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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娣
探出水面,看那舰群以众星捧月般的,以航母为中心,有层次地排列着。
谢居安朝它们邪邪一笑!破出水面,随意飞上外围的一艘舰只。
卡里上校接到阿隆索将军的命令,紧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得让人退避三舍,一只手正捧着小时候,怔怔地看着那张老旧的相片。一场本不属于自己国家的战争,在那个战场上,却失去了父亲和哥哥,连骸骨都滞留在那个无比仇视的国家里。
“华夏,要不是你们参战的话,父亲和哥哥不会去了,母亲也不会因此郁郁而终。总有一天让你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谢居安一掠进这看似戒备森严的走廊,试了其中一个门把,轻松地闪身入内,刚好听到卡里上校那句话,阴冷一笑,正准备施出杀手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就闪身到衣服架后。
“报告上校。”尉官敬礼道。
卡里不悦地瞧了尉官一眼,“什么事?”
尉官扫视了眼,上校手里的相框,这位上司对华夏仇视,舰上众所周知,便迟疑地说,“将军只叫我们放行,又没说往哪个方向放行。我觉得最后一艘中远号货轮有不少疑点,一个叫刘运升的大副无故失踪,而从对方的离港时却有这个人的名单,并且船期比预期担搁了一个多月。我认为是不是这艘船曾到过图安国?”
“嗯?”卡里上校双眼一亮,“我需要的是证据,知道吗上尉,证据。”
“可对方不让我们看航海日志,我们又不能。。。”尉官泄气地说。
卡里上校走过来拍拍尉官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如果强行搜查,你可有把握?”
尉官咬牙点点头。
“不然,我们也学华夏的计谋,以他们的前辈孙先生的‘无中生有’计谋来对付他们。你现在出去造起舆论,我明天亲自向将军报告。”卡里上校精神一振,多年研究华夏军事文化,也有所得。
“你们没机会了!”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华夏人。
尉官立刻摸向腰间,卡里上校迅速地伸手抓向桌面上的枪。可他们快,谢居安只轻松地动动手指,点住他们的穴位。“你们俩个,一个对我国如此仇视,一个敢带人抢东西,死不足以赎其罪,我要这个舰只的所有当陪葬。”冷声笑了起来。
原来自恃甚高的卡里上校,自认为中国功夫徒有其表,这时,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滴在桌面上。
“哦,对不起,先生们。请允许我介绍,本人就是你们所要找的目标。当然,对于你们的报应,这艘军舰只能算收些利息,大的游戏还在后面。不过你们看不到了!”谢居安闪身到那尉官身前,随手一切。
人头飞起,随手一送,送到了卡里面前,只见尉官还睁着那惊恐的双眼,直瞧着卡里上校。
“嘿嘿。。。最近对切头,象切西瓜一样,真觉得自己有点上瘾了。”
“恶魔!撒旦!。。。”这些邪恶的称呼,在卡里上校脑海里不断闪现,只能缓缓闭上双眼,眼角不停地抽搐着,正等着死神审判。
谢居安却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本来我不想这样的,可你们的手伸得太长,居然伸过整个太平洋。就象三十年前那场战争一样,你们在侵略别人,难道别人还要夹道欢迎你们不成?你父亲和兄长的死,我也感到很遗憾。谁叫你们不好好地呆在西岸,跑到东岸来撒野。华夏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么,‘犯我华夏,虽远必诛!’”
“下地狱吧,战争是残酷的。”谢居安起身,对着卡里上校背部重击。
卡里上校口愤鲜血,萎在舱间的甲板上,手里还抓着那个相框。
“哎!何必呢?我不会让你独自一人下太平洋的。”谢居安冷眼无视,走出了舱间。
天刚濛濛亮,洋面笼罩着浓雾,可浓雾却有一股更浓重的黑烟,没过多久,一声巨响,这艘曾被许八十年代末最先进的驱逐舰,正翘高舰首,缓缓下沉,随着太阳升起,它却永沉入太平洋。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灵异事件(下)
更新时间:2009…6…19 13:08:06 本章字数:2730
阿隆索将军每日早起,不管是锻炼还是散步,总喜欢看着日出下的航母舰群,这是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
那一声巨响!把正在航母甲板上悠闲散步的阿隆索将军,惊吓一跳,连忙循声赶到船舷边,大声疾呼,“怎么回事?快叫指挥中心监测!”
