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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名字?”不是我装糊涂,是我真不知道,这样的梦几乎每夜都会有,杂乱无章。
“付,言。”这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至于吗?
“是吗?我只喊了他的名字吗?”我刚才的梦里应该不是只有付言一个吧?
“我只介意他。”他说他只介意付言,为什么?就算在过去付言也只是一个哥哥而已。
“那你可以把他毁的更彻底一些。”我笑,笑得迷人,笑得捉摸不透。
“你在责怪我吗?还是你觉得我不敢。”他想多了吧!责怪,当然没有,他只是做了我想要做的事情而已。
“没有,怎么会,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你什么都愿意做,所以我那天被你感动哭的稀里哗啦的,多么美好的一场影展,它让我们得到了太多的祝福,当然也会有人诅咒我们吧,比如那么爱你的白馨,又比如被你毁掉的付言。”我没有要和路里桁争锋相对的意思,只不过这些心里话就这么从我嘴巴里跑出来了,说完之后才回味出一丝丝的火药味。
“孟南柯,不许你提那个女人,以后也不许你提付言,做梦都不可以。”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不过他生气的样子更幼稚。
“路里桁,你这太难为人了,我睡着了做什么梦说什么话我能控制吗?”
“我不管,就是不许提。”
“你霸道,你专制,你讨厌,你混蛋,你无理取闹,你坏,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我已经不知道说到哪儿去了,不过心里是真的觉得委屈,这个幼稚的男人总有办法把原本平静的我惹毛,在他的影响之下我也总很没出息的变得孩子气。成为路太太之后我一直尽可能的保持着优雅端庄,把自己想象成高贵的王妃,在外人面前冷艳骄傲,夜深人静时眼睛里总流露出高处不胜寒的寂寥,我觉得这些我做的都还是不错的。就好像这几天我陆续的以路太太的身份成功接见了路森,白馨,路羽青,楚青,陌笙,苏棋棋,付言,顾苡鹿和老猫,我可以很骄傲的说,我为我的丈夫赚足了面子,也为我自己活出了价值。不过事后想想,原来在我和路里桁之间,我们的人际圈竟然也是有交集的,所以说我们的闪婚也不算是两个陌生人脑子发热的结果,可能里面真的有千丝万缕的奇妙东西,可能就是姻缘。
他将我搂在怀里,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我可以想象他满脸宠溺的揉着我的头发,他已经不记得要和我生气了,他已经成功的把他的幼稚传染给了我,而他则像极了一个温柔体贴大气宽容的好丈夫,此刻他正在安抚怀里无理取闹的老婆,不过到底是谁先无理取闹的,好吧,算了,就这样吧!他说:“好啦,你累不累,身上黏糊糊的,乖,去洗澡吧!”
“哦。”我本来就是要去洗澡的啊,结果被他耽搁了,现在反倒变成他哄着我去洗澡,有没有搞错,地球你是不是转晕了。不过不管地球晕没晕,总之我是已经晕了,我居然被他抱进了浴室。
“你,你干嘛?”
“洗澡啊!”
“啊?哦,那你先洗,放我下来,我出去等。”
“等什么等,一起洗,省水,水费很贵的,你知道赚钱多不容易吗?”
“什么呀,你一土豪,富二代,穷的就只剩钱的人你需要省几块钱水费?小气鬼。”
“额······咱不谈钱,谈钱多俗气是吧,那就说说这个水吧,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因为没有水而生活的极其煎熬吗?所以我们要知足,这个能省则省,为自己积累福泽,上帝都看在眼里的哟!”
