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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现在虽然天气已经很热,大多女孩子都换上了漂亮的裙子,可她还是长衣长裤。从内心里她不想再怎么打扮自己。刚才听到姜玉其直夸徐慧的裙子漂亮她就不由得脸红,暗自就说自己也没徐慧的那种心情,而且与徐慧相比也自感卑微。倒不是因为徐慧生得漂亮,而是为徐慧能拥有欧阳一鸣这样的男人而自己却爱过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而自卑。
四人闲聊了一阵后,徐慧站起拉了欧阳一鸣一把。欧阳一鸣站起随她向旁边走了几步站住。徐慧说:“玫子回信了。”欧阳一鸣说:“是吗,我也给她写了信的。”徐慧一脸调皮的笑说:“她现在只有我这个姐没有你这个哥。”欧阳一鸣就笑。徐慧说:“玫子来信说就不给你写信了,要我转告你她现在的心态很好。对于即将到来的高考没感到有什么压力。”
欧阳一鸣说:“我就是担心她有压力的,所以上次也说了很多。看来还是我的话起作用了。”徐慧笑说:“人家玫子也不是你说了两句就会放松的。她的自信来自于她自己,这会听你说倒是你的功劳了。”欧阳一鸣笑说:“我也对她挺放心了。”徐慧说:“你考大学前是不是心态也很好。”欧阳一鸣说:“是啊,那时我也没感到有太大的压力。妈妈也老是开导我。我想玫子也是听了妈妈的很多话的。”
徐慧说:“还是平时积累的好。不过也因人而异,我考大学的时候就很紧张,妈妈老是在我面前唠叨,自己也不是很自信。还是你妈有水平。我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有些人就那么自信有些人就在临考前很紧张,这些也不是被人说上两句就可以产生自信的。学生临考前都是有过这样心理开导的。我们那时同学老说什么黑色的七月七,就是害怕考试的那天到来。”
欧阳一鸣说:“人各有异。不过在我们一中对这些教育很得法。教学水平也高。我们那有句话说,进了一中的校门就等于进了大学的校门,也确是这样,每年百分之八十的学生都有可能考上大学,名牌大学每年都没考上很多。我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考上我心仪的北大。”徐慧笑了说:“我听玫子说过的,说你那会还哭鼻子了呢。”欧阳一鸣脸红了下,说:“当时是很伤心。”徐慧说:“这也是命中注定,要不是你妈妈坚持你上这学校,我到那里去认识你啊。”话毕两人都脸红。
徐慧感叹道:“时间过得最真快,又快到这个黑色的七月七了。现在也不知有多少个少男少女在害怕呢。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玫子能发挥好了。”顿了下看着欧阳一鸣说:“你可以陪她考试的,到时咱们已经放假了。”欧阳一鸣说:“是啊,她考试那天我肯定要去的。”徐慧说:“我真的想去陪她。可我这几天又想,我去了会不会影响她的心情。”欧阳一鸣可是真不想她再去,说:“你还是别去了。她见了你也是激动。”徐慧说:“是啊,我担心的就是这。不去了,默默地为她祝福吧。”
徐慧忽就想起做实验的事,便问:“怎么这一段也没听到你和程教授做实验的事。”欧阳一鸣说:“这可能要到下个学期。主要是原料问题,现在青黄不接,也不到收玉米的时候,农村人不知道玉米芯有用,大都烧火沤肥了,前一段时间学校的车从山东带了一些来,可是不能用,程教授说那些原料基本已经变质变黑失去了糖份没有价值了,也只有等今年的玉米下来后才能收购到一些有价值的了。”
徐慧点点头说:“我老想问你可没有机会,我还以为程教授放弃了呢。这个课题是不是很复杂?”欧阳一鸣说:“反正不是很容易。不过理论上的东西基本差不多了。实验也是个很复杂的过程。程教授也不是很有把握。”徐慧说:“我相信你们会成功。以你的聪明和程教授博学攻下这个课题不会是很难的事。”欧阳一鸣笑了说:“谢谢你的吉言了。不过也不能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我就想能在毕业前完成这个课题就满足了,到时我就用它来写论文。”
徐慧点点头说:“毕业前真的能成功了,会对你的工作安排起到不可限量的作用。不管苏联是什么时候就开始应用了的,可在咱们国家目前还是空白。你们也是在没有任何借鉴的情况下做出的。我想在你们攻克后,会引起国内的一些研究机构的重视,到时你也就会小有名气了。”欧阳一鸣心情激动,笑了笑说:“在你面前我也没必要虚伪。我也正有这方面的想法。”徐慧睨看他一眼说:“我还不了解你?你对政治也不感兴趣,天生就是做学问的材料。我就希望你今生会成为一个化工界知名的人物,在世界都有名。”
