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风毫无预兆地吹进毛毡房,灯光摇曳,谢居安顺着飘进屋里,棉被里一对男女不能动了。玉苏匍跟着进屋,掩上地木门,才看到木门上的木拴断了,拖过一张木长椅顶着。
“首长。这个男人刚才发牢骚,他安排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镇农盟部落的族长,今晚拿那三只肥羊开刀。我可以确定他不是阿国当地人。”玉苏匍守在门后说。
毛绒被谢居安拉开一角,露出两个人头。那个男人一听是华夏语言,可惜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面部肌肉在不停抽搐着。谢居安对着身后的玉苏匍说,“问那女的。这个男人是谁,不然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模样。”谢居安腰旁军刀如白练一般,一出即收。那个男人的眉心多了一个裂口,血浆直喷而出,洒落在那个女子的脸上。
那个女子却是想叫,叫不出声来。虽然在阿国死人是寻常的事,但这种。。。这种恐惧而无力回避还算是头一次,当谢居安解开她地穴位时,那个女子忘记了叫喊。
“说出这个男人的身份。你可以不死。”玉苏匍问道。
“他,他是东突圣战组织的小头目。离瓦罕不远一个山谷,他们有一个基地。他们是我们佃农的债主,放钱给我们种罂粟。我家还不起债,就将我抵押给他们。”那个女子说道。
在阿国,种罂粟、大麻已成为普遍。全世界有百分九十以上地毒品源。都是从这个国家流出的。这种植物因耐寒、抗旱、易成长,适应这里地理环境而受到当地人青睐。可当地人没钱买种子,于是产生了有人放债定购收成,结果大部分的收成都归入债主的手中。如果有人达不到收成地标准,以家中的女孩来抵债;实在没东西抵债的,那只能以命来抵,这种规则得到了阿国政府认同。玉苏匍向谢居安做出解释。
“还有他们的同伙在么?”谢居安问道,玉苏匍做了翻译。
“本来有五个人在这儿,每半年换一次。四个人去追那部车了。”那个女子战战兢兢地回答谢居安面无表情。挥手将她点晕了。“玉苏匍,你小心地守在这儿。我去去就来。”玉苏匍连忙为他打开门,谢居安侧身闪出后,就一路狂奔,可他没有看到车的灯光,难道居马遇害了?
居马有自己的想法,与其像被眼镜蛇那样盯着,那种感觉令他难受,不如佯装车子抛锚,打开了故障灯后,自己潜伏到一边,等着别人上门,等来的却是后方的惨叫声。
不会这么恰巧吧?居马暗暗思量,依然趴在冰岩旁不动。
那惨叫声估计在三公里之遥,谢居安奔过了山道的转弯,弹身飞起,听到了雪熊地吼叫声,不禁哑然一笑,没想到四人在这雪山中居然碰上的“熊瞎子”。待跑到近百米处,却听卟卟的枪声不断,果然是装上消声器,谢居安知道强烈的枪声,可能会引起雪崩,飞身揉上了一棵枯树看戏。
雪熊视觉虽然不好,但嗅觉却是一流的,今夜偶经山道,便闻到猎物的味道,猝然发起攻击,将一人活生生地撕裂。此时另外三人面对着充满怒气地雪熊,边开枪边退,刚好退至树下,突然从树上飞下一物,然后三人如木桩一样僵立着。
“你们三个若不想被熊吃掉,给我说出基地在哪儿?我想你们会听懂我的话。”谢居安又飞身上树。
雪熊站起,愤怒地飞舞着前肢,然后俯身直奔向三人,十米、五米、三米。。。。。。
!离雪熊最近的那个人,被雪熊当头重拍一掌,变成了半截,鲜血、脑浆四溅。雪熊竟抱住那个人,咯嚓咯嚓啃个不停,熊嘴还不时呼出白白的热气。
剩下两人已不喊出声,听着那骨头咬碎声,有一人吓晕过去,另一人棉裤湿了,在冷风下,裤管开始结起冰。
“若不说的话,这只熊吃掉你们,估计一周都不用出来寻找其他的食物了。”声音从树上传下来。
雪熊停下啃食,警惕地嗅嗅四周,尿骚味自然引来雪熊的注意。雪熊放下断手,开始转向尿裤子的家伙。
“我说,我说,求你救下我。”
谢居安飞身下来,将他提上树,“华夏语居然说得这么流利,现在可以说了吧。”
“离这儿三十公里,有个叫戛巴的山谷。”
谢居安见他闪过狠毒地目光,冷冷地说:“知道骗我地下场么?”提着飘下树,就将他扔给了雪熊。
“我没有骗你啊,我,啊。。。。。。”谢居安转身不管他,又走向最后一位晕厥的人。
“告诉我基地在哪儿?”谢居安拍醒了这个人。那人一愣,耳听着雪熊地粗气声,期期艾艾地说,“在,在牛巴山。。。山谷,从瓦罕镇后的另一条山路去。。。去向那儿。”
“戛巴山谷呢?”
