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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出来。胤禩便拉胤禛过来冲着恪宁和靓儿一笑。轻声和胤禛道:“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深闺自怜……”
“你还有完没有啊!”胤禛嗔怪道。其实恪宁早听见了。心里失笑。但一想,这又不是什么好话。便将眼睛一立,将靓儿和九格格都拉过来,说道:“他们不说好话。可不要听。”
“哎,丫头,你真是什么都知道。”胤禩一听忍不住笑起来。走到恪宁身边:“不要将九儿和靓儿教坏了啊!”
“八阿哥你,你不学好。”恪宁斜一眼胤禛。低声又说:“四阿哥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太郁闷,今天系里做了一件很郁闷的事情。居然让我和老婆给他们修改上一届学生的毕业论文格式。真晕阿,我还好说,我的百合根本就不是学生会的,他们居然给了她十五篇,给我九篇。这是什么世道阿。用死人不偿命吗?本来还想多码点字的。衰!
初吻
年轻的太子殿下带着些许愉悦的心情骑在马上。身后是数十名矫健的年轻侍卫。他回身看看后面长长的队伍。那是尊贵的皇太后的凤辇仪仗还有年幼的弟弟们的车驾。几个年长的兄弟则跟在他身后。他们是要前往京城以北的古北口。太后的身体不好。这附近的温泉也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康熙皇帝从多伦草原回来的半途中在此停留。并迎请皇太后移驾来此避暑。康熙身边还有一位特殊的客人。喀尔喀土谢图汗的儿子敦多布多尔济。他是奉了他那个犯下重罪又被皇帝赦免的父亲护送这位在喀尔喀部众心中天神一般的君王回程的人。此时已是康熙三十年的六月了。
康熙站在一处高高的山岗上向远方眺望着。他正焦急地等待着皇太后到来的消息。他已经离开自己的御营十数里了,仍然看不到一点太后车驾的影子。他有些心焦。正当他准备走下高岗时,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大道边儿上跳跃了出来。那身影正在渐渐变大。像是清晨的一缕霞光。康熙觉得有点眼熟。心想也许是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了。但是那个骑在撒欢儿的枣红色小马上面的小小身躯是那样的轻盈欢悦。她的淡绿的骑装也与普通的侍卫们不同。当她越来越近,康熙不禁一阵惊喜。那竟是恪宁!他的小宁子!他几乎能看见她那粉红的面颊和少女所特有的挺拔骄傲的身姿了。皇帝完全陷在难以抑制的喜悦中。虽然他特别叮嘱要太子带上恪宁一道来。但是还是被这意外的一出惊住了。难道这小丫头是一路骑马来的?他还不知道她能有这样的身手呢!他急急得走下山岗来。那边,恪宁已经被皇帝的贴身侍卫们拦了下来。她轻松的跳下马。几步就跑到皇帝面前。但是她和他一样的激动,几乎忘了怎样向皇帝行礼。正当旁边的人提醒她时,康熙已经向个忘乎所以的孩子一般一把抱起了恪宁举过头顶。大笑道:“朕的恪宁怎么来了?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万岁爷快放下奴婢。啊!”恪宁大叫大笑着。周围的侍卫随从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什么来头。康熙放下恪宁笑道:“谁让你这么大担子?敢闯朕的御驾?”
“不是,是太子殿下让奴婢来给万岁爷送信儿的。奴婢怎么敢自作主张。”恪宁乖巧的回答。
“噢,是太子。”康熙忽然回头看看,道:“怎么就让你一个人来给朕报信儿?”
“没有,好多侍卫跟着我,我把他们甩开了。他们太慢了!”恪宁很骄傲的回答:“万岁爷不知道奴婢骑马骑得这么好吧?”
“那你说说,给朕送什么消息来了?”
