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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快看,表演开始了。”齐大队长闻言转头望去,一时忘了双手箍着向天歌。
谢居安漂浮在沙滩上方一米有余,双手轻抬,周边的砂纷纷飞起,渐渐凝聚成一团。然后右拳极速一挥,那砂团变幻成方桌那么大的拳形,随着右拳所指的方向,重重地捶击在百米开外的巨岩上,轰然一声,石屑乱飞,沙尘弥漫。待尘埃落定,众人才见到那里的巨岩没了,已经碎成细块,四处散落。
“神啦,像榴弹炮一样。”齐大队长激动得双手用上力量。“老。。。齐。。。”向天歌突然被箍呼吸难当,重重地推开齐大队长,狼狈钻进欢呼的战士方阵中。“先天之境不同凡响呐。”天润道士索性闭上双眼,回放着谢居安地刚才一招一式。
谢居安则回到主席台,与主席耳语几句,俩人一起离开了交流现场。
众人回神之后,却不见了主角。张副主席带着刘老他们,再次走到军刺的战士们当中,与战士们亲切交谈。齐大队长知道今天自己的大队注定是配角,也没什么怨恨之念,倒是四处找向天歌。
“自己受罚吧。”天润道士鄙夷地直视向天歌,教训道:“武功不是用来炫耀的本钱,更不是用来取悦别人的。你将军刺、军刀的底泄露出去,我想你已不适合留在军刺中。哼!”
向天歌啪啪两声甩了自己多话的嘴,泄气地坐在沙滩上。
“老向,怎么一下子变了个样,如斗败公鸡似的。”齐大队长就着向天歌身旁坐下。
“唉,老齐,我有事先走了。”向天歌径直跑向训练基地。
“这家伙就是神神秘秘的。”齐大队长不满道。
在训练基地地小会客室内,谢居安向主席递交了一份报告,说道:“主席,鉴于我国版本广阔,我计划将军刺划分成五个小组,套用老祖宗四方守护灵来命名,各分为青龙组、白虎组、朱雀组、玄龟组。军刺地总部设在京城,称为麒麟组,由军委统一指挥。各小组的组长均可参照军刀地模式,赋于一些权利,至于军衔,我建议是少将。”
“五方守护,好啊。这样与军刀。。。。。。”
“主席您放心,军刀以后更多时候沉于民间,只针对和应付国外的一些重特大事件,基本上不参与国内的行动了,所以不会和军刺的职能发生冲突。”谢居安解释道。
“沉于民间?”主席敏锐地意识到面前这位年轻在做什么,与军刀合作数十年的优良传统,当然不会因此而中断,谁都不想成为历史罪人,便沉吟道:“我看这事还是在军委会上讨论再做确定,不过军刀别想就此逃脱责任哦,能力越高责任越大嘛。”就收起那份报告,拍拍谢居安的肩膀,出了会客室。
谢居安只能无语,面对一个个精似鬼的老家伙,确实是不好应对,突然觉得军刀还没什么,杀楼估计要挪动挪动了。杀楼做为另类的“公司”,哪儿最乱哪儿便有生意,应该选个监管相对宽松的环境,看来只有南太平洋那里密密麻麻的小国才是最好的去处。
“报告!”打断了谢居安的思路。
“进来。”
方天歌惴惴不安地挺立在谢居安面前,正等着首长的裁决。
“你既然喜欢讲话,当政委倒实至名归,当战士们的辅导员也是块料。从现在起,你就留守在这海岛训练基地,负责战士们训练工作。”这就是首长的意见,向天歌无话可说,至少比让他离开军刺要好得多。
“是!首长。”
从此,军刺的两个训练基地多了两位负责人:曲项、向天歌。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有刀鸿鸣
更新时间:2009…6…19 13:09:16 本章字数:4780
季风的季节,台风以其华尔兹的舞步,降临海省。而昨天还是平静的海面,清晨起似一根无形的大槌,捣鼓得滔天巨浪。军刺的战士们没有停止正常的训练,这是在培养他们武者无畏之心。当浪涛将他们卷起,尔后又被后重波浪吞没,唯一的安全措施就是一根绳子牢牢地系在他们的腰上。
台风中心在午后一时正面登陆,谢居安命令战士们在十二点整停止训练,清点完名字后,要他们悉数返回基地待命。战士们不知喝了多少海水,以致于一个个在面对丰盛的午餐,有的还在为又咸又涩的海水作呕。
天润道士兴奋地怪叫一声,跳入汹涌的波涛中,只半小时就力竭了,被巨浪抛上岸,像海龟一样趴在沙滩上。
“彤彤,你先回去,这里很危险。”躲谢居安怀中避风沙的袁彤彤,十分不情愿地点点头。看着袁彤彤跑进了基地,谢居安走向差些被风沙埋着的天润道士。
