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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呀。”洪峻由衷地说。
“老山羊的胡子还长呢,有用吗?”魏元奇横了他一眼,又问唐欢欢,“是吧丫头?”
“我服你还不行吗?魏老。”唐欢欢说。
“你不服行吗?”潘多军赶紧捧上了,“魏队,你刚才说的几句话呀,就是这个案子的侦查工作下手的方向,等于是给我们指点迷津了。”
“谁说这是个案子了?没有法医鉴定,谁能确认是他杀?就算是冒出了个犯罪嫌疑人,他不认帐,你能把他吃了?”魏元奇说。
“那不是没办法了?”洪峻说,他显然有些沮丧。
“查呀,走一步算一步,你们现在的路子都对,围绕学院查,这叫以现场为中心,还它周围,这附近不是还住着一个夏铤吗?”魏元奇说,“潘队,我看这样,这个事情呢,虽然是你们辖区的,但唐欢欢这丫头已经卷进来了,人我就不往回抽了,洪峻警官呢,是映月小区的社区民警,协助你们是理所当然的,回头我跟陈所说说,就让他们俩配合你。”
“你不介入了?”潘多军问。
“等我哪天当了市局的刑侦支队长,我再把手伸到你们分局来,行吗?”魏元奇说完,又摇摇头,“这辈子恐怕是没戏了。”
“你魏队的水平,早该当支队长了。”潘多军说。
“这话我喜欢听,就冲这句话,往后需要参谋的时候,喊我老魏一声,”魏元奇拍拍潘多军的肩膀,“我说,你们现在可以去找夏铤深入地谈谈了,唐欢欢这张嘴呀,可以派上用场了——”
“哎,魏队,太记仇了吧?”唐欢欢叫起来。
“洪峻也去听听,记住,你就当哑巴,话留给唐欢欢和潘多军说。”魏元奇没理睬唐欢欢,冲洪峻丢下一句话,手一背,朝学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这老魏呀,滑头,案子让我给背上了。”潘多军嘀咕。
“那当然,你不背谁背?”魏元奇突然回头说了一句,又继续前行。
“乖呀,耳朵这么尖?”唐欢欢吐了一下舌头。
“那当然,魏队可不是一般人。”潘多军说。
往前走的魏元奇又回头冲潘多军笑笑。
唐欢欢说:“幸亏我没再说他坏话。”
日期:20100609 11:26:00
错
日期:20100609 11:27:00
这会儿要是能让你猜着了;我这小说写得也太弱智了;呵呵
日期:20100609 11:54:00
你们猜也要找出理由呀;推理是建立在逻辑基础上的;总共就那么几个人物;个个都快点到了;呵呵;我不说了
日期:20100609 12:05:00
第二次接待警察来访的夏铤突然变得话多起来。
“我早知道会出事,本来这一切是可以避免的,”夏铤说,“可她不听我的,她太自以为是,人有时候挺无奈的。”
“早知道?”潘多军问,他有些兴奋,“有什么具体的原因吗?”
“就象看戏,你眼睁睁地看着一幕悲剧在上演,你明明知道演下去的结局是怎么样,但却没有能力制止,你还要掉眼泪。”
“这话太虚,我们想听一些具体的。”
“具体的都摆在面上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我这样形容黎萍可能不是那么准确,也可以说她是一个漂亮的非常有魅力的寡妇,带着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儿,这本身就是一个诱发罪恶的诱因,再加上拥有巨额资产,两大诱因集于一身,身边又没有可靠的保护,能不出事吗?不出才怪!”夏铤说。
“你这话等于没说,”唐欢欢讥诮地说,“长江每天在流淌,随时都有可能淹死人,难道非得给长江加上盖子?有危险并不一定等于非出事,总得有个具体的因由。”
“王志祥,你们应该彻底的调查这个人,”夏铤说,“理由很简单,他是家家乐连锁店的实际管理者,黎萍出事,整个企业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是最容易从中受益的人。”
“我们已经在关注家家乐连锁店资金的动向,”潘多军说,“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现异样的动态。”
“那他是有更大的企图。”
“什么?”
“我女儿,他想人财两得,”夏铤说,“据我所知,他对夏景是有企图的,但黎萍生前是拒绝的,她只是用他商业上的能力,但不会收他做女婿。”
“夏景本人的态度呢?”
