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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有这个经济条件,飞来飞去的,一般人出不起这钱,”唐欢欢说,“你们在玉城呆了个把星期吧?还得住宾馆,每天开支都不少。”
“就住了一个晚上宾馆,陪她在医院住了两天,后来在她自己的小洋楼里住了两个晚上。”洪峻说。
“她怎么会在玉城有小洋楼?”
“是她父亲送她的。”洪峻将玉城之行简要的介绍了一下,“按说她是个挺幸运的女孩,不用努力,天生就有那么多财富——”
“这案子有问题,”唐欢欢打断他的话,“夏景可能怀疑她母亲被谋杀了,只是她不愿说出来。”
“玉城刑警的胡队长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看不用东跑西跑了,查她父亲的情况。”
日期:20100608 11:05:00
“我们现在连她父亲在哪儿、干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查?”洪峻说,“我问过夏景,她说在她没有确认母亲已经死亡之前,她绝对不会讲出她们家的隐私。”
“越是这样越有问题,说不定这真是一起隐案。”
“既然你们有经验的警察都有这看法,看来我得下决心了。”洪峻似自言自语地说。
“下什么决心?”唐欢欢问。
“请允许我先卖个关子,”洪峻说,“我会在第一时间把真实情况告诉你,到那时候,说不定咱们同事关系也到头了。”
“你搞什么名堂?哎,可别乱来哈!”
“怎么会呢?”洪峻苦笑一声,又发感叹,“人的命运,有时候挺莫名其妙的。”
日期:20100608 11:06:00
夏景再次进入社区警务室时,洪峻正在打电话,洪峻打了个手势让她先坐,“……我说的意思你都明白了吗?那好,你等我电话,先挂了啊。”
“搞什么搞,有话刚才不说,非要我再跑一趟?”夏景发牢骚。
“我有你母亲的准确消息,如果你没有别的安排,我们现在就去落实这件事,不过这件事暂时得保密。”洪峻严肃地说。
“有天大的事也没我妈的事情重要,能透露一下吗?”
“你什么都不要问了,现在开上车跟我走。”
红色保时捷开到桂城医学院门前,吕甜甜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了,洪峻让夏景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走过去跟吕甜甜说了一阵子话,夏景隔着玻璃窗远远地看着他们,基本上是洪峻在说话吕甜甜在听,然后二人一起上车,吕甜甜上车看到夏景怔了一下,很快又换了一脸笑容:“这位姐姐好漂亮,像演员。”
“废话,人家本来就是演员,夏景,这是我学生,吕甜甜。”洪峻介绍说。
“吕甜甜?这名字好听,甜甜,你身材真好。”夏景本来就是那种自来熟的性格,一个称呼,一声夸奖,就把二人的距离拉近了。
“跟你一比我就没型了。”吕甜甜说,“本来我还挺自信的。”
“你们俩各有千秋,一个是柔美,一个是健美。”洪峻说。
“还是洪警官会形容,”夏景从倒视镜中看了后座的洪峻一眼,“现在去哪儿?”
“这次咱们还是去宁丰县。”洪峻说,“开车吧,你什么都不要问了。”
“好,我听你的,什么都不问,”夏景说,“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甜甜也跟我们一块儿去吗?”
“当然。”
“甜甜,学校放假了,为什么不回家?”夏景启动了车子,开得飞快。
“吕甜甜迷上跆道拳了,”洪峻代为回答说,“有个桂城籍的国家队教练退休回来了,开了个馆,她在哪儿练。”
“我说呢,甜甜的身材一看就跟一般女孩不一样。”夏景看了甜甜一眼,“甜甜,怎么喜欢上这个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从小就喜欢武术,省青少年运动会还拿过名次。”
“原来是个武术运动员?花拳脚绣腿那种吧?”
“才不呢,跟男孩子打架我就没输过,最多的时候打仨。”
日期:20100608 11:14:00
“行啊,嗳,将来我要是拍武打片,给我当替身怎么样?”
“好哇,给钱吗?”
“财迷!当然不会要你白干,哎,我这段时间正感到孤独,给我做伴儿怎么样?”夏景说,“就住我家去。”
“让我当保姆啊?不干。”
“粗活不会让你干,我们家有固定的钟点工,就做伴儿,给报酬的。”
“洪老师,你说呢?”
