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喝酒吧,自个儿跑楼上自斟自饮,已经开始有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往外走了,一个人进来,两个人出去,几个月之后再把第三个人干掉,把另一个人踢掉,恢复到一个人,这个逻辑真乱,这个社会真复杂,这个世界很可怕,但这其中流出来的更多是各取所需。没有外型方面的条件者,则要从其他渠道满足这个需要,中国的供求关系与市场平衡一直保持得很好,中国商人的头脑也一直很清晰,所以从古代就产生妓女这个职业,古代的具体情节只是从电视中窥的端倪,不很清楚。现在的我倒是蛮了解,虽然我从来不去光顾她们的生意,我楼下就有这么一家足疗,按摩小姐们工作时夸张的**声音,分贝相当高,我在楼上都能听到,仿佛如果叫的声音太小的话就不足以显示她们的专业水准和敬业精神,每当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我的眼前都会浮现出一个像癞蛤蟆一样的男人在一具充满青春与活力的玉体上做动作的情境,为什么说癞蛤蟆一样的的男人?因为据我在阳台窗户上的观察,去那里的男人95%以上的都是一个大脑袋晃悠在与头一样粗的脖子上;挺着个大肚子,但四肢却都不强壮,看上去非常像一只癞蛤蟆,但这种癞蛤蟆却总能吃到天鹅肉。而且比我们吃的都大块朵颐,这里说的癞蛤蟆跟我兄弟蛤蟆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楼梯响起散漫的脚步声,估计这群小子回来了。
大伟人还没出现,声音先到了,“木头啊,今儿一晚上你不对啊,一晚上不觅食不是你的作风啊。”蛤蟆、亮子、YOYO紧跟其后。
“爷们这不是今儿个刚失恋嘛,装也要装的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表情来不是。”说着,我拾起一个烟盒砸大伟头上,转头跟YOYO说,“姑娘,怎么样?后悔了吧?认识这么一帮子色狼。”
YOYO招牌似的笑容,“没事没事,来,木头哥,敬你一个。”说着端起一个分不清是谁的酒杯。
一饮而尽。
蛤蟆一屁股拍我旁边,“木头啊,咱们闪吧,我有点困了。”
“哈哈”,亮子一脸坏笑,“蛤蟆你说清楚,困了还是有别的想法。”说着,色迷迷的眼镜后面小眼睛不时瞟着YOYO。
蛤蟆嘿嘿一笑,便不做答。
“那走吧,也不早了,明儿还有事。”说着,我起身下楼。白大伟和亮子明显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不爽,蛤蟆眼里闪烁着秽亵的跳跃。
出了门稍微有一丝凉意,海滨城市就是这样,晚上都会由海上吹来一点风,这个时候容易感冒。瞥见YOYO拉了拉衣服,想遮住更多的**,无奈本来就是小吊衫,怎么拉也是那样。蛤蟆一直走在她后面,看到紧忙把挥发着汗臭的大T恤扒下来,殷勤的递过去,“来,YOYO穿上,这家伙晚上有点冷了哈。”
YOYO没接,“自个儿穿着吧,你这样的光着膀子别吓着路人。”
哄然大笑,蛤蟆是个麻杆。
刚疯完,出来以后气氛有些没适应过来,有些沉闷。散漫的溜达在这个街头的凌晨,正是睡眠最香的时候,路边还能看到正在接吻的男女,可能也是刚从2046出来,如狼似虎如胶似漆的**之夜对他们来说刚刚开始。白大伟挑衅的打了个口哨,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工作。
“走吧,吃馄饨吧。”亮子建议,这个路口有个馄饨摊,每天晚上12点出来做馄饨,顾客大多是从2046退下来的,快到早上了就开始炸油条。
都表示同意。
蛤蟆凑YOYO旁边嘀咕着,“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不去”,“去吧”,“不去”,“去吧”。
不知道争论的结果是什么,蛤蟆搓着手一连坏笑得过来,“哥儿几个,那个,那个我和YOYO去有点事,就不去吃了。明儿,明儿一个都别少,哥们请大餐。”
“滚,”异口同声地说,
“唰”同一步伐做出的踹人动作。
三个男人百无聊赖的朝着馄饨摊方向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侃着。
“蛤蟆这孙子,今晚又闲不住了。”白大伟的牢骚。
“明儿个好好宰一顿,不能轻饶了他。”我的发泄。
