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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肖如卓得意期待的表情,廖皑皑平息了一下呼吸,不行,她不能中了这厮的奸计,她那天就是这样被他逼出来的。自己越是表现得在乎这件事,越是要被人威胁。她亮开一个灿烂的,不怀好意地笑容:“今天熬的汤是天麻炖鸡,你不是轻度脑震荡吗?正好给你补补脑子。来来来,我妈炖了几个小时呢。”
肖如卓见她转移话题,也不点破她,“晚上让阿姨做石锅拌饭吧?”
廖皑皑应了一声,过后觉得有点不对劲,貌似这几天都是肖如卓点菜,全都是廖妈妈的拿手菜,再说,这石锅拌饭是韩国料理,不是哪家都有的东西。廖妈妈还是看电视,对做韩国菜突然感了兴趣,托人买的,他怎么知道她家有?不对劲啊?她狐疑地看向肖如卓,他一脸的坦然,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
肖如卓抬起头,正好对上她怪异的表情,茫然地说:“怎么了?不行啊?”
廖皑皑说:“你怎么知道我家有石锅?”
肖如卓很奇怪地说:“难道没有吗?我家里的厨房就有啊?”
廖皑皑这才叹了口气,感情他把别人家的厨房都当做是有钱人家的专有厨房了。“你家是不是还有专职厨师啊?”
肖如卓恍然大悟地点头,不好意思地说:“那就算了,叫阿姨晚上不要送饭了,你打车去那家韩国料理店订两份吧。当然,钱你出。”
他还真算得清楚,本来他不说,她也会很自觉地出这笔钱,虽然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占了很大便宜,但对他这样的锱铢必较,廖皑皑还是有点不舒服:“肯定是我出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出?”
她拿起电话给廖妈妈打电话:“妈妈,晚上做石锅拌饭。”
“你家真的有?”肖如卓眼睛都亮了。
廖皑皑不情愿地点头:“被你蒙对了。”
门被敲响,护士进来发药,一眼就看见桌上的汤饭,多了一句嘴:“病人伤的是头部,还有腿上的伤,营养要跟上,现在两点过了,还没吃午饭,这医院里也只得你们一家了。”
廖皑皑有些讪讪的,肖如卓礼貌的点点头,喊廖皑皑:“老婆,快递汤给我,汤冷了就不好喝了。”
廖皑皑一哆嗦,惊愕的张开嘴,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他怎么敢?!小护士很奇怪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动。
在谴责的目光下,廖皑皑咬着牙,黑着脸,没好气地递给肖如卓先前盛好的那碗汤。
肖如卓满意的笑笑,喝了一口,赞道:“还是老婆贴心,知道鸡汤冷得慢,先就盛好来冷着,现在不冷不热正合适。”又回头对小护士说:“您忙,您忙。”
门一关上,廖皑皑就磨着牙瞪着肖如卓。肖如卓得意地一笑:“你想吃?来吃片天麻?”廖皑皑自然是很有气节地把脸转开,不过,早饭吃得太早,肚子不争气地饿了,口水直冒。她想着,这么大桶汤,肖如卓怎么也吃不完,等他吃完,她用剩下的鸡汤泡点饭吃好了。
肖如卓把碗里的鸡汤喝完,也不嫌油腻,又把保温桶里的喝了个底朝天,才满意地拍拍肚子,叹了一声:“老岳母熬的鸡汤真好喝,要是天天有得喝,那该多好?”
廖皑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鸡汤和饭吃得点滴不剩,正在郁闷,乍然听见那声“岳母”,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皮笑肉不笑地:“你头又犯晕了?不要乱喊,别吓着我妈。”
肖如卓笑嘻嘻地说:“没晕,我清醒得很。你是我老婆,你妈自然是我岳母。这是理论上的,事实上,我们也符合这个条件。”
廖皑皑见他又提起那事,胸口气得闷疼,眼睛一转,呵呵一笑:“你不会幼稚到以为有了一夜之情就要订终身吧?你不要威胁我,也威胁不了我。我父母开明得很,这是什么时代啊?这种事情很普遍的,你要喜欢去说,就去说好了。假如是开玩笑呢,也要有个度,毕竟咱们男未婚,女未嫁的,让人误会了不好。你如果反悔了,觉得吃亏了,我赔你医药费和修车费好了。”
肖如卓拉起被子,舒服地躺下:“钱的事情,我当着你妈妈说过不提的,我要反悔岂不是小人吗?既然这种事情很普遍,也威胁不了你,我说说也无所谓啦。等会儿你妈他们来了,我就跟她说说。”
廖皑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拉明了问他:“有件事我一直都挺担心的,难得今天这个机会,干脆一并问清楚。”
肖如卓扬扬眉:“我今年30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75公斤,品貌端正,商学硕士,未婚,有房有车,母在父先亡,没有和我一起住,婚后也不一起住。你还想知道什么?”
