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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颜之瘾
作者:意千重
简介:
男有男颜,女有女色,
不用貌如天仙,只看对不对你的胃口。
物欲横流的现代都市,
突如其来的一夜情崩溃了维系多年的纯爱情,
仅仅只是因为他刚好对了她的胃口?
平静的生活下暗潮汹涌,
是阴谋还是巧合?是真爱还是占有?
几番挣扎,尘埃落定后,
才知道,这个世界真的太奇妙。
第一章 转折之夜
情人节的第二天早上是星期三。早上八点钟,廖皑皑头痛欲裂,蓬着头发,双眼无光地扑倒在办公桌上,沮丧地看着手腕上挂着的铂金手链发呆。手链是因为一直戴在手上所以还在,而那九十九朵玫瑰,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早就不知道掉哪里去了。铂金手链的玫瑰型吊坠上刻着Loveyouforever;真是讽刺,爱她到永远,送手链的人却因为欲求不满而和她吵架翻脸。而戴着这条手链的她,却又莫名其妙地与一个陌生人人发生了一夜情。她纠结地扯扯乱发,几乎要哭出声来。
素有猛女之称的同事张敏哼着歌,扭着腰走进来:“皑皑,昨天的情人节过得咋样?咦,你咋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哟,你这个样子?呵呵,我知道了。”她奸笑着:“昨天被蹂躏了吧?怎么样?滋味如何?”不等廖皑皑回答,她又围着廖皑皑转了一圈,啧啧有声,“看不出啊,黄豆芽那么瘦,精力却这样旺盛,居然可以把你蹂躏成这个样子?头发来不及梳,双眼无光,一夜几次狼啊?”
廖皑皑有气无力地白了她一眼,“不要乱说话。”
张敏夸张地扶着廖皑皑的肩头盯着她看,“乱说话?莫非是他其实不能满足你?你才这样一幅萎靡不振的样子?”
廖皑皑抓狂地掐了她一把,“你看色情小说看多了?满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滚开!”
张敏呵呵一笑,探究地看着她,小声问:“两者都不是?莫非,其实是你不行?不会吧,你26了吧?我跟你说吧,那个东西,对爱情来说,是很重要的。要不要姐姐我免费教你一下?”
廖皑皑忍无可忍,拿起一本杂志将张敏连打带推的轰了出去。张敏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不要发疯,我跟你说,女人没有滋润很快会变老的。你看看姐姐我,白里透红靠的是什么?”
廖皑皑颓然靠倒在椅子上,狂躁地抓头发,心乱如麻。悄悄打开百度,搜索关于AIDS的一切内容,刚刚打开网页,就看到某名人因为私生活糜烂而身患艾滋;某人因为身患艾滋,跳楼自杀;再又看见,许多人诉说,他/她因为某次一夜情或是因为某种意外,遭遇艾滋,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专家语重心长地告诫广大网民,不要滥交,要洁身自好,记得要戴安全套。她欲哭无泪,整整一天,都是昏昏噩噩的。她不敢回家,也不敢开机,只是简短地给廖妈妈发了一个短信,她有公务活动,要很晚才回家。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家里的人和男朋友黄深。
廖皑皑下了班,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街上还残留着情人节的痕迹,商店来不及撤下的情人节活动广告,花店里打着减价标签的玫瑰,无一不在提醒她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好不容易混到天黑,她找了家不起眼的药店,在外面徘徊了很久,一直等到里面只有售药小姐,没有一个顾客了,才披散着头发,竖起衣领,慌慌张张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做贼似地摸进店里。清了清嗓子,小声问:“有没有毓婷?”她记得从电视上看过广告的,这个东西紧急避孕很好。
售药小姐微笑着递给她一盒毓婷,并没有出现她所想象的那种鄙视的目光。廖皑皑问了价钱,火烧火燎地扔下20元,等不得补钱,急匆匆地走了。她害怕遇上人,偏偏天不从人愿,迎面就撞上一个穿黑色风衣的帅哥,把她正往包里装的药撞落在地上。
帅哥人很有礼貌,声音也很有磁性:“对不起啊。”蹲下去给她捡药。
廖皑皑头也不敢抬,脸腾地就红了,热度可以烤熟一个鸡蛋。在帅哥的手要碰到药盒之前,她拿出在油锅里捞东西的速度飞快地捡起药盒,往包里一塞,转身就要走。帅哥拦住她:“没有碰到你哪里吧?”
