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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曹子渝迎视着父亲询问的眼神,说道:“我知道一直以来我不听话,让你们操尽了心。所以我打算才要求郑队长帮忙,找他战友让我当兵锻炼。”
伏清伶暗暗咬了咬嘴唇,“你知道爸妈都没什么钱,本来想等你爸明年退休拿了公积金买个小门面让你开个小店。你就不能在家安心待了这一年?”
儿行千里母担忧,伏清伶自然是舍不得这么个唯一的儿子去部队吃苦受劳。
曹子渝微微的抽了抽嘴角,目视着父母说道:“我不小了,我想自己出去闯。放心吧,爸妈。”
伏清伶把目光投向曹梦龙,曹梦龙点燃一只烟,一股烟雾袅绕升起,在那淡白色的烟雾后面容似乎模糊了。随后把转过头看着伏清伶,“去拿出来吧。”
伏清伶不禁一怔,瞅了瞅曹梦龙,随即恍然大悟起身走到卧房,不一小会,拿出一个袋子出来递到曹梦龙手里。
曹梦龙接过袋子,看着眼前豪气冲天的儿子,微笑着点头道:“儿子,我相信你,也支持你。无论怎么样,我都希望你知道,这里有你的家。累了,服役期限到了就回来。不求你考军校,转士官硬是要待在部队。”
曹子渝鼻子一酸,只觉眼眶有些热。怕增重离别的伤感,让母亲更是担心。微微把头一抬,挤出一丝笑容,“我知道。”羊羔有跪下接受母乳的感恩举动,小乌鸦有衔食喂母鸦的情义,作为人更要懂得孝顺父母。
曹梦龙把烟在烟灰缸摁灭,拆开袋子掏出一个暗红色的存折本,“这就是爸妈这些年存的三万块钱,你拿两万给郑队长,他肯定也要费不少神。你自己留一万打理关系和开销。自己大了,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常打电话回家,省得你妈老担心。”
曹子渝摇了摇头,从挎包里拿出五叠钱放在茶几上,编制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这个是我这几年攒下的五万块。郑队那我自己会打理的,我身上还有一些,够用。”起身说了句:“爸妈,我走了。不要送了,你们保重身体。”夺门而去。
望着茶几上的五万块钱,伏清伶终究是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怔怔的望着那扇门,曹梦龙喃喃道:“儿子长大了,儿子长大了…”
蹲在儿时常躲避父亲打骂的一楼楼梯弯道里。曹子渝狠狠吸了两口烟,两指扣着烟一弹,香烟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抛落在地上。抹干了眼泪,头也不回的迈步向前走。
临近晚上九点左右,不属于五大军区管辖,而直属军委指挥的某部队飞来一辆军用直升机。直升飞机带着轰鸣声在大山簇拥着的山谷平地上降落下来。
早已在平地上等待三名身着迷彩作训服的军官立刻迎了上来。而直升机刚一着地,曹子渝悻悻然的跟着那根木头从里头钻了出来。
那个领着曹子渝来到这里的军官被曹子渝起了个外号叫木头。这个军官从**远和滕阿桂身边接走后,曹子渝没有看到这个木头军官有一丝笑容,整个人绷得跟木头似的。第一次坐直升飞机的曹子渝自然是很是兴奋,在里面和那个军官不停的搭讪询问,甚至于讨好般的凑近乎。结果,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三个浑身精武之气的军官跑了过来。看着曹子渝的脸色像是块要往人脸上砸的铁板,再看向木头时就有点尊敬。
他们马上向木头敬了一个礼,一齐喊道:“首长好!”
木头也回敬了一个礼,然后对其中像是头的人说:“根据上面的安排,人我带来了。虽然已经过了这一期的入伍期,但是本来就是特种部队就要特殊处理。”随后三人的目光打量着曹子渝,让曹子渝如被针刺有点不自然。
“那好了,就交给你们了。”木头淡淡说了一句,随后瞥了一眼曹子渝坐上直升机飞离地面。
四个人站着目送直升机的离开,等飞机看不到了,这三个才把注意力放在刘曹子渝身上,曹子渝现在的情绪还是没有调节过来,亢奋得很,比兴奋剂那药物还管用。见眼前三位看着自己,说道:“三位首长,很高兴能来到这里。我叫……”
“蛋子,有叫你说话吗?”那个领头的军官喝道。
曹子渝彻底愣住了。
蛋子?什么鸟东东?莫不是新兵蛋子,老兵油条?老子好歹也是你们请进来的关系兵。一想到这里,曹子渝心下当即有些不满。这就是我的新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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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木有小唧唧
更新时间:2009…9…24 15:34:39 本章字数:3310
“在这里没有姓名,甚至连性别都没有。只有编号!”领头军官不理会曹子渝,面无表情的说道。接过后面那名军官递过来的花名册,翻开看了一下才抬起头看着曹子渝,“你,23号!明白没有?”
