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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到家里已是午夜十二点,家里的人都没有睡,她才知道她的表哥在当天晚上在云南某个地方开着车冲下了80米高的大桥……
廖皑皑说完,瞪着眼睛看肖如卓:“感觉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吹牛?”
肖如卓微微地笑:“没有,我相信你。这世间,奇诡的事情很多,是无法解释的。你说是人都有放不下的人和事,你这位表哥死了还放不下你,是不是你和他感情很深啊?”
“表哥和表妹,感情自然是很好的。他还没有女朋友,他最好的异性朋友就是我了,来和我打个招呼很自然嘛。”廖皑皑戏谑地笑,“快!快说你前女友的事。你条件这么好,又那么刻骨铭心地爱着她,她怎么会忍心拒绝你,狠心得无视你悲伤绝望的眼神,始终都不肯回头看你一眼?”
肖如卓揉着她的头发:“我纯洁的感情是给你嘲笑的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觉得你和你这个表哥的故事很不一般?什么最好的异性朋友?你骗我的吧?”
廖皑皑哈哈地笑起来,混淆其辞:“我就是骗你的。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骗你呢,你也相信?别和我说你很小白地相信了哦。你想听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什么年代了,还搞表哥表妹那一套,优生优育懂不懂?我和他会有什么故事?”
肖如卓松开她的头发,仰面倒在沙发上:“如果是古代,表哥表妹的多得很。在国外的古代,还有叔叔和侄女结婚,亲姐弟结婚的呢,为什么表哥和表妹就不可以有故事?”
“他从小就是坏人一枚,从来不会让着我,一直都在欺负我,我要是捉弄他一回,他就双倍地给我还回来,最后还总让我不得不求他,真的是很可恶的一个人。”虽然如此,她却在他死后不停地想起他,廖皑皑溜下沙发:“社会在进步,你却在倒退。”
“你只是嫌弃他是你表哥,所以你看上了黄深那样儿的?依我看,就是杨宇,也比黄深好得多,你什么眼神?还和黄深去开房?”肖如卓的话听上去隐隐有些火yao味。
“不是,就算是没有黄深,我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我和他波长不对。”廖皑皑突然觉得很厌烦,想赶紧离开。
她的腰被肖如卓从后面紧紧搂住,接着她被他大力拖回沙发上死死压住,他只是静静地俯瞰着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廖皑皑的口很干,她看着肖如卓,脑子里飞速地想,要是他敢非礼她,她就,她就怎么样?好像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和人家回家的吧?跟着人家回家,孤男寡女,是不是就是想被人家非礼的?而且现在这样暧mei的姿势,本来就已经被非礼了。“你要做什么?”她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不做什么,只是很想吻你。”肖如卓俯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又深又长的吻。
廖皑皑一如既往地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看来他和她真的是某方面的波长非常相近呢。就在她有些小小的雀跃和隐约的期待时,他突然放开了她,翻下身,仰面向天微笑:“你刚才想不想我继续下去?我和你的波长相不相近?”
廖皑皑觉得他唇边那抹微笑很刺眼,很刺眼,充满了讽刺意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了他。她有种受伤的感觉,默默地坐起:“我走了。”
这一次,肖如卓没有留她,甚至连话都没有和她说一句。事实上,一直到廖皑皑重新换上自己那套被烟酒味熏得臭烘烘的衣服,关上门离开,他都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廖皑皑走到楼下,见雨细细绵绵,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趋势。这样的雨看着不大,实际上却是很缠mian,她有些犹豫,河滨花园是她们这里的高尚住宅区,容积率很低,肖如卓的房子又在小区深处,如果步行的话,她大概要十分钟左右才能走出去,只怕还没打到车,她全身就已经湿透了。
要不要上去借伞呢?还是不要去了,他自己有车都没有提出要送她回去,她又何必回去招他的白眼?廖皑皑看了看花园里被雨水浇透,显得绿油油,生机勃勃,姹紫嫣红的花木,笑了笑,拿起提包顶在头上,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往花木深处慢慢走去。偶尔一次雨中漫步,也是不错的。
因为是周末的早晨,又下着雨,所以没有什么人在外面活动,偶尔有一两个,都是撑着伞,急匆匆地往车库方向奔跑过去。整个环境很宁静,很美丽,看多了生机勃勃的花木,廖皑皑的心情也慢慢恢复了平静。冬天过去了,万物都在复苏,她和黄深的故事也该彻底结束了。
河滨花园名副其实,果然是个美丽的大花园。当廖皑皑走到一处堆满太湖石,开满杜鹃花的地方,半人高的杜鹃花深处一阵骚动,随着一阵刚劲有力的狗叫声传来,一只黑色截尾,全身湿漉漉的杜宾犬风风火火地冲出来,毫不犹豫地直奔向她。周围并没有狗的主人,廖皑皑吓了个半死,腿脚发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却不敢跑。
好在那只狗奔过来之后,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而是把鼻头凑近了她的臀部,使劲地嗅着,深黑色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看。
虚惊过后,廖皑皑感觉得到它湿漉漉的鼻头一下一下地往她的pp上捅,她气愤得要死,脸一下热了,拿起提包作势轰那条狗:“死色狗,滚开!鼻子往哪里放呢?”