“没有,没有。”廖皑皑低着头健步如飞。
“我们好像从哪里见过?”帅哥拦住她,廖皑皑慌张的抬头瞟了他一眼,“你看错了。”落荒而逃。
帅哥望着她急急忙忙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回到柜台前,对着售药小姐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把刚才那位小姐买的药给我一盒。”
售药小姐阅人无数,却仍然被他的笑容电到心颤,双手送上一盒毓婷。帅哥问:“可以免费给个袋子吗?”现在全国都在禁塑,无纺布环保袋要自己出钱了。
售药小姐笑得甜蜜蜜的,“本来不行,不过你太帅了,就给你一个吧?”
帅哥一本正经地递上20元钱,“那不行,我不能让你为难。不用找了。”
售药小姐吃惊的望着手里的钱,今天晚上怎么了,为什么两个买这药的人都不要她补钱的说?
廖皑皑钻进一家小吃店,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要了一碗馄饨,又要了一杯白开水,偷偷取出毓婷的说明书来看。上面说,72小时以内,首次服1片,间隔12小时服第2片。她松了口气,服下第一片药,认真的记录下时间,7点15分。又把手机上好闹铃,准备第二天早上分秒不误的服下第二片药。
吃下药,她心中的大石也落下一半。正在低头吃馄饨的时候,她对面坐下一个人,温厚磁性的声音:“小姐,这里没有人吧?”
廖皑皑随意回答:“没有。”等她看清来人,正是她在药店里碰到的帅哥。她突然像被针扎似地颤抖了一下,困难地咽下口里还没嚼烂的馄饨,不敢抬头,甚至把为了方便吃东西而别到耳后的长发也抓下来盖住脸。
对面的人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小姐,我就是觉得你很面熟。我们肯定见过面?”
廖皑皑干笑:“我肯定你看错了。世界上人那么多,长得像的也很多。”把才吃了两口的馄饨一推,在碗底压下五元钱,僵着背,飞也似地走了。
出门就慌慌张张地打了张车,确定刚才的人没有跟着她,这才回家了。
她走到小区一个不起眼的垃圾箱前,抠出剩下的那粒药,小心地在提包夹层里放好。再把药盒毁尸灭迹,扔进垃圾箱里,又打了个电话给死党晓晓:“晓晓,要是我妈问你,你就说昨天晚上我在你那里。为什么?不要问了,改天和你说。”听见晓晓答应了,她才放心地绕了两个弯回家。
刚进门就被一张报纸砸在头上,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三十斤的廖妈妈将地板跺得咚咚响,风一样地滚过来,深吸了一口气,狮子吼:“廖皑皑!你翅膀硬了!都敢夜不归宿了!发个短信来就算了?说!你昨天干什么去了?闻闻,你这身上都是些什么味儿?”
廖皑皑狼狈地被廖妈妈一把揪住胳膊拖到客厅正中立正站好。一任父母探照灯似的眼睛在她全身上下来回扫荡,心里反而稍微平静了些。
“我26了,早就是成人了。”她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她姐姐廖莎莎脸上敷着面膜,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拿起遥控把电视声音调大一些:“妈,你们烦不烦?什么时代了,一天盯着她,她要嫁不掉就是你们的错。”
廖妈妈冷笑:“她就是嫁不掉,我也不准她跟着那个黄豆芽乱来!再嫁不掉,那也是她的错!谁让她不听我的话?”廖家人都不喜欢黄深,这么多年了,一直反对她和黄深在一起。
廖皑皑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冲口而出:“谁说我和他乱来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她真的没有和黄深乱来,她只是和一个不知道姓名的人乱来了,现在还在纠结郁闷中。怀孕的危机的是解除了,但不晓得会不会惹上艾滋之类的病?
廖妈妈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在她身上从上扫到下:“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不要骗我!我有精确消息,有人证明昨天晚上确实看见你和黄豆芽一起出现在晶华酒店!”
廖皑皑把心一横:“我刚开始是和他在一起,但不到九点我们就分开了,我和他吵架了,心情不好,就去晓晓家了。可以了吧?不信你打电话问晓晓。”
廖妈妈一听二人吵架,心情大好。马上关心地问:“吵架了?有没有说分手啊?”
廖皑皑瞪了她一眼:“没有!就是吵架!”
廖妈妈心有不甘,还想问什么,一直沉默的廖爸爸发言:“好了,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过,皑皑,昨晚上这种行为以后不能出现第二次。”
廖皑皑摸进卫生间,打开喷头,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