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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紫霜赶紧问道：“那么他是怎么被排除嫌疑的呢？”
“后来是他的情人出面，出示了他不在场的证据。当是谷芯死的时候，张大华正和情人在一起，他情人住宅里的监控能提供他不在现场的证据。当时这个案子一结案，张大华就和他的情人结婚了，据说，到现在两人关系还很好。”史蒂夫叹息着说。
胡言『摸』『摸』鼻子：“第二个嫌疑人呢？”
史蒂夫指着第二章照片说：“就是这个人。”
胡言看了看照片上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相貌凶恶，看了让人很不舒服。
“对了，你们说怀疑这个案子和‘笑面杀手’有关？为什么？”史蒂夫好奇的问道。
胡言说：“我们只是猜测，所以需要你提供一下当年谷芯死去时候的具体细节，尸体的摆放的样子，以及有没有特别的伤口？”
“当时死去的细节？当时尸体已经被罗辉从第一现场移到了树林里面，摆放的姿势没有什么特别的，至于说特别的地方，……对了。”史蒂夫猛的跳起起来，“虽然当时她的脸被割草机破坏的不成样子，但是我们在她的脸上寻找到了强力胶水的成分。当时我们一直没有弄明白这个强力胶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现在想想，她脸上涂抹胶水的地方和‘笑面杀手’……”
“是不是用胶水粘出了一个微笑的样子？”胡言睁大了眼睛。
“是不是微笑的样子很难说，因为面部被破坏的比较严重。但是胶水被发现的位置确实是在嘴角到耳根的部位。”史蒂夫还是有些震惊。想到自己错过的很可能是赫赫有名的“笑面杀手”的第一件案子，他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有没有被『性』侵的迹象？”胡言再次问道。
“『性』侵？没有。当时做了检测，没有『性』侵的迹象。”史蒂夫说道。
“笑面杀手”的几个主要特征，第一个就是笑面，第二个是呈放『射』状散开的头发，这在这个案子里看不出来，因为现场被移动过，而罗辉也记不起来当时死者的头发样子了。第三个就是被『性』…侵，每一个受害者都被『性』…侵过。现在谷芯的案子符合第一条，但是第二条未知，第三条不符合，所以现在推断这是笑面杀手犯下的案子还有些仓促。
“说说第二个嫌疑人吧。”卫紫霜转移了话题。
“第二个嫌疑人是附近一个混混，谷芯有几分姿『色』，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依旧能吸引到男人。这个混混就是其中的之一。据说这个混混好几次都想要进门打谷芯的主意，都被谷芯赶了出来。谷芯的最大的儿子还跟这个混混打了一架。”
说道这里胡言『插』话问道：“谷芯有几个孩子？”
“三个，最大的是个儿子，当年二十多岁，是个冲动的年轻人。老二是个女儿，也是二十多岁，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因为她是个很自闭的女孩。估计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第三个是个儿子，十七八岁，『性』格懦弱，胆小。”史蒂夫解释说。
“那这个混混又是怎么被排除的呢？”卫紫霜问道。
“也是因为时间。死者死的时间是在夜里十点到十二点之间，而这个时间段里，这个混混在酒吧里喝醉了和人打架。所以排除了他的嫌疑。”
“第三个嫌疑人就是谷芯的大儿子。这个大儿子个『性』冲动，很看不惯母亲的所作所为。他父亲在外面有情人，而母亲似乎是为了报复父亲，所以经常**年轻人去她家里鬼混，被他发现了几次。后来他当着很多人的面说，只要再发现他母亲偷人，他就要亲手杀了她。”史蒂夫说道。
胡言想起了什么，问：“当初你们在第一案发现场发现了什么线索没有？比如dna样本？”
史蒂夫摇摇头，说：“当年的技术没有现在这么发达，我们在现场提取了几个物证，都是普通的物证，没有提取出dna样本来。只有从死者身上提取出的几个『毛』发，经过dna检测，都是她的家人的，有大儿子的，也有女儿的，还有小儿子的，只有一个陌生的样本，最后确认是死者的一个小男友的。”
“有这么多的『毛』发？”卫紫霜有些诧异。
“死者穿的是件睡衣，容易吸附『毛』发，而且这个睡衣有五六天没有洗过了，所以遗留下这么多的『毛』发也很正常。这也是我们将他儿子列为第三嫌疑人的原因。”史蒂夫说道。
“结果呢？”卫紫霜问。
史蒂夫摇摇头，说：“仅仅凭着dna样本和他说的话是无法定罪的。后来我们对她的大儿子进行了测谎，根据测谎的结果，我们也初步排除了他的嫌疑。后来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不得不匆匆结案，让罗辉被判刑入狱。”
