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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诗情瞪着他,他一大早就神经兮兮的跑到她这里来,她总得弄明白他来得目的吧。
“诗情,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你遭遇了什么,我永远都会要你。”
柳诗情双目一瞪,立马后悔自己给他机会说这句废话了。“楚佑寒,无论我经历过什么,我都不会要你。”蔷薇气呼呼道。
他明明在暗示她配不上他嘛?不错,她曾经是有些不堪的回忆,她是精神病患者,可那又怎样?哼,他这分明就是嫌弃她,还故意装得很高尚,卑鄙无耻!
“柳诗情,你别给脸不要脸?”楚佑寒委屈了,不是都是女孩子把那个看得很重要的吗,所以他才过来给她一剂强心针,希望她不要自暴自弃做出什么傻行为。他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了。
蔷薇歇斯地了,“楚佑寒,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这么介意我的身体,那你就离我远一点,别让我玷污了你。”
——
这个都市的夜晚,从来都不会寂寞。但是徐风华走在楼梯上,第一次脑海里钻进了这个字眼。
她的前夫徐志豪就住在这里,很久以前,也就是八年前吧,这栋楼还算光鲜,住在这里也算有些脸面。可是现在,自从楚佑寒打造出一栋又一栋豪华别墅后,这些楼宇,便要被淘汰。有钱人都排队去买楚式风格的豪装别墅了。
徐志豪在徐风华的心里的地位忽然就降了好几个层次。他以前是有钱,可是靠的是父母的积蓄,如今坐吃山空,他还不是穷光蛋一个。他凭什么**?
徐风华站在门前,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去。进去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了,不进去,只是有点可惜了自己这身妆容。
徐风华最后还是敲门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像徐志豪炫耀她的富有,她如今可以买得起比这不知道好多少倍的别墅,她如今也不是黄脸婆一个,气死他徐志豪,让他后悔当年的选择吧。
门打开,为他开门的正是徐志豪。乍一见到徐风华,徐志豪还有些没有认出来。
徐风华挺了挺胸膛,纤细的高跟鞋,笔直的宰裙,露出雪白性感的两条腿。白色的低胸短袖衬衣,塑性极好的胸罩,将她因为人工喂乳而下垂的硕大——禁锢在那浑圆中,令人看了不禁遐想连翩。
徐志豪征楞了半天,望着自己的前妻,原来她也可以如此诱惑。他吞了吞口水,尽量让自己装得更加平静一点,“来啦?进来做吧。”
徐风华的嘴角努出一抹冷笑,她还不够了解他吗,他妈的他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当年他有外遇时,徐风华求过他,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别离婚,可是他是那么的绝情,他竟然跟她说,他看见她的身体就恶心想吐,他才不要一辈子当和尚呢。
徐风华坐在沙发上,为自己点了根烟,她抽烟的姿态是绝对僚人的,抽烟的女子不禁会让人联想到风尘两个字。徐风华就是在卖弄她的风尘。
“吃饭没?”徐志豪这话完全没营养,是无话找话说。
徐风华却不接招,“儿子呢?”
徐志豪冷笑,“你记得你有过儿子吗?”
徐风华瞪着他,他剥夺了她见儿子的机会,如今倒打一耙,反倒是她的不是了。她永远不会忘记,法庭上徐志豪买通关系,叫她输得一败涂地。离婚,徐风华净身出户。
“你来找我做什么?”徐志豪色迷迷的望着前妻胸前那无限令人遐想的春光,忽然就挨着徐风华坐下来,徐风华也没有躲闪,她恨着呢。恨当年抢走她丈夫儿子的小三,如今,她就是复仇的女王,一切有她做主。
“为我朋友。你不是警察吗,我朋友被人欺负了,帮我找出那个混蛋……”
“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应该知道这个理。”徐志豪的手攀上了前妻的大腿。
徐风华啪一声打下去,“少不了你的好处。”从包里掏出别致的钱夹子,一翻开里面排着各类金卡,贵宾卡。徐志豪看得眼花缭乱。
徐风华取出一张银卡,“给你!里面有十万,够了吧?”
徐志豪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一下子有些发怵。徐风华叽笑他,“事情办完了,给你更多。”
徐志豪点点头,“风华,你放心,我保证把那混蛋抓出来。”
事情办完,按理来说就该离去。然而徐风华志不在此!她站起来看看这摸摸那,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对了,你老婆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徐志豪笑嘻嘻道:“她今晚不回来。”一边靠上来,徐风华也不躲他,她要的,不就是和他一起沉沦吗?
