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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点点头。
高小媛难过地底下了头:“我没有杀人,也有可能是我错手……”
“不,他不会是杀的。”许安肯定地说道。
高小媛抬起头讶异地看向许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不可能见过他,肯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高小媛不解地看着许安。
“你知道死的那名男学生是谁吗?”许安忽然问道。
高小媛盯着许安,她在等他的答案。
“高——启——贤。”
四 凶案现场的证据
昏暗的路灯在地上倒映出一条修长的身影,落叶随着身影的移动而轻轻地滑动,夜真的很静。
高小媛静静地趴在许安的后背上。他的后背是你们的温暖,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让高小媛那颗受伤的心在瞬间得到安慰,她满足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
许安慢慢地朝前走着:“你睡着了?”
“没有,”高小媛没有睁开眼睛:“许安,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不会丢下我吧……”高小媛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安霍地站住了,他侧过头看向背上的高小媛,她已经睡着了,鼻尖发出轻轻地呼吸声。
“对不起……”许安在说完这句话后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陈帅在家门口来回踱着步,一脸焦急地向前张望着,然后又叹口气,蹲坐在地上挠着头发:“真是急死人了!”
“看来你真是个没有耐性的人。”
听到这个冷漠的声音,陈帅猛地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许安正站在那里,他立刻冲上去,却看到许安背上的高小媛。
“你把她怎么了!”陈帅冲着许安吼道。
许安冷眼白了陈帅一眼,道:“她只是睡着了。”
陈帅听到这句话不禁尴尬地笑了笑。
“房间准备好了吗?”
“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准备好了。”陈帅伸手去抱高小媛,许安却背着高小媛朝陈帅的家里走去。
陈帅的手僵在半空:“这个臭小子!”他将手收回追上了许安。
许安将高小媛放到床上,抬头环视了一圈房间,冷冷地说了一句:“这是你的卧室?”
“是啊,我卧室的床最舒服,小媛睡着一定很舒服。”陈帅两只眼睛都不愿意离开高小媛,嘴巴晓得都合不拢。
许安冷眼盯着陈帅,盯得他直发毛:“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许安凑近陈帅以警告的语气说道:“现在警察在通缉小媛,因为没有地方去我才把她带到这里。我只希望你看好她,不要让她出事,但你也不要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许安说完这句话朝卧室外走去。
“喂,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伤害小媛,喂,你要去哪儿?喂——”
许安已经走了,陈帅只得叹口气,又继续挠了几下头:“如果担心就不要把小媛放到我这里。”
陈帅看向床上的高小媛,脸上露出自信的神情:“小媛,我发誓,我会保护你,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害!”
许安已经走了,陈帅只得叹口气,又继续饶了几下头:“如果担心就不要把小媛放到我这里。”陈帅看向床上的高小媛,脸上露出自信的神情:“小媛,我发誓,我会保护你,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害!”
