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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气温也不像城里那样闷热。心情好像也舒畅了很多。
他的脑中想着和徐慧一起来过的这座寺庙,想着庙中那个神奇的和尚。他没有什么意念要去这所庙干什么,却有种强烈的欲望很快就到达那座庙中。
不知觉中到达这座寺庙,他感到惊异的是这次好像要比上次快了许多,好像路途近了似的。庙门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所不同的是寺庙四周的高大树木挂满了绿叶,郁郁葱葱,掩映着这座破庙更显此地的幽静。院中的那颗合抱粗的槐树枝繁叶盛,树荫遮影了半个院落。要比上次来时显得很有生机与活力。
欧阳一鸣在院中树荫下扎好自行车,站在那四周看看,悠忽感到这里竟是绝妙的避暑场所。院内清风习习、凉爽宜人。槐树和屋后的树上无数鸟儿的鸣叫令人心情欢愉。院内的青石板依旧是光滑透亮,各处打扫的干净利落。恍然间竟似身处仙境、沐浴仙境般的心旷神怡。
侧耳细听没闻和尚敲击的木鱼声,举目观去,就见放置佛像的那间房大门开着。近前,拾步上了台阶进了门去,就见原来和尚坐的那位置空空,前面的石凳上放着木鱼。旁边还是那只枝条编起的筐,筐内依旧整齐的放着一束束的佛香。一处角里还放着几张零碎块票,大约也有十几元钱的。欧阳一鸣从口袋里拿出张五元的票子放在那堆钱中,拿过四束香在四面佛的四面依次点燃跪拜。
起身后心怀虔诚地看着这尊佛像,就想,佛啊,说你是有求必应佛,我该怎样处理目前与徐慧的关系,你就帮一帮我吧。我不想徐慧有任何的痛苦,我希望她的一生都能是快快乐乐的,我希望她在知道了我与刘燕相恋的消息后不要恨我,我希望永远能够拥有这样一个能知我懂我关心我的女人做我的朋友,是最亲密的没有邪念的那种异性朋友。希望她一生也都能把我当作她最值得信赖,无话不说心心相印的知己。我答应你我会照顾她、爱她,像爱我的家人、亲人那样。。。。。。
在这时节欧阳一鸣听到一声“阿弥陀佛”,惊了下转过身来,就见和尚已经进门站在自己面前。欧阳一鸣急忙躬身喊了声:“师傅。”和尚微笑着冲欧阳一鸣合掌一拜,转身过去坐在木鱼桌后的石凳上,没敲木鱼开了口:“施主是一个人来的?”欧阳一鸣答:“是。”再问:“师傅还记得我?”和尚说:“记得。”
欧阳一鸣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说:“师傅真是好记性。”说话时在他面前蹲下。和尚微笑而不语。欧阳一鸣说:“师傅,刚才进来时没见你在。”和尚说:“我在休息。”欧阳一鸣抬手指了下盛有佛香的框子说:“你这里有一些香钱也没收。”和尚微微一笑说:“这些香钱是施主贡奉给佛的,佛愿意让谁拿走谁就拿走,佛不愿意让谁拿,谁拿也拿不走的。”
欧阳一鸣点点头,片刻说:“师傅,我最近这一段时间遇到一些伤心和烦心的事,想求你老指点一下。”和尚说:“老人过世是寿终正时,阳寿已尽。死生皆有定数。”欧阳一鸣心里一惊问:“你知道我家老人过世?”和尚说:“你带着黑纱。”
欧阳一鸣这才想起自己胳膊上戴的黑纱,说:“我奶奶的身体一直很好,却没想就会摔下山来这么早的走了。”说话时眼圈发红。和尚说:“在世多年都有定数。早些年东北方大地震,由天上落下很多的石头,其中就有三块大的,你想想那年都发生了什么?”欧阳一鸣想了下,心里又是一惊说:“那是七六年吧,我知道的,那年在吉林市郊区大量碎小陨石散落在地面,其中有三块最大的相继落下,最大的那块有三千多斤。那年唐山大地震,死了无数的人。”和尚说:“那些小的石头就是地震那里的小人物,那三块大石头就是三个大人物。都有定数的。”
欧阳一鸣暗想,可不就是,在那年,三位领袖相继去世。这一切难道都是上苍安排好了的?于是问:“这么说每个人离世都是有定数的,那么每个人离世是不是都有征兆?”和尚说:“每个人都会有,只是有些你注意不到。”欧阳一鸣点点头,便又问:“那么人的一生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和喜悦都是定数的喽。”和尚说:“荣辱死生。皆有定数。即要妄想。亦无可妄想。”
欧阳一鸣对和尚的前两句非常明白,后两句却很迷惑,于是问:“即要妄想。亦无可妄想。应该怎样解释?”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说:“人就不能没有定命,只要你有妄念在。如果没有妄念,你就超越命运。虽然能够改造命运,也只能改变,不能超越。”欧阳一鸣似懂非懂,可也不好再追根问底。
欧阳一鸣想了想说:“师傅,最近多日,我一直被情所困,不知你能不能指点一下。”和尚说:“情缘,姻缘都有定数。该经历的自然会经历,该失去的自然会失去,该拥有的自然会拥有。都是定数。不必为此去强求。该经历的烦恼,该经历的痛苦都是定数。是佛对他的罪业的惩罚,躲也躲不掉的。”欧阳一鸣思索了下说:“这么说也不要刻意去改变,去完善?”和尚说:“你是改变不了的。刻意的去改变还会造出许许多多罪业,这些罪业会损人的福报。”欧阳一鸣是乎明白了,豁然间心里开朗,想,原来如此,既然一切都有定数,该来的都会来,该去的都会去,何必再自寻烦恼?片刻又想,又有谁能达到这样开阔的境界而不在乎呢?
