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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视掉他的失落,磨磨牙,问:“刚刚你不是伤口痛吗?”
他眨眨眼,说:“现在不痛了!”
我抽了抽嘴角——感情这丫是在骗我呢!
“去给我倒点茶。”沈毓挑眉,很是嚣张。
“是!”我眯了眯眼,恨恨地回答。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你应该有很多疑问吧。”沈毓的目光随我移动,看我找到茶壶,又拿了个碗放在一旁。
是啊,好多疑问!我弯唇。
清凉的透明的茶水从壶口流出,晶莹清冽;水与白瓷碗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问吧,我一个一个回答。”沈毓的声音也是清清软软的的,和着倒茶的声音,很动听。
“真的?”我放下茶壶,将碗递给沈毓。
他砸吧了一口茶,笑,“当然是真的。”
“好,那我问你,你是何时知道我花枝俏的?”
“你不是一直都是花花么?”他搁下茶碗,理所当然地说。
“可是我认识你时戴了人皮面具啊!”我疑惑。
“呵呵……”沈毓笑笑,说:“你背上有个雪印不是么?”
“是啊,可是你是什么时候看见的?我是说第一次……”
我有些脸红,第二次我知道,就是在谷家庄的时候,他夜探我的房间,点我穴的那次。
“第一次啊……”他看了看我,目光有些痛意,“是那天晚上,在胡同里……”
在胡同里?我凝神思考,皱了皱眉——原来,是那天晚上,我的衣服都被那个金手指撕破了,沈毓赶来救了我,是那时看见的吧,我还记得他的身子僵了僵呢。竟然从那么早就知道了……
“那第二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目光闪了闪,叹了口气,“是神医告诉我的……说你在谷家庄,我看见你的那一刻便有种熟悉感觉
……”
“若璞?”我惊讶,“他为什么告诉你?”
沈毓撇过头,轻声说:“你失踪那段日子,我……”
我心一动,想起了我和若璞的对话——
“你别激动,沈兄派了很多人去找你们,却一直没有结果,沈兄现在已经养好伤了,只是……”
“只是什么?”
“精神状况不太好。”
精神状况不太好么?是不是指他着急或者……伤心呢?
我看了看沈毓,见他脸上有些忧伤,像是浸入了悲伤的回忆……
这一刻,我的心,很酸很痛……
“那大婚我被沁雪劫走后,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霜宫的呢?”
他回过神来,弯唇一笑:“还记得小黑么?”
“小黑?”我哑然。
他笑眯了眼,道:“就是那只黑鹰!”
我眉梢抖了抖,想起了那只别扭的黑鹰,它的名字竟然叫小黑!我有些想笑。
“遇袭那次它不在,因此我不知道你的下落,后来它跟着我到了谷家庄,后面的时间就一直跟着你的。”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能找到霜宫,竟是因为小黑一直在跟踪我!”我咋舌,这个小黑还真是用处多多啊!
“那它现在在么?”我向门外望望。
“呵呵,别看了,你找不到的,别说它现在不在,就算是在,它也绝对不会让你看见的!”沈毓自信的说。
我笑笑,不可置否——那鹰的威力我是见过的……
“那么你呢,又是如何认出我的?我的这个身份知道的人可是极少的。”沈毓的眼里闪亮亮的。
“我……”怎么说?说我凭感觉?说只有他才会给我那种感觉?我才没那么傻呢!
我忸怩了一会儿,蓦地阴笑两声,说:“其实,我听见过你说梦话……”
第五十八章 进都
更新时间2011426 0:15:57 字数:3927
(从今天开始更新回归正常,间或双更,今天就是双更,这是第一更,大家不要看漏了哦!:-D)沈毓嘴角抽了抽,很是怀疑地看着我。
我歪歪嘴,连忙调转话题:“对了,你有没有找到阳儿啊?”
