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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话头。
棹歌轻挑了挑眉,不是很感兴趣地端茶就口,清淡的茶香令人陶醉,不禁再次感叹,这家伙真会享受。
“停在前面小街上一辆很漂亮的红色宝马跑车被砸得很凄惨,好像车主也被人打了。”
棹歌眉头微微皱起,那个位置那个时间,除了楼亚轩没有别人。不过——她狐疑地看着纳兰,他怎么会好好的跟她说这个,他并不像是个会八卦这种街头小事的人。
纳兰看她仍旧捧着杯子喝水,并无焦虑之色,心下若有所思,神情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他不是你朋友吗?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关心?”
“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是我的朋友,走在一起就一定是朋友吗?”棹歌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他一定看见楼亚轩送她回家了。
“他看上去很关心你。”纳兰很实事求是的陈述着自己看到的事实。
棹歌眸光一转,“那又如何,这么说起来,你似乎也很关心我,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纳兰被她噎得一怔,“原来,我们还不是朋友。”纳兰苦笑一下,倒也没恼,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棹歌愣了下,用力地咬了咬嘴唇,抬眼定定地看了纳兰片刻,丢下一句话:“我从来就没有朋友。”说罢,起身就走,纳兰伸了伸手,想要拦她,却突然感到腕上传来轻微的震动,再抬眼却见她已经奔出了院门,无奈只好由她离开,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一边走去关好门,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耳机塞进耳朵,轻巧地弹开腕上佩戴的银色腕表,一个细巧但超清晰的透明光屏立刻从腕表中升起展开,变作巴掌大小。
“嗯……我收到了,一个小时前南王送过来的,你们先跟苏格兰场联系一下,把东西拿到,然后到利物浦等我。”纳兰简短的跟光屏中显示的两个年轻人通了几句话,收了线,视线落在脚边的弃儿身上,轻叹口气,蹲下身摸了摸它,“抱歉,又要让你坐飞机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马上就要过年,宠物店都关了门,我也得回……那儿一趟,所以,只好带着你一起走了,不过,我之前有吩咐他们在机上专门给你做个小机舱,这样你就不用被关在笼子里,一定会比上次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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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从纳兰家“逃”出来,一口气跑了七、八百米棹歌才慢慢停下脚步,扭回头看向纳兰家的方向,心跳急如擂鼓,他离她太近了,她几乎就要把他当成朋友了,不!她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太近的距离只会带来危险。
刚刚喘匀了呼吸,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她非常不想看见的人正朝她走过来。棹歌抹去脸上所有情绪,冷冷地看向那人。
“小姐!”那人走到棹歌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声。
棹歌看了看他,又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才发现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停着一辆已经快成废铁的车子,玻璃全碎,车身变形,耀眼的红漆被喷漆筒画得乱七八糟,估计若是在晚上没有行人来往,这些家伙肯定还会放把火炸掉油箱。她轻轻踢了踢脚下四散的玻璃渣,发现车身附近的玻璃渣里还混着一片面积不小的血渍,显然有人伤得不轻,这让她的脸色越发阴沉。她原本以为只是这巷子里的杂碎们看楼亚轩不顺眼,随便折腾折腾发泄下不满,可是现在阿飞居然站在这儿等她,那这事八成跟方子容脱不了干系。
阿飞看着棹歌冷冰冰的眼神,头上的冷汗就止不住地沁了出来,“小姐,容哥在那边的小店里等你。”
棹歌看了眼阿飞手指的方向,那里有一个小吃店,脏乱、不起眼就像她和他相遇的地方。
“容哥。”棹歌慢吞吞走进店里,看向这个男人,那么清贵优雅的模样,却坐在小店里最阴暗的角落,虽然还是坐在那个熟悉的位置,却已经是完全的格格不入。
“来,坐。”容哥笑得非常开心,好像刚刚遇见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拉过手边的凳子拍了拍,示意棹歌坐到他身边去。
棹歌倒也没有拒绝,乖乖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但是除了第一声招呼外,再没说话。
“这个店和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真有点像,那时候你才跟这桌子差不多高,瘦不拉叽,面黄肌瘦的,好像才五六岁似的。明明小小的一个娃儿,眼睛却冷得吓人,对着那么多凶神恶煞还敢面不改色的说谎,我当时就在想,像你这样的娃儿到底是怎么被养大的。”
棹歌仍旧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没什么,只不过从小就被惊吓,习惯了。”
“嗯,我知道,要不要吃点什么?要不要来碗面?肉丝面吧,我记得你八岁的时候就能一口气吃掉一大碗。”方子容扬手就想招呼已经躲到后厨去的老板。
“我不饿,有什么话直说吧,楼亚轩呢?”棹歌冷冷地瞪着方子容,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让人送他去医院了,只是给他一点小教训,不会弄死他让你为难的。”
“你已经让我为难了。”棹歌起身就要走,却被方子容一把拉住,手下用力,一把将她拉坐进自己怀里。他的手臂用力地箍着棹歌的腰,勒得她生疼,即使用力挣扎也是动弹不得。方子容的嘴紧贴在棹歌耳边,以极低的,耳语般的声音说道:“上次我告诉过你,你想上学,想出人头地,我都全力支持你,只要你平安,你想怎么做我都不管你,但是,除了我以外不许爱上任何人,你应该记得吧?”
