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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脸色稍霁:“怎么个厉害法?”
胡佳恍然大悟:“大师兄一定是到最后才收那几袋泥沙的钱,一袋万金!哈哈哈哈……然后……大师兄你怎么闭上眼睛了……大师兄你去哪儿……等等我啊大师兄……”
。
秦风回到四夫人的院子,二话不说就拿出剑围绕着那棵枫树画着一些胡佳看不懂的符号,然后对着愣在一旁的胡佳招了招手。
胡佳怨念,没事不要老像招他家宠物一样招她啊!
可是一想到完成就升个十级,她立马笑得十分狗腿地凑上前去:“大师兄,要啥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葫芦娃定当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废话少说,用你的剑在这树身上划上几道。”
胡佳听了一怵:“那李老爷说这树是灵物,要是我在上面划上几道,指不定他让人让剑在我身上划上几道,我……”
秦风揪着胡佳的衣领把她拎到枫树前,面无表情地道:“划。”
“大师兄,先不说别人,这树会痛的……”
“那好,我来划,你这十级就不用要了。”
“真是太过分了!这种伤害绿色植物的事真是听到就令人忍不住……跃跃欲试!大师兄让我来!你让开点小心伤着你……敢不敢来把剑啊!”
胡佳一脸正气地把剑召唤出来,手起剑落,李老爷那用万金买回日日吸收着金贵的天山雪水的枫树上立马多了几道深深的口子。
胡佳剑上锈死死地腐蚀着树干,不一会,那口子中便涌出了鲜红色的汁液。
胡佳看得双手一软,那剑咣当一声便掉在地上,秦风手一伸一捞便把她揽进怀中,脚尖轻点便跳出了他方才画在树周围的符咒圈。
胡佳还没回过神来,吴能和绿衣便推了门进来,脸色是禁不住的欢喜。
吴能雀跃地道:“大师兄,三夫人的婢女拿着香囊从后门出了李家。”
作者有话要说:胡佳搓手狗腿一笑:看官们评论来一发?收藏来一发?
吴能:娃儿自那一劫后脑子就不太灵光,看官们可怜可怜她,给她来点评论和收藏补补脑子吧……
胡佳:你说谁脑子不灵光!
绿衣:哈哈哈哈哈哈!说的就是你!
胡佳:小姑娘不懂就别乱说,乖。
绿衣:你说谁小姑娘!
吴能:别吵了,大师兄脸色很难看,又闭上眼睛不愿理我们了!
秦风:……
以上,毫无存在感的作者又滚出来求评求收了……
、京城(三)
胡佳还没回过神来,吴能和绿衣便推了门进来,脸色是禁不住的欢喜。
吴能活跃地道:“大师兄,三夫人的婢女拿着香囊从后门出了李家。”
绿衣整个人兴奋无比:“看来刚才我们在大厅串通好的一番话让她上当了!”
秦风嘴角微扬:“作贼心虚,那附了咒的物件拿来了么。”
吴能点头,交出一个小包:“方才在她房里西角的兽炉里找到的。”
胡佳在一旁拍马屁:“大师兄神机妙算!那我们什么时候才收那妖”她有点后怕地看着那棵还在涌着红色汁液的枫树。
秦风一直以来都见惯了她的前身,也就是葫芦娃那种无所畏惧的表情,于是乎胡佳凡事都畏缩的样子他见着很是心烦,但是一直按捺着,想着终有一天她会像以前一样,可是狐鸣村那晚彻底地击破了他的希望,他知道,从前的娃儿再也回不来了。
他一直欣赏刚毅果断的女子,并深信只有那样的女子才是优秀的,能与他并肩于这妖魔与人共存的乱世中,可是自那一役她受伤后,竟变了个人。尽管掌门冷面早已告知,虽可逆天而行救活娃儿,可她的灵魂未必属于她本人,果然……他太不习惯这个对任何事都手足无措的娃儿,这样的一个女子,只适合待在深闺。
他忍,从一开始的耐心相劝、各种激将,到耐心耗尽,尽管他一直在教导她各种简单的猎妖本领,可终究是天资不足……
。
胡佳并不知道秦风此刻复杂的心绪,她只是奇怪大师兄怎么总是阴晴不定……不,是阴和阴森不定。
她又重复问了一次:“大师兄,我们什么时候收妖”
秦风思绪来不及收回,语气也有些不耐烦:“现在。”他心里暗暗有了一翻打算。
胡佳纵是瓜再迟钝也感受到秦风的不耐,于是怏怏地闭了嘴,站到一旁。
吴能看在眼里,也默默地站到胡佳身旁,思索良久,才像终于想通地道:“娃儿莫伤心,大师兄这般心浮气躁,许是月事来了。”
胡佳一听脸一抽,看着秦风抖了一抖的背影想笑不敢笑,绿衣根本没想过忍直接就开始哈哈哈,吴能能为自己逗笑娃儿,也心怀安慰地笑了。
秦风眼尾一挑,正色道:“吴能,引妖。”
吴能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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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院子里站着闲着没事的胡佳,阴沉碰上脸的秦风,手持婴儿小被的绿衣和身穿薄纱般的紫色罗裙,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吴能。
绿衣又没忍住开始哈哈哈,被秦风冷冷的一眼给吓得嘴大张着就失了声。
胡佳笑不出来,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大师兄,那我负责什么”
秦风脸上万里冰封:“这次之后,你去找别的人带你历炼吧,这种方式不适合你,这次完成后你依然有十级经验,之后我们各不相欠。”
胡佳一怔,equj隐隐有刺痛传来,她看着眼前几人皆是各有事忙,本该是其中一员的自己却被隔离在外,那种失落,不甘,羞愤一下子涌上心头。
她木然地看着秦风冷漠的脸,说:“好。”
秦风被那个字刺了刺,没想到她是前所未有的干脆,要是平时面对妖魔和收妖时这么干脆多好。
吴能和绿衣对视一眼,吴能准备开口,秦风冷硬地打断:“专心收妖!”
