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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阴雨巨剑突的不见,吴棠正诧异间,那巨剑竟从左手腋下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后发先到,正点向刀尖所在。剑刀相叫,一股真劲透刀而入直入内腑,刀芒刹时粉碎,吴棠只觉五内俱焚,一口热血再也忍受不住喷了出来,人也被震飞至三丈之外。
吴棠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又喷出一口鲜血,心中难受到了极点,强撑道:“今日的刀势已是我难有的巅峰,却连你一招也接不住。剑好,内力好,剑法更好,真是不服不行,可否告知败我剑法何名。”
四围群豪也只觉方才那剑妙到毫巅,真如聆羊挂角,无迹可寻。江南阴雨弹剑做龙吟之声,“此剑法为我独孤九剑大成后,向独孤求败前辈请教剑法至境,独孤求败前辈云,独孤九剑虽是世间绝学,但仍有高下之分,分轻剑,重剑,木剑,无剑四重。独孤前辈传我玄铁重剑,每日迎瀑挥剑,但求聚力于一瞬,挥剑当隨心所欲。历时一月方有小成。君问我剑法何名,也还只能称之独孤九剑而已。”
“好一个玄铁重剑。”吴棠拱手一揖,突地横跃,朝那骏马飞跃而去。“兄台内伤沉重,还想逃走,看我破气式。”江南阴雨弹指挥剑,巨剑飞射而去,吴棠听得耳后风声,只觉落马于马背之际,就是那剑贯穿之时,吴棠不惊反喜,原式不变落下,那巨剑正中吴棠后心,奇怪的是,却并未贯穿,似被什么东西所挡,巨剑顿时坠下。吴棠向前猛的一倾,喷出一口鲜血,差点坠于马下,幸好两腿夹得还紧,仰口吞下一颗药丸,再也顾不得许多,一夹马腹,刹时已远在数丈之外。
那江南阴雨神色微讶,见得追之不及,上前拾起巨剑,高喝道:“血流自知不敌,不到三招,业已逃窜,倒是扰了大家雅兴,如此清风明月,岂可错过,大家和我一起去观赏凤轻雅小姐的无双歌艺吧。”
第一十六章 他到底有多厉害
第二天一早出得游戏的吴棠还是一身冷汗,即使有大还丹相助,新伤旧伤也足令吴棠运功疗伤疗了三个时辰。要不是自己准备充分,真的要挂在那江南阴雨手上,那江南阴雨剑法神妙就不说了,那巨剑之上如大海般雄浑沛莫能御的劲力才是最可怕的。完全弥补了以往华山内劲杀伤力不强的破绽,幸亏自己以防万一在胸前背后藏了两块宝贝,要不然,还真得一命归西。朱炎每天早上还是挺准时,一到七点就醒了。这丫每天起床的每件事就是昨天游戏中的要事点评,今天也不例外,“我靠,***血流,这样子都能逃跑了,还算个人吗?浪费我二十两黄金的门票。”
袁束观伸了个懒腰,“不跑,等人家宰啊,能在江南阴雨手下逃得性命,已经是三生有幸了。那江南阴雨果然厉害,那一剑硬是妙若毫巅,坐我身前的逍遥派第一高手,已经拜在祖师无崖子门下,北冥神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上届论武大会排在第四的我派第一高手经常呕吐,脸色当时就变了,有师兄问他,此剑如何。她只说了四个字,‘沛若能御’。“
“确实是一针见血,剑法神妙之极不说,我观那血流一刀,已集满全身功力,而且半途还有变化,万刀归一,那刀的杀伤力可想而知。结果与江南阴雨巨剑一触,如遭雷焚,听江南阴雨当时所言,血流已全身经脉尽碎,再闻此剑法竟是在瀑布之下练就,果然是一代人杰,估计已打通了任督二脉。这还只是独孤九剑的重剑无锋境界,那至高之无招境界究竟如何,真是令人神往。不过那血流端的思虑周密,一知不敌,便行远遁,而且背后暗藏机关,再受江南阴雨破气式飞剑一击不死,也算人间奇迹了。”孙剑难得感叹起来。
“我少林唯一闯过金刚伏魔阵的玄渡师叔,评价昨晚那战,说当今金派武林,若无那几种传说中功夫,江南阴雨只怕再拿天下第一如囊中取物般的容易。”江仲海的大嗓门也响了起来。
朱炎顿时来了兴趣,“什么传说中的功夫,说来听听。”
“若是大轮寺龙象般若禅功练到十二重以上,又或是我少林易筋经练到移经换骨神通配上六道轮回剑或是燃木刀,又或九阳神功能一口真气直上十二重楼,九阴神功修至阴极阳生地步,六脉神剑达到万剑之境界,要么象黑木崖上东方不败葵花魔功的一根针化绕指柔的程度,又或是领悟关外胡家和中原苗家的刀剑终级绝招刀剑七重天,才有赢的希望。”江仲海一连串吐出一系列绝世神功。