沈毓目光忽闪了一下,摇摇头,轻叹口气说:“没有,我派了很多人马找你们,却连你们一点音讯都没有。话说回来,他不是跟你在一起么?那个孩子……”
我手指一颤,说:“我……把他打昏了藏在草丛里的……”
他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好笑的模样,“你还真是出乎我意料。”他顿了顿,继而有些疑惑地说:“不过若是这样的话,他应该是自己跑掉了,可是,我的人马又没有找到他,难道是……”
我无力地呼了口气,点点头,“那孩子说不定是自己藏起来了……”
我和沈毓对视一眼,颇为无奈。
在大牛二牛家停驻了三日,好好地享受了一下田园生活,缓冲了心里的担忧的焦虑。
沈毓的伤好了很多,可以坐马车了,于是我和沈毓决定离开了。
此时,正是大清早,我们坐在马车上,向着都城出发。
大牛二牛和嫂子都站在村口,笑吟吟地向我们招手。
我也不停地挥手,直到他们的影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心中感慨万千,“大嫂他们真是好人。”想起初来这个世界时,这里给我的感觉便是冷漠,看来还真是我错了,毕竟这边还有热心而善良的人,比如杨哥杨嫂,又比如大牛二牛他们。
马车开始行驶了,
“是啊,他们很淳朴很善良,要是我能早点遇上这样的人就好了……”沈毓靠在软垫上,闭着眼,懒懒地道。
早点遇上?我不禁皱皱眉,突然想起了他以前说过的一句话——“我以前也做过乞丐!”
他,是不是也有什么阴霾藏在心里呢?
忍住了想要问的冲动,我垂眸转开视线看外面的风景,心里却是一阵不平静。
车窗外的风景不停地变幻,车里表面上的平静就这样继续着,然而,过了不久——
“停……停下来……快停下来!”我掐着脖子对前面的马夫说。缓缓地,车停下来了,我一个箭步冲下车去,吐了起来。
这时,一只温暖的掌为我拍背,有些担忧地说:“还行不行?我就说骑马了,你非得要坐马车,现在好了吧!”言语中竟有些嗔怒的意味。
我瘪瘪嘴,瞥了他一眼,“你有伤在身,还敢骑马?找死么?”
“我说过这点小伤不碍事,我们换骑马吧!”沈毓语气变得温柔,眼里金光闪闪的。
“不准!”我直起腰来,用手指戳着他的肩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哪里脱得了手?!”
沈毓忽地靠近我的脸,温温热热的气息呼在我鼻子上,有些痒。
干……干嘛突然靠得这么近……我不禁有些血气上涌,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他,脸上开始燥热了起来。
“你……花花,现在你得听我的吧……如果,你想两讫的话……恩?”沈毓勾唇,脸上绝对写着“威胁”二字。
我抖了抖,微微缩了缩脖子,却不依不饶,“不行,绝对不行!要是你真惦记那么点钱,我以后再还你!”但是已经没有以后了,看你在我死了以后到哪讨钱去!末了我又加一句,“我绝不屈服!”
沈毓有些好笑地抖抖眉毛,唇角也弯弯的,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带着温暖,“难道你要一直晕着吗?”
“大不了我睡觉!”心扑通噗通地没规律地跳,沈毓的眉眼离我很近,略带薄茧的手是那样舒服,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露水的味道……
“是么?”他莞尔,眼神一柔,颇有感慨的说:“既然如此,那便只能这般了……你这个倔猴子!”说完就轻笑了起来,灿烂夺目。
我微怔,心里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感情,随即对他虚晃了晃拳头,呲牙咧嘴地说:“我属兔!”
沈毓便笑得更开了。
“不许笑!小心伤口裂开!”我又羞又恼,也不管其他,踩了他一脚就上了马车——反正踩一脚也没什么事。
车外,沈毓夸张地叫着:“花花,你这个死女人,就不能换点新招么?!”
新招?我怔了怔,弯唇——本招只对黄鼠狼使用!
马夫也乐了,笑呵呵的,“小伙子,你们小两口可真有趣!”
“老伯说笑了,花花可还不是我的妻子。”是黄鼠狼的声音,很认真的声音。
我心里一颤,喉头发紧,有些喘不过气。
“还不是么?哎呀,那可真可惜了……”
“呵呵……”沈毓笑着。
我在马车里听着,心渐渐凉了下去。
不是我的妻子……
不对啊,本来我就不是嘛!他这样说才是我希望啊,哈哈,正和我意啊!哈哈哈……
我苦笑。
我可不可以,把那个吻当做一场梦?一场我自作多情的梦……可是,若他不喜欢我,为何又要为我做那么多事?为何要几乎舍命想救?为何又要……吻我?
我甩甩头——想多了想多了!
马车的帘子上映下来一个修长的身影,身影是扭曲的,看得我有些眼花。
帘子被捞开,沈毓笑吟吟地缓缓弯腰走了进来,再抬起头时,脸色有些苍白。我看了看他的手,竟是捂在伤口上的。
上下马车都是需要用力的,而且需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