“天润,没事吧?”谢居安问话,在咆哮的风声中依旧那么清晰。
天润道士坐了起来,满头满脸的沙,发髻也被风吹散了,还在喘气着说,“小安师兄,这这太可怕了。”谢居安伸手拉起他,捏捏他的手掌,然后松开向后翻飞。
风浪更加猛烈了,可不深及腰的谢居安,眼看要被巨浪覆顶盖过,双手无端地摆起太极起式,一边手牵引着扑来的巨浪,一边手跟着舞起,两手越拍越快,海边在谢居安身边形成了旋涡,这旋涡逐渐地扩大至丈方,而扑集来的波浪越来越多,只为增高了旋涡的水墙。。。
天润道士已见不到谢居安的身影,只见到越旋越高、越旋越急的圆柱水墙。连台风也不能将它吹散吹歪,因为风的力量也被牵引在其中。天润指着旋转的水墙,叫道:“太极,浑圆之意。”天润是位极热衷武学之人,见到谢居安的施为,已经跃跃欲试了。终于跳进海里,而他施展出武当绝学……太极剑,剑意如太极,绵绵无绝境。
数百码外的训练基地办公室里,向天歌已急得上蹿下跳,他地望远镜被袁彤彤抢走了,还霸占了他的有利观察点,只得冲出办公室,惹不起这位姑奶奶。还惹不起团里的战士?他的行为自然一级接一级地传递下去。
能看到偶像在练功,那是多疯狂的事,军中男儿的偶像就是强者。
在旋涡中心。没有一滴水,没有一丝风,谢居安双手还在舞动,不过比起先地时候迟缓了许多,但这种游戏并不是好玩的,风力是无定向的,海浪的扑着力也不是一成不变的,维持着水墙转动需要源源不断注入新的力量,二十来分钟后。额头上已泌出细汗。
这旋涡。似乎蕴含着浑圆、顺逆地太极变化之意。顺是自然界地规则、逆也是自然地规则。谢居安似乎触摸到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地东西。这东西是一直缭绕在谢居安心里地疑惑。
台风来了。极迅之势。摧毁了沙滩那片椰林。俘虏了沙石继续向前。海浪沸腾到极点。更加不遗余力扑向沙滩。哗啦一声。水柱倒了。那些水也瞬间被风带走了。谢居安听到了天润地怪叫。顺着风势而飞。抓住了天润地一只脚。将扯下了地面。
“想活命。就脱到那边巨石后面。”谢居安放开了天润。但天润读懂谢居安地话。“若想武功进境。就留下来去勇敢应对。”他是武学疯子。所以留了下来。
台风还在肆虐。天润有些狼狈地闪避着风中地杂物。哪怕一根断枝。都足以造成生命危险。谢居安显得轻松些。对吹来杂物或避或击毁。这种地考验对他而言。比之在阿国地沙漠中。稀松平常。
“哇!太潇洒了。”向天歌有点膜顶欲拜地冲动。一墙之隔地袁彤彤甜甜地笑了。露出洁白剔透地小犬牙。配上单边地小酒窝。“小安哥哥。我说过我是小草。我不会放弃我地追求。我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我要达到先天之境。。。。。。”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小草”语无伦次地宣言。
台风来得迅急。去地也快。劲刮了半个时辰。它要去寻找下个目标。天润已经虚脱了。疲惫地坐在狼籍地沙滩上。干着喉咙。放声笑着。
“今天有幸领略风的威力,过两天再带你去见识一下海底深寒的滋味。”谢居安没有拉起天润,直接转身走向训练基地。
怀春的少女,步伐总是那么轻盈,袁彤彤扑向谢居安,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吧唧吧唧亲了谢居安两口,而从楼里涌出的军刺官兵们那眼神,让谢居安感到恶寒。
“首长,这位小妹妹地举动仅代表我们全体战士、指战们的心声。”过话引来了哄笑,向天歌带头鼓起掌。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袁彤彤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谁说我是小妹妹,我是他师妹啊。”
“向天歌!”
“有!”
“打电话给海省军分区,看哪儿需要我们出力的?”
“是。”向天歌跑得比风还快,意味着首长没有把他放在冷板凳上,心中激动不已。
连着七天,军刺参与了灾后清理重建的工作。这次台风是海省百年难遇的,中心强度超过了十三级,给当地造成的破坏和损失也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