一位校官匆匆跑过来报告,“将军,‘代卫’号的信号出事了。”
“代卫号?!”阿隆索将军一阵眩晕,勉强地扶在栏杆上,颤抖地说,怅然若失地回望了下那片海域,紧赶回指挥中心。“卡里上校和舰上的人员,马上命令附近舰只全力搜寻生还者,舰群进入战斗序列状态。”
指挥中心里的人员一片忙碌,待到“代卫”舰的信号完全消失后,整个中心变得一片沉静,只有机器的滴滴声。
“怎么样?”阿隆索将军甫一进入指挥中心,立刻感受到里面弥漫着异样气氛,“命令附近的潜艇,尽可能地挽回。。。”
这时,校官走到阿隆索将军身前,沉痛地说,“代卫号及舰上共一百二十一位舰员,全部罹难了!其中包括卡里上校。。。”
阿隆索将军闻言,差些晕去,还好有那位校官扶了一把,当再次站起来时,仿佛一下子苍老许多,哽咽地喃道,“卡里他们,卡里。。。”
卡里上校自从母亲去世后,成了孤儿,后一直寄居在与其父亲战友的阿隆索将军家。阿隆索将军则视其为子侄,看着成长,看着晋升,指望能有朝一日接过他手里的指挥棒,继续独霸于海洋。
“给我全力追查,找出原因。”阿隆索将军几乎咆哮着下了这道命令,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昏黄的眼睛中渗出泪水。
远在A国的岑勒根总统接到阿隆索将军送来的军报,当即离开年度财政审核会议,匆匆回到总统办公室。而办公室中,早有国防部长、总参谋长和情报局几位军情官员在议论着,一见总统进来,便没了声音。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先生们,谁能告诉我!”岑勒根总统手拿着军报,环视着几位同僚,而他们却低下头,不敢正视。
“假如你们的孩子莫明其妙失踪或牺牲,你们会怎么想了?天啦,你们说怎么向国民和那些父母交代。不然过了今天,就有那该死的游行示威,还有其他国家的笑话。先生们,现在你们该说说怎么办了?”
国防部长提斯,偷视了其他同僚,见他们无动于衷,心里暗叹,做为岑勒根自小到大的玩伴,可不想岑勒根此时被轰下台,“先生,我想国防部来承担这次责任。请给我三天时间,待我们调查清楚后,再向您报告。”
岑勒根总统对着这位老友投来感激的一瞥,有些暗示性地说,“提斯,你现在做为我的特使,全权调查这次事件。当然,不要忘了,还要派人查查军舰的制造商和接收人员。”
*****
滞留在港的货轮,在昨晚全被准许于次日八时离港。
海由龙他们起得特别早,要办理离港手续,正检查着集装箱群。突然,听到岛外传来的爆炸响声,都一愣神。
“不是说今天停止演习,放我们通过海域航道么?”海由龙有些迷惑不解,不管其他了,只是望向谢居安经常站在位置,船头的集装箱顶。
“去看看天罚先生起床了么?”海由龙打发刘运强道。
刘运强过一会儿便回来,对着海由龙摇摇头。
“别说出去!给我嘴巴闭紧点。”海由龙心里猛地一揪,连忙低声示意刘运强道,而后呆望了那岛外的方向一会儿,在心中默默地祝福着。
这三天是阿隆索将军一生最黑暗的日子,不仅失去了卡里,还受到总统特使团的审查,使得这个海域的军事演习一度陷入停滞状态。
提斯看着阿隆索将军,已无早日那第七舰队总司令的意气飞扬神态,剩下的只有悲伤和失意,心下虽有所不忍,但更不愿意自己的老友下台,“将军,你有责任告诉我原因,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故。否则,我们将向军事法庭起诉你。”
阿隆索将军长吁了一口气,说道:“提斯部长,我们一直全方向寻查原因,甚至还派出最先进的潜艇,可惜这片海域旁边是世界上最深的海沟,舰上的黑匣子不可能找到了。所以,对不起先生,我无法对您和总统先生做出解释。”
“马里亚纳海沟?”提斯小声嘀咕,“有没有不同寻常的发现?”
“不寻常?”阿隆索将军已茫无头绪,摇摇头。
提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