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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晴天霹雳啊!
从来不知道晴天霹雳是啥感觉,今儿算是见识了。
若说之前被一小子赢走八十万两,那还能算是别人有本事,今儿这五十万两,当真是自已搬石头砸自已的脚。
拱手相送的银子啊,雪花花的五十万两啊!!
他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走出的醉春楼,心里只有一个念想,要将海胖子这厮,撕碎,吼——撕碎!
若非他出的馊主意,他今儿也不会前来醉春楼,若他没来醉春楼,就不会想着去见见这飞燕,若不想着去见这飞燕,又怎会打搅了大哥的好事?若没有打搅大哥的好事,又怎会平白无故的损失这五十万两雪花银?
吼——海胖子,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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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覆地,怨声滔天。
六皇子雪莫言虽年仅十八,却不是第一次出战沙场,他武艺超群,是雪国公认的习武天才,十岁时便打便皇宫无敌手,十三岁领兵出战,万人军中其主颅,轻而易举,所过之处,敌军闻风丧胆。
然而,这次边关战事,却比他想像的要坚巨许多。
年幼便熟读兵书,深谙用兵之道,军队更是兵强马壮,可却偏偏碰上这难缠的乌衣国。
乌衣国军队实力不如雪国,他们便以游击的形势与之纠缠,今儿东□□次突袭,打两下,喊两声,扭身便跑了个没影。
明儿南边再来这么一下,搞得整个军中人心惶惶,吃不香,睡不着,生怕在这打盹的时候,对方又来突袭。
雪莫言表示头很痛,很无力,硬碰硬,面对面,他谁也不惧,可这。。。
时间便这么耗下去,一年,两年,三年。。。转眼五年已过,他与她定的五年之期,不日便将到期。
尊信守偌2
钱乃一味良药,有明目张胆之功效。
若说如今雪国都城里谁最有钱?
大家都会毫不犹豫的竖起大拇指,当然是醉春楼的当家咯,据说醉春楼在全国都开设了分店,包括酒楼,布庄,银号。。。当之无愧的日进万斗金。
当然,这位神秘的幕后老板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还有一个人,那也是功不可没,便是二殿下,若非他当初替大殿下出了五十万两银子,加盟醉春楼,让醉春楼的后盾坚不可摧,醉春楼也不会有今日这番成就。
雪莫闻每想一次,心就绞痛一次,原本这些钱都应该是他赚的,是他一个人赚的,如今。。。恨呐,恨呐。。。
雪国十大富户之一的宋府,如今当真已经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
若非宋老太太拿出她多年积赞下来的私房钱顶着,怕是四年前便已面临破产之危。
宋老太太钱虽不少,可也顶不住这么一大家子人坐吃山空之势。
全都是二世子,只知花钱不懂赚钱,即便有金山银山在,也是经不住这群蛀虫的食咬。
宋玉华已是二十三岁,名富其实的老姑娘,父母和弟妹都急得跳脚,偏偏她不急,扬言,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否则,孤老终身也不嫁。
她不急,人家玉珍急了,嫡长女未嫁,她便也嫁不了,只能陪着干着急。
宋玉珍那是算着日子过的,虽说她心中最爱是那六殿下,可眼见着六殿下归期无限,便也如城里其它姑娘一般,坐不住了。
春心萌动已久,暗送秋波的男子不少,情丝绵绵,何论是在这春日,自是发春的好时候。
城南富户,李记茶庄的公子,李少君,便时不时的前来宋府坐坐。
数日前,他与狐朋狗友相携出游,在前往佛寺的路上遇见宋玉珍,当时,路边野花开遍,香气迷人,春日阳光媚好无限,连带着女人们也妩媚迷人。
当时,宋玉珍身穿浅粉束腰长裙,裙摆绣着的两只蝴蝶,极是逼真,她与丫鬟小桔缓步行来,巧笑盼兮,朝着李少君便是一个秋波媚,迷得李少君立时五迷三道。。。
尊信守偌3
当初惊艳,完完全全,只为世面见得少。
自李少君被宋玉珍迷上后,便三不五时找些由头前去宋府喝茶。
宋忆宗此时已不再想着能让女儿嫁入皇家,能有个富户,便已不错。
这李少君,家底丰蕴,模样也不赖,重要的是,宋玉珍已经偷偷首肯,若是能结为儿女亲家,女儿做为李记茶庄的少夫人,将来还酬没人养老送终么?
