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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居安缓缓走下斜坡,朝刘排长走去。“谢居安,你不许下去,我命令你站住。”祈连长在身后怒吼道,看到有人员伤亡,自是心情落得不好。“报告连长,我去劝我们的排长。”谢居安转身喊道。祈连长见谢居安去意已决,怒喊,“你,你给我小心点儿,回去到我那儿领处分。”“是,连长同志!”谢居安敬了个礼,转过身朝斜坡底走。
“排长!排长!”谢居安站在涧边,连唤了两声,捡起地上的断索,分析道,“那人没死,若是绳子断的话,断口不会这么整齐吧。我想是那人不用露名,悄悄地走了。”郑排长闻言马上比较起两处断痕,果然不同,便抱住谢居安,放声大笑,“谢居安,你立了大功,我会向连部请功的。”搀住谢居安向坡顶爬去。
谢居安边爬边低声嘀咕,“连长要处分我,你又要给我请功,真搞不懂你们。”郑排长喊道:“谢居安,你在嘀咕什么呢?”“我在说轻声讲话。”谢居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喊了声。
“这小子!”郑排长重拍了下谢居安的肩膀。
在三排的其他战士帮忙下,车子拉到公路上,但已经报废了。连队还是决定将这部废车拉回天湾处理。
“你们俩个,回到天湾连部后,给我做出深刻检讨。”郑排长和谢居安刚踏上公路,便听到祈连长的咆哮,俩人对瞧了眼,均苦笑地眨眨眼。
正文 第三章 决意传功
更新时间:2009…6…19 13:08:43 本章字数:2865
深夜回天湾连部,郑排长和谢居安俩人还是被祈连长叫去,足足训话半个小时,口头警告后才被放回。“排长,我想明天跟你一起去巡逻边界。”谢居安刚才听到祈连长无意中提到明天任务,向郑敬提议说。郑敬与谢居安刚刚共同经受祈连长严厉的批评,无形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由于个头比谢居安矮些,一只手搭到谢居安的肩膀上,“小安,我看你还得适应这高原反应一段时间后再说,以后还没了你机会?”谢居安淡淡一笑,说起善意的谎言,“我只是想看看边界牌的那一边,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形。”“你小子倒崇洋媚外,上面还不是同样的冰雪。因海拔比这里高上三百多米,所以常年结冰堆雪的。”郑敬压了下谢居安的肩膀,黝黑的脸露出笑脸,笑骂道,“你可别小看这三四百米,你若累得虚脱,我们不是还得抬着你回来。”
“排长!我一定要去的,咱俩可说好了。”谢居安郑重地说,“你放心,我不会成为我们三排的累赘。”“哟嗬,你小子还当真了不是。我可跟你说好了,到山口有一段距离是坐着巡逻,那时你若有不良反应就立刻返回这里。”郑敬倒被谢居安郑重的神情,临时改变了这里新兵入伍时的适应性训练计划,还是关切地说。
“是!”谢居安敬礼,喊道。
“快去休息吧,明天七点三十分准时出发。”郑敬掏出钥匙,进了自己的宿舍。当谢居安回到自己宿舍时,听曲辰帮已鼾声如雷,轻关上门,看那另外两张床铺依然是整齐的折被,似乎几天来未有人动过,便留了意,盘坐在床上入定。
高原对于平常人来说是生命不堪的负,但对于已沟通天地二桥,内气形成小周天的武者,是试练的捷径,氧气的减少能不断挑战人体的极限,达到冲破桎梏目的。谢居安早超过大周天圆满之境,高原这种缺氧的环境对他来说无丝毫的影响,影响的只是对大自然更多的感悟。
凌晨时刻,谢居安从入定中醒转,暗自想道:“若是将筑基篇和一些基础拳诀授于战士们,以增强他们的体质,倒是一件美事。”遂决定明天巡逻时与郑敬商量,先从三排开始。想好了这些,谢居安轻飘到地面,套上鞋后,出了房间。来到连部训练场上,开始练起五形拳来,越舞越快。
连部后有一个瞭望塔,高达二百米,直耸入云端,可与那周围那高高山峰相比,如它们腰间一块巨岩,这个塔也成了天湾连部的标志性建筑物。值班的战士,无意间通过望远镜,看到训练场上有人在打拳,便起了兴趣,一看便入了迷,直到谢居安收拳回到宿舍,才叫了出来,“刚才看到连部训练场上有人在打拳。”
