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晚,迎宾的妖气女子,我们梦里见吧。
门口人影闪动,眼前一亮,果真一个惊艳。
2、跟过去走到那一个夜
远处的夜色里似乎传来声声呼唤,微弱、暧昧。在那个遥远的时间里,一些情绪随着温度的升高,悄然而生。夜的喘息携带着一些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放纵的**,以爱情之名,白狐默然。
阿星。
一直都是阿星给我做头发,手艺无所谓好不好,关键是人看着舒服。记得好像26岁,大波浪,黑色皮短裙,笑起来很好看,一种成熟的美。我们是在一个酒会认识的,她好像是陪男朋友去的,一个人坐在角落端着酒杯,很漂亮,但冷的让人无法靠近。那时候数十道炙热的目光**裸的聚焦在她身上。当然,我是不会在意用热脸去贴冷屁股,侃侃而谈,5分钟便融化了这座冰山。后来才知道她是公子花的美发师,我也因此成了公子花的老主顾。
“木头哥,我看到一个发型很适合你,要不要试试?”阿星那难得的嫣然一笑。
看到她笑我顿时乱了方寸,“成,成,阿星你看好的,我还能说不好?”
“木头哥,上期《漂》杂志上面有篇〈那些人,那些事〉的爱情小说是不是你写的,就是署名大老冒的?”阿星一边娴熟的蹂躏着我的秀发一边搭讪。
“哎,难得写篇小说还被你发现了。入厕的时候看着会更畅通。”
“哈哈,”阿星几声爽朗的笑,“木头哥,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还写小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这事儿说来话长,在我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就以无比的热情和精力日以继夜的迷恋着武侠小说,半年以后,我便充满自信的告诉自己我也能写一本像模像样的武侠小说了,这个念头是在某个深夜突然涌起的,但我找不到笔,啥?电脑?那时候哪有电脑,你别打岔啊。不但找不到笔,连一根像样的木条都找不到,我的灵感在焦渴中如泡沫般崩裂。后来去买熟肉才想起,我唯一的一只钢笔被卖熟肉的老马借去了,只为记下邻街朱老四欠他7毛的熟肉钱,但他这7毛钱的熟肉就断送了一个本可与古龙齐名的伟大武侠小说家的光辉前程。这不后来恋爱谈多了,也赚够了买笔的钱,糊弄点爱情小说麻木一下青春少男少女弱智的心灵。”我略显夸张的动作几次差点把头送剪刀口上。
阿星一直含笑听着我贫,“最近爱情生活怎么样?”
“分了,今天的事儿,哎我可告诉你,你的机会来了,不把握好的话,我后面可是有数百双眼睛虎视眈眈的哈。”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调侃了。
阿星笑笑不语,脸上抹过一丝忧郁。
晚上9点,我“准时”到了2046酒吧,说是“准时”是因为我们几个约会能迟到1个小时就算很准时了。亮子和白大伟正在吧台被公主们挑逗着,他俩一直是这个孙子样儿,有女人挑逗,脸上就显现出幸福像花儿一样的操行。配合着慢摇的舞曲悄声的过去清脆的拍了一下亮子的屁股,“嘿,你俩又在玩清纯啊,小新,给我瓶小青岛,哥儿几个,咱们等等蛤蟆还是先开始?”小新递过啤酒,喝了一小口。
“等会吧,大伟正在给小新推销新产品呢。”亮子两眼冒着绿光,直愣愣的用目光剥食着旁边桌洋妞低开胸吊带的张扬部位。
“给小新推销?开什么玩笑,那俩大号馒头还用得着?大伟啊,你小子是在玩把梳子卖给和尚的套路吧?”小新跟我们几个都很熟,说起话来也就没多少正经了。
“嗨,木头,啥时候过来了?怎么没去包厢?上面还有空位置,你们先去坐,一会儿我去敬一个。”大头。大头是这个酒吧的股东之一,体肥如猪,身强如牛。
这个酒吧不少的推广策划都是我做的,几个策划都比较成功,在这个滨海小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接触时间长了,跟内部的人还算都比较熟。
大伟把酒瓶伸过来碰了一下,“木头啊,这几天帮我分析一下我新产品的市场卖点吧,没个思路做着真累。”
“玩,玩,玩的时候别谈这些,累不累啊你。走,过去玩会儿。”
