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了女士在身边,就不怕会被这个能透视的奇人偷窥。任甄顿觉轻松了许多。
上车后,余小渔睁大眼睛道:“去哪阿?”
他把林凤祥的话当真了,语气里藏着隐隐的兴奋。
陈海德边开车边道:“赌场、发廊、酒吧、ktv,随便你们,我们这里有一片。”
,三个字,暗含深意,容易使人浮想联翩。
任甄道:“赌场吧,去见识一下。”他想顺便体验一下透视眼这项新技能。用了不能白用,能有点收获更好。
余小渔忙摇头:“我不敢赌了,如果不是赌钱欠了高利贷,也不会把石头卖给你们,要不然现在成为亿万富翁就是我了。”
大眼笑笑,猛拍了下余小渔的肩膀:“就去赌场,我也要去借鉴一下,看别人都是怎么赚钱的。哪像我,一年也赚不会一部路虎来,真是失败阿。”
陈海德现在开的车,正是大眼垂涎已久的路虎,语气里满是羡慕。
陈海德道:“对了,上回你不是说赌场关门了?”
大眼摸着刚剪的寸头,道:“是阿,关门了。所以准备过来投靠你来了。问问看你们那招不招保镖,或者招不招司机。”
“哈哈哈哈……”
……
五十分钟后,陈海德所说的赌场到了。
虽说是,可这个建在郊外的赌场,有点刻意的低调了。
从外观上看,还以为是一栋土豪修的民宅也像是个度假村。七层楼高,中西结合的风格。楼里面灯火通明,有围墙围着,院子里还传出来狗吠声。门口站着几个抽烟的男人,见到车子过来,有人鬼鬼祟祟的跑了进去,有人则迎上来。
摇下车窗,陈海德道:“找张总的。”
来人往车内扫了一眼,冲里面扬了扬手,院子的铁门自动打开。开进后一看,里面已经停了不少车辆,且大多是好车。
“你还认识他们张总?”
一个开赌场的还以总相称,大眼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那是暗号,隔一段时间会变一次。不是防警察,是防有人过来曝光。一旦被登上了报纸或者电视,就不复存在在。”
现在的媒体比执法机构管用,众人皆点头,表示认同。
三人刚下车,就有一个礼仪小姐模样的人碎步走来,冲陈海德道:“东哥来了,里面请,小房留好了。”
“先不用,今儿不玩大的,只是带几个兄弟来玩玩。我还是才规矩,给我凑三个人。”
“哦……里面请。”
礼仪小姐在前面带路,穿过客厅,在一楼停留了一下,有几个人过来搜身,确定没有带什么武器之后,才让放行。
陈海德解释道:“这是规矩,让他们搜吧,没事的。”
一行人,接着上了二楼。
21点、老虎机、轮盘赌、幸运大转盘、三公,甚至还有麻将。人山人海,几百平的场地被堵得拥挤不堪。人们的表情各异。有人得意,有人高兴,有人愁眉苦脸,有人养精蓄锐,还有人纯属凑热闹。
不时从各个角落里,报出不同的数字。接着便会惹来一片惊呼。
空气里掺杂着酒精味、烟味,和火药味……
第一百四十八章 打麻将!
带他们到柜台前,礼仪小姐冲陈海德道:“这里环境差点,换了筹码带你们上三楼吧。”
陈海德点点头,掏出了银行卡。
余光瞄向大眼和任甄。
任甄不懂这个,问道:“筹码是做什么用的?”
