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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娇见爹爹及时赶到,刚刚受的委曲涌上心头,鼻头一吸,红着眼便要冲上前去。
玉灵一个闪身挡住了她的去路,顺手一挥封了她的穴道。
“娇儿。。。”容顶天望着受制于人的女人,身只着寸缕,双目含泪,小脸上,尽是委曲苦楚。
“你们,你们对我女儿,都做了什么?”容顶天一身暗紫华袍,玉带绾发,眉目威严,盛怒之下,黑发无风自扬。
显然,此时的他,怒极了,若非女儿尚受制于人,他定然上前将他们一个一个撕碎,以泄心头怒。
他的女儿,打小便是他的心头肉,托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那儿肯动她一根手指,今日,却在此受这些贱民的百般羞辱,这让他如何不愤,如何不恨。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泛泛之辈,做为高手的容顶天,一目了然,当他的眼神扫到雪莫言时,他脸现讶色。“你是谁?”他目光直射雪莫言,这男人,与他刚刚见过的雪国皇帝,有着七分相似,事情不会这样巧的。
“雪莫言”雪莫言嘴角含笑,当他知道容娇就是苍国神卫将军府的千金时,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刻的。
雪,乃是雪国国姓,是尊贵皇族的姓氏,莫,乃当朝皇子辈的名字,莫非他真是皇帝的儿子?
玉灵瞧着这场面,心中暗笑,嘴角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她扬声道:“容顶天,他可是雪国六皇子,你若想以强凌弱,也要先问问六殿下肯不肯。”
果然是皇子,刚刚皇帝当着他和太子的面表示,愿与苍国世代交好,共抗外敌。
怎的,不一会功夫,便由着自已的儿子欺负他神卫将军的女儿?
“容将军,本王今日做的一切事,都是个人所为,与本朝无关。”雪莫言不咸不淡的说着,语气之中,也不见得有那么一丝悔意。
容顶天解下身上披着的斗篷,一个甩手,斗蓬一闪,裹住了已经冻得嘴唇发紫的容娇。
好厉的功夫,玉灵暗自对容顶天刮目相看,这家伙,气劲已是十层之上,功力深厚,不在自已和雪莫言之下,若没有小灵猴在,他们没有丝毫胜的把握。
“敢问皇子殿下,小女容娇,可犯了何等滔天之罪,竟至你等如此羞辱。”容顶天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铁拳紧握,双目圆睁,怒视雪莫言等人。
雪莫言微微一笑,握着银骨扇,斜斜指了玉灵一下,道:“她得罪的不是我,是她”
容顶天一直视雪莫言为在场的最大劲敌,此时对上玉灵的目光,他才知自已错了,今日,在场众人之首,不是雪莫言,而是这个丫头,年纪不小,内劲修为竟如此不俗,在他这等高手之前,神态自若,犹如眼前之人,不过蝼蚁而已。
却是故人7
容顶天上下将玉灵一通打量,当瞧见她手中握着的软鞭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眼前之人,正是宿敌。“你便是我朝太子殿下的朋友,宋小姐?”
玉灵莞尔,点头,笑道:“我与羽是好友,但此事,是我与令千金之间的私人恩怨,容将军无需将矛头调转。”
容顶天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好狂妄的丫头,你可知,惹怒本将的后果为何?”
容顶天上前一步,离玉灵身距不过数尺,玉灵能感觉到强劲的气压倾倒而来。
强者对抗,以气劲压人,斗气,是武林之中顶尖级别的战斗方式。
玉灵自是不会示弱,青丝飞扬,气劲暗提,与容顶天强强对抗。
小灵猴似乎感觉到玉灵并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一个闪身蹿入玉灵怀中。
有灵猴在,自然是胜券在握,在场众人,除了姚子望,个个气定神闲,仿佛眼前正生死搏斗的两人,不过是在过家家而已。
姚子望暗自心惊,苍国神卫将军的名号,就算是他这远在极北之地雪国,也是大名如雷贯耳,容顶天军功赫赫,为苍国立下汗马功劳,身居高位,武功更是出神入化,而他们的帮军,虽气势摄人,可必竟是年轻的女子,又怎会是容顶天这等顶极高手的对手?