“你放屁,老娘不洗了。”好不容易双脚着陆打算撤离,结果就是:“啊——路里桁,你······”讨厌,他居然打开了水阀,顿时浑身湿透,可恶的是这个罪魁祸首尽然毫无罪恶感,甚至一脸无奈的望着我,好像他什么都没有做一样。
“好老婆,你看你都湿透了,来,乖乖把衣服脱掉,你这样会感冒的。还有你的手受伤了,都被裹成粽子了,你怎么脱衣服呢?还是让老公我为你效劳吧!”为什么明明他是把我推入陷阱的大坏蛋,最后都变成了他以大好人的形象来陷阱里陪伴我,这个人就是无赖,明明没有他我也可以完成洗澡的全部步骤的好吗?明明在临睡前我就已经以一己之力洗过澡了,真想这只被包的像猪蹄一样的手把他的脑袋打破,可是明显的这只猪蹄对于禽兽毫无杀伤能力。
“不要······你不许看······你出去······松开······路里桁,你是个流氓,别闹······哈哈······痒痒······上帝看着呢······”
“大晚上的,上帝都睡着了,不过老婆,你这么大声可能一会儿会把老头子吵醒。”他总有办法让我乖乖就范,结了婚之后我和他之间该发生的都有发生,即便每次都是他霸道的掠夺,而我则半推半就的被这么他吃得一干二净,至于我为什么要半推半就,第一次结束之后我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也许我反抗是因为心里还有付言,而接受是因为对方是路里桁,可是就在今天,当我见过付言之后,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仅仅只是苗渺的痴心妄想而已,他在孟南柯的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他不足以影响孟南柯和路里桁的夫妻关系。可是在与路里桁亲热的时候我仍旧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这就足以说明这只是我个人纯粹的条件反射而已,没有半点外在条件因素的干扰,在某种特定环境下我的世界只有路里桁一个人,和他在一起我是快乐的,幸福的,满足的,只是有一个人她让我不安,让我害怕这一切最终会破灭。
我和路里桁是夫妻,受法律保护的关系,自从那天他向所有人公布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之后,我就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我丈夫的家中,即便他的父亲并不喜欢我,但是他能选择的只是默默的接受,路里桁告诉我他爸爸对儿媳妇的要求只有一个:除了白馨,谁都可以。所以即便我是一个脑残傻逼面瘫的雄性生命体我想也是可以顺利通过资格认证的吧!原来路家的儿媳妇这么好做,那些垂涎这个位子很久了的名门千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可能死的心都有了吧!
路里桁是个贪心的孩子,他能在风花雪月之后,对着被他吃干抹尽的老婆还能提出一些似乎并不是很过分的要求。
“老婆。”
“嗯?”
“以后能不对我直呼其名吗?”
“为什么?”
“因为你叫我名字并不足以让外人知道我们是夫妻啊。”
“那我该叫你什么?”
“老公呀,相公呀,夫君呀,官人呀,亲爱的,或者孩儿他爸等等等等。”
“可是······举个例子,在大街上,我大喊一声孩儿他爸,你猜会有多少个男人同时回应我这个不是他们孩儿他妈的孩儿他爸?可是我喊一声路里桁,是不是就可以把很多很多男人和你区分开了呢?”
他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我,然后很认真很认真的开始检讨:“老婆,你的见解真的是太精辟了,简直是醍醐灌顶啊!以后我也不叫你老婆了,免得把你和那些别人家的老婆混在一起,你是独一无二的,我要好好给你取个专属于我的称呼,另外我必须很严肃的骄傲一下,我的精子有让你变聪明的功效,所以······”嫁给一个资本家领导者的缺憾就是这个男人他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在夜里挥洒青春,反正天塌了有钞票顶着呢!还好,这个资本家不是一个败家玩意,他是个真正疼爱老婆的好丈夫,所以他在亲吻过后,留恋的,不舍的,但还是乖乖的退到一边,他说:“晚安,孟南柯,在我想出一个处于我们之间超有爱的称呼之前只能很挫败的先用彼此的名字代替了。”
临睡前他总喜欢像章鱼一样的用四肢将我固定在他的怀中,不过当彼此熟睡之后醒来的姿势就各有千秋了,只能说,这对夫妻的睡姿都很不雅观。困意渐渐侵袭,迷迷糊糊的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说:“我答应你的都会做到,只是你也要答应我别让他出现在你的梦里了,我会生气,会嫉妒,会不安的,你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是一个叫路里桁的男人。苗渺等付言等的心都苍老了,她期盼能从付言身上得到的一些情感现在路里桁都给了我。如果有一个人可以让你放下过去,那么他就是你的未来,可是即便我还在与过往纠缠,也不会改变他就是我的丈夫,我的未来。就在今天,就在我见过付言,苡鹿和老猫之后,我很清醒的做出了某些决定。
今天家里来了三个客人,路里桁带回来的客人,他在电话里说:“老婆,一会儿我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