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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你见过小安了么?”林局长问道,又啧啧称奇,“小安可差点我这公安大楼给拆了,不愧为两位部长看中的人。”王希云落寞地说:“林叔叔,其实小安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小安,常常希望自己能过上平淡的生活。可是,几次出手都是事逼无奈,谁看到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能无动于衷呢?现实总有许多无奈。”林局长犹豫地说:“小安呢,这次的事估计有点复杂了,我总觉得你父母的事,有只黑手在背后推波助澜,你们要对这只手多提点心。”王希云郑重地点点头。
“其实,这次事件,不仅你们是受害者,谭书记也是受害者。昨晚,他破天荒地找我喝酒,说了许多话,他也苦啊。身为上位者,哪会面面俱到,别指望底下办事的人都能按章办事,难免会出些纰漏。我做为他的秘书多年,明白他的为人。”林局长借机做起王希云的思想工作。王希云摇着头说:“现在忏悔,不觉得晚吗?撇开我父母的事不说,小安的逃亡不是他们一手逼成的么?他失去的,不过是一个官职,我却失去了唯一的兄弟,你叫我怎么能原谅他,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林局长见是无法挽回这种现实,不禁感叹。
鉴定报告出来了,王敏德被认定为严重伤残,陈善美被认定为轻伤偏重。王希云拿着这两份报告,只不过让自己的上诉多增加些筹码。
五天后的上午,王敏德夫妇上诉的案子在省高院开庭审理,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王希云提供了充足的证据,并提出三大点要求:撤销市中院的判决结果;对省专案组人员提出立案侦查,故意伤害,应受法律制裁;赔偿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十五万。而省高院合议后,却做出看似自相矛盾的终审判决:确定市中院判决的依据不足,撤销判决结果,确定王敏德、陈善美无罪,应以当庭释放;因上诉方未提供有力证据,王敏德应七天内上交一万美元非法收入,由法院认定所有赔偿费用为九万三千元整;对于上诉提出专案组立案侦查,未在本庭职责范畴,不予采纳,但建议专案组应向受害人致赚。
王希云拿着省高院的终审判决书,热泪盈眶,来到病房内读给父母听时,只见昏迷中的王敏德从眼角渗出泪珠,陈善美仿佛睡得更加香甜,紧绌的眉头缓缓地松开了。
“你觉得这样够了么?这班人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谢居安不知何时,来到了病房,听到终审判决的结果后,冰冷地说,从背包中掏出一叠美金,扔给王希云,就闪身不见了。
王希云下意识地接过飞来的东西,看也不看地追出病房,嘶声喊着:“小安!小安!小安。。。”始终没见不到谢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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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寒这几天,自己不知道挨了多少的拳脚,虽然被处罚以十五天的拘留,但这班人没有送他去拘留所,仍把他关在审讯室里,折磨起铁手寒,已经上瘾了,每天上班的第一句话就是兄弟练了么,第一件事就是来看铁手寒挂了没。
铁手寒既焦急、愤怒又无奈,自己身埳牢狱,受尽折磨,却无法出去救韩兴国,估计已是凶多吉少。
天已绝人之路。许队长经过多方努力,终于打听到铁手寒还关在H城公安局审讯室里,通过打点些关系,今天终于见到了铁手寒。
见到许队长,铁手寒喜出望出,连忙率先说:“许大哥,拜托你件急事啊,你打电话给我总队,找到总教官谢居安,就说铁手有难,急需援手!找不到他,找到王希云教官或者锁腿兄弟都行。快啊,许大哥。”把许队长赶了出去。
正文 第十五章 火速驰援
更新时间:2009…6…19 13:07:43 本章字数:2808
铁手寒求援的电话是小甲接到的,小甲风闻了王希云在忙着父母上诉,不敢去打扰,却急在心里,便找到锁腿商量这事。锁腿这几天根本摸不着谢居安的行踪,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叫战士们之间传言,以期能传到谢居安的耳中。
谢居安并没有逃亡,这不是他的性格,觉得王敏德夫妇的案子,有些蹊跷,决心将王希云推到明处,自己却佯装逃亡,躲在暗处侦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除了那个茶庄幕后陈姓老板和一系列官员外,最重要想得到专案组人员名单,一直潜藏于纪委楼的顶上,守株待兔,没有一丝发现。正当准备转移目标,对商业厅牵涉官员下手时,回去拿录像带等证据时,却意外听到铁手寒紧急求援的消息,谢居安只好将这边的事暂放一边,便闪身而现,吓得几位战士一跳,见是付总教官,纷纷敬礼。
“你们谁知道铁手寒的家庭住址?”谢居安急切地问,见到那几位战士摇头不知,有些失望,仍不死心地吩咐:“你们赶紧去问问其他人看看,铁手寒有没有老乡之类的,我在这儿等着。”几位战士敬礼喊是,分散地跑开,到各组询问了。
谢居安站在树阴底下,眯着眼望向训练场,看到有些战士在训练,眼里闪过一丝留念和羡慕,甩甩头,重重地捶下旁边的大树,眼里闪现精光。只要知道铁手寒的住址,还怕找不到他么?