和尚捡起木棍闭目敲起木鱼来,显然不想再与欧阳一鸣说一些什么话题。欧阳一鸣知趣的站起谢过和尚。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欧阳一鸣出了门去。
心里轻松了许多,站在院中享受着在这酷热天气里难得的清凉,心里悠忽感慨,这佛门静地真也于众不同,消暑避酷这里也是极理想的所在。转头看见那墙角处的水井走了过去。
这口井位于这片墙角的正中央,圆周近一米处为四块凿刻精细的半圆形青石围就,缝与缝之间的间隙非常小,最多也就可以插进去一把刀刃,石块上刻着蟠龙彩云图案。井口由一整块青石凿就,厚约半米,直径一米多的,高四十余公分。内侧一道道井绳磨出的沟痕深约十公分左右,显示着它的苍桑。欧阳一鸣仔细观看后不由得感叹这口井的精巧,由此可以想象出当年这座庙的香火繁盛。探头望,就见井肚要比井口大上很多,直径至少要在两米左右。井水离井口很深,隐隐可以看到晃动的水面。
井的四周种了很多种蔬菜,每样也就两到三颗,茄子、辣椒、扁豆、西红柿等,一人多高的石墙上爬着丝瓜、南瓜的秧藤,结了一些果实。欧阳一鸣想,对一个老人来说,这些蔬菜是足够吃得了。
欧阳一鸣也说不上自己为啥会对爷爷仅说过一次的这口水井这么感兴趣,每次想起这座庙宇时总会想到这口水井。好像冥冥中在暗示着什么。
出了庙门,一偏腿骑在自行车上,手握双闸由坡道向下滑行。脑中就想着和尚的话语。按和尚意思是情缘、姻缘都是定数,那么自己和徐慧的关系也就是都是命中注定。该经历的就无法避免。该解决的到时就会自然的解决。于是自我安慰道,既然这样就随缘而去不再强求了。心里竟也感觉释然。
正想时,忽儿感觉一阵凉爽,一团黑腾腾的云不知啥时飘来,地面登时像泼上了一层灰黑色的墨。正自得意享受着清爽的快意,忽焉间下起了瓢泼的大雨。欧阳一鸣在这半山道上无处躲避,也就只好被雨淋着。霎间浑身湿透。仅两三分钟这片云即从头顶飘去,天上再现火热的太阳。欧阳一鸣伸手摸着满头满脸的雨水,看着浑身湿透的衣裳苦笑着摇摇头想,晚出庙来几分钟也不至于像现在被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悠忽想,或许这也是定数吧!有心回去晾一晾衣服再回去,又想在这样烈日的暴晒中穿在身上晾干也用不了多时。于是重新骑车下了山去。
半路身上单薄的衣服已经干透。进入市区看看天色尚早便又慢慢骑着。眼睛向街旁看着,忽的看见一门上写着电报、长话的邮局分设站,募地想到刘燕。停下,推着自行车上了台阶。在门口锁好自行车,探手向口袋摸去,摸出两张十元依然潮湿的钱兀自笑笑走进门去。在台前交了这二十元的押金,按营业员的吩咐进了二号长话间。
拨了号码后心里就开始狂跳了,片刻接通便传来了刘燕的声音。欧阳一鸣刚“喂”了声,话筒里就传来了刘燕急切的声音:“欧阳,是你吗?”欧阳一鸣本想开句玩笑,听着刘燕急切的声音就说:“刘燕,是我。”话筒里一下静寂了,欧阳一鸣“喂”了两声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