“明白!”
“大声点,你没吃饭呐?”
曹子渝让他那冷冰冰的目光刺得缩了一下,不由得吸了口气,挺直了身板吼道:“明白!”
“23号你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跟个蚊子那嗡嗡喳喳!”领头军官把花名册随手交给后面的人,冲着曹子渝瞪着眼睛吼道:“现在带你去装备库领东西。”
几滴泡沫星子很准的溅落在曹子渝脸上。待到三人转过身,曹子渝伸手抹掉那几滴口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咬了咬牙齿,心底恨恨道:“圈圈个叉叉。这什么兵种,把大爷我搞到这么个人间炼狱来。我扑你们两个混蛋木有小唧唧!”
已经远离潭湘市去南云省执行任务的滕阿桂坐在火车上此刻突地打了喷嚏。同一时刻,坐在办公室刚放下电话的**远鼻子一痒,嘴里“啊切”了一声。**远伸手捏了捏鼻翼,眼光一闪,一脸笑意,“曹子渝,应该到了那里享受美好新生活了吧?”
……………………………………
很窄的楼梯前倒有两名哨兵,哨兵稍稍让宽了道,然后又把那条通道封上了。曹子渝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显然是表示不可自由出入。
领了衣物等生活所需品,那个喜欢咆哮的军官径自离去把曹子渝丢个这个叫江川的教官。跟着一名江川上着宿舍楼梯,头也不回地在跟曹子渝说着规则。
“这里晚上九点钟熄灯睡觉,六点钟至六点半,洗漱、早饭,十二点和下午六点,午饭和晚饭教官有权随时对此做出修改。不许私自下楼,外出要得到教官的批准;不许私自前往其他宿舍;不许与基地人员私下接触;不许使用任何私人通信器材与外界联络;特训期间没有名字一律使用编号……”
听后。曹子渝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里。问道:“特训多久?”
江川停住脚步。回头冷冷地对着曹子渝说道:“不准向教官打听一切有关于特训地事。”
你大爷!曹子渝心里问候了江川地亲戚。但是脸上却堆着笑容献媚道:“下不为例。”
“嘴上骂是爷们。心里骂是畜生。”江川转过头继续走着。冷冷丢下一句话让曹子渝快要崩溃了。
此刻。曹子渝来这里已经学会了第一堂课地知识。就是尽可能不发言。
江川带着到了四楼推开一扇门。曹子渝连忙钻了进去。他实在是受不了这里地教官。江川根本不往屋里看。把门关上就离开了。
“新来的?”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当曹子渝怨愤交加地把手里抱着的东西往地上一丢,房间里响起一个声音。
一个看起来却比曹子渝也大不了多少的青年坐在一张床铺上,颇为帅气的脸上露着笑意,像是心头搁着一块喜酥糖,老也溶化不完。他旁边坐着的那个人,长得壮壮实实,浅黑色的皮肤像缎子一样光滑的。两人都穿着一身没有肩章的迷彩服。
曹子渝疑惑地问道:“你们是这个基地的,还是来……受训的?”
“我也是受训的,编号19。只不过来了有一个星期了。我叫秋无言。”秋无言随口又补充道:“秋天的秋。无敌的无,语言的言。这个叫尚昆,编号9。还有个去洗澡了。这里集训海拔最高的大块头。叫陈忠霈。编号10。”
“无语……整得跟监狱一样。”曹子渝总算是碰上能说句话的人了,道:“哦,哦,你们好。还有位洗澡去了是吧。”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事,“九点熄灯?对了,我擦!”慌忙从地上一堆衣物里翻出一条底裤和外套,奔跑出去留下两人四目相对,一脸无奈。
门一下又被推开,曹子渝探着个头进来,干笑道:“问下,那个洗澡的地方在哪?”
秋无言回答道:“出门一直往前走到尽头,就看到了。”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还有二十分钟。”
“谢了。”
曹子渝从地上那一堆东西里翻出其他生活用品,按照秋无言指的路线走去。刚好就见到一个大个子,肩头披着件衣服,从洗漱间走出来。
“陈忠霈?”曹子渝记起秋无言描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