馄饨摊也有三个男人在坐着,都是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操行,边吃边骂娘,好像天下倒霉事儿全让这哥儿仨碰着了。走近一看,也难怪,仨哥们都长着一张四九年以前的脸,你不苦谁苦啊。想想咱当年,那就不一样了,一脸的光滑,上初中班主任就说“你小子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皮鞋擦的一尘不染,你以为这学校还是婚介所啊?”。在老师的淳淳教导下,我有段日子跟刚从贫民窟出来一样,现在街头还经常看到我那时候的影子,那天看到了,我指着对同事说,你们信不信,我上初中那会儿有一阵子就像他现在这么迷失。
刚坐下,蛤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拿起两杯水驴饮而尽,扶着桌子,“哥,哥儿几个,看见,看见YOYO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文 不可告人日记(于作品无关,可不看)
更新时间:2009…8…29 13:29:14 本章字数:8310
几天前听朋友云言木子美;后因时间一直推溯到昨夜才肯读完;观后莫名间生出许多感叹。发现自己与她的时差总是擦肩。所以从今天起写下又名【不可告人的笔记】
-----作者题记
(一)是谁;与谁;爱谁
黑幽的小巷和头顶一弯清瘦的月亮;踏在凹凸不平的石路和掺杂石头缝里的沙子上。我幻想着黑幕可以就这样把我吞噬;或许这样可以忘记所有的回忆;如果我还有可值得回忆的回忆的事。
今天又接到那个不知名的电话;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的音乐很熟悉;却想不出在哪里听到过;轻微的呼吸声。但凭我怎样;对方始终还是没有说话。挂断;又打来;挂断;继续又。。。。。。。反复好多次;计不清。最后干脆不去理会。一个小时后打开手机;里面有一个短信:你很特别;但你的特别是特别无情;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你这个绝情的男人;我恨你。后面长达十几个惊叹号!
身体僵硬在沙发里;回忆着这会是谁;想了许久一直到头晕目眩;最终我被想出的答案而惊呆了;我的答案是:不知道应该是谁。
没有知觉的躯壳塞在沙发里是件多么可笑的场景。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玻璃外忙碌的员工;形形色色。浑然一体。这些年我都在做什么?我都做了些什么?是什么能让一个曾经深爱我的女人对我如此憎恨。桌边的咖啡凉了;明明空调吹过来的应该是暖的;可我却感觉到从指缝一直到心在逐渐的蔓延冷凉。
还有三天就是圣诞节了;街边五光十色的圣诞树和色彩斑斓的圣诞老人好象所有的喧嚣和我无关。这个城市的商业步行街是繁华的。两边匆匆的行人从身边纷纷而过;好象自己是个没有影子的鬼魅漂浮的灵魂。没有人可以体会到我这复杂的思绪。。。。。。。
(二)雪与血
径直把车开到海边;天好象阴沉下来。看汹涌浪潮;风浪和小雪片一股股的拍打刚刚剃过的光头;青岛的夜色真美;抛开繁华都市的拥挤;丢掉乡村小镇的空旷;而这一切景色却被下午那电话扰的我心力衰竭;想了想这已经是第四天接到这样的电话了;每天下午开会完的20分钟内这个电话就准时响起;我又惧怕又有些期待;害怕她扰乱我的生活;期待可以告诉我她是谁。
夜风吹袭着脸庞;我感觉好冷;想每天早晨和老婆多年养成的习惯--抱抱;一下就觉得温暖了许多。想昨夜和老婆的温存;这几年来为了生意;年少的我们在别人还在享受父母关爱时我们却开始了商海里的打拼。很庆幸几年以来我们一直还可以如刚刚恋爱一样的感情。一样的赋有**。从太太毕业时的大家闺秀到现在已**妻;从羞涩的说我爱你到我教她如何平展自己的身体让我深深的进入。稚嫩的肌肤散发着女孩的清香;她会羞怯又好奇的看着我的身体;两个人相融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感觉到爱是如此神奇。在风雨停歇后的黎明时;她把头藏在怀里轻柔的哭泣。吻了她的额头;吻了她的脖颈;把她抱到大大的浴缸里;让所有的泡泡淹没她刚刚被骤雨袭击后的身体。我虚弱的挪着双腿回到床边。。。。。。。浅蓝色的床单上绽放着一朵血红的鲜花;我堆坐着;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
(三)
洗了脸,打开电脑,承蒙大家的厚爱,我继续写下去。
时钟指向-----5:54
因为在飞机上不能开机,所以我有幸躲过这个每天午后的“黑色电话“,看着地下渺小的楼厦,飞机直截云层,多彩的云与太阳好近,显示着它平常不多得的娇媚,轻柔在机窗旁掠过。
不知哪个鬼佬看时间把手机打开了,机舱报警,一个靓丽的空姐要大家查看谁的话机没有关掉。我下意识的从怀里拿出电话,看了看放了回去。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