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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符大姐之后,我直接来到了医院。白天的心理门诊,依然是门可罗雀。一直到快下班的时候,也没有人前来就诊。
王助理倒是“很上心”。到下班的前夕,早早的就来到了我的诊室,说是不放心,还要亲自陪我去一趟太平间。
今晚太平间有三具尸体,王助理详细的介绍了这三具尸体的来历,分别是老死的a、出了交通意外的b以及死在手术台上的c,我对ab显然是没兴趣,对c格外关注,特地详细询问了王助理。王助理也一五一十和我说了c的死因:死前一直胃部不舒服,以为是一般的胃病,随便吃点胃药什么的,后来实在扛不住,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肝癌晚期。没出一个礼拜,就死掉了!…;
“肝癌晚期还有救吗?”我突然问道:
“哪还能救?等于宣判死刑了!”王助理很爽快的说道:
“那为何还要手术?以至于死在手术台上?”我继续问道:
王助理被我这么一问,一时语塞,最后只能喃喃的说道:“家属希望切除试试,哪怕是1%的希望也要100%的努力。”
“家属愿意?”我反问道:
王助理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小蒋,这事你图个什么劲?家属同意的,都有签字,不用再问啦!”
看着王助理回答的时候,双脚微微外移,双手逐步靠至胸前,这类的肢体语言,基本可以判断他在撒谎或者隐瞒着什么。
我没有刨根问底,怕打草惊蛇。王助理在旁一直强调,如果碰到什么诡异的事情,一定要汇报,千万不能有所遗漏。
我答应着,也暗示着王助理可以离开了!王助理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在旁还不断提醒我,重复着一旦碰到什么动静,要赶快记录下来,然后汇报。
送走了王助理,我见时间尚早。来到老板娘的饭店,请了老板娘和符大姐一起吃饭,老板娘倒是热心肠,将一部淘汰下来的手机给符大姐用,还帮他买了号,充了话费。这样一来,便于了我和符大姐之间的联系。
吃完饭后,我拿着饭店老板娘给我的一部最新款的摄录机来到了太平间,我将摄录机按在了停尸间的门口,这样可以每时每刻都能记录着停尸间的每个瞬间,而后拿着寒陶贴身而放,等待着能够听到鬼眼鬼语。
临近午夜,睡意袭来,哪怕我白天喝了三杯咖啡,晚上独自一人抽了将近一包香烟,都抵不过沉沉的眼皮。
也就在我半睡半醒中,突然一阵耳语将我惊醒“我好痛呀!”
“谁?”我本能的喊了一声,但随即反应了过来,在这地方,除了能见到鬼还能见到谁?
我耳旁不停的响起“我好痛”的声音,我下了床,循声走去,只见连接着太平间的门口走廊一片幽黑。“怎么,走廊灯不是开着的吗?怎么灭了?”我一边想着,一边鼓足着勇气循声走去。
手中的手电筒所带来的光亮,只能看到我前方一米的道路,这在平时肯定不可思议,但在这里,我已经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太平间的大门和停尸间的大门就一条20来米的走廊相连,守护人的休息室就位于走廊的当中。我原想先去停尸间的门口,看看录像的情况,但太平间不断传来的“我好痛”的声音让我不得不先走向太平间的门口,一探究竟。
这时贴身而放的寒陶愈发的寒冷。莫晓兰跟我说过,寒陶越寒,怨气越重。
我缓缓走到太平间的门口,声音越来越清晰,打开太平间的门,又是一片的黑暗。
医院的格局是太平间的门口就是一汽车的通道,便于车子进出,拖拉尸体。按照常理,这通道应该24小时常亮,可现在,漆黑一片。我心中不免一个“咯噔”,至少有了些恐惧。
我屏住气,再往太平间的门口外走了一段,声音依旧还在,能感觉到越来越近,但就是不能“触手可及”,我这时走了约200多米,再走下去,就可以到医院的门诊区(晚上是急诊区)了,按照常理来说,现在我走的这个地方,应该多多少少有一些病患者或者医护人员经过,可是,我除了身边漆黑一片以及那“触不可及”的声音以外,空无一人!
