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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帮他?他的公司成长起来对我有什么好处?”肖如卓淡淡地望着她说:“你的嘴里有晚饭的味道。以后要色诱的时候,记得要漱口,还有要穿性感点,像你这样随便套件衣服在身上,色诱成功的几率是百分之零。”他拉拉她的衣服,戏谑地说:“不过,如果你晚上肯到我房间里来,我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廖皑皑先是错愕,然后脸变得通红,最后铁青,一言不发地跳下沙发,冲进自己的房里砸上门。
第十八章 报复
廖皑皑甩了个电话给晓晓,换了件衣服,随便收拾点日常用品,拎起包就朝外面走。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出门遇见廖爸爸和廖妈妈遛弯回来,廖妈妈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廖皑皑说:“有我无他,有他无我!我去晓晓家,他什么时候走了,我什么时候回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不就是吵吵架吗?牙齿还会咬着舌头呢。”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廖爸爸和廖妈妈基本已经相信了肖如卓那段关于二人是旧情人的话。只认为这样重情义的小伙子在当今这个社会实在是不多见,要帮女儿把握好了,所以多数时候都是帮着肖如卓,打压廖皑皑的。
“阿姨,伯父你们回来了?”肖如卓站在廖皑皑的身后,“你不要去了。这里本来就是你家,我马上收拾了东西就走。”
廖爸爸威严地说:“胡闹!小肖,你先进去,她爱去哪儿就让她去好了。”
肖如卓诚恳地说:“伯父,阿姨,来接我的车已经在路上了。这段时间,我给二老添了不少麻烦,心里真的很是过意不去。我养了这么久,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正好公司里的事情很多,我明天就要上班了。”
廖皑皑扬扬头,看着肖如卓:“也是,这是我家,我干嘛要走呢?要走也是外人走。你的身体全恢复了?”
“恢复了。”肖如卓低头看着楼梯口。
“那你记着,从此以后我廖皑皑不再欠你的,再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不要赖我。”
“皑皑!”不等肖如卓答话,廖爸爸和廖妈妈已经同时喝斥起来。
廖皑皑转身进了门,从肖如卓身边过的时候,故意使劲踩了他的脚一下,肖如卓笑笑,不以为意。
廖皑皑本来想躲进房间里的,不想看见肖如卓的。转念一想,凭什么她要躲啊?她又没做什么丢脸的事情,最多不过被人嘲笑羞辱了一番,素质低的是他肖如卓,又不是她廖皑皑。所以她神经很强悍地居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湖南卫视的《天天向上》,主持人耍宝耍到精彩处,她使劲拍打着沙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仿佛刚才色诱失败,被人羞辱,丢脸的那个人不是她。
肖如卓收拾了东西出来,就默默坐在沙发角落里,不时偷偷看廖皑皑一眼。看得廖妈妈母性大发,过去很好心地一会儿给他削苹果,一会儿和他聊天,就是想宽慰他一下。肖如卓落寞的笑着,笑到最后,廖爸爸也觉得怎么从前从来没觉得廖皑皑的心这么狠过。
肖如卓的手机响起,他笑着站起身:“伯父,阿姨,司机到楼下了,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走了。以后我会来看二老的。”眼睛幽怨地瞟了廖皑皑一眼。
廖爸爸看不下去了,发话:“皑皑,送小肖下去!”
廖皑皑两眼盯着电视看,耳朵一直没漏掉这边发出的任何一个字。听到廖爸爸的命令,她有意拖了好久才慢吞吞地说:“他不认识路吗?”
廖妈妈说:“他的东西那么多,帮他送下楼去。”
廖皑皑似笑非笑地说:“你们不会认为,我的胳膊比他的还要粗吧?”