“小廖,我看你是对武术着迷了,你应该去少林当和尚,或者到武当山当道士也行。”一同值班的战士调侃说。小廖煞有其事说:“我知道你们不信,明晚我刚好不值班就去守着,兴许还能拜上师傅。”班长没去管住他们,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高原上。新兵刚来一个月在适应,又一个月的新鲜,接下来便是枯燥而简单的部队生活,适当对对嘴皮子,权当娱乐。
早晨的训练课如期进行,便下雪也从未间断过。训练过后是三十分钟洗涮和早饭的时间,坐在餐桌旁,谢居安看到曲辰邦神色萎靡的样子,便神秘地说:“辰邦,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尽快地适应这里的环境。”曲辰邦嘴里还塞满馒头,双腮鼓鼓的,直看着谢居安。“我有份练秘法,只要你坚持三个月到半年,保证你到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谢居安低声说。曲辰邦一听,差点被馒头塞住了咽喉,强咽下来后,连喝了几口米粥,“小安,我太佩服了你这种秘法,应该叫马后炮秘法。新兵在这里适应期只要一个月时间,你的秘法却需要三个月到半年。你的秘法灵不灵验不说,反正三个月后,咱早就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呃!”谢居安被说得一阵语塞。
“小安,快点了。”郑排长在不远处催促地喊道。
“小安,排长在给你加料?”曲辰邦误解地问。“哦,我今天跟排长去巡逻边界,你继续适应性训练。”谢居安结束早餐后,便开始了首次随队巡逻。
车轮上缠着铁链,车行驶时发出哗啦哗的响声。车厢里的巡逻战士包上厚厚棉袄,穿上特制的保暖靴子,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昆仑山口的哨所前,每个人都纷纷戴上棉帽后,背着枪钻出车厢。谢居安因还属新兵,没有配枪,倒是在胸前挂了望远镜,下了车。山口的气温,就是这个夏天的季节,仍是那样的低。哨所里一名战士迎了出来,将郑敬引进去,谢居安却在旁边的冰地上溜达,只见哨所旁的一方空地上,立着十多面石碑,上面镌刻着长眠于斯的战士简易履历,不觉间摘下棉帽,向他们敬礼!
“走吧!”郑敬低沉地喊,不知何时到了身后,戴上棉帽率先转身走。谢居安转头看着他的背影,便追上去,“排长,这是也有三排的先辈。”郑敬率着包括谢居安在内的五名战士,巡逻右岔口那条路线,边走边对谢居安说,“那里有一位我最亲密的战友,记得三年前,我和他在这哨所里一起值守,突来冷寒空气,气温骤降,才一会儿把暖气机冻坏了。他把棉袍让我,所以我存活下来,他却走了。他只说了句,‘因为他是班长。’”谢居安听了郑敬嘶哑的声音,默默地跟着走。
“排长本来在去年就退役了,因为他的班长,自己申请继续留下来,为了是继续他的班长未完成的任务。”后面一名战士大声道。谢居安有些想哭的冲动。走到第一个界碑时,郑排长拿起望远镜朝四周望了望,觉得正常后,便放松下来。“排长,我想和你商量个事。”谢居安决心要把一些初级的内功练法传授给守边的战士们,看过郑敬在倾听,继续说,“我修炼了一些内功秘法,已初有小成,对这高原缺氧对一定的免疫。我想在三排的战士们率先推广,如果有效的话,可以在全连,甚至在我国沿线守边的战士们修炼。”
“好啊,只要对战士们有益的东西,我就举双手赞成。何况这班兔崽子平日里有许多时间,修炼内功也可以暂忘了他们想家思乡的念头。一举两得!”郑敬一口承应下来,不忘开了句玩笑,“不过,你的内功安全不安全,可别学得像西毒欧阳锋那样就成。”
其他战士哈哈地笑起来,谢居安神秘一笑说:“别人怎么样我不说,排长你若学得像那样,一溜烟就巡完边了。”“哎,我若真个有昨天那位无名英雄的身手就行,翻腾深涧如同儿戏,真羡慕啦。”郑排长感叹道,见大家休息差不多,喊了走又徒行到下一站。
巡到这条路线上的最后一块界碑,已过了中午时分,七人便着歇息。
谢居安趁机将筑基口诀念说他们听,并细致地解释和回答各人的疑问。“小安啦,你现在说了也白说,等一不小心摔倒后,我们又忘记了,最好抄写在纸上,等我们有空闲的时候慢慢琢磨,那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