他走至雪莫言身前,朝他求救:“殿下,帮主今日遇危,还望殿下施与援手。”
姚子望字字肯切,穿帮于他,有再造之恩,穿帮的帮主,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一般。
雪莫言轻拍他的肩头“你家帮主厉害得很,等着看戏吧。”
姚子望微愣,扭头望向陈妈妈,陈妈妈朝他微笑点头,表示听雪莫言的话,没错。
姚子望暗道,帮主的修为,分明不及容顶天,却怎的众人都不以为意,一至认定容顶天必输?
若说讶异,姚子望定不及容顶天,容顶天一生征战沙场,御敌无数,其中不泛武功顶尖之人,他可说是经验老道,深知御敌之术,可今日,他将内劲源源不绝的输出,这可是极大的力量,若内劲不上十层,是立马便要五脏爆裂而亡的。
可眼前的小姑娘,神态自若,仿佛他的内劲,不过是一柄暖扇输出的暖风而已。
而自已的力量,却在一点一点的消失,那强大的内劲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无影无踪。
暗自心惊的容顶天,强自收功,一个纵跃跳开,避开玉灵尚自输出的劲气。
“你练的什么邪功?”容顶□□视玉灵,自已的功力,竟平白少了数成,怎能不气恼?
“容将军此言差矣,本姑娘练的可是武学正统,没有丝毫邪气,反倒是容将军,你最厉害的功夫,固元□□,可否能算得上邪功?”
固元□□,及西域奇功,若正确修练,持之以恒,必能在武林这中,有一番作为。
可若以固元□□走偏门,急功近利,那便是至邪功法,若要练成,必须吸取他人气劲,方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练成,可就算练成,为了巩固功法,也需长期吸取对手气劲,长此以往,必将走上邪魔之路。
却是故人8
容顶天双眼微眯,危险光茫暴射而出。
在武林之中,练什么功,学什么武,那都是个人自由,由不得别人干涉,别人也懒得管你,可他是有身份地位之人,若让世人得知,他所练绝学,正是当下极邪的武典,那他之前所努力维系的英明神武形像,岂不毁之一旦?
容顶天的眸子迅速变色,双眸呈血红色,嘴唇青乌,十指指甲暴长三寸有余。
在场众人,纷纷脸色大变,就连被点了穴道的容娇,亦是花容失色,爹爹怎的突然变成这样,犹如地域之中的魔鬼。
“爹,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爹,你快变回去,快变回去,呜呜。。。都是娇儿不好,都是娇儿不好,爹,娇儿求你了,快变回去。”容娇以为,容顶天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他与玉灵对抗,受了内伤,导至外邪入体,而这一切的起源,都因自已的一时任性所为。
听得最爱女儿的深情呼唤,容顶天原本极强的奢血欲望,缓缓熄将下来,血瞳回复初色,一切都回复最原本的模样。
玉灵等人高度紧张的防备着容顶天,若他突然再度狂性大发,那将是一场生死之战。
没想到,容顶天竟将固元神功练至如此境地,想必有不少人的性命,葬身在他的利爪之下。
容顶天缓缓走到容娇身前,抬手解开她的穴道,细细的擦去她颊上的泪珠:“娇儿不哭,不哭,爹变回去了,你看,爹不是变回去了么?”
容娇此时,似乎仍沉寂在刚刚容顶天突然变身的惊恐之中,眼神里充斥着恐惧,当容顶天靠近时,她本能的后退,抗拒着容顶天。
容顶天急了,一把拉住容娇的手,道:“娇儿,我是爹啊,是爹啊,你不要爹了吗?”
容娇此时情绪渐渐稳定,见爹爹已经恢复得和平时没有两样,这才怯怯的叫了一声爹,眼泪再度奔涌而出。
怕是她这一生,也从未受过这等罪,也从被人如此羞辱过,种种委曲,再度齐涌而上,她扭头望了玉灵一眼,想让爹爹替她报仇,那话刚到嘴边,又被她生生的咽下,刚刚爹爹的模样,让她再度不寒而栗:“爹,咱们回去吧”。
容顶天微愣,以娇儿的性子,又岂是这样一个肯随便擅罢甘休的人?
可见娇儿眼神坚定,他只好点点头,转身欲走。
玉灵怎肯,神琴尚未到手,雪域大祭司若到,他们将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必定全军覆没。
“慢着。”玉灵出声制止他们离开,引来容顶天狠厉怒视。
“怎的,你非要逼老夫出手不成?”这小丫头,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玉灵面容清冷,声音冷淡,道:“容将军,恕小女子冒犯,今日若令千金不交出古琴,我宋玉灵,是绝不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