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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易躲,暗贱难防2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终于,终于,卫临迎来了这五年来的第一个春天。
他收到了远自边关而来的指令。
命他将玉灵带往边关与之相会,以应五年之期,方法不计。
方法不计,好个方法不计。
他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卫临与宫里的首席御医相识,不,是关系非常好。
在卫临的强烈要求好,他将生平珍藏的百日醉迷药给了卫临。
此药无色无味,就算是绝顶高手,也嗅不出它的存在,这世上也不知有多少高手好汉折在这玩意上。
今儿用它来对付极难缠的宋玉灵,再好不过。
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宋玉灵很不幸的中招了,她没想到卫临这厮敢给她下药,当卫临一脸谄媚的给她端茶递水时,她也曾犹豫过,这不像平时冷冰冰,原则性极强的卫临。
可尽管如此,她也没想过卫临敢给她下药。
当她发觉眼皮如千斤重般往下掉时,心知中了这厮阴招,使尽浑身之力,将大拇指上套着的指环拔下,扔在了地上。
只听砰的一声,玉灵瘫倒在地,睡了过去,和那雷打不动的死猪,并无二般。
宋玉灵失踪了,忆详将醉春楼以及所有玉灵名下产业的伙计们,全都派出去寻人,整整三天,却是一无所获。
忆详手心里,紧紧捏着那枚自她房中拾到的玉环,暗自发誓,一定要将她寻回,一定要让那胆敢劫持她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陈妈妈匆匆来报,说醉春楼一伙计省亲回城时,在城外瞧见了卫临驾着马车疾驰而去,出了城门,一路北上。
北上?
对于卫临为何在这五年来守护着她,他也是知道一二,如今卫临急匆匆北上,莫非是劫了玉灵前往边关?
那血流成河的战场?
捏着玉环的手越握越紧,指甲嵌入肉中亦不自知,若是玉灵在那荒蛮之地少了一根头发,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沉重的代价。
命小红备上马和盘缠,欲往北追去。
“老爷,您的仇还没报呢”小红望着急着离开的忆详,眼里闪着异样的目光。
时过五年,小红由原本的青涩小姑娘,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人,一双秋水眸看着忆详时,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内。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3
忆详看也不看小红一眼,只是淡淡的丢给她一句话,让她好生照顾自已,报仇的事,待寻回灵儿再说。
灵儿让他看着宋府衰败,这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让他们将来过上猪狗不如的生活,这比一刀杀了他们更具有报复性。
若非如此,怕是参与了逼死他娘亲的这些老爷们,早已去了西天朝拜如来佛袓。
小红贝齿紧咬红唇,眸中水雾升腾,老爷他,为何从来都看不到她的心?
忆详正欲翻身上马,一道青影飞奔而至,来人正是玉灵从前的近身护卫,青枫。
“青枫?灵儿不是让你守着赌坊么?来此做甚?”忆详一边翻身上马,一边问道。
青枫和忆详年龄相仿,心性却是大不相同,忆详沉稳内敛,青枫却如大男孩一般,毛躁,冲动,所以玉灵让他去看场子。。。
“详叔——让青枫随您一块去吧”青枫牵住忆详的马,哀求的望着忆详,五姑娘对他的恩,如同再造,如今五姑娘身处险境,他怎能坐视不理。
忆详满头黑线,详叔。。。竟然又叫他详叔。。。叔。。。。。
“青枫,同你说过多少遍,不许叫我叔,不许”忆详很不爽,不爽。
青枫挠了挠头,小声道“这是五姑娘吩咐的,我也不敢违背啊,真是太纠结了”
忆详对玉灵的心思,是个人都能瞧清,只是,她们是叔侄啊,叔侄啊!!!
这也是玉灵非要让身边年纪差不多的人唤他叔的主要原因,以便提醒他,他自已的身份,让他时刻记住自已的身份。
乱伦,这是一个多么伤风败俗的字眼。
她玉灵就算是来自天朝如此开放的地方,那也接受不了乱伦这种事。
忆详白了青枫一眼,拂袖驾马而去,一袭湖水色袍子随风起舞,黑发飘扬,俊逸的脸上,刻着坚定,此去,前路茫茫,多带一个人,便多一份危险,再说,。
小红那双秋水似的眸子里,终是滑下泪来。
青枫瞧了,心疼不已,赶忙揪着衣袖替她擦拭。
小红一把将青枫推开,哭道:“走开,你走开,我不要看见你,滚——”说罢,她哭着转身跑开。
青枫愣在当场,五年了,无论他如何对她示好,她总是对他如此冰冷无情。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4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百日醉,何谓百日醉?