欧阳一鸣不由得脸红,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我可没敢想。但只要让我不停的研究一些课题我就会满足的。对于政治我确实也不感兴趣,自认为也不是那块材料,更不想参与那些无聊的明争暗斗。我不敢说我就是做学问的人,但我感兴趣倒是不假。就希望毕业以后能分到个科研部门去。”
徐慧点点头,脑子里就转起了妈妈所说的让在上海的舅舅帮他们联系工作的事,也不知道舅舅是打算把他们安排在什么单位。现在听欧阳一鸣这样说,就想回去后赶快写封信去给妈妈,让妈妈和舅舅说一下想办法也要进到一些科研单位去。脑子一转又想,今年暑假时不如就去一趟舅舅家,当面和他说一下最好。
欧阳一鸣见徐慧低头不说话,就问:“想什么呢。”徐慧笑笑说:“也没想什么。”徐慧现在还不想给欧阳一鸣说上这些,毕竟现在还没有任何信息,把这些想法给他说了也没啥意思,不如以后办成了给他个惊喜。徐慧说:“其实我也和你的性情差不多,如果咱们能被分在一个科研机构的话那就太完美了。”欧阳一鸣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说心里话,不管他和刘燕以后会怎么样,但他这一生确实是不想离开徐慧。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一年以后两人必定会各分东西。想到这些时心里沉了下来。转头看看姜玉其在和吴莹莹在认真地说着什么,心里想可能他们在说姜玉其的事情。他和姜玉其一个礼拜天前去看过朱海涛。
姜玉其确实是在和吴莹莹说着朱海涛。姜玉其告诉她朱海涛就在本市的第二监狱服刑。吴莹莹听后心里狂跳,问:“他现在怎么样?”姜玉其说:“看他的精神还不错,也是消沉了不少,可也认命了。”
吴莹莹心里一阵愧疚,想着朱海涛的这一切都和自己有关系,又暗暗怪起自己当初要找杨倩说上朱海涛的事。假如等他毕业以后再说起这事,就是如他的作为早晚会有进监狱的这一天,至少也可以拿到大学文凭,将来出狱还可以凭这张大学文凭找到一份工作,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暗自后悔了一阵又想,朱海涛会不会和姜玉其说了是杨倩告发的他,就问:“朱海涛告诉你没有是谁告的他?”姜玉其说:“我也不怕你怪我,原来我是想过你的。也就是怀疑。这次我问了他,他也不说,说是给学校领导和法庭保证过了的,自己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能再害别人。但是他可是给我和欧阳说了很多次不是你的事,让我们不要对你有任何怀疑。是另有其人但他不能说。就这点我佩服朱海涛。他给我和欧阳所说最多的是对不起你,他让我们俩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照顾你。我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心的。”
吴莹莹听了这话眼泪哗地流了下来,说心里话,她对朱海涛的感情从未在心里抹去,即使在她最恨朱海涛的时候也是在心底对他有所牵挂的,尽管她在欧阳一鸣和徐慧面前说过一些过激的话,当时心里也确实是对朱海涛恨之入骨,但心里怎么说都不能完全将对他的感情忘记。她也清楚朱海涛是从心底爱自己的,可她就是不明白,既然他爱自己为什么还要到处留情?难道这种对他的爱就是真情吗?她也知道,这一生尽管不能忘记他,但与他再会发生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了。这段情怎么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又为何要发生这段情让她迷惑。现在她也只有认命,只有默默地将这段不该发生的情缘深埋在心低。
吴莹莹流着泪说:“其实朱海涛这个人也是很善良的,他没现在同学们议论得那么坏。可我就是不明白他怎么就会在这件事上那么浑。这一次不是害了他一个人,他伤了多少人的心哪。他的父母又该是多伤心,就是朋友也为他伤心为他惋惜。我现在也不说他伤害我什么,其实我现在也不恨他也不怪他,我就是为他惋惜,这么好的前程全为他的无知和愚昧葬送了。你说能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