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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虎骂完又转头望一下沈弥,看来今天又对亏了沈弥了,甘虎问道:“沈弥,怎么回事?”沈弥这些年跟着甘宁虽说干了不少傻事,可是沈弥却得到了无数的好处,甘宁对他虽然整天大喊大叫的,可是一点都不吝啬赏赐。沈弥妹妹也是甘家救活的,沈弥对甘宁从无怨言,这时候见甘虎问话,急忙答道:“老爷,这个李县令跟之前的一样,开始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是听说兴霸想当县尉,当即就翻脸,几乎轰着我两出门,这些县老爷还是瞧不起我等身份啊。”说罢摇了摇头。
甘虎心中暗道,果然如此,一股无名火藤的升起来,上任县令就以甘宁的名声不好来推脱,什么名声不好,甘宁虽说是‘锦帆贼’,可是甘宁极少祸害平常的百姓,那些个名门公子欺男霸女的,却能光明正大的出仕为官,还说什么名声不好,就一个,身份。
甘虎对这些既无奈又愤怒,难道真不能为甘宁讨一份好差事,有个光明正大的前途?甘虎不甘心啊,对着甘宁说道:“兴霸,临江是无望了,听说你与那巴西德阳的将军相交甚厚,不若去德阳吧,据说那陈伯至也算是个明主,对百姓挺好的。”
甘宁一挥手,说道:“不行,幼平那货早走了,据说是去甚上庸郡*练水军去了,现在德阳那个汉中来的杨季伟也是个眼高过天的货,还有一个姓蔡的,某连见都没见过;唉,还是幼平命好啊,当年在水上做买卖的都能当将军。”也不知道甘宁是怎么跟周泰相识的,看样子关系还不错,不然甘宁不会连周泰当年做过水贼的事情都知道。
甘虎一听“哦,水上做买卖?”甘虎岂有不懂什么叫水上买卖,只是好奇周泰的历史而已。甘宁一看甘虎不知道,顿时兴致就上来,过来就冲着甘虎巴拉巴拉的说起来,说他是怎么样跟周泰认识的啊,周泰又是怎么跟他吹牛的啊。甘虎一听,这陈林果真了得啊,连水贼都敢用,还是大用。甘虎回头望了一眼与沈弥还在扯皮的甘宁,又看看甘府高大的府邸,顿时决定,走一趟汉中,去见一见这个汉中太守。
甘宁大为高兴,高兴的不是自己可能就可以出仕,而是又可以出去玩了。只见甘虎又说道:“命人先行去一趟上庸郡,找兴霸你那好友,周将军,讨一个推荐信,这样在陈太守面前就更能说话了。我等先去巴西、广汉,如今贾将军与任先生不合,平静的蜀中局面被打破了,指不定陈太守现在已经在广汉或者巴西了。”
甘宁立马不爽起来,叫嚷道:“不去上庸,不去上庸,幼平那货都能当将军,也每人举荐啊,某难道比那货还差,不去上庸不去。”甘虎想要举荐信的行为让心高气傲的甘宁如何受得了,急忙喊住。甘虎知道甘宁这个虽然是怄气的成分居多,但是见到甘宁如此有自信,甘虎也宽慰,不要就不要。
甘宁大呼一声:“呼喝,沈弥,招呼大伙去。”就要与沈弥冲出去招呼聚集往日那帮同伙同去。沈弥与甘虎却同时大喊:“不可。”沈弥与甘虎不由的相互看了一眼,甘虎说道:“兴霸啊,沈弥都能知道不妥,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此番去广汉、巴西,能让贾将军或者其他人知道吗,若是贾将军知道,还能让我等领着近千人出临江吗,用脑子想想吧。”甘宁甘虎虽然都是侠义之人,在绿林中有一定的名声,可是官府上却没有什么地位,所以就算甘虎甘宁在蜀中到处乱跑也不会有人注意,但是要是甘宁招呼那帮**百的同伙一同上路,那就不行了,谁知道这是不是军队啊。甘宁嘀咕了一句,似乎也是明白了,顿时没有了刚才的那股激情,不够风光啊。
半个月之后,甘虎数人出现在广汉城中,此时甘宁早已经忘记了不得带同伙来的不痛快,对着广汉的大街小巷东张西望,看个不停。嘴中说道:“父亲,这陈伯至治下是不是都这样繁华,巴西那边也是啊,这里也是。”甘虎笑了笑,这半个月来甘虎等人在陈林治下穿梭,到处都是笑容满脸的百姓,甘虎对这个陈太守更加向往了几分,笑着说道:“兴霸,听说汉中郡那边更加繁华,每个县都有好几万人呢。”
甘宁一听双眼一亮,突然从腰上摘下铃铛,举在头上,冲出去大喊大叫:“让路让路,让路,让路……”极为疯癫,甘虎等人无奈之极,早已见惯不怪。此时不远处的一处酒楼上,靠窗的一处,一个衣着平凡却掩不住内中威严气势的少爷指着大街上呼叫的甘宁对身后的一个华衣文士问道:“此乃何人,如此招摇过市?”
