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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将手伸到他唇边,用手指柔润的指腹,在唇瓣上来回轻按,“我是说,再这样下去,我会舍不得离开你的。”
“离开我去哪里?”这回杜小萌看得清楚,慕斯寒的眉头轻皱了一下,伸手抓住她徘徊在他唇间的手指,紧紧握住,淡声道:“难道安全感还不够?”
杜小萌一愣,慕斯寒在她的错误引导下,显然已将安全感和安心费画上了等号,伸手就要去拿她刚收好的钱袋。
“够了够了。”唯恐慕斯寒后悔又将钱收回去,杜小萌知足地揣紧钱袋,当下笑眯眯地解释道:“这不是要进宫了吗,我舍不得你。”说着,又用松开钱袋的双手勾住慕斯寒的脖子,滑润的脸颊挨着他,在颈上轻轻摩挲,像一只温帖示好的小猫咪。
慕斯寒抬抬眉,满不在乎的言语间,藏不住而透出一点宠溺的味道:“那就不去了,乖乖呆在山庄里。”
杜小萌“噗嗤”一笑,抬起眼来看他,戏侃道:“不如慕哥哥在山庄里头建一座金屋,将我金屋藏娇吧。”
“金屋藏娇?”慕斯寒沉吟片刻,似在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但最后还是皱着眉否决道:“金子晃眼,对人无益,我们用玉石吧。”
杜小萌见他说得认真,俨然一副规划婚后生活的模样,心里早就甜滋滋的冒起了幸福的小泡泡。对心中的决定也更是坚定了几分,她笑着道:“好呀,待慕哥哥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我们就回来这里建一座玉屋,过想过的生活。”
慕斯寒的笑容沉了几分,他看向杜小萌的目光像是被人打磨的光滑宁静,柔柔地将她拢入其中。
杜小萌受用的往他身上又贴紧几分,唇角扬起的幅度,载着就满满的幸福。
“慕哥哥。”
“嗯。”隔着轻薄的白衫,杜小萌听见慕斯寒自胸口传出的回应,似乎还能听见他有力律动的心跳。
她甜甜一笑,连带着柔软的声线也沾上了丝丝甜意,一路畅通无阻地穿过他的衣衫,透过他胸腔,直直地闯进他的心里:“我想做你的女人。”
依着的身子脊背一挺,身上明显的硬了几分。
杜小萌掩嘴一笑,她分明听见那原本有序的心跳,乱了几拍。
伸手将白嫩的纤手抚上慕斯寒神色有些异样的俊脸,杜小萌试图安抚着那颗被她撩动着沸腾起来的心。
她仰头对着慕斯寒嫣然而笑:“我想做能和你并驾齐驱,并肩作战的女子。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永远站在你身边,告诉你,你不是一个人。”
话未完,一吻侵袭而下,似倾尽所有言语,只余两齿缠绵之间。
*****偶是害怕被打滴分割线*****
山里夜间风凉,高悬的月镜片云未遮,朗朗盈笑,预示着明日又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晚饭过后,祁天岚兄弟俩相约而至老地方。今日倒是没有置下棋旁,只是摆了两盏清茶,很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祁天岚笑融融地看着脸色红润,与早时黑面判若两人的慕斯寒,戏笑叹道:“四弟,你这招厚积而薄发果然高明,今日能如此春风几度,依旧生机盎然,不得不说那寒玉池也是一大功臣。”
慕斯寒自然是知道祁天岚所指为何,可偏偏这表象与现实有一定的距离,他也不解释,笑着听这个平日话不多的大哥,用特别的方式表达关心。
祁天岚从身上掏出一个东西,扬手丢向慕斯寒,“给你。”
慕斯寒伸手一接,拿到手上细细看了一会儿,问道“这是什么?”
那是一个青花细颈的小瓷瓶,瓶口用红绸软塞封口,做工十分精细,一看就是进贡之用得来物什。
慕斯寒拉开红绸包着的软塞,将瓶口放到鼻下轻闻,一股清凉的薄荷香气冲出瓶口,瞬间晕染过整个嗅觉,余味似乎还带着一丝滑腻的甜香。
祁天岚眸中的清泉在月下细细流淌,漾荡出一抹暧昧的轻笑:“四弟你经验尚浅,有些必需的东西自然是不知道准备的。这是个好东西,别国进贡的,拿着吧。”
慕斯寒舒眉轻皱,似乎猜到了祁天岚口中这个好东西是什么。
他拿起瓶塞重新塞好,将青花小瓷瓶往石桌上稍稍用力一放,扬唇轻笑道:“后宫有三千个女人,想想你也不容易,这个好东西还是哥你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这个。”
祁天岚愣盯了他半响,突然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半强忍笑意,半欲言又止地笑弯着眼,看看慕斯寒,又看看桌上被他冷落一旁的小瓶,说道:“你当我给你的是什么?见这东西一肚子怨气,以为我怀疑你的能力?”