说到这里，史蒂夫再次叹息一声。这是他一生的重大的污点，就是因为这个污点，才让他几乎自暴自弃了。
“罗辉在监狱里一直上诉，我知道了以后曾经要求再次调查这个案子，但是被上司毫不犹豫的给否了。”史蒂夫站起来，拍拍胡言的肩膀说，“要是能帮助罗辉洗清嫌疑，找到真凶，我睡觉都会睡得香些。”
六五四章 笑面杀手的根源
“还有三个嫌疑人都是谁？”卫紫霜指着桌面上的其余的三张照片问到。（）
“这三个人都是跟死者有过交往的男人，他们和死者都有些恩怨，根据经常在家的女儿和小儿子提供的信息，我们将这三个人列为嫌疑犯，因为他们都对谷芯甩了他们有些不甘心，多次纠缠过谷芯。不过，他们都有各自的证据能洗清嫌疑。”史蒂夫的话让胡言直摇头。
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吸引到年轻的男人，还让年轻男人们纠缠不已，肯定是有些能耐。至于是什么能耐，那就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
卫紫霜有些失望，她看看胡言，说：“我怎么看不出来连环杀手产生的迹象呢？”
一般的连环杀手心理都会有些阴影，但是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似乎没有什么过于阴暗的东西在里面。
胡言摇摇头，说：“现在下结论还早，我们先去问问这几个男人，看看能从他们嘴里掏出点什么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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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史蒂夫和胡言他们，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赶紧转身就想走，但是史蒂夫早就识破了他的想法，直接喊道：“这个警官有枪，你要是跑的话，别怪我们开枪了。”
男人只好站住了，他无奈的瞪了史蒂夫一眼，然后说：“听说你都不当警官了，为什么还是盯着我不放啊？”
卫紫霜大咧咧的一把抓起男人的衣领，说：“他虽然不当了，我还是警察。老实点配合我们，要不然你就等着，有你的好果子吃。”
男人看到漂漂亮亮的美女居然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家伙，赶紧老实的说：“警官，我现在可是良民。我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史蒂夫拍了他一巴掌，说：“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有些事情要问你，关于六年前的案子的。”
男人赶紧说：“六年前？谷芯的案子。警官，我可是清白的。”
卫紫霜说：“不是说你有罪，而是有些事情问你。胡言，你来吧。”
男人疑『惑』的看着胡言。他对警察很敏感，只从警察的动作就能知道谁是警察，谁不是。所以他才畏惧卫紫霜。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显不是警察，怎么两个警察似乎都听胡言的。
“你为什么要和谷芯**？”胡言的话很直接。
男人扭捏一下，说：“这个，男…欢…女…爱，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要是年轻十几岁，我信。谷芯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是也不至于让你像苍蝇一样盯着不放吧？说说吧，她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胡言问话的内容让卫紫霜有些愠怒，这个胡言，似乎居心不良。
男人看看卫紫霜，贱笑一声，才说：“你要是真的想听，我就说。其实，谷芯在床上很有能耐，是我见到过的最棒的女人。年纪嘛，嘿嘿，我真的没有在意。”
胡言『摸』『摸』鼻子，说：“详细说说。”
“这个，好吧，我说。谷芯身体很柔软，可以做很多的动作，还喜欢玩角…『色』…扮…演，而且，在床上很疯狂，什么动作都敢做。”男人贱笑着说着，眼睛还不时的瞟一下卫紫霜。
胡言沉默一下，然后问道：“那么，她有没有一个动作或者扮演是……”胡言比划了一下头发，说，“……头发是这样放『射』状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