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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拼命把身上的虫子掸掉。
“你果然不是这里的人,你会说我们的话!”阿香见他被她捉弄,得意极了。
他掸掉虫子,怒视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你们便是紫陌带来的人?”
听他这样说,便知此人来历不凡,周瑜问:“敢问壮士如何得知?”
“你们快回去吧。今晚,会有大事发生。”他说毕,转身便走了。
阿香呆呆望着他的背影,问:“周郎,紫陌该不会要对大王对手了吧?”
“必是。此人,应该就是紫陌的内应。”周瑜分析道。
天黑后,周瑜与阿香呆在房内,忽见外面火光四起,人声喧哗。周瑜走出一看,一行奴隶身披铁甲,推着一群束手的奴隶,押至刑场。后面,一个面色青冷的人跟了出来,手上拿了长枪。
这正是早上看到的那个人!
他挑着长枪,枪上带血,瞥了阿香一眼,走了过去。
刑场上,传来凄厉的惨叫声。人头滚落,血流了一地。
周瑜紧紧抓着阿香的手,走到大王的房间门口,往里一看,几个奴隶正在给王座上的绒毛垫掸去灰尘,紫陌一身白羽裙,抿着嘴,若有所思地来回踱步。
另外几个奴隶,在弯腰擦拭着地上的血迹。
这时,几滴血滴到了周瑜衣上。他抬头一看,屋顶之上,赫然挂着大王的人头,那双死去的眼睛正血淋淋地瞪着他!
原来大王已经被杀了!
周瑜轻声对阿香说:“阿香,局势已变,紫陌此人动机不明,我等可先投靠,再见机行事。”
阿香会意地点了点头。
周瑜与阿香便走进屋内,紫陌高坐王座上,浓密的发上戴着一顶铁箍。
她抖了抖衣裙,勾人的眼睛闪着几丝霸气,说:“大王不得人心,贪财好色,多次强抢人妻,因着众力,此人已被我除去了。今日起,孤,是这里的王。”
周瑜拉着阿香的手,一起跪下,说:“参见大王。”
“起来吧。”紫陌下颌微微上扬,单手示意他们起来。
这时,早上给茶树烧水的那人走进来,单膝点地行礼:“大王。”
“子龙,你来得正好,这是孤的两位新朋友。你们相互认识一下。”紫陌对那人说。
“子龙?”阿香一惊,“敢问贵姓?”
“在下姓赵,名云,字子龙。”那人有些奇怪地答道。
原来他是赵云!“你为何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刘备那里吗?”
见阿香问得这样蹊跷,众人都很是吃惊。周瑜问:“阿香,你认识子龙兄?”
“不是不是。”阿香自觉方才有些失言,便连连摆手说。
赵云竟身在溪蛮地!这真是蹊跷?论年份,他应该早就认识了刘备,成刘备部下才对呀。阿香好奇极了,又不好问太多,只好静观其变。
赵云不再说什么,一双炯目转向了紫陌。
“从今后,你们二位各执掌一半兵士,帮孤训练出一支勇猛有序的军队。”紫陌令奴隶把两块将印,交于周瑜与赵云。
“谢大王。”二人拜谢。
“我溪蛮日后不求独霸一方,但求强大起来,可拒孙吴。公瑾与香儿也好放宽心,免得孙权率兵来抓你们。故,溪蛮之强弱,决定尔等的强弱。尔等要用心事之。”紫陌脸上满是倨傲。
“大王救了周瑜与香儿,我等感激不尽,必尽犬马之劳。”周瑜拜道。
紫陌笑笑:“有劳公瑾了。”缓缓走下王座,盯着阿香看了一会,问:“公瑾,你与香香,尚未成亲吧?”
