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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围的地面
再愚笨的人也知道害怕所有开始想跳海的人已经被曹子渝刚才恐怖的攻击吓得不敢乱动
嘴角边泛起一丝微笑,曹子渝现在的表情已经无异于地狱的恶魔一只手掌微微抬起,他仔细的看了看上面残留的鲜血然后转头望向那些吓得呆滞的人冷眼望去,他的嘴角边微微勾起一丝笑容
“一、二、三”
冷咧的神色出眼在曹子渝眼中,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在点着剩下的人数,还有三个人,其中包括江湛刚
心猛地跳下,江湛刚闷声不吭地往外移动着脚步,瞧着曹子渝冷冰冰的眼神和笑意,见还隔着一段距离,不由大急,高声喊道:“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横竖都是死,大家分开跳海!”一边说着,他一边迈开步子往甲板的栏杆处跑去,脚蹬上栏杆便要跳下海
“砰,砰!”
两枪响起,正是冯雨阳与陈忠将另外两名跑到其他方向的人击毙至于江湛刚,他们并没有瞄准开枪,因为曹子渝已经冲了过去
江湛刚正欲跳下时,只见一团黑影夹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向他冲去,曹子渝的动作就好象闪电一般迅捷一脚踢在了他的后脚跟上,然后就势一拉
扑通一声,江湛刚顿时摔啪在了地上,庞大的身躯在曹子渝这么一拉之下,顿时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下巴
在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这地上立即就如红墨水瓶子摔)E样,立即鲜血四溅,在曹子渝的裤子上顿时也溅上了斑斑血迹
眼神聚然收缩,这人可是害死任青青的罪魁祸首,仇人就在眼前,曹子渝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在江湛刚扑通一声摔趴在地上之后,曹子渝立即狠狠的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一脚含恨而出,力道十足
他现在已经只有睁大了嘴巴,痛苦发出没有任何声音的哀号,然后重重的撞在了旁边栏杆柱子上,背后带来的巨大疼痛已经让他脸上全是痛苦之色,不过小腹上的剧痛也不轻,只有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发出没有任何声音的哀鸣
更不理对方正痛得变形的惨样,他的手已迅速搭在江湛刚那粗壮的肩膀上
曹子渝的手爪现在恐怕会比钢铁铸造的还要恐怖,那狂霸的力道就好象魔鬼的呢喃江湛刚健壮的肌肤不能给他提供丝毫的保护,在曹子渝的手爪面前,结实体形的他就好象一个被剥光衣服的少女一样无助
用力将他提起,曹子渝脚下加快了几步,冲到出几步,右手弯起,翻拳就向他下巴击去
啪的一响,曹子渝这一拳打的好重,江湛刚一声嚎叫,一口血顿时喷了出来,根本无从躲闪,下巴就被击得粉碎,整个人也被曹子渝连臂带人击飞,又啪的一声闷响,直接滚落在两米远的地面
双手本来就已经被废掉的江湛刚这次他是主动请命过来的,本想着带了十几号人,全副武装,因为事先知道普通子弹对曹子渝起不到什么作用,特地配备了装有稀少穿甲弹的狙击步枪和一名狙击手,谁知道对方受了伤,却越发癫狂此时的他连后悔的念头都升腾不起来,有的只是恐惧
得手不留情,曹子渝眼里闪过冷芒,紧跟上去几步,一把提起江湛刚后脖拖了几步至甲板的一角落,先拉直了他身子,一连几个老拳胖揍了过去,再踹他于地,然后整个人伴着他身旁跪下,双手高高扬起,随即狠狠砸落!!!