胡佳只觉得眼眶火辣辣地痛,鼻子泛酸,忍了忍,深吸一口气,终究没让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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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给吴能递过一颗药丸,吴能接了,拿给胡佳。
“娃儿,这是闭息丸,吃下它能让你隐去气息,那匿于树中的妖物无眼,全凭气息认人,你吃下这药丸它便感应不到你的存在,你会很安全。”
胡佳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接过药丸吞了。
秦风此时伸手向上抛出一块八卦,嘴中默念咒语,不消一会,天色便暗了下来。
他迅速地抛出一剑钉于树身上,道:“我的结界只可遮日半个时辰,速战速决!”
吴能和绿衣点点头,牵手走进秦风先前画好的符咒圈中,顿时圈中红光大盛,枫树身上的红色汁液戛然而止,树间红光一闪,满树的枫叶迅速脱落,纷纷向着秦风飞去,那些枫叶带着破空之势,空气里全是肃杀之气。
秦风却是淡定地站在原地,在枫叶即将触及他的瞬间,右手微抬一扫,那枫叶便再也不得前进半分。
一眨眼的功夫,那些枫叶便迅速褪了艳红,闪电般干竭枯萎,纷纷粉碎落地。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一黑发红衣的女子自枫叶间穿出,飞身扑向吴能,吴能闪身躲开,她又扑向绿衣……
然而,她还来不及向绿衣伸出双手,就突然捂着眼睛倒地不起,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
一旁的秦风右指与中指并拢,对着吴能先前给他的小包在虚空中划着咒。
红衣女子不甘地大吼:“为什么你要帮那个贱人!四夫人的位置本来是我的!我的霄儿本来可以和我这个亲娘在一起的!”
吴能惊:“霄儿不是三夫人的儿子!”
红衣女子死死地扯着自己的头发:“霄儿是我的儿子!要不是我怀着霄儿死去,她又用邪术将我胎中骨肉引出,她能生子哈哈哈她能生子”
秦风听着那笑声只觉心烦,打开那张布满符咒的摄妖帛便要将无气耗尽的女妖收起,那女妖却是抵死不从,合着最后一分力生生将摄妖帛逼得悬在她头顶。
秦风冷冷地道:“三夫人剜你双眼置于灰烬中,控制你为她做事,就只为求一子,你不怨,你何以去怨一个与你无瓜葛的人”
红衣女子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你懂什么!那是我的儿子,我要我的儿子健康成长,享受父亲的全部疼爱,可是就是后来那个女人,她又生了儿子,夺去我儿子的痛爱!我要除了她!我要除了她!那父爱只能让我的霄儿独享!”
胡佳实在看不下去,她心有所感,说:“放开吧,你想你的儿子健康成长享受父爱,四夫人何尝不是这样,你的霄儿尚有父爱可享,可是很多人不在父母身旁,无法享父母之爱,也无法侍奉双亲,比你霄儿可怜得多。”
秦风看向胡佳,黑暗中他看不到好的脸,却因为她的话心头一紧。
红衣女子却是心中一惊:“谁谁在那里说话!”说着便寻着声音欲向胡佳靠近。
秦风见势双手一合,悬在红衣女子头顶的摄魂帛瞬间盖在她身上,布帛缩成一团,只见几处有挣扎的痕迹撑着收成一个袋子的摄魂帛微微鼓起,但一会便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