“回大王,阿香是周瑜未过门的妻子。”周瑜答道。
“既如此,孤今日就赐婚于你们,如何?也算是溪蛮今日双喜临门。”
阿香听了,脸上泛起了红晕,却见周瑜面色沉重地说:“周瑜尚未筹备三聘六礼,实不敢仓促于此事。”
“三聘六礼不过是形式而已,真心相爱何必拘泥于此事?就这样定了,孤马上令人发布你们成婚的消息,大摆酒宴,让众人与你们同乐。”
周瑜跪下拜谢:“多谢大王。”回眸望阿香时,那双水眸是掩不尽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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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成亲
锣鼓声、唢呐声齐响,房间内处处挂红。
阿香静静坐在镜子面前,看着几个老妈妈为她盘了个新娘头,戴上当地结婚时必戴的红花,并在她额头上挂下长长的汗毛,遮住了脸。她绸缎般的玉脸透着羞涩,水眸流光。
老妈妈们嘴唇蠕动,念着什么,并在阿香头上洒了一些水,照当地的风俗,这是寄希望新娘在夫家,人生能有个好的开始。
门口锣鼓声更响了,人声鼎沸。周瑜来了。
老妈妈把阿香扶了出去,周瑜上前握着阿香的手,鞭炮响起,众人把他们迎入宴席中。
紫陌坐在高台的座位上,周瑜和阿香拜过天地后,老妈妈端来一盘喜茶,给他们二人各一杯,让他们孝敬了紫陌,便被一群人欢呼着迎入了新房。
门外喜庆声欢快地响着。阿香端坐榻上,脸上披着汗毛,心在扑扑直跳,紧张得手抓住了榻上的床垫,把床垫都扯皱了。
昏暗的烛光里,一个人影缓缓移到阿香身边,一阵熟悉的兰花香袭入鼻翼,阿香羞涩得低下了头。
蓦地,那人影拿起一只竹棍,阿香脸上的汗毛被轻轻挑起,抬眸,正对上一双深情的琉璃眼,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
四目交融,周瑜浅笑靠近,温热的鼻息烫着她的脸颊。
“今日,你终为我的妻。”他深情说道,搂着她,把她娇小的身体围入怀里。
二人深深拥吻起来。
“对不起,阿香,周瑜拿不出三聘六礼迎娶你,只准备了一副耳坠,聊表心意。”周瑜从怀里拿出一副镀银耳坠,脸上却是凝重的青色。
“周郎为何面有不悦?”阿香笑问,“可是觉得今日这样的婚礼,过于简单了些?”
周瑜默默点了点头。
“阿香不在乎这些。阿香在意的,只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深深把她抱入怀中,深情地说:“得此贤妻,更复何求?”
他捧着她的脸,亲自为她戴上耳坠。银光闪闪的耳坠于她发下生辉,流光溢彩,他不禁吻了吻她的耳垂。
烛火被风吹熄,一轮明月挂在窗前,月光里,两个白晰秀美的**紧紧拥吻纠缠,深深的吻痕染遍彼此的身体。
“你会后悔吗?”阿香那温柔的眼睛,竟有一丝不安,“你扔下了你的理想,扔下了绝世美女小乔,还有你前妻为你生的儿子,你全部扔下了,你会后悔吗?”
“如若后悔,便不是周瑜了。今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与阿香长相厮守。”周瑜轻轻一笑,捧着她的脸,定定望着她,她沦陷于他的眼波里。
身体交错,心亦交融,舌尖遍舔的那刻,心火燃烧,全身发烫发软,只想永远沦陷,不出温柔乡。
这一夜,他们不曾合眼。任凭窗外风声呼呼,兽嚎山野,他们却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以及那燃烧着的心跳声。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去,转眼,在周瑜与赵云的操练下,溪蛮部队阵容齐整,武器也不再是铁斧利锤,换上了长枪大刀,军队也扩招着。溪蛮实力大增。
阿香则天天守着那块黄山毛峰茶树地,仔细栽培、研究着。赵云只在早上时会出现,浇完了水便离去,不与阿香多说一句话。
阿香很想知道,这茶种他是从哪得来的,可是望着他冷冷的面容,她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好像满世界都欠你钱一样!”一天,阿香在早上散步时,看到了冷冷的赵云,气呼呼地说。
赵云别过头,瞪了他一眼,长枪一闪,枪尖就抵在了阿香脖子上。
“你——你想干嘛?”冷不防被他这样一指,阿香怔住了。
浓黑的眉形略带些杀气,眉下却是一双秀气的眼睛。
“你若再这样在背后辱骂我,休怪我枪下无情!”他狠狠地说。
“我什么时候辱骂你了?说你一句,你便想成了是辱骂,你是不是心里有阴影啊?”抬头望见周瑜出现在赵云身后,阿香底气也足了十分。
赵云被阿香这样一骂,脸上一怔,似乎想不到她会这样不怕死,手颤动了一直,一反手,把长枪推到了身后。
“怎么?被我戳中痛处了?想你必是没爹生没娘教的,才会这样心里变态!”阿香伶牙俐齿地说道,为报刚才被抵脖子之仇。
“终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的话!”他忽然面色苍白,恶狠狠地怒视着她,转身离去。
周瑜静静走来,阿香搂着周瑜的脖子,说:“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人!”
周瑜若有所思地说:“此人从不爱与别人多说一句话,生性孤僻,阿香莫激怒他。我还想让他投奔主公,共建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