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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希云摇摇头示意。
谢居安才接着说下去,“于是,我已经把王叔叔、陈阿姨从市公安局劫了出来,目前已安顿在总院的特护病房,安排了医生救治,你过会儿去看看也好,但要禁止那批人进入病房,还怕他们脏了房间,少给我们假仁假义的。所以你一定要挺住,因为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办,着手替二老去抗诉,替二老洗清这不白之冤。你要尽快地直接去找省委书记,听到了么?我既然无法回头了,索性不如再犯大些,死了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希云啊,你就没必要牵扯进来,师门的重担以后还得靠你来挑。”谢居安见到王希云点头,森然地说,“谭震天啊谭震天,在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们这班人,每天过着鸡犬不宁、惶惶不可终日,夜半惊梦的生活,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王希云像突然醒觉一般,紧紧地抱着谢居安,像孩子般,大哭了起来。
“别哭了,记得不要和这班人掺和得太近,在学校里要保持低调的生活,照顾好家里的人。还有,不要告诉我家里人,问起的时候,就说去执行任务了。”谢居安淡淡地说着,扯开王希云的手后,独自走了。
王希云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泪水滴落,一时不知从哪件事做起。
谢居安离开后,在总队找到锁腿,嘱托他把录像机、录像带和包里的金首饰等一应物件转交给王希云。
*****
在省委会议室内,正开着常委会。
大家看完了市公安局上交的录像带,还有区付局长送来的部分录像录音带,都沉默不语了。
省委书记有点儿火,“怎么,大家不谈吗?对这事,前次常委会不是很有看法的嘛。”
谭震天自我检讨说:“政法口是我负责的,我对这次负主要责任。请省委考虑,等这次事件结束后,我决定请辞常委、付书记职务,想去党校进修,觉得自己各方面还有欠缺。”
其他常委还是默不作声。
省委书记这时大发火,“你们知道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典故么?为了引进一笔外资,让一百多位官员落马,还有几个是正厅级的,知道国家为了培养这些干部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十年植树,百年树人啦。再来看看商业厅送来的收购方案,你们看到了么,一千万美元想收购我们近一亿五千万的固定资产,真的是不良资产么?连我这样土包子都可以看出来,这种买卖是我们亏大了。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睁眼瞎啊,还是存心要卖国产,甩包袱,那剩下职工呢,以后的生活难道不管,直接象东西一样扔到社会上么?这是我们这些父母这该想该做的吗?还惹出这样一个小案变大案,大案呢却从底下溜走,说说呀。改革开放,招商引资,本来就要双方有利,不是靠求来的,而要我们下真功夫,改善投资环境,筑好巢,不怕凤凰不来。”
常委们承受着这位战火洗礼过的书记怒火,大气都不敢出。
正文 第十四章 上诉抗诉
更新时间:2009…6…19 13:07:42 本章字数:3464
有人一夜长大,有人还是孩提顽态。王希云自然属于前者,当接手过来几份沉甸甸的责任,想今后要独自面对,这个现实逼得他,不能不早点成长起来,在此时,怎么忍心再去扯住谢居安后腿呢?独自垂泪后,擦干泪迹后,把一件件主次缓急的事安排起来。看到父母那个惨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本来爱哭爱笑爱闹的王希云,强忍住奋涌而出的泪水,发誓出了房间后,就不再流泪!这边房间拿起父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仿佛瞬间理解了男人间的责任,靠着一双手撑出一片天地来;那边附着母亲的耳边,轻轻呢喃什么,不时地拈走母亲额头上留海发丝,这是母子人伦间的心灵交流。一直到了深夜,王希云才毅然走出病房,因为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第二天一早,王希云就来到了省委,尽管省委书记的秘书告诉他,书记上午有要务,估计没办法接见他,王希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自己可以在秘书处,等着走到书记回来。王希云无疑比谢居安更能融入都市,所以在圆满之境领悟的是,生机勃勃的草木之道,相比谢居安骨子里有高山的孤傲和大海的多变,更表现的得温文尔雅。