“嘭嘭嘭,嘭嘭嘭嘭…”
就如锤大鼓一样,曹子渝的拳头狠狠的砸落在江湛刚的身上,拳头砸落的地方顿时鲜血飞溅,没有丝毫避让的曹子渝脸上也飞溅了不少,他本来就沉着的脸上多了一丝妖艳的红色,这让曹子渝显得更加的狰狞
不一会甲板就被鲜血给染红了
江湛刚早已经死亡,除了那张痛苦得扭曲的脸至死都没闭上眼睛和那下半身,整个身子已经被曹子渝砸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他原本健壮的身躯此时骨头和肌肉已经被砸压成一堆饼状,几缕筋和韧带还缠着那些肉丝
“子渝”
已经通过架在两条船上的木板走过来的父亲和母亲见到儿子这样的情形,心里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曹梦龙眼里泪光闪烁,走过冯雨阳和陈忠身旁,把手按在曹子渝肩膀上,悲道:“子渝,人死不能复生,青青,她…她也不愿意看你这样啊……”
一阵畅快淋沥的疯狂发泄,曹子渝听到父亲这样一说,身躯一震如遭雷击,蓦地里心中一动:青青……他连忙双手撑地猛地站起,往被冯雨阳抱在怀里的任青青看去,容貌依旧,只是那串串血花,绽放得悲艳
“青青……”身受重伤的他脚下一个踉跄,跌在甲板上,他浑然不知道疼痛,爬起来往任青青走去
从冯雨阳手里接过任青青的尸首,曹子渝望着怀里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听着他又唤自己的名字,他似乎回到了以前,那个时候,她也是这般叫我
曹子渝咳出小半口鲜血,静静扫视了一遍任青青,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然后深情的望着她,拿着自己的脸摩挲着她的脸,一直喃喃自语:“没事了,没事了,该回家了……”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曹子渝抱着任青青一步一步往船舱内走去……
“子渝他不会有事吧……”伏清伶两眼哭得红肿,看着儿子那孤单苍凉的背影,对着身边的丈夫担心的问道
等儿子进了船舱,曹梦龙仰头望着那轮弯月,目光坚定,缓缓说道:“相信他,他是个男人”
残月如弓,海面上那艘船儿在惨白的月光下被印照得很寂寞,划曳着海水依旧向着远处前进着
“似这般鬓发焦梢,行李萧条,此一去博得个斗转天回,管教你海沸山摇…哈哈…”船舱里曹子渝呤唱了一段《林冲夜奔》之后突然放声大笑,只是这笑听起来苍凉至极,又让人毛骨悚然
遥想曾经,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林
沧州那晚,惨白的雪,殷红的火,漆黑的夜
林冲伫立在呼啸的北风中,一杆丈八长枪,两枪戮了差拨、富安,又一刀剖了陆虞侯,剜了心肺,割了人头,草料场上的熊熊火焰腾起莫名的古怪形状,就像地狱的图腾,在他后背打上复仇的烙印,漫天大雪交织成一张密密匝匝的银白色大网,轻轻由空中撒下
他站在遍地的雪白血红中,大口呼吸着带着血腥的冰冷空气,仰头望着洒下纷纷扬扬大雪的幽暗苍穹,悲怆苍凉地长啸
念及于此,曹子渝体内血液都随着沧州夜晚的火焰,燃烧起来,十指咔嚓咔嚓的作动着,抓起船舱桌上一瓶酒打开,咕咚咕咚灌个底朝天,扔掉那酒瓶子,站起来脚步一擦,一臂如枪射出,然后再回身反扣,手臂一抖,骨节发出卡啦啦的错动声,犹如一根大枪抖得枪杆嗡嗡剧震,指头瞬间点出几枪
此时的他以臂代枪,如拨草寻蛇,吐势刺出,十分的凌厉
正如蟠龙的一声仰天长啸,曾经的八十万禁军教头已在凄迷的风雪中消失,活下来的,是令整个江湖为之胆寒的豹子头
而曹子渝的手臂骨骼和脊椎都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条大龙,大龙出世,气血奔涌,龙吞天
末了,他伫立了半晌,看着沙发上任青青蓦地笑了,悲惨如月,缓缓说道放过的我一个也会放过”说完,大步往甲板踏了出去
走到甲板上,冯雨阳正站在船头眺望
曹子渝走了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后者直到他走近手搭在肩膀上才知道有人来了,显然是满怀心事,见到是曹子渝,开口道:“子渝,对不起……”
“没事,这不怪你”曹子渝打断他的话,问道:“我爸妈呢?忠呢?”
“伯父伯母在后舱的套房休息,忠在驾驶舱掌舵”
“我去打声招呼,免得他们又担心”拍拍他的肩膀,曹子渝说道,转身要走却被冯雨阳拉扯住衣服,回头一看,又见到冯雨阳欲言又止,知道他是心里愧疚,于是说道:“雨阳,这事不怪你,一世人两兄弟,你抛弃一切跟我,我心里知道但是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懊悔,也不是悲伤,是振作!不然老秋的死和青青都闭不了眼”
望着曹子渝坚毅的目光,冯雨阳“恩”了一声,重重的点了下头,换来的是曹子渝会心一笑
“我去看望我爸妈,你也别在甲板吹风了”招了下手,曹子渝往后舱的套房走去
这是一艘小型的私人船,装置极好,装修也很豪华走过甲板,曹子渝便来到了后舱宾客用来休息的套房门口,见门缝隙里透着灯光,他知道父母现在也不能安然入睡,于是扣着手指敲了敲门,道:“爸、妈”
不一会儿,门便开了,露出父亲那张疲惫布满血丝的脸,两鬓有些班白,今天的事对他们打击也太多了
“爸妈,我知道你们很担心也很震惊我没事,关于我……”顿了下,曹子渝还是将自己被外星人改造的事实告诉了父母,但是隐瞒了重生毕竟今天晚上的事已经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