是什么人,下雨天也出来遛狗,又不看着,真是没有公德心,要是被她逮着了,她一定要好好骂他一顿。
第二十五章 不欢迎你
杜宾犬显见是被宠惯了,一点都没发现人家是讨厌它,在赶它走,反而兴致勃勃地围着廖皑皑打转,想和她玩闹。廖皑皑瞪着那条狗,一字一顿地说:“让你走开,听懂没有?还是你根本听不懂人话?”
太湖石后传来一声唿哨,杜宾犬有些不舍地离开廖皑皑的pp;撒开四条腿往太湖石后冲去。
廖皑皑转身要走,“对不起小姐,没有吓着你吧?它很温顺的。”一个二十多岁,身材高挑,穿着宽松的灰色白色条纹套头毛衣,深色牛仔裤,耐克板鞋,圆眼睛的青年男子满脸堆笑地从太湖石背后绕出来,杜宾犬已经被扣上了拉绳,精力充沛地,不停挣着要往廖皑皑的方向靠过来。
廖皑皑想起自己刚才骂这狗叫“死色狗”,也不知被这人听见没有,有些尴尬:“我没事。但是……”她正想义正词严地说教一通,男子就开口了。
“本来平时我不会放开它的,可是今天我看没有什么人,所以让它自由一下,给你造成困扰,实在是很对不起。不过,它是喜欢你才会这样。真的很对不起。”男子的笑容很亲切,很灿烂。
她要说的都给他说完了,廖皑皑嘟了嘟嘴,笑了一下,“没关系。”继续转身往前走。任何人都比肖如卓的笑容看上去更亲切啊,阴阳怪气的人。
廖皑皑站在大门口等车。真是杯具的人生,平时不坐车的时候,有无数辆空车在跑,等你真需要车了,才发现过往几十张车,往往没有一张空车。
打车是没有指望了,廖皑皑走到对面去找公车站台。车上空荡荡的,廖皑皑寻了个角落坐下来,托起腮看雨雾蒙蒙的街道。
这条街两旁遍种桂花树,桂花树发得很好,墨绿的叶子和嫩绿的叶子不分上下,拼命竞争着,都竭力往高处长。就像这个社会,职场里的老人和新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拼命竞争。
手机响起,是杨宇:“皑皑,还在睡懒觉?好久没见了,一起吃个饭吧?”
“好。”廖皑皑有点不好意思看见他,她想起先前肖如卓许诺给杨宇一张单子的事情,她怎么就没有把它落实了呢?可一直这样躲着总不是法子,本来就对不起人了,再躲着不见,更是没意思。
“我来接你?想吃什么?”杨宇听上去很高兴。
“我还在公车上呢。你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你在公车上?”杨宇的声音夸张地拔高,“不会吧?一向爱睡懒觉的二小姐这会儿冒着雨坐公车?你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廖皑皑没好气地说:“我是倒霉了我。”她是倒霉了吧?如果不倒霉,怎么会遇上这样麻烦的家伙?
廖皑皑到了家,果然廖妈妈没有说她什么,眼睛贼亮贼亮地往她身上招呼:“皑皑,昨晚睡得很晚吧?”
廖皑皑掩口打了个呵欠:“玩得深更半夜的,真没想到办公室里的那群老男女,玩起来比我还兴奋。好困,一大早就起来了,我还要再睡会儿。”
她刚换了衣服摸上chuang,廖妈妈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闯了进来,把一杯热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快喝了。小肖打电话过来,说你怕我们担心一大早就回来了,早餐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