那文士站起来冲窗外一看,突然笑道:“主公,某在成都时就知道此人,临江‘锦帆贼’就是此人。”
“哦?锦帆贼?可是幼平说的那个?”
第四十一章:战前
身形矮小的华衣文士笑了笑,再次上前一步,对少爷说道:“主公,正是此人。”这二人不是别人,却是来广汉已大半月之久的陈林与张松,此时二人正在酒楼饮酒,恰好瞧见街上的甘宁,见甘宁招摇过市模样,陈林忍不住问张松。
陈林扫了一眼陪来的三名普通近卫,对张松又说道:“幼平曾经提及此人,说此人亦正亦邪,却不失为一条好汉。”张松:“呵呵,主公,周将军如此形容也可,此人乃是巴郡临江人,父亲甘虎甘大勇为人仗义豪侠,在巴郡乃是响当当的好汉。甘兴霸年二十有余,近两年却是少了许多他的传闻,据说是回家精读百书去了。三年前江州有一家豪族娶亲,二人都是世交之家,但是新婚当日新娘因不舍母亲,故而哭了几声,不想被甘兴霸瞧见,甘兴霸便以为是男家*婚,竟然领着三四百同伙一齐抢走了新娘,轰动一时。”
陈林:“呃——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幼平在言及此人之时却有一种向某举荐此人的意思,不知此人武艺如何,才能如何?”张松一愣:“哦,周将军想要举荐此人,如今此人原来临江,乃是贾谦德治下,却来我广汉郡,莫非此人就是得了周将军暗示前来投靠主公的?主公,此人放浪形骸,武艺虽然不错,可是却目无纪律,日后只怕不好驾驭,若是此人犯了罪,主公是罚还是不罚?”
陈林笑了一笑:“自古选贤能之人,须有德有才,然而有德有才之人世间有几个,某麾下众人,就连子乔在内,谁人没有一点瑕疵。若是因此而不见用,某汉中岂不是损失严重,为人者,须扬长避短,用人者,须唯才是举教之以德。人有所长术业有专攻,精于律法铁面无私如高定元者,可掌律法;擅于政务懂治理者如植之者可治理一方;勇果敢猛者如汉升、高顺之流可冲锋陷阵,斩将夺旗;子乔文和汝数人可为谋者,皆是用己之长,收己之短仅此而已。”
张松大惊,陈林这一番话虽然大家无形之中一直似乎都是这么做的,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认真去思考过,说出来过,儒家思想重德而用,陈林这一番话却是有点违背儒家本意。若是让天下士族知道陈林所说唯才是举,陈林必然受到士族的大肆攻击。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士族的力量和优势不停的被提高,几乎垄断了整个官场,不是师出名门不是士族子弟,很难出仕任高官。低微百姓甚至连受教育读书的权力都没有,无数天资聪慧的孩子被扼杀,豪强士族在官场上的势力也同土地一样,被不停的吞并,最终出现了像袁家这样的庞大豪族,鼎盛之时,一个大家族的门生故吏几乎可以掌控一个帝国。
张松外表丑陋,是不符合当时出仕为官的标准的,但是自从见到陈林到现在,陈林丝毫没有对此说过半句话,陈林着重的是张松的才华。所以这时候张松虽然大惊失色,却对陈林这个唯才是举的观点很是认同。
陈林看着张松颇为惊讶的表情,笑了笑,又望了一眼消失在街头的甘宁,回头对一名近卫说了一句:“回去要文和先生安排无影盯着那‘锦帆贼’,随时来报。”近卫低头应是急忙下楼去,又剩陈林与张松两人在楼上谈天论地哈哈大笑。
当日傍晚,陈林与张松回到吴府,一进门就迎来周仓,只见周仓满脸不痛快的叫道:“大少爷,就让某出去一趟吧,入蜀大半个月了某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屁大的府邸。”就像一个被锁在家里的小孩子一样,就差滚地大哭大闹了,十分惹人笑。为了不受人关注,陈林让入蜀的人统统不得随意出吴府,尤其是周仓这样明显的人物,所以从进入吴府的那一刻,周仓就没得出去过,每天都在吴府游来荡去,可是无聊透了周仓。陈林心中好笑,脸上却铁青怒色道:“要是敢出去一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