过一会儿,果见其中一位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远远地便喊着,“找到了,找到了!”谢居安转过身,望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报告首长,这是您要的东西!”战士敬个礼后,递过纸条。
谢居安接过纸条,看了下内容,脱口而出说道:“好!好好,辛苦你了。”匆匆离去。
在机场,已经看到去H省的省会航班,在晚上七点四十五分起飞,便在机场外的花圃逗留,有意避开机场的监控和保安人员,直到七点整,才跃身上了机场的候机室房顶,注视那架飞机,看到地面机务人员正忙着加油和机械检查,待到行李车开出时,机仓的行李打开时,在无人角落飞身而下,趁着夜幕,如一溜烟似的,飞进行李仓中。
“咦,我刚才好像见个人影似的,飞进行李仓中?”
“你啊,估计是急着回去陪老婆孩子吧,我看连鬼影子也没。”
“你是看鬼片看多了,疑神疑鬼的。如果多看些A片,你就会说看见了祼女,才怪呢。”
几个行李搬动工作人员,边搬着行李,边开玩笑。躲藏在仓中的谢居安,却十分镇定,只是靠在角落里,暗暗发笑。
一阵阵轰鸣声,嘈得谢居安都快点耳背,果然是人与行李区别这么大,起飞时,紧紧抓住绑行李的绳索,还好,行李仓里也有空调,不然可真的要焖熟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着陆在H省的省会机场。
有道是进来容易出去骓难,这句话却没应证在谢居安的身上。待行李仓门一打开,谢居安立即窜了出去,不停歇地纵飞出机场,拦了部出租车,连问也没问价钱,就上车,走了。
“H城的城郊。”谢居安发话道。
“H城?同志,我不想去了,长途怕路上不太平。”司机嘎地把车停在路旁,担忧地说。
“怕啥呢,我可是武警,价钱加些。”谢居安把工作证递给司机,说道,“我可赶着个案子,有多快跑多快!”
司机把工作证还给了谢居安,又打量了下人,觉得不像坏人,咬着牙道:“行!我也不加价了,当是军民合作,三百元,到点付给我。”
“行啊,司机大哥,你可真逗!”谢居安不禁宛妩一笑。
司机边打方向盘,边说着:“咱司机职业,接触了天南地北的人,听到无奇不有的事。人说京城的司机,个个都是政治家,讲起政治来,可不比台上那些官儿们差;咱咋说也是省城里的,说大点也算是改革开放后,有车族的人,省城内的事,都逃不过咱们的嘴。”
“哦?”谢居安疑问了一句,哈哈大笑。
司机也嘿嘿地笑了起来,拉开话闸子,立刻从同志变兄弟,:“咱民间小道消息,有时可比报纸上准哦。说句不好听的话,哪位领导在台上讲错一俩句话,都可以被我们活灵活现地传开来,更甭说哪个死父亲,送葬车队排了多长;哪个嫁了女儿,包下整栋酒楼,宴请的人手拉手,可以从机场可以排到省政府。哈哈,真是的,整个社会攀比风气,都是由这些发起的。”
谢居安呵呵地笑起来,问道:“师傅啊,那我可想问,这个H城有什么小道消息呢?”
司机煞有介事似的编排着:“话说这H城,可有一柱二粱三楼梯,顶住了H城的这方天地。这一柱嘛,市委书记姓祝,在H城里扎根十多年,手下的一大半官员是他的人,家里多人在政府要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