当下便宣布,不必待嫡长女成亲之后,幼女方能出嫁,说什么,规距是死的,人是活的,自然是能改规距的。
宋府里那些待嫁闺中的幽怨小姐们,听闻兴奋到半夜都不能入睡,只恨不能立马找到男人,以解香闺寂寞。
只是,他宋忆宗看上的女婿,别人也看上了。。。
这日,李少君照样随便寻了个由头,便来到宋府,与未来老丈人品茶聊天。
李少君家时是开茶庄的,对茶自然是极为了解,也喝过不少绝顶好茶。
今儿俾女将茶一端上,他只轻轻一闻,便觉出这茶不是上品。
心里极纳闷,这宋府,好歹也是大富户,怎的用这等次茶宴客?
他只是心里想着,却也不动声色,只当是丫鬟端错了茶水。
二人正闲聊着,老三宋忆松走了进来,笑言大哥有客到,也唤三弟出来一会。
宋忆宗正要答话,却见老三身后跟着宋玉烟。
只见她一袭鹅黄长纱裙,宽帛束柳腰,黑发半挽半放,斜插翠绿碧玉步摇,眉心一点红,面似桃花,眉目含春,那碧玉步摇,一步三摇,愈发衬得美人柔美似水,惹人爱怜。
与之此女一比,那宋玉珍,当真立时黯淡无光。
宋忆宗脸色极难看,斜目瞧了女儿一眼,见她双目血红,双拳紧握,好生气愤,似乎有一跳而起,撕了眼前之人的冲动。
见女儿这般,宋忆宗脸发愈发的难看。
这老三,分明是来搅局的,哼——看他稍后怎样收拾他。
宋忆松不理会宋忆宗那张难看的老脸,朝痴痴呆呆望着自已女儿的李少君笑道:“听闻李公子家中经营茶庄,今日小女本是欲将亲自灌沏的香茶奉与大伯,巧遇李公子也在,便一同品尝吧。”
李少君,那里还会想其它,眼里只看得见这如玉美人。
哎——当初惊艳,完完全全,只为世面见得少。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1
正所谓: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宋玉灵虽有得是钱,在帝都城也置了多处宅院,可她仍旧住在宋府那偏辟的小院中。
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一群人的力量是强大的。
虽然这一群人并不一定会与她同心同力,但外人不知道嘛。
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的人,都以为醉春楼的老板是宋府的公子,宋府再怎么说,在名头上,也是有背景的人,这样一来,与她合伙的人,便不会将她看得太轻。
就比如大皇子雪莫白,他虽什么都没说过,但从他的字里行间,他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他身为皇室的优越感,那种不可一世的气质,那种天下人都该以他为尊的心态,无时无刻不从他的体内散发而出。
五年来,她以男子身份与大皇子打交道,大皇子也一直以为他就是宋府的五公子。
这是,春日暖阳,香飘万里。
大皇子命人约了玉灵前往茶楼议事,左等右等却不见人影。。。
卫临守在玉灵身边五年,也被她折磨了五年,这小妮子,赚钱的功夫很有,折磨人的功夫也很有一套。
比如,她深夜来到飞燕的房间,从前门进,又从后窗出,让飞燕在屋里对着空气说话,令门外守着的卫临以为玉灵尚在屋里,不敢离开寸步。
不一会,恩客前来与飞燕相会,却仍旧不见玉灵出门,只听得屋内娇声软语,翻云覆雨之声不绝于耳,他做为一个男人,一个非常非常正常的男人,眼前分明在上演着活春宫,这让他,让他。。。。
走,不能,入,不行。
这样的事儿,三天两头便要上演一回,终于,他忍不住时,便质问玉灵,为何置于污秽之地久久不出,她身为未来的六王妃,怎能如此不洁身自好。
每每如此,玉灵便瞪大双眼,好无辜的说:我并不在其中,分明是你爱偷听人家墙角,反过来诬蔑她清誉。。。
卫临又岂会知,今日之玉灵,已非昨日。
五叔忆详早已将九天玄诀的功法传授于她,她如今的功力,怕已不在忆详之下。
要罢脱像卫临这样的护卫,那当真是小菜一碟,只不过,时时逗着他玩儿,也可解闷。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2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终于,终于,卫临迎来了这五年来的第一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