朱炎听得是心潮澎湃,激情难抑。“真的有人能修至那个地步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几种功夫就算现在没人会,不久的将来总会有人学会。当然了,这是我金派中的观点。要是放在那黄派之中,道心种魔**,天魔策,战神图录,长生决,奕剑之术,烈日**,不死印法,变天击地**中的一种练到一代宗师的地步,与那江南阴雨应该有得一搏。”江仲海口中又吐出一大批羡慕死人的终极功夫。这平时看来有些呆的江仲海看来也不可小看啊。
一旁的袁束观接过话题,“还有几种说不定也可以啊。”“还有,不可能吧,那几乎已经包含了所有的绝顶武功啊。”朱炎一脸不信。袁束观给了朱炎一个白眼,“少见多怪,我问问你,在古派武林流传最广被认为无可置疑一句话是什么。”
朱炎抓了抓自己的肥头,“是蝶雁双飞,侠盗留香吗。”
“不对。”袁束观一口否定了他的答案。
“难道是那句人就在天涯,天涯怎么会远。”朱炎又冒出一句。
“不对。”袁束观再次否定了朱炎的答案。
“那一定是那句,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就像那日落月升,斗转星移。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第一颗牙。”朱炎又甩出一句。
袁束观当场没笑破肚子,“这哪跟哪啊。算了算了,免得你瞎猜。一门三探花听过没。”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朱炎总算不是个榆木疙瘩。
一天的训练又开始了。经过几天的训练,大家应付起来基本上是游刃有余,下午的训练,倒是有些不同的地方,吴棠发现上午指挥女生江教官没来,不禁有几分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
下午训练结束,吴棠照例在晚饭后来到那个小屋,准备开始新的训练。在前一道把门的女兵,估计也是被交待,笑吟吟的让吴棠进去了。吴棠来到小屋门口,门内传出江教官异样的声音,“你轻点,你轻点,痛。痛。”
吴棠心里孤疑‘干啥来着’硬着头皮敲敲门。
江教官的声音响起,“谁啊。”“是我,吴棠。”
“小棠啊,你等等。”稍过了一会,有人开门了。不是江教官,是凤致教官,依旧是一脸笑意,可能是天气热的缘故,上面穿着一身短袖军装,难得的是下面不是穿的军裤,而是一条绿色百褶裙,有一种柔美的气质。吴棠很不习惯被叫小棠,偏偏那个叫凤致的教官老是这样叫他。
吴棠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立刻低下头去。吴棠最怕见她了,凤致教官表面上笑得甜甜的,可是吴棠也算笑里藏刀的高手,自从上次扑倒了这位凤致教官后,训练时自己没少受她的折磨。
吴棠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江教官侧身躺在床上,还是那一身紧身军装。“你玉致姐受伤了呐,还不过去给他她慰问慰问。”凤致教官打趣道。
吴棠好不容易走近床边,好半天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道“玉,玉致姐,咋了。不舒服吗。”
“你玉致姐,昨天看人家决斗看得太兴奋了,今天和他男朋友过招,结果不小心,运动幅度过大,扭伤了。”凤致一脸暧昧之情。
“乱说,哪里是扭伤了,是我一时疏忽,被他在背后打了一下,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疼得厉害,叫你来帮我擦擦药,揉揉,你手重的紧。疼死我了。”江教官半瞪着凤致教官。
“好,好,好。我手重,行了吧。要不要我找你男朋友来帮你擦啊。那样按得再痛,你也甜蜜的紧吧。”凤致教室倒是口无遮拦。
江教官生气起来,一把抓起床上的枕头,仰起身来,朝凤致扔来。嘴里嚷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枕头被凤致一把抓住,正待反击,江教官刚仰起的身子马上伏了下去,脸上抹过一丝痛苦之色,禁不住叫,“痛啊。”
凤致见到这个情形,也慌了起来,奔至床边,看见江教官疼痛脸色,不由也心焦起来,“还是让我找军医过来。”
江教官也点了点头,好象不是很情愿。凤致正待出门,吴棠说话了,“玉致姐,是不是受伤的地方一片淤青啊。”“是啊,所以找你凤致姐来帮我揉揉。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