直到晌午,才见到省委书记匆匆而回,王希云直接了当地说:“我是王敏德夫妇的儿子,叫王希云,今天来找您为了我父母对一审判决不服,特来找您,我代表我的父母要求提出上诉,希望您能关照有关部门,及时安排这事。”省委书记感到有些意外,同样是师兄弟,咋性格相差这么大,没想到受害人的直系亲属会表现得这么温和,想不到啊,真有点儿喜欢这个年轻人,说道:“哦?希云啊,我这里可不是法院中,不过我可以破例为你打个招呼。”王希云表现得不愠不火的,没有对他表现丝毫感激之情,说道:“您看,真是为难您了。不过我听说,在这个案子,还惊动了上头批示,不过他也不是分管政法的,所以您也不算破例的。上头有咋样的,我们下面也可以多学学嘛。”省委书记被王希云这句棉里藏针的话,呛得哑口无言。王希云觉察出他的尴尬,心想多一个朋友比多个对手好,就连忙接下去说:“但我还是非常感激您,你我非亲非故的,在百忙之中,答应了我的小小请求。我就不打扰您的休息了,再见。”说完后,不等省委书记反应过来,就走了。
省委书记看着王希云离开,感叹道:“人不服老不行啊,此子心性无疑比谢居安高上一筹,外表温和,内心却坚韧、冷静,若不处理好这事,师兄弟俩估计会把这F省搞得翻天覆地。”摇摇头,走进办公室。
王希云刚下楼来,却碰到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没有避而不见,反迎身过去打招呼:“哟,这不是谭书记么?您好啊!”谭震天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王希云,有些别扭似的说:“哦,小云啊,你怎么会在这里?”王希云淡淡地笑了下,说道:“我啊,刚才找书记去,为了我父母上诉的事来麻烦领导了。您忙啊,我先走了。”转身就走。谭震天迟疑了下,才唤道:“小云啊,等等!我有话对你说。”王希云闻言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谭震天赶了几步,来到王希云身旁,双手搓了搓几下,说道:“小云啊,你父母的事。。”王希云却打断他的话,说道:“谭书记,如果按照江湖规矩来说,我和小安可得称你一声师叔。可你这位师叔,却没有守护好我们这小辈的,你们把小安推上了一条不归路。我父母之事劳你费神了,他们上诉自有法律程序,并没有奢求什么啊。对不起了,谭书记,我有急事先走了。”谭震天愣在当场,老脸透红,直到旁边秘书提醒,才回过神来,只留下长长的叹息声在这走廊中,回荡着。
王希云急走出省委大院,边走边思,觉得和省委书记打过招呼,还不能保险,听小安说过,接到判决书后,十五天之内不向省高院提出上诉,就视为放弃上诉的权利。就打车来到市中院,拿判决书和咨询上诉相差程序。
在市中院等了一个中午,没想到事情办得出奇地顺利,拿到两份判决书后,王希云急匆匆地又跑到省高院,填报和递交上诉报告,本来这一切是不符合规定程序,凡事总有特事特办。
一天时间一晃而过,新的一天又来了。王希云觉得,不仅要为父母洗清冤屈,更要为父母所受的伤害,索求公道。便来到了总院,拿到父母的所有病历报告,拿这些报告,去市公安局找林局长,做法医鉴定。在三楼办公室找到了林局长,王希云倒是对他没有成见,“林叔叔,我想找您帮忙,替我父母做法医鉴定。”
“小云啊,来来,这边坐。把那些病历交给我,叫人去办就行了。”林局长对这师兄弟俩的印象非常好,热情地招呼王希云坐到那边沙发,这边叫秘书拿着病历去办法医鉴定了。林局长看着王希云喝口茶后,关心地问:“小云,你父母现在怎样了?我要不要联系些专家上门?”王希云放下茶杯,叹着说:“情况不好啊,这几天一直在昏迷之中,如果不是小安救出来,我父亲估计挨不过三个月,内脏多处损伤,有的在出血。”林局长气愤地说:“这班人真狠啦,简直想置人于死地,更何况你父亲的事,也是可大可小的,只要真的收钱,把钱还了呗,还不至于什么大罪。是该好好整上一整!”王希云无奈地苦笑着。
“小云,你见过小安了么?”林局长问道,又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