“夏景本人如果喜欢,我想她妈是拦不住的,我女儿的性格我了解,她太象她妈了,她们娘俩对异性的要求太苛刻,或者说太过于追求完美,她们所需要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是没有的,”夏铤说,“可是,如果神不知鬼不觉地制造一起死亡就不一样了,人在灾难中,最容易软化,需要安慰,需要帮助,在这个过程中最容易达到目的,——我指的是王志祥。”
“黎萍死了,夏景的兴趣又不在经营方面,如果再赶走了王志祥,家家乐谁来经营最合适呢?”唐欢欢问。
夏铤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杀害了黎萍?”
唐欢欢说:“我的推断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吗?——听说你也有意接手家家乐的经营?”
夏铤说:“我现在的样子你们也看到了,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有能力杀人吗?”
“能力并不一定就是体力。”唐欢欢说。
“你在暗示什么?怀疑我雇凶杀人?”夏铤有些恼怒了。
“夏先生,你也别不高兴,”潘多军说,“破案就是这样,在案子没破之前,每一个与死者有关的人,都有可能成为我们的调查对象,你也不能例外。”
“行,我接受调查。你们想怎么查吧?”
听两个同事与夏铤对话,洪峻才觉得自己真的是魏元奇说的那样,根本就没进入警察的职业状态,因为他自己从来就没有用这种方式与人对过话。
“夏先生,我们想看看你这房子,可以吗?”潘多军说,“随便看看。”
“行,欢迎参观,”夏铤很爽快,“搜查都行。”
“不是搜查,是随便看看。”
“你已经提出来了,就算我不想让你们看行吗?”夏铤的话语明显带着讥诮的意味。
“你当然可以拒绝,我们没办任何手续。”潘多军说。
“如果我拒绝了,你心里是不是更加重了对我的怀疑?”
“那也是可能的。”
“所以呀,还不如我主动地请你们看。”夏铤说,“需要我带路吗?”
“当然。”
日期:20100609 12:06:00
“那请吧。”夏铤打了一个手势,真的陪着他们各处参观,连厨房、储藏间都没有漏掉,而且还象个导游似的解说起来,“这是一套徽派建筑风格的民居,这个房子的第一任主人是进士出身,在安徽那边当过知府,这幢房子为二层跑马楼式,四合五开的砖木结构,你们看这边,这里迎门的天井,看看这四壁的雕花木刻,多精致,这是凤凰,这是麒麟,还有这人物,多好。”
“这房子算得上是文物吧?”潘多军问。
“没找文物部门鉴定,我想肯定是吧,至于是什么级别的文物不好说。”
“你当初是怎么发现这栋房子的?”
“我是老桂城人,小时候就在这附近住,早就知道,”夏铤说,“只是小时候不懂,后来做生意挣了钱,便有这方便意识了,这房子里当时有四户人家,我给他们每人一套单元房,这民居便成我的了,”他看到潘多军探头往一间房里看了看,“进去吧,这是书房,不瞒各位说,就我这书房里的东西,如果拿出去拍卖的话,值不少钱呢,你看这书案,明代的,紫檀木的,有味道吧?还有这两把太师椅,康熙年的老红木。”
“都是这家保存下来的?”
“哪能呢,”夏铤说,“都是我前些年收藏的,咱们桂城是一座古城,这种东西多,前些年人们还没这方面的意识,我算是先走了一步,就说这书案吧,我是在一个农民家发现的,人家都准备劈了当柴禾烧,我出五百块钱人家都高兴死了,现在要拍卖的话,没二十万我不会出手,拍到五十万不算个稀罕数字。”
“你还真能投机,”唐欢欢拍着书案上的一台电脑说,“电脑摆在这儿很绝妙,一样是古董,一样是现代的电脑,通过宽带连接着整个现代的世界,往这儿一坐就算是贯古通今了。”
“唐警官会说话,你前面说我什么?投机?不会投机能挣钱?”夏铤反驳说,“玩儿这些古董东西,就算想投机也得有文化,得懂,没文化你试试?把自己搭进去了还不够,”他叹了一口气,有些伤感了,“原来就想啊,经营这么一块地方,到老了,还指望着与黎萍在这儿安度余年,没成想,我这个该死的人还在,她却死了,再想相逢,只有到黄泉路上哟!”
“我怎么才发现你对前妻的不幸有伤感?”唐欢欢问。
“我伤感了吗?我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