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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骆冰,无论他身在何处,只要骆冰有一丁点儿的问题,他都会回到她身边。”
“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在子寒心里,真真实实爱着的人,是骆冰而不是你。或许你不记得了,我原本也不想再刺激你。可是你是个好姑娘,我不想隐瞒你。”顿了顿,徐静芳声音中透着一抹怜意:“很早以前骆家就已经知道骆冰的肾有问题,只是长年都在调理,以为可以没事。可是到底天不如人意,骆冰的身体一天天虚弱。她不想让子寒看到她虚弱的样子,为了他们的将来,她毅然选择了出国治疗。”
“可是骆冰的血型特殊,而要换肾就必须找相同血型的肾。拥有RH血型的人很少,那时候骆冰在国外治疗听说你对子寒穷追不舍,虽然她相信子寒除了她谁都不会爱,可是到底年纪小了些,很多时候易冲动。”
徐静芳皱了下眉头,声音有些沉:“她让你离开子寒,背着子寒告诉你,她才是子寒心里喜欢的人。当她在国外知道子寒答应跟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你也是RH血型的时候,既感动又生气。”
“没有哪个女人会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徐静芳的声音又冷了下来:“何况是一直高傲的骆冰,她的眼中自然容不下你。可是子寒性子固执,她根本无法说动他。既然一切已经开始,就一定要有个结局。长痛不如短痛,最后骆冰只好将你骗到别墅二楼的阳台,故意让子寒看到她从二楼掉下去。”
说到这里,徐静芳看着唐楚楚说:“骆冰那样设计你确实是她不对,可是她也是为了你好,只是想让你离开子寒。即便子寒不爱你,可是女人的眼里容不下沙子。可是她没有想到子寒固执的性子却让你将肾换给了她,后来她去找你说的那些伤你的话,也只是想要让你离开子寒。”
徐静芳说的时候,唐楚楚一直听着,脸上的笑容随着徐静芳的话,在一点点凝固。徐静芳定然以为她没有想起来,所以才会跟她讲这么多。好半响,唐楚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望着徐静芳问:“你知道,我没有推骆冰,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徐静芳点点头,眼底露出一丝怜惜,看着唐楚楚说:“我们交流虽然不多,甚至只有一面之缘。可是楚楚,我知道你的心眼不坏,否则从你与子寒交往的时候开始,我就会阻拦。”
心口怦怦直跳,可是她不能让徐静芳看出半分不对来。咬了咬嘴唇,脸色有些苍白:“你的意思是,一年前骆冰的坠楼并不是我推的,而是她自己跳的?”
徐静芳点点头,状似叹了口气说:“可是我们那天我们怎么劝子寒也无果,骆冰是他喜欢的人,爱的人。骆冰出了事情,他比谁都着急。所以,楚楚,一年前的事情,是子寒对不起你。”
这一次,不用刻意去伪装,唐楚楚的面颊也是一片惨白。
只是因为骆冰是子寒心里的人,所以无论她有没有推过骆冰,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骆冰坠楼了,而她站在骆冰身边的,恰好是拥有RH血血型的她。
唐楚楚忽然就笑了,笑着看着徐静芳,眼神有些迷离地问:“陆夫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徐静芳看着唐楚楚苍白的小脸,脸上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傲:“我告诉你实情,只是因为我同情你,不想让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也不想子寒因为一时的内疚,毁了你、他和骆冰三个人的幸福。”
“也不想子寒因为一时的内疚,毁了你、他和骆冰三个人的幸福。”唐楚楚低低重复着徐静芳的话,看着她冷然的神色,慢慢问:“你的意思是,让我与子寒离婚,因为与不爱的人在一起,终究得不到幸福?”
徐静芳满意地点点头:“这就是我今天想说的,让你离开子寒。”
张了张嘴,眼底已经有了湿意,唐楚楚有些磕磕巴巴地说:“可是你也说了,时间可以消磨一切。子君都可以忘了那个女孩和婷婷在一起,为什么子寒就不会爱上我?”