肖如卓说:“不用了,我让司机上来帮我拿。”说着作势要打电话。
“不用,小肖。”廖爸爸摆摆手,他觉得女儿不听他的话,没面子,生气了,“我的比你的粗,我送下去。”
廖皑皑迫不得已站起来,“我去,我去!可以了吧?”她随手拖了个箱子,沉着脸往前走,廖妈妈追出来,又塞了个沉沉的口袋在她手里,“多拿点,多拿点你手会断啊?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孩子。”
廖皑皑家不是电梯房,而是楼梯房,她家住在四楼,意味着她必须硬靠着自己的力量把这东西一步一步地送下楼去。走到三楼时,手里的东西本来就沉重无比,加上心中不甘和愤怒,更是重得让她不想多走一步。肖如卓还在和廖爸爸廖妈妈依依不舍地话别,廖皑皑愤怒地想:“有这样的爹妈吗?胳膊肘往外拐,赶走了大女儿,又让小女儿做苦力。”
她看了看上面,肖如卓还没影儿,呵呵一笑,将手里的箱子顺着楼梯往下一推,箱子咕噜咕噜滚了下去,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等她兴高采烈地如法炮制,推到二楼时,箱子破了,里面的衣服撒了一地。廖皑皑正蹲在地上把衣服捡起来胡乱往里面塞,楼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肖如卓呼吸急促地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廖皑皑幸灾乐祸地说:“你的箱子破了。下次买东西,记得买质量好点的,不是贵的质量就好。就和人一样,不是有钱的就比没钱的品质高。”拍拍手,转身上楼。
等她上去好久,肖如卓才慢吞吞地走下去收拾衣服。
廖皑皑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冲进自己的房间,把床上的被单通通换了,又擦了一遍家具和地板,打开窗子通风。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着,不管躺在哪边,都会想这里是不是肖如卓睡过的,他睡的时候,是什么姿势等等。
凌晨两点,她全身都睡疼了,还是没睡着。这是入魔了,她索性坐起来,打开衣柜,从衣柜最深处取出一个小小的藤箱。打开藤箱,粉红色包绸的心型盒子在台灯下散发出朦胧美丽的光,里面静静躺着几件小巧精致的铂金的、黄金的、银的、水晶的饰品,这些饰品都有一个共同点,是心型的。她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细细的看,细细的抚mo。
她苦笑了一下,送她这些东西的人,已经魂归西天,再也感受不到她曾经强烈的恨意和悔意了。廖皑皑把首饰盒拿开,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底,脸色顿时变了。猛地跳下床,去拍廖爸爸们的门:“妈,你们翻我房间了?”
屋里传来廖妈妈恼怒的声音:“你神经病啊?半夜三更敲老娘的门,你是不是嫌我们命长啊?”
廖皑皑带了哭腔:“妈妈,你到底翻了没有?玮玮哥留给我的东西不见了。”
廖妈妈打开门:“没有。我很久没碰你东西了。要不,你再好好找找?”
廖皑皑默了一会,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了,肯定是他!”
“谁呀?”
“肖如卓。”廖皑皑磨着牙,“我跟你没完!”
“不要冤枉好人啊。人家那么有钱,哪里会看上你什么东西?”廖妈妈打了个呵欠。
“都是你!没事找个不知底细的人来家里做什么?你……”廖皑皑最终叹了口气,步履沉重地走进去,贴着廖妈妈的鼻子关上了门。
廖妈妈不服气地吼了一声:“老娘不都是为了你吗?是我惹的祸啊?”
廖皑皑默了半晌,拿起手机一个键一个键地按下去,仿佛每一个键都和她有深仇大恨。
电话通了,但迟迟没有人接,在铃声响过很多次,她就要丧失耐心,滔天的怒火也变成小火,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终于通了。
第十九章 无题
电话那头传来肖如卓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喂?什么事?”
廖皑皑咬着牙说:“肖如卓,你马上还我的东西!”
那边一阵沉默,“我没拿你的东西。”
“你没拿?那东西还长脚了不成?”廖皑皑气势汹汹地质问。
“你什么东西不见了?”肖如卓颇有些不耐烦。
廖皑皑有些心虚,声音也小了下来:“一封信。”
肖如卓说:“哦,我抱枕头时,倒是在你衣柜里带出了一封信。我给你放在床头柜里了。”
廖皑皑拉开床头柜,果然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厚厚的信。她拉开信封,里面放着的那根头发还在,说明没有人看过这封信。可她还是不服气:“我明明放在箱子里的,它怎么会被枕头带出来?”
肖如卓冷笑:“你的意思,是一定要给我坐实了这个罪名了?请问,廖皑皑小姐,你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花心思去翻找的?我还没那么无聊。请你不要总是把自己的错推到别人身上好不好?虽然你是女人,但请你有点担当好不好?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我要睡了,我的时间金贵得很。”
廖皑皑被他骂得哑口无言,恨恨地挂了电话,开始犯糊涂,难道说,她其实真的忘记了?冤枉了肖如卓?
她疲惫地揉揉额头,果然和肖如卓相处时间长了,人高度紧张,都神经衰弱了。
廖皑皑调亮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