夜色越来越沉,沉得让人无法找到它的边际。
许安抬头盯着教学楼,目光停留在三层图书室的窗前。
高启贤就是死在那里的,他也是高一零班的学生,可是他却一直没有露面,他的死证明了他在这一年以来一直还活着,可是他躲在哪儿呢?为什么一直不露面?而且为什么一露面就死了?高小媛失踪的时候又被关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将她陷害成杀人凶手?似乎有一系列的问题都想不通。
许安想找到答案,不管高启贤死亡的第一现场是不是在这里,总是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许安加快脚步爬上了三楼的楼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图书馆前。
图书馆的大门已经被警戒线拦上,许安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快速地迈过警戒线闪进了图书馆。
图书馆里很黑,许安不敢开灯,将随手携带的小手电筒取出来,拧亮后照向地面。
地面上画着一个人形的白线,哪个地方就是高启贤尸体趴着的地方。
许安小心翼翼地在周围找一遍,却什么线索也没发现,看来警方搜查得很干净。他站起身举着手电筒望向四周。
四周整齐地摆放着无数个书架,还有就是学生用来阅读的课桌。许安又将手电筒照向两边的墙,却发现离白线最近的那面墙的墙皮有些脱落。他走上前用手电筒仔细地照着。
地上残留着血迹,墙上有靠过的痕迹。看来高小媛就是被人弄晕后靠在这里。许安从地上捡起以小块墙皮仔细翻看着,他发现这快墙皮的颜色发绿,而整个图书馆的墙皮却是通体的白色。难道说这快墙皮不是这里的?那么……许安猛地抬起头,他突然想到了高小媛说过她待过的地方很破旧,墙皮都脱落了。
“哈哈——”
“来,举杯——”
“哈哈……”
许安的神经被揪了起来,那些声音此起彼伏,似能听清,又似乎不是很清楚,但的确是从门外传进来的。许安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熟料带,将墙皮小心地放进里面,然后从容地走出了图书馆。
走廊里没有人,不过刚才的笑声还是若隐若现地回荡在走廊里。
许安紧锁眉头,迈着稳健的步伐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二层,以层……
许安的眼睛在瞬间睁大,那声音是从高一零班的教室里传出来的。他立刻加快脚步冲到高一零班的教室前,用力推着门,却发现门上竟然上着锁,他情急之下用脚将门猛地踹开。
声音停止了。
高一零班的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许安呆呆地站在原地。
五 旧校舍存在
高小媛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天空最高处,她半睁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到什么,却刚好抓到了一直有力的大手,她欣喜地抬头叫着:“许……”但她的笑容在对上的那双眼睛时就僵住了,然后像凋谢的花一样慢慢地化掉,“陈帅……”
陈帅斜着眼睛以一种玩世不恭的表情看向高小媛:“看到我怎么会这么失望?”
高小媛尴尬地看着陈帅:“不是失望,时意外。”
陈帅将脸凑近高小媛,然后以一种戏弄的表情看着她,道:“看来你看到我还真时挺意外的,”陈帅举起了自己的左手:“我也挺意外的,你竟然会主动抓我的手。”
高小媛脸一红,立刻放开了陈帅的手,低头不语。
陈帅看出高小媛心情很不好,他收敛了笑容,重新坐靠在椅子上,谈谈地道说:“看到我你的心情就会这么不好吗?”
高小媛却没有抬头,仍然低着头,小声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陈帅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一个懒腰:“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是许安把你送过来的。”
“他……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高小媛的声音越来越低。
“大概他没地方放你吧,所以才把你送到我这里。再说现在你是杀人嫌疑犯,警察肯定到处在找你,我这里没准儿最安全。”陈帅边说边站起身拉开门往外走:“你早点一般吃什么?喜欢西式的还是中式的?要不要来杯奶……?陈帅发现高小媛并没有在听他的话,而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想着事情,他只得叹口气走了出去。
为什么要丢下我?不是说不要丢下我吗?高小媛的眼中盈着一旺泪水。她抬起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她随手拿起来。自牛皮纸袋中取出厚厚的资料,随手翻看着,却发现现在这些都是学校里一些老师的背景资料,当翻到最后一份资料的时候,高小媛却看到了陈校长年轻时候的照片。
“这些是什么?这个……”高小媛突然感觉眼前一亮,她立刻冲下了床。
厨房里,陈帅拉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一袋奶,抬头看向二楼的方向,脸上闪过一丝悲伤,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陈帅放下奶快速地冲进客厅拉开了房门。
是许安,他的眼睛上还挂着黑眼圈,看来昨天晚上又一夜没睡。
陈帅从厨房拿了一杯奶递给许安,许安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不会是去了那个有凶杀案的图书馆吧?”陈帅坐在许安一侧,拿着张早报看着。
许安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从口袋里取出装墙皮的塑料袋扔在茶几上。
陈帅的目光从早报上移开,移向那个塑料袋,出于好奇他将塑料袋拿起,仔细观察着袋中的东西。
“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墙皮之类的东西。”
许安仍然没有说话,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扔在茶几上。
陈帅瞟了一眼许安后拿起那张纸,却发现那是一个化验单,他仔细看着,忽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向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