“给报酬,不干白不干,也就做个伴儿,挺好的嘛。”洪峻说。
“看看,你老师都同意了,说定啊,”夏景口气肯定的说,“我那家经常是空的,有个人住显得有人气,像甜甜这样的女孩还不好找,一看就纯,月薪一千怎么样?暂定。”
“这么多哇?”
“嫌多?那就减,九百。”
“不不,我要一千。”
“我说你财迷吧。”
三个人都笑起来,小车很快便上了高速公路,上路后洪峻看了看里程表,时速竟达一百八十公里,“慢点慢点,”洪峻说,“车都快飞起来了。”
“我恨不得马上就到。”夏景说。
窗外的景色浮光掠影向后退去,离宁丰县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洪峻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异常残酷的真相就要清晰地摆在她的面前了,她能够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吗?
全神贯注开车的夏景脸上毫无表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吕甜甜不时的偷看她一眼,不知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是她与死去母亲的惊人相似,吕甜甜身的的手机有响动,她取出手机看了看信息,“洪老师,齐怀正问我们在哪儿见面?”
洪峻想了想,说:“就在宁城宾馆吧,让他在一楼大厅等我们,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夏景问:“齐怀正是谁?”
洪峻说:“我的一个学生,吕甜甜的同学,他是宁丰县人。”
夏景说:“还是当老师好,走哪儿都有学生接待。”
洪峻说:“夏景,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等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希望你能保持应有的冷静。”
夏景问:“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你好象已经预见要发生什么事?”
“可能吧。”洪峻吱唔了一声,夏景从倒车镜中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阴沉得可怕,也就不再说话了。车进宁丰县城,由于前不久来过一次,熟门熟路的,直接就开到了宁丰宾馆,车在宾馆门前刚一停稳,吕甜甜就跳下车,朝站在大门前的一个手中拿画夹的长头发男青年跑了过去。
“这样吧,你暂时不要跟我们在一起,去订两个房间,你在房间等着我们,”洪峻说,“我下车后,你等我将两个学生带到茶座后再下车,别让接我的那个学生见到你。”
“这是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一会儿就明白了,但愿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不恨我就行了。”洪峻说完这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下车了。
日期:20100608 11:17:00
“齐正怀,还记得吧?”吕甜甜介绍说,“我们班的。”
“见了面还是有印象,像他这样蓄长头发的学生在我们桂城医院不多,”洪峻说,“别站这儿了,到茶座去吧。”
吕甜甜说:“夏小姐呢?洪老师不瞒你说,我一见到她就——”
“多话。走吧,去茶座。”
仨人一道到茶座选了个位置坐下,洪峻给自己要了一杯铁观音,让两个学生挑选自己喜欢的饮品,齐怀正要了一杯绿茶,吕甜甜要了一杯西瓜霜,“齐怀正,听说你的美术功底不错?画什么像什么?”洪峻问。
“一般般吧,”齐怀正在老师面前也不怎么拘谨,“如果不是我父母非要我学医,我现在肯定是美术院校的学生,不敢说进中央美院,省美院是肯定的。”
“听吕甜甜说你的记忆力也是一流的,看人一眼就能画下来?”
“八九不离十吧,”齐怀正说,“我父亲就是靠在街头给人画像为生的,从小我在这方面的基础打得很牢。”
“你父亲是画师?”
“叫画匠还差不多,听说他文化大革命时画领袖像在我们这儿还挺有名的,现在只能在街头给人画画遗像什么的,”齐怀正说,“所以他觉得画画儿的没出息,别人看不起,不如当医生受人尊重,高考的时候非要我报医学院。”
“原来是这样,——还记得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人体解剖课的那具女尸的样子吗?”
“太记得了,那女的特漂亮,看一眼就忘不了,”齐怀正说,“像观音。”
“你现在能凭记忆帮我把她画下来吗?”
“原来是画她呀?吕甜甜打电话只说是给人画像,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行,没问题。”
“咱们洪老师现在是警察了,”吕甜甜说,“他办的这件事可能与一起重大案件有关。”
“是吗?”齐怀正认真起来,“这我可得认真画,现在你们别打扰我,大概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行了。”
“那行,吕甜甜你就在这儿陪着,想用什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