舞池人不多,几对情侣正在胡乱的摇摆。和亮子、白大伟围成一个小圈子,闭上眼,低着头,慢慢的晃动。闭着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边的黑暗,它似一个深渊,却又广大无边。在这黑洞般的世界里,像是有水声,哗哗的流水声有了直线的具像,它似乎是透明的,透着诡异的亮光。水压在头上,越来越沉重,仿佛要将我与这黑暗融为一体。无力的窒息着,在黑暗的视觉里我缓缓坠落,就如窗外那在夏末季节里渐渐凋零的片片落叶。
“嘿,哥儿几个,玩上了?”蛤蟆一脸坏笑鬼魅般出现在我们身边。他是一家外资地毯公司的中方经理,一副儒派外形,一副野兽派心灵,玩起来很疯。
一起下来找了个包厢,白大伟借着轰鸣的音乐撕心裂肺的喊:“少爷,来瓶假芝华士,俩果盘。”我们都认为这里的洋酒都是假的,就带着调侃理直气壮的喊。
“吆喝,小兄弟,你是来砸场子的吧?”大头提着一瓶爱尔兰威士忌上来,“来,这瓶是哥们请大伙儿的,玩儿好哈。”说着放下酒掏出一盒苏烟开始分,我直接挡下了,“大头,别显摆你的烟了,哥儿几个抽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亮子是白将军,蛤蟆是红云,我和大伟只抽红塔山,都是多少年雷打不动的,特别是亮子,口头禅是:将军不倒我不倒。我一直在想他对女人要是跟对烟一样专一会是什么样。
大头讪讪笑了两声,安排服务生把酒和果盘安排好,又兑好了酒,“哥儿几个,哥哥敬一个,我下面还忙就不陪你们了。”
一饮而尽。
看见舞池人逐渐多起来,蛤蟆也随之骚动了,“走,走,下去玩会儿。”说着,便扭着蛤蟆舞步往楼下走,亮子小声嘀咕:“这个**。”也跟着往下走;我说大伟你也下去吧,我在上面锁取目标。从二楼往下看别有一番风味,舞池群峰林立,,一群群红男绿女沉醉、疯狂的舞动,忘形的摇摆女,饥渴的猥琐男,动作无比下流的偷情人,过足眼瘾。看到蛤蟆、白大伟、亮子迅速找到了一个摇摆中的长发女,三人呈鼎状将其围起。长头发,粉红色吊带,超短牛仔裤,屁股也比较翘,果真尤物。女为悦己者容,这个女子看到这么多帅哥痴迷于周围,跳的更加卖力,与他们三个轮流火辣辣的印度贴身舞更是看得我小心肝蠢蠢欲动。有一个词猛地涌到我嘴边:**。
满城尽是骚动者。
夜幕降临,在都市水泥钢筋的丛林中,灯火虚幻间,视线往往被林立整齐的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率性自我和纯粹内心是如此的易于掩入浮躁的尘世……
带着虚伪的面具经过一天的忙碌,夜晚,才是真正的归宿;虚荣、自私、放荡、疯狂、渴望、堕落得到尽可能的释放。正因如此,酒吧应运而生,并且完全扭曲了酒吧在西方产生时的原意,一杯酒,一支舞,两人看对眼,一拍即合,一个不眠夜,天亮说分手,所以好多人看待这样的场所犹如洪水猛兽般。那么今夜,又会有多少男男女女从这里离开后越雷池、尝禁果,一夜风流呢?我也在渴望着,同时又在抗拒着,我容易爱上一个人,无论什么职业,但我实在不太想允许自己爱上这种邂逅。
坐下,自斟自饮吧。点了一根烟,斜躺在沙发上,思维随着音乐跳跃,通常我的灵感都是发生于要么特别静,要么特别闹的场合。
“木头,你锁取目标还用那么久啊?哥儿几个怕你寂寞难耐,回来陪你喝两杯。”白大伟的粗嗓门,“来,那个谁,坐。对了,你叫什么?”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们把长发女子也领了上来,“叫我YOYO吧。”说着很大方的坐下,上下打量:头发很直,纤瘦,应该有165公分,很张扬的胸部,黑色眼影,昏暗迷离的灯光下看起来有些黑,右手虎口纹了一只苍蝇,一些风尘的样子,坐在我对面,很甜的一笑,酒窝,虎牙。
亮子倒了一杯酒递过去,YOYO豪爽的样子端起酒,“来,哥儿几个,走一个。”我陪她干了一杯,说,“怎么着?姑娘,不怕这群色狼灌醉**你?看他们,盯着你张扬部位那不怀好意的笑儿,我可警告你,都不是善茬,平均都有两次以上类似纪录。”YOYO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闪过,“怎么着,老娘还怕了你们了?告诉你,到时候还指不定是谁对谁下手了。”
羞涩。
怎么会有一丝羞涩?亮子两眼冒着光,一脸淫笑得凑了上来,“YOYO,来吧,对我下手吧。”说着,手有意无意的想环住YOYO的肩,YOYO又是一丝羞涩往后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