徐静芳忽然轻轻笑了起来,望着怔怔看着她的唐楚楚说:“我倒是忘了,你根本不记得子寒。子寒的性子,你必定也是不记得了。他认定的事情,认定的人,从来都不会放弃。我是他的母亲,子寒的性子,我最了解。就算天下所有男人都会变心,可是他不会。”
唐楚楚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儿。望着徐静芳,她的声音那么弱那么低,却带着一丝执拗倔强:“可是他……他明明说过,他爱我。”
徐静芳眼底划过一丝讥讽的笑意,只是见唐楚楚这会儿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心底也露出一丝不忍:“楚楚,你要知道,每个男人都有口是心非的时候。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很多事情,不是嘴巴上说的就是真的,就是好的。世间所有事情,都需要用行动去证明。”
唐楚楚想问徐静芳,她知不知道,陆子寒为了她,在江浩与明珠的婚礼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了她是他妻子,承认了他爱她。即便知道说出那些话,等于将在他陆少的颜面上行抹黑,甚至他会成为整个公司的笑柄,可是他毅然说了,承认了。
男人从来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他如果爱的人是骆冰,为什么他还要娶她?真的,只是因为愧疚吗?唐楚楚迷迷茫茫问:“可是你说子寒的性子固执,他如果不爱我,怎么可能说他爱我?还是即便是子寒那样的人,也有口是心非的时候?”
徐静芳微微一笑,看着整个精神已经崩溃的唐楚楚说:“子寒的心不会改变,但是人无完人,他的心,其实很软。他娶你,只是因为内疚。如果他真的爱你,会容许你,住在顾宸的别墅里?”
如果他真的爱你,怎么会容许你,住在顾宸的别墅里?这句话,重重地敲在了唐楚楚的心上。所有隐忍的委屈和期盼,在这一刻几乎全都被这句话敲碎。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几乎没有看徐静芳,慌乱起身说:“对不起陆夫人,我去一趟洗手间。”
徐静芳却在这个时候抓住了她的手:“楚楚,还有一件事,我也要告诉你。”
唐楚楚一愣,直觉告诉她,若是她再听下去,她一定会崩溃的。趁着这会儿她知道大门在哪里,赶紧离开才是正道。只是徐静芳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之前子寒将唐楚楚护的滴水不漏,她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唐楚楚。
好不容易唐楚楚与子寒闹僵了,她正准备让人去找唐楚楚时,却发现她被顾宸接走了。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意外,她怎么可能见到唐楚楚。只希望,陆俊韵和陆子君父子俩好好开会,时间越长越好,她要快刀斩乱麻。
徐静芳看着唐楚楚说,凑近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慢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唐楚楚听了后,整个人像是被当头挨了一棒,怔在原地,耳中嗡嗡直响。怎么可能呢,不会的,怎么可能会是那样?如果徐静芳没有骗她,为什么骆家人还要把骆冰送出国?
徐静芳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丝寒意:“我说的是事实,如果您不信,可以看看这个。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就连子寒自己,也不知道。”
徐静芳一边说一边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放在自己的面前,又慢慢推到唐楚楚面前。
迷茫的瞳孔,在这一瞬间猛然瞪大。唐楚楚几乎不敢去看桌上的那张纸,扯了扯嘴角,几乎是机械地说:“陆夫人,您……您……是在开玩笑吧。”
如果关于子寒的这张体检报告单是真的,他怎么可能在陆家?而且陆家老太太对陆子寒,那么宝贝。
徐静芳精致的妆容露出些许惭色,看着唐楚楚说:“我说的是事实,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的是,唐楚楚,请你离开我的儿子。”
“这一份,是离婚协议书,只要你在这上面签字,你与子寒,从此以后,再无任何关系!”徐静芳从手提包中重新拿出一份文件,厚厚一叠,慢慢推在唐楚楚面前。同时,拿过另外一张纸,也慢慢推倒唐楚楚面前:“在这上面填个数字,算是这些年来,包括那次骆冰对你设计的亏欠。”
说完,徐静芳拉了手提包,从里面拿出笔,脸颊上的肌肉也有些绷紧。唐楚楚看着她慢慢起身,看着她刻意挺直的背脊。那样的姿态,她再熟悉不过。分明是在心中的一个被人打开后,刻意伪装的坚强。
这样的姿态,她很熟悉。就如她,每次只要提到肾,她都会想起自己的肾这会儿在骆冰的身体内。
然后,将笔放在了她面前。
唐楚楚的眼睛在看到那支笔的时候,身体猛然一颤。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模糊起来,却还是伸手缓缓拿过笔。却不知因为眼前的模糊,她的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