廖皑皑翘起嘴角:“我是想问你有没有艾滋病之类的病?如果有,我也好早点去检查。”
肖如卓的表情像吞了个苍蝇,闷着声不说话。
“到底有没有?”
“没有。”他垂下眼,转过身,“我要休息一会儿。”
十一 “新欢”旧爱(大修)
廖皑皑看见肖如卓的模样不似作伪,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心情要稍微好了些,哼,调戏她,不就是一夜情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经济状况良好,不会为了经济利益勒索她,这点很好,如果是为了其他的恶趣味,她拍死他!什么老婆,岳父岳母,吓唬谁,恶心谁呢?这年头还有谁会为了一夜情认真呢?
难不成他还要她对他负责?廖皑皑想到这种几乎不存在可能的设想,暗笑自己小说看多了。不过,他腻着她做什么呢?她只是一个饿不死也富不了,升官无期,发财无望的小公务员,有什么让他这样感兴趣的?廖皑皑百思不得其解,她可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肖如卓是看上她了。姑且把它当做是有钱人的无聊游戏吧,只要她足够清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出了院,就再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肖如卓睡着了,病房里静悄悄的。
本来当初他提出要去全市最好的那家私人医院,廖皑皑为了省她的钱,狡猾地装作没听见,硬把肖如卓弄进这家公立医院,只是要了个单间,就算是这样,也比私立医院便宜多了,当然,设施也差了很多。比如陪床的人就没有地方睡,只有一张躺椅。为了扮演好自己的陪护角色,那天晚上,她不得不在躺椅上躺了一晚上,第二天脚后跟都是疼的,还华丽丽地感冒了,肖如卓这才大发善心让她晚上不必陪床。
后来肖如卓表示有保险公司支付,不用她出钱之后,廖皑皑把肠子都悔青了,很后悔当初没有把他送进全市最好的那家私人医院,可惜,悔之晚矣。她只能安慰自己说,未雨绸缪,谁知道去了私立医院后,这厮会不会改主意呢?小心一点的好。如此一想,果然心里舒坦了许多。
廖皑皑伸了个懒腰,走到他床前的椅子上坐下,皱着眉头看他。肖如卓的睫毛很长很翘很浓密,廖皑皑伸手比了一下长短,又卡了一下自己的一排短刷子,嫉妒得要死。一个大男人,没事长那么长翘的睫毛做什么?
她的目光顺着他挺直的鼻梁落到红润性感的嘴唇上,脑子里闯进那个混乱的夜晚,想着想着她的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肖如卓叹了一口气,廖皑皑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收回手,坐回椅子上假装睡觉。心想,假如肖如卓发现了,问她,她就一口咬定他做梦,发花痴。
她刚躺好,肖如卓幽幽地发出一声:“我要去晒太阳。”
他发话的时间和她闭上眼睛的时间分秒不差,廖皑皑一阵心虚,假装没听见,她刚才睡着了,什么事都没做,什么事都不知道。
“我要去晒太阳。”肖如卓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要大些。
廖皑皑翻了个身,继续装睡,她才不上当呢。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她敢保证她只要一睁眼,他就会抓她个现行。
“你起来。睡得像猪一样,有你这样照顾病人的吗?”肖如卓扔了个枕头砸到她身上。
廖皑皑再也装不下去,捡起枕头给他扔回去:“你干嘛?有话好好说。”心里窃喜,他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我想下去晒太阳。”肖如卓的声音淡淡的。
廖皑皑长叹了一声无钱之人无志气,拉出轮椅,迎着床前放好,假巴意思地说:“要不要我扶你?”其实她心里对两个人的肢体接触怕得要死。不是厌恶,是发自心底莫名其妙的恐惧,脸会红,心跳会失常,表现得像个花痴。她狠狠地鄙视着自己,不就是一个与你发生了一夜情的男人嘛?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值得你这么有反应啊?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没打过Kiss;没和男人拥抱过。裸体男人都见过了,怕什么?
肖如卓瞅了她一眼,似是看透了她的虚伪和紧张。默不作声地掀开被子,先伸出他那只受伤的右腿,去穿拖鞋。他的动作很笨拙,怎么也套不上那拖鞋。他很执着地努力着,也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