慕斯寒没有说话,瞟了一眼桌上的小瓶,眼中饱含不屑。
祁天岚一声闷笑,伸手拿过桌上的小瓶,又放回慕斯寒手中,言语道:“这不是给你用,是给弟妹的。云霁国进贡的上成好药,对伤口的愈合有奇效。女子云雨初沾,加之对你的能力,我是丝毫不予怀疑的。”祁天岚指指那只小瓶,眸光含笑:“所以这东西你一定用得上。”
被他这一说,慕斯寒只觉得一股热流蹿过背脊逆流而上。
黄昏时怀中那个柔软的身子留下的触感,清晰浮现,粉嫩唇瓣里小舌留下的余香,似乎还徘徊在唇齿之间,几经挑拨,缭缭不肯散去。
慕斯寒端起茶盏猛喝一口,立即呛得咳嗽起来。都说茶性属凉,清热散燥,为何他越喝越觉得燥热不安。
不行,得赶紧结束话题,回去寒玉池里呆呆,不然这后果会十分严重。
慕斯寒撇开祁天岚玩味戏笑的目光,清清嗓子,开口问道:“你打算何时回宫?”
祁天岚移开目光,淡笑地端起茶盏,浅浅地饮上一口:“五日之后。”说罢放下茶盏,他又扬笑补上一句:“恐怕没办法给你们准备一场婚事了。”
慕斯寒不动声色地拾起小瓶塞进怀里,抬眼笑道:“放心,少了皇上主婚,对我们的婚事也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祁天岚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只是淡笑道:“少了我自然无妨,但是少了新娘子,这婚事只怕是办不成了吧。”
慕斯寒转头看见祁天岚一脸淡然的微笑,挑眉问道:“萌萌同你说了?”
祁天岚摇摇头,抬目上仰,看着天空悬落的皎洁明月,声音清透而沧然:“你不是也相信宿命吗,不然又如何会这么坚定,眼前这个女子就是命中所属的那个人。”
祁天岚言语稍停,将视线拉回身边垂目沉思的慕斯寒身上,叹道:“既然你信了,那又怎会不知道,命运轮盘的转动,必经踏过的路,我们谁也无法改变。”
两人都静了下来,空气中只有风过林间,带动树叶摇摆的“沙沙”声。
许久,慕斯寒突然开口道:“萌萌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聪明,她就是外强中干,你多看着她点,若是不小心惹了祸,一定要替她挡下来。
你娘不是个好惹的主,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到时候若是天雷勾动地火,你也得给我保证不伤她丝毫,否则我敢肯定,后果会十分严重。”
祁天岚眯起眼,笑看着眼前这话到最后,竟染上几分狠意的兄弟。全天下恐怕也只有他,敢这么明晃晃地威胁日曜国的君主了吧。
“被你这一说,怎么让我觉得,这带回去的不是绝密神器,而是一把悬在我头上,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的利剑呢?”祁天岚脸上露出几分无辜。
慕斯寒无所谓地抬抬眉,继续道:“神器也好,利剑也好,都是你非得往家里扛的。既然你相信所谓的命理之说,那就保护好她。战场上丢了兵器,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祁天岚受教地点点,笑着说道:“那你也得好好保护我的神器。”说罢朝慕斯寒神秘地眨眨眼,又道:“那药很珍贵,省着点用。”
慕斯寒脸颊一阵燥热,忽得想起出发去余县那日,他还曾经嘲笑顾祈安婆妈地碎碎念,如今一看,自己与他也是半斤八两,果然是关心则乱。
慕斯寒轻咳一声,收拾收拾心情,站起来理理衣褶,同祁天岚说了句“走了”,就转身往回走。
“天澈。”身后的祁天岚忽然唤到这个曾几何时,熟悉无比的名字。
慕斯寒顿住步子,回头,微微偏头,用疑问地目光询问着。
祁天岚起身,笑着走到他身边,如风轻颂道:“还有一个人,我想一起带走。”
慕斯寒一抬眉,问道:“谁?”
祁天岚眸中流水潺动,映着月色的光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笑,他启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新的国富,齐翎。”
惊动天雷,勾动地火
这天夜里,慕斯寒回到屋里,见杜小萌正落落大方地枕着背垫,半躺在他的床上,大有占地为王的土匪势头。
见他进屋,杜小萌立即跳下床,拿起床头叠放整齐的干净衣物,送到慕斯寒手中,那副贤妻良母的娇羞模样,与跳下床那刻的生猛,对比尤为鲜明。
慕斯寒也未多说话,两人尽在不言中的相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