现在在我面前有两个选择:一、回去,回到休息室,继续静观其变;二、继续朝声音方向走去,一探究竟。
正当我犹豫不决之际,我眼前突然产生了一昏黄的亮光,紧接着那“我好痛”的声音变成了撕心裂肺的“不要,不要啊!”的惨叫声。(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52章 太平间的闹鬼事件(八)
听到这么一个变化,我毅然决定,继续前进,一探究竟。
约莫又往前走了两百多米,光线似乎要比刚刚在太平间的走廊处好了很多,可以有二、三远的能见度,手中的手电筒似乎也能照的更远一点。
那昏黄的光亮和诡异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我的脚踝处一紧,似乎有被东西绊住的感觉,我连忙用手电筒往下一照,天哪,一明晃晃的脚镣铐在了我的脚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另一只脚同样一紧,很显然,我的双脚被脚镣铐住了。
我连忙蹲下身来,想在第一时间去解开双脚上的脚镣,但双手刚碰到脚镣的时候,先是右手一紧,接着,左手一紧,双双被手铐铐住,我手中赖以照明的手电筒,也同时跌落在地上。
现在的我,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成大字型站立在那,稍稍一挣扎,双手双脚上的镣铐会铐的越紧。
经过一番挣扎后,我手腕和脚腕已隐隐生痛。贴在我胸口的寒陶,已经寒的出奇,我的双牙已开始“双牙交错”,令我瑟瑟发抖。
即便如此,我的痛苦还在继续:背后突然一凉,似乎有个大铁板贴在了我的背上。接着就是我的腰部一紧,有一绳带的物体,将我的腰部捆绑在大铁板上。
然后,铁板持续水平,我怔怔的躺在了铁板上,除了能呼救以外,别无他法。无能为力。
在我声嘶力竭的时候,我眼前似有万道灯光齐刷刷的射向了我。我的双眼完全不能经受如此巨大的亮度反差,顿时生生作痛,本能的闭起了双眼。
就在我闭眼的时候。我头顶处似乎有“叮当”的声音此起彼伏,还偶尔伴着有男有女的对话声。
“麻醉打了多久?”一男音说道:
“刚打,5分钟后我会针刺的。”一女音答道:
“什么?麻醉?”我越想越不对劲,连忙睁开双眼,只见那万道灯光原来就是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而我的头上方,竟然有几名穿着手术服的人在走来走去。
“我在手术台上?”我恐惧的想着,“怎么办?”还没等我想出更好的办法,我的意识慢慢开始模糊。我知道,麻醉在我身上起作用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顶上的无影灯已经熄灭,双手双脚似乎也不再被铐住。我能勉强走下大铁板,由于没有手电筒的照明,周遭一片漆黑,不知我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但我能知道,我的寒陶还在。依旧寒冷,虽然我看不到,但能感受到,那种胸口的寒冷。只有寒陶才能做的到。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与上次响起不同的是,这次的呼唤变成了“天啊!怎么会这样?救命呀!”
救命声接二连三。不曾间断过。
天大的讽刺,我都不知道那些穿着手术服的人对我的身上做了什么,竟然还有人想我求救,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岂能还能为那呼救声再扰乱我的心智?
因此,我对那此起彼伏的呼救声充耳不闻。我现在只关心的,我到底被做了怎样的手术?
可就在我“盲人摸象”似的在抚摸着我身上伤口之时,那昏黄的光亮再次出现,伴同着呼救声一齐向我“照应”过来。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我肾脏的位置,我摸到了明显的伤口,伤口还湿漉漉的,我想那应该是鲜血,只是麻药还起着作用,并不是很生疼。面对这周朝除了那不远处有昏黄的光亮和不断的呼救声,其余的都是漆黑一片。我觉得在麻药过掉之前,我不能坐以待毙,应该全力以赴,找到应该可以救我的地方,至少,我要走出黑暗,因为黑暗以外就是医院,尽管这个医院黑幕重重,但至少是我生的希望。…;
在不明东南西北的前提下,朝着那光亮走,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我勉强走下大铁板,然后双脚用趟着走的姿势,慢慢朝那昏黄的光亮处异步。
还有200米、150米、100米近了,我似乎能看到那昏黄光亮的光源,它似乎来自于车厢内。
对,那昏黄的光亮确实是车厢内的厢灯。
是一辆车,太好了!或许这辆车能带我去想去的地方。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