“皇太后的车驾很快就会到达,万岁爷不要心焦。”
“朕不心焦,看见你了还会心焦吗?告诉朕,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奴婢真得很感激您。您不知道,一路上有多少好玩的事情吗?其实奴婢的马骑得很好的,但是四阿哥还不让奴婢骑呢!”恪宁已经高兴的不知所云,喋喋不休了。康熙慈爱的看着她,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那样。
这一边,太子还在为自己的小心思而得意洋洋。让恪宁先给父亲送个信儿,不过就是让父亲更早的看见她而已。连那些侍卫们他也吩咐过,不让他们紧跟着恪宁。又能绝对保证她的安全。他认为自己对父亲的心意有十足地把握。但是他身边的四弟还在不停的为那个丫头担心。他不禁有点好笑。小弟弟还看不出他的心意呢!这样的讨好父亲又不显山露水。他忽然想起那一年四弟和身边的侍卫们生气的样子。那时候的四弟更像个小孩一般,动不动就要耍耍小脾气。因为有佟贵妃的宠爱啊。现在呢,倒好像变了很多。起码面子上看稳重了许多。他带着点赞赏和好奇转头看了看弟弟。见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忽然的,太子的心头升起了一丝疑云。
胤禛可没有想那么多。这次古北口之行简直让他兴奋到极点。这么长的时间他都可以要求骑在马上。跟在他所敬重的太子哥哥身边。不过刚才恪宁在他们前面奔驰的样子让他有些担心,看起来她比他骑得好多了。他气呼呼的想。要是自己还不如一个女孩子,就太丢一位尊贵皇子的身份了。他回头左右看看,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尴尬。不过,她骑在马上的样子真是好看!他又忍不住想象和她去赛马的样子。“哦,不行,她可能会赢我的。”幸好想到这一点他才没有放任自己跟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去疯跑。
皇太后移驾进入了古北口的行宫。稍事休整以后。皇帝便来向母亲请安了。康熙皇帝与这位嫡母的感情简单而又复杂。很多时候,他从这里找寻到一种久违的母性的温暖。即便皇太后不具备祖母那样的果断英明,甚至也没有亲生母亲的那种灵透聪慧。但是因为她直白的宠溺。他反而更愿意依赖于她。然而皇太后的心却是更加的复杂。看着神清气爽的皇帝,她的眼前总会闪现一个身影,她那专情又绝情的丈夫。
毕竟是他的骨肉,眉眼间的神情是那样的相像。但又多了令人信服的冷静和理智。这正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他们家的男人,都是那样的痴情啊!”太后的思绪一瞬间回到了过去。那时她还很年轻。面对着年长于自己的丈夫,而且他的辈分都比她大呢!她是那样的恐惧不安。却又被皇帝丈夫的英伟之气所深深吸引。但无论她是怎样的委曲求全,怎样的费尽心思,他都从不真正的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眼。是啊,在蒙古王府里长大的小公主从来就不知道应该怎样获得一个男人的心。何况是这样一个让她捉摸不透的男人。她只有默默注视着他深情的看着那个如水墨画一般清静典雅的董鄂妃。看着他们眉目传情。看着他们诗词唱和。很多次,她都听不大懂他们的谈话。她常常恨自己笨。但又能如何呢?只能是这样了。只是这样。她年少最美好的情思完全被这种异常的自卑所禁锢。她不知道自己也是很美的。只是因为没有得到过相配的怜惜和诚挚的赞美。所以,她其实是憎恨的,即使在表面上她几乎能够容忍一切。但在心底,她憎恨那些轻灵通透水晶般的女子。“幸好当年将承淑赶了出去。那个不祥的女人!否则……”她露出探寻的目光看了一眼皇帝。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当年一样沉醉于那个女子简单张狂的眼神之中。康熙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绝没有想到母
亲的真实想法。母亲很少会流露出这样深沉忧郁的神情。此时此刻,她其实是这样的安静和端庄。微微下垂的嘴角和黯淡平和的双眼显示着她的内心。他禁不住坐到了母亲的身边。轻声地呼唤着:“皇额娘。”
这声从矫健的身躯中发出的温情地呼唤,把这个孤独半生的女人从可怕痛苦的回忆中拯救了出来。她的整个面部因为暗涌的情绪而变得生动起来。她笑了。在初夏柔和的阳光中缓缓绽放出一个母亲的微笑。她轻抚儿子的面颊。她的超乎寻常的举动也牵引着儿子脆弱的感情。
“听说有位土谢图汗的王子一直跟着你到这里来了?”太后率先打破了沉默。
“是啊,他倒是个明智有礼的年轻人。”皇帝想起了这个年轻的王子,忽然笑了。
“看来他很招你的喜欢。你总是喜欢一些奇怪的人。”皇太后也笑了,但却笑得别有深意。
“额娘。”皇帝被她的笑所疑惑了。
“我是说恪宁啊。她不是个奇怪的孩子吗?你就那么的喜欢她?”皇太后笑道。
康熙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只是抬头向外望去。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想过。但是他始终找不到答案。
这时,宫帐外,隐隐传来一阵孩子们的笑声。这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