那人听到这个山谷,似乎恐惧极了,“那里是恶魔的地方,顺着这条路可以看到努萨雪峰,戛巴山谷就在那儿附近。”
“我遵守我的诺言,将你从雪熊爪下救出。”谢居安点了他哑穴,运劲一抬手,将他扔上了树顶,施施然顺着山道,前寻居马。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斩其左臂
更新时间:2009…6…19 13:09:07 本章字数:7304
居马感到身上的腿不属于自己似的,在这零下三十多度的雪地,趴在雪地上不敢动出声响,双腿已经被冻得失去知觉。谢居安将他提出来时,看到居马的双腿绷直,倒象传说中的僵尸,只得用真气为他过穴一番,然后返回瓦罕镇,与玉苏匍汇合。
在那个毛毡房里,显然比外面暖和多了,居马此时总算领悟了相对论。
“玉苏匍,问她牛巴山谷和戛巴山谷的情况?”谢居安拍醒了床上那个女人。
身旁那个头目的血已经凝固,那女人神经质地卷起绒被,下了床,人已卷缩在床边。玉苏匍皱了下眉头,将谢居安的话翻译了一遍问她。那女人竟哭了,答非所问:“我叫卡丽达,十五岁做了他们的抵债新娘,最后沦为他们的陪睡女,被派往这个小镇。牛巴是我的家乡,在这山下的喷赤河边。只求你们救出我弟弟萨赫,我愿意带你们去牛巴。”她不愿谈起戛巴山谷。
谢居安听完居马的翻译,对着这位叫卡丽达的女人点点头。
卡丽达脸上犹挂着泪痕,突然站起身爬上床,在床头胡乱翻动,翻出两叠美钞;又搜了床头边一套迷彩装的内袋里,搜出三叠美钞和一些尼钞,将这些钱放进床头一个布包后,不顾三个大男人的注视下,甩去了棉被,畏畏瑟瑟地穿起一层又一层的衣服,直至一张黑布将自己的头脸包住为止。卡丽达将那个布包紧抱在怀中,对着玉苏匍说:“我们走吧。”
在卡丽达的指引下,车子绕到镇口,开进一片根本没有路的痕迹雪地中。直到一个小雪峰下,往左急拐才隐约有了路标。顺着不太明显地路标,地势越来越低,居马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在盘山公路上,已数不清转了多少弯。当路上冰雪已尽,现出一条泞泥的土路。路沟有淙淙水流,有的横流过路面,将路冲刷出一条小沟。
“停车!”卡丽达突然叫道,居马来个紧急刹车。停稳车后,转看向卡丽达。
“过了前面那个转弯,牛巴就不远了。要不想引起那些人警觉,最好在这儿下车。步行到牛巴。”卡丽达畏瑟地说。
山上和山下温差极大,在车灯照耀下,枯草还蒙着白白的霜。居马被留下来看车,其实是安排他做为接应。他将倒入路旁的空地,尽量隐蔽起来。
卡丽达和玉苏匍并排在前引路,谢居安在后面悠然地跟着。空气飘来时浓时薄的“草香”,玉苏匍回头说,这是罂粟的香味。谢居安环顾了这一大片的山坡地,密密麻麻地栽种着罂粟。在这冷霜雪水中,罂粟依然抖擞地生长着。果然极其栽种、成活,谢居安暗叹着。
前方有两盏油气灯。在黑夜中如若怪兽地双眼。这是岗亭。为了防止举债种罂粟地佃农逃走。私设地岗亭。谢居安弹身跃过两人地头顶。朝灯光处掠去。岗亭边是一条宽十余米宽地小河。河上铺着一座钢架木板桥。桥两边用铁锁连成栏杆。这个岗亭对谢居安来说。形同虚设。事实上。这个岗亭只对于佃农们有震慑地作用。岗亭里地两名哨卫还在安心地沉睡。谢居安只在他们俩地眉心各刺了一刀。便让这两名哨卫永远地沉睡。
玉苏匍和卡丽达快速地跑过了木桥。卡丽达喊着。“这边走!这边走!”拐往岗亭左边一条小道。大约一公里左右地路程。到了五、六座土墩屋地小村落。卡丽达敲打地门。“爸爸、妈妈、萨赫。萨赫!”敲喊了许久。屋内依然无人回应。
“门从外锁着!”谢居安提醒说。
玉苏匍唤开了卡丽达。重脚踹开了屋门。屋内一股腐臭之味扑鼻而来。卡丽达抢入了屋内。玉苏匍只得跟着进屋。打开了荧光灯。只见屋内四处积满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