徐风华直勾勾的注视着徐志豪,别有深意道:“你白天躲着不见我,非要晚上才肯现身,究竟是何原因?”一只手,像八抓鱼一样攀上徐志豪的脖子。
徐志豪笑的很猥亵,
“你说呢?”一只手已经从后面包围住了徐风华腰。
徐风华笑着嗔怒,“你啊,还真是只爱偷腥的猫。”食指轻轻点了点徐志豪的鼻尖。“你啊,不怕你老婆回来看见?”
徐志豪咬住风华的食指,狠劲的吮吸了下,然后忽然抱起徐风华将她狠狠的摔在沙发上,徐风华只觉得有些屈辱,因为她好痛。可是下一刻,她却被巨大的的身影带侵略性的重重的压住。
“妈的,徐风华,你就是来帮我煮鸡的,好,我成全你。”
徐风华还没有意识到煮鸡是什么意思,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侵入愈来愈多的凉意。她的衣服,被徐志豪扯得稀烂,很快,她就是一尾不着片缕的美人鱼了。
徐志豪,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怪不得我。徐风华的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她忽然翻坐起来,这回是将徐志豪压在身下。她疯狂的吻着他每一寸肌肤,带着力道,几乎是用咬的,但是徐志豪很享受。
“噢,宝贝,你真棒。”
“还有比这更刺激的。”
那一个晚上,他们彼此征服彼此,最后不知道大战了几个回合,反正两个人都在沙发上睡着了。凌晨醒来的时候,徐风华搂着徐志豪的脖子,撒娇:“志豪,昨天晚上你真坏,把人家折腾得……”
徐志豪瞌睡未醒,只是懒懒道:“还不知道谁折腾谁呢?”
徐风华扒在徐志豪身上,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志豪,你说以后我们都这样该多好?”
徐志豪忽然就睁开眼,“你是不是还想要?”
徐风华娇嗔的垂打着他的胸膛,“要要也是下次了。”
徐志豪就坐起来,有些惶恐和慌张,“徐风华,你了别得寸进尺,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徐风华冷笑。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还在乎这个?
徐志豪利索的穿好衣服,回头发现徐风华无动于衷时,忽然醒悟过来。这女人的衣服昨晚被他撕烂了。他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衣服丢在床上。徐风华也没有说什么,乖乖的穿起来。
机会多的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
“遭贼拉……”
楚佑寒睁开睡眼悻忪的眼睛,皱起英俊的眉端,心里把袁天辰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他找来那么多佣人,照顾阳阳的,养花的,端茶倒水的,做餐饮的,打扫卫生的……让楚佑寒的别墅里住满了人。这些人什么事不好干,偏偏要在不是愚人节的今天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如果楚佑寒的家都遭贼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爸爸,爸爸……”小男孩阳阳推开卧室门,来到楚佑寒的床边,“爸爸,快起来,快起来,家里遭贼了!”
楚佑寒皱起眉头,慢腾腾的爬起来坐起,“家里丢了什么值钱的宝贝?”一只手捏着小男孩粉嫩的脸颊。
“家里什么都没有丢,反而多了一样东西。”阳阳从背后扬起一卷纸筒,“爸爸,你看。”
楚佑寒简直头痛,如果这就是贼留下的证据,那么他倒很同情这个贼小偷了。他排除万难的进了别墅,这里不说遍地黄金,但起码也是一个宝库。他怎么什么都没有捞到反而还丢了东西,真可怜。
“爸爸,纸上有字呢!”阳阳把纸筒打开,一边煞有介事的说:“爷爷说,这纸筒一点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上面的字写得比爸爸的好。”
楚佑寒这倒好奇起来。从小到大,他的字都是以形体飘逸,虬劲有力闻名。他的父亲更是以儿子的书法字引以为傲。楚晨是书法收藏家,再昂贵的文房四宝,都抵不过他对儿子的偏爱。然而,活了几十年,第一次听见父亲夸赞一个除他以外的人。
楚佑寒端祥着纸上的字,是有些诧异。书法的笔迹和他的很像,但是他的更注重形体,而纸上的字,偏向于力道。毛笔字,铜纸版,几乎侵透另一面,可想而知这个人的力道用得是多么巧妙。
更让楚佑寒惊诧的,是纸上的字:花堪折时直须折,莫等花落空折枝。字的署名角落,还素描了一只蔷薇花。
这个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