陈海德介绍道:“筹码就当钱来用,不过三楼要进去的话,每人至少需要五十万。如果没带够的话,我这里有。”
边说边颠了颠银行卡,仿佛手里拿的是大把的钞票。听上去,很仗义。
余小渔道:“我可没那么多钱,要不然你们上去玩吧,我在这里看看就好了。”
色眯眯的盯着那排老虎机,提脚就想走……
如鱼得水的模样。
任甄揪住余小渔的衣领,往回拉:“你没有钱,我有钱。赢了咱俩对半分,输了不要你出。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下次不能再自己去赌了,除非叫上我……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别赌,除非我同意。”
“成,以后一定叫你。”
似懂非懂的挤眉弄眼,好不正经的模样。完全把任甄的一片苦心,当成驴肝肺给吃了。
好像越说多越理不清,任甄无奈的摊了摊手,掏出银行卡,往柜台里一放,道:“我们四个人,就两百万吧。”连同,陈海德的那一份给付了。
大眼捅了捅任甄:“自己付自己的,赌钱的人讲究这个。你要是这样大包大揽,小心一会哭死你。好歹五十万我也是有的,你帮小余子付就成,我和陈海德的,自己付。”
小余子的典故勾起了余小渔不好的回忆。
情不自禁的,往边上靠了靠,和大眼他们保持着距离。
筹码最低的有十元,最高的有上万元,像一个个塑料铜钱,却比铜钱还要大一号。付完款,收银员给他们扔出四个小提箱。不用数,这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一箱有五十万。不过陈海德的箱子更大一些,里面有一百万。
礼仪小姐没有停留,随后带着他们直接上了三楼。三楼有人堵在门口,看了换筹码的小票之后,便往后招了招手,放了行。
三楼的确是相对要安静许多,也更为之宽敞一些。
仅有十几个玩家在里头晃荡,输了钱和赢了钱的,也显得不太急躁。
有服务生举着托盘,托盘上放着饮料或者点心,可以供客人随意取走。边上还放着几个按摩椅,玩累了或者玩困的人,都可以在那里小憩。不过,似乎没有人想要浪费这个时间。
果然,钱花得多,享受的服务也就越多。
“那您几位在这玩着,如果要进小包房再叫我。”
礼仪小姐说完,带着笑意深深的瞥了陈海德一眼,随后婀娜的走远了。
看样子,陈海德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可按他十赌九赢的赌法,居然还这么款待他,说明老板很大度。
见任甄正想得出神,大眼捅了捅任甄道:“想玩什么?
扫了一圈,任甄道:“什么好玩?我都不会。”
目光突然朝一个方向望去……透过门缝里,看到有人在搓着麻将。他惊喜的笑道:“有一样会了,我会麻将。”
幸好,还有一样会的。
在村里的时候,和陈明灿打过几回,仅管技艺不熟,频频诈胡,但好歹也算会。
陈海德道:“你想玩麻将?那正好,我陪你,找人凑两桌。”
“为什么两桌?”
大眼道:“自家人不坐一桌,不然,你赢了好,还是他赢了好?笨!”
原来有这么多讲究!
任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麻将玩的是按首都人的玩法。
可以碰,不可吃,不带花,其他的什么摸五翻倍,点炮翻倍还有一条龙、小七对、大对、杠上炮、十三幺什么的全齐活。这种牌,玩的是技巧,可以玩得很大,就看你怎么玩。
番数还不是按正常的番数计算,而是直接按基数翻倍,依次类推。
给任甄临时凑了三个人,说的全是本地方言。
一个是短卷发、打扮比较摩登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老练的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不断。一个是戴着眼镜的男人,约四十岁左右,偏瘦,满口的黄牙。另一个是矮个的中年男人,长相很寻常,但动作却很猥琐,不时从鼻孔里挖出鼻屎,往桌子下方擦。
这里的服务员,或者叫协调员,依次给任甄介绍过来:“杨柳、黄瓜、大盘哥。”
这都什么名字?
不过想想,有可能不是真名。来这里的人,大多不想暴露自己,就连陈海德,不也自称东哥吗?所以任甄自我介绍:“风哥。”
即,疯哥的谐音。
有时候,名字不过是个符号。
介绍完规矩,四人上了桌。
余小渔和大眼去玩牌机,陈海德和任甄一样玩麻将,则进了另一个小包房。
打色子定座位,任甄和黄瓜坐对桌,柳柳和大盘哥坐对桌。
一局平胡是1000,第一局赌场要抽走一百元,做为服务和提供场地的报酬。1000听着不多,如果碰上个杠上炮点十三幺的话,再往上翻几翻,就不计其数了。要知道除了任甄以外,这些人全都是老手。
所以,这一场麻将赌得不小。
任甄兜里有五十万,打定主意,输了就走人,绝不恋战。毕竟,他不是好赌,只是想看看异能的实效的。当然,如果能赢钱,也再好不过了。
洗牌的间隙,透过烟雾眯着眼望向任甄,杨柳道:“第一次来阿?”
是标准的女中音,有磁姓,再配上她本人摸牌时慵懒却又熟练的模样,感觉十分老道的样子。任甄点点头,道:“第一次,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哼!牌桌上亲兄弟都明算帐,谁有那个闲功夫去指教你呀。”
这个比杨柳还要嗲气的声音,是黄瓜发出来的。说话时,朝任甄怨念的一瞥,那排睫毛覆下来的瞬间,那叫一个妖!
任甄忍不住寒一个。
还是专心码牌。
黄瓜拿牌那叫一个谨慎,每张都要暗摸一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