若是不用解药,便能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一醉百日。
当玉灵醒来时,第一眼瞧见的,便是侧卧在她身边的大贱人。
大贱人正以一种让抓狂的表情看着她,似乎在说,瞧瞧,我没食言吧,说了五年再见,这不,见着了吧。
她努力让自已平心静气,努力说服自已,不能与他动手,不能。
与禽兽搏斗的三种结局:1如果你。赢了,你就比禽兽还禽兽;2。如果你输了,那就是禽兽不如;3。万一打平了,就跟禽兽没两样。所以,做任何事,选择正确的对手才是最重要的!
“丫头,还以为你会一跃而起,与我拼个你死我活呢,看来,本王的魅力又更上了一层楼啊!!”
雪莫言笑眯眯的望着她,五年了,她眼角那颗美人泪,逾发的夺目。
眉宇间的那抹灵动,也逾发的有吸引力。
玉灵狠狠的白他一眼,没好气道:“猪八戒就算是站在日光灯下,也不会变成夜明猪的。”
雪莫言挑眉,表示没听懂。
玉灵也懒得解释,她从□□一跃而已,一个闪身人便已在数丈之外,必须和这变态保持点距离。
雪莫言眼里闪过赞赏的目光,短短五年时间,她的武艺已有了这种造化,当真是罕见至极。
见她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他也从床塌上翻身而起,笑道:“我的小灵儿在找什么呢?”
玉灵回头朝他呸了一口,怒道:“谁是你的小灵儿,少跟我套近乎,吃的呢?赶紧交出来,饿死了,怎会这么饿?感觉好像很多天没吃饭。”
雪莫言忍住笑,什么叫感觉好多天没吃饭,她确实很多天没吃饭了。。。。
他拍了拍手,不一会,门被推开,卫临端着食盒走了进来。
他似乎有意避着玉灵的眼光,连步子也如风一般,很快的刮进来,又很快的刮出去。
宋玉灵这丫头,报复心极强,如今被他暗算,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哎——都是难缠的人啊。
为什么,谈情说爱啥的总是轮不着他,而受伤的人,总是他???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5
贱,真贱,玉灵飞快的嚼着食物,暗暗骂着:果然是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一阵风卷,云残了。
玉灵吞下最后一口食物,回眸望着雪莫言,满眼的幽怨,道:“这都什么呀,难吃死了,当我是兔子么?连块肉都没有。”
雪莫言望着桌上的一片狼藉,咽了咽口水,明明是两人份的饭菜,让她一个人吃光了,还说难吃??
“军中伙食便是如此,委屈你了”这词儿是一个味,可当事人说将出来,便又成了另一个味儿。
玉灵白他一眼,正欲奚落他一番,顿时脑中闪过一个词,军中?啥意思?
她从凳上跳起,冲到门口,朝外一望。。。上帝啊!!!
她竟然在军营之中,也就是说,在离雪国都城千里之外的边关小镇???
难怪刚刚腹中饥饿难耐,原来饿了这么许多天,该死的卫临,竟敢将她弄至此处,待逮着他,定要让他吃尽苦果。
躲在另一处军账的卫临,顿觉周身寒气环绕,脖颈处,吹过一丝凉风。。。
“贱人,将来弄来此处,做甚?”她没好气的瞪他,五年没见,他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小麦色,身魄似乎也更为强健,更添了一股子男人味。
哼,以为长得帅,本姑娘就会饶恕你么,做梦,若非他是皇子身份,就他这模样,定要捉去醉春楼,发展一下牛郎业务。
瞧着玉灵脸上闪过的一丝不怀好意的神彩,他笑的逾发浓烈,这丫头,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丫头,还记得本王五年前与你之约么?”他朝她走前,深情款款的望着眼前,已然出落得风华绝代的美人。
“等着我,五年为限”这句话突然就这样从她耳边响起,她生平第一次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