“楼亚轩只是我的朋友。”即使是方子容,棹歌也不想告诉他唐家的事情。
“是吗,如果我没记错,他就是圣诞节的时候缠了你一整晚的那个富家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如果真的只是个普通朋友,你会让他拥抱你,你会让他进你家门?”方子容的手臂力道越发的大了,棹歌已经感到轻微的窒息,脸色苍白,但仍旧坚持着,并不喊痛。
棹歌咬了牙,一字一顿地道:“他是我同学的未婚夫。”
方子容愣了愣,手臂略为放松,棹歌趁机想要挣脱他,但是只是一瞬,方子容的手臂再次收紧,“那他整天跟在你后面献什么殷勤,他看你的眼神那可不是同学未婚夫该有的眼神。”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你放开我!”棹歌怒了,开始死命挣扎着要从方子容怀里起身,方子容也怕真的弄伤了她,只好放开。
“小风,那男人既然是别人的未婚夫,那你更应该离他远远的,他既然可以背叛他的女人一次,就可以背叛第二次,你不是没有脑袋的女人,为什么要让他接近你?”方子容深深地看着棹歌,除了愤怒,他并没有在棹歌的脸上找到别的情绪,这让他的心情微微地放松下来。
“这不关你的事。”棹歌别过头,不愿回答。
“小风,你真的是越来越固执了。”方子容叹口气,“那个男人对你有什么用处么?”方子容的情绪平静下来,习惯性地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咔嗒一声弹开火机正要点,却又突然停住,看了棹歌一眼,又将烟塞回烟盒里。风棹歌因为小时候一次感冒咳嗽拖延了很久没有治,落下了后遗症,气管一直不太好,闻了烟味会咳嗽。
棹歌一愣,警惕地看向方子容。
“小风,虽然你现在总是躲着我,但是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比我更了解你,那个男人身上有什么是你想要的?”方子容精准的一语中的,这让棹歌有种被透视的羞辱。
“我喜欢他,我想要他的心!”棹歌近乎挑衅地看着方子容。
方子容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挑了挑眉,邪佞的眼睛轻眯,唇角微勾出一个轻佻的微笑,“是吗?那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给你。”
棹歌的脸白了白,看着方子容冷森森的笑容,她已经有些不敢猜测他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咬了咬唇,微微放低了姿态,言道:“你别乱来,这个人对我很有用。”
看到棹歌的态度软化下来,方子容露出一个带了些得意的微笑,忍不住又伸手将棹歌抱进怀里,“小风,我就知道凭你的眼光是看不上这种人的。”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对他动手?”棹歌被他紧紧钳制,压下心中的愤怒与寒意,冷冷地问道。
“这只是一个警告,告诉你,我吃醋了,即使你不爱他,也不该跟他那么亲近。”方子容伸出手,轻轻摩挲棹歌淡色的唇瓣,“这里,只有我能碰。”言罢,一个轻轻的吻就落在棹歌的唇上,棹歌下意识地想躲,却被方子容的大手托住了后脑,像是惩罚一般,棹歌越是想躲,方子容的吻就越深入越粗暴,直到棹歌放弃。当方子容满足地放开棹歌时,棹歌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樱唇被吻得红肿,隐隐沁出血丝。
“放心吧,我只是看见他对你动手动脚的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