,都半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们找了整整半年了,我要你们干什么。”冷声,怒气,身后的一个家仆怕得直哆嗦。只见管事的也紧张的急忙解释道:“老爷,老爷饶命啊,小的无能,昨天,从半年前汉津那边一个被山贼洗劫的庄子中逃生的一个家丁说,那时候好像看到小姐。”
蔡瑁大惊而起,揪住管事:“什么?山贼,说,具体说。”管事急忙:“是,是,是,这样的,那庄子的原本是——”
足足有半个时辰,蔡瑁:“你是说,小姐看起来不像是被绑架,而且那伙人也不是山贼中的一员?查,接着查,不把小姐找回来,我要你们的命。”管事落荒而逃。?
第七十八章 :蛇妇谋毒亲夫,刘景生危在旦夕
荆州,当阳。
当阳大将乃是南阳人文聘文仲业,文聘算不上是地道的荆州大族人家,文聘之所以能在荆州领兵镇守一方,是因为刘表从洛阳南下荆州时路过南阳,算是刘表第一批收的大将之一,之后更是跟着刘表在平定荆州的过程中立了不少功劳。刘焉贾龙败逃荆州之后,刘表将白帝永安等地划给两人,作为自己荆州与蜀中的缓冲地带。然后文聘就成了镇守当阳——夷道这一条战线的大将,截断长江。
文聘手下有三人,是他的得力助手,最年长的有二十五六,是他的侄子文厚,还有就是文聘养子文休,自己亲子文岱。这一日,文聘四人在一起商议事情,只见文休英气勃发,大声说道:“太好了,父亲,秦军入侵,我等只能在此干等。如今楚王要我等速速移兵江陵,以父亲为江陵大将,可见危难之时还是主公可成大事,蔡瑁之流不过如此。”
文聘眉头一皱,文厚则是其中最稳重之人,有勇有谋,没少得文聘夸奖,只见文厚摇摇头:“休弟,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唉,荆州势力交错,这点我们早就应该知道,要不然叔父也不会被窝藏在这里。江陵是荆州三大重地之一,一向都是楚王至亲刘磐镇守,现在刘磐突然南下过江,竟然要去荆南不毛之地。而且还是在荆州危难之时,这难道不是诡异之处吗。”
文岱闭着眼斜着头在案上,不发一语。文聘一看,点点头说道:“厚儿说的不错,唉,主公雄才伟略,只是时运不济而已。现在的荆州与其说是主公的荆州,还不如说是蒯蔡之荆州。刘磐南下,同去还有长公子。要是我想的不错,主公一定是以退为进,想让长公子掌控四郡。主公也不容易啊,唉。”
文厚:“叔父,那我们都能想得到,蒯良岂能想不到,他为何同意楚王这么做?”文聘笑了笑:“身在其中,有时候,反而不如我们这些局外人看得清楚,蒯子柔不一定想得到这么远,现在他满脑子应该都是秦军了。”
文休又说道:“可是楚王要我们去江陵,也是不对啊,秦军入侵,蜀中军团岂能不动,陈叔至一定从巴东出兵,威*荆州的啊。以贾谦德只能还有刘君郎半死之身,岂能抵挡,我们留在这里岂不是更有用处,而反而让我们去江陵啊。”
文聘笑了笑,自己这几头小虎,都有点成熟的样子了,文聘又看看了不说话的只有十六七岁的儿子,无奈说道:“这就是楚王的精明之处,我军死守在这里,贾龙退无可退,很快就会灭亡。而且我军只有数千兵马,岂是蜀中的对手,主公才会让我们会江陵,江陵人多势众,不出三个月我们就能募兵一万,那时候才是主公所望啊。”
文厚:“原来如此,那行,叔父,我们立即出去打点,三日后,全军撤退江陵。”
荆州,襄阳,蔡府。蔡氏再一次回到蔡府与蔡瑁密谋,只见蔡氏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怎么也不阻止一下,刘琦这倒好,一下子手上就有了一万精兵。我算是看明白了,老头子根本就是打着如意算盘,秦军来了,他就叫刘琦躲得远远的,倒让我们你跟张允他们去硬拼,到最后,就算赢了,还能剩多少家底啊。”
蔡瑁正如之前文聘说的那样,身在其中,反而想不明白,说道:“你们妇人就是想不明白,总是胡乱想。他刘琦跑到荆南不毛之地,能有多大的作为啊?杜伯候领兵一直在对抗夷人蛮子,现在杜伯候向主公求援,我还幸喜主公不派我去呢,那鬼地方,要是去了还不得受罪。”
蔡氏没有什么眼光,他只是一个母亲,任何事情都会为自己的孩子着想,丝毫不对劲的地方,都会被看成是对自己母子两的威胁。这时候蔡氏一看蔡瑁竟然不支持自己,心中大为不安,同时暗暗升起一种怒气,这怒气是针对刘表的。
回到王府之后,蔡氏越想越不心安,突然,小厮冲冲跑回来,大叫:“不好了,不好了。”蔡氏正心烦,大怒喝道:“闭嘴,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小心我砍了脑袋。”小厮是蔡氏的忠心仆人,急忙说道:“夫人,不好了,少爷不小心打碎一个瓶子,被老爷打了巴掌,现在正在厢房哭呢。”
刘琮可是蔡氏的心头肉,如此还了得,竟然被打了巴掌。蔡氏惊叫:“狗奴才现在才来说,快啊,快,扶我去看看,我的心肝哦,呜呜呜,我命苦的儿啊—”一路哭哭啼啼,慌慌张张的。
厢房里面刘琮已经止住哭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被打一下很正常吗。可是蔡氏却不这么想,一见了刘琮就抱着哭:“我苦命的儿啊,狠心的爹怎么这么狠心啊,存心不让我娘俩活了,呜呜。”
话说蔡氏能当上刘表现在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