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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算是压缩到二百个,也不可能一次性吞噬干净吧”薇薇安提出了质疑,毕竟,对于女孩子来说。心理上还是不愿意相信真的会有人用这种方式来提升实力的事实。
但是克劳德的话无疑证实了自己的论调:“您还记得刚才他为什么退走吧?如果他愿意拼着受不轻的伤的话,我们三个是绝对逃不掉的,但是他还是选择了撤退,我估计,是因为他将这些灵魂封印在自己身体里的缘故。在损失了大量的精神力之后,他恐怕很难压制住这些充满怨恨的灵魂了吧。”
薇薇安感觉到胸口有些发堵,单靠吞噬灵魂之火达到圣域初阶,这到底需要牺牲多少生命才能做到?具体数字已经超出了薇薇安的想象,也许是受到了自己导师的影响,薇薇安本身对亡灵魔法师并没有成见,但是,如果克劳德的猜测是真的,以薇薇安的心理来讲,如此亵渎生命的行为是无法容忍的,这也许就是七城联盟的前辈们明知道亡灵魔法师战斗力超群,但却依然对亡灵巫师进行了清洗的原因吧。
“小姐,您应该注意到了,这里还有一个棺材是空的,说明赛德罗斯至少还有一个同伙才对。”克劳德提醒道。
这句话把薇薇安的思路拉了回来:“同伙?…同伙…难道?”薇薇安想到刚才赛德罗斯伯爵对自己的精神力进行污染,这种方式和几个月前卡特伯爵对自己施展的手段是何其的相似?难道,卡特伯爵也是亡灵?但就薇薇安的情报,蒙泰奇公爵的母亲的确是卡特伯爵的妹妹。
薇薇安忽然间想到了在教会发现的那件衣服,连忙将衣服掏了出来,放在地上,“克劳德叔叔,您说,这件衣服的主人会不会就是卡特伯爵?”
克劳德自然是听薇薇安描述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的,再仔细想了一想之后,开口说道:“按照您的情报,您口中的卡特应该是战士,而不是法师,这就有七八成把握说明卡特不是他本人,但是一切推论在没有事实依靠的前提下,是不可能成立的…”
“那您有办法吗?”薇薇安问道。“如果是您的要求,我自然会满足,包在我身上。”克劳德捡起了衣服,和薇薇安回到了正厅。
简单的和罗伦交代了几句之后,克劳德掏出魔法笔,开始在地上画起魔法阵来,很快地,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复杂魔法阵被克劳德画了出来,将衣服放在魔法阵中,克劳德掏出了魔法杖,开始念咒语。
随着咒语的完成,一团青烟逐渐从破衣服上飘了起来,形成了一个人形,正是薇薇安曾见过的卡特伯爵,还没等薇薇安出声,青烟又发生了变化。
之见卡特伯爵似乎在追逐着什么,来到了一处地方,薇薇安估计应该是古堡附近的教堂。随即青烟分成了三股,一股是卡特伯爵的样子,一股薇薇安不认识,最后一股赫然是刚刚离去没多久的赛德罗斯伯爵!
只见在这两个人的围攻下,本是传奇战士的卡特伯爵迅速的落败,最后被赛德罗斯伯爵的骨矛钉死在地上,连灵魂都被赛德罗斯伯爵吞掉了。之后,两股青烟凑在一起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只见薇薇安不认识的那个人撕开了卡特伯爵的衣服,同时像是撕鸡一般将卡特伯爵的血肉摘了下来,很快地,卡特伯爵的尸体就变成了一具白骨。
接下来,那个人掏出来了一个小坛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块东西,小心地分了一点出来,按在了白骨之上,让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赛德罗斯伯爵走上前,一把将那人的头颅拧了下来!
那人的尸体倒地之后,灵魂迅速地附在了那块东西之上,赛德罗斯伯爵口中念念有词的念着咒语,随着咒语的生效,那块东西迅速地延展开来,铺在了白骨上,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一个新生的人体出现在面前,面容竟然和卡特伯爵一模一样!
“他?”薇薇安咽了口唾沫,“灵魂之匣?卡特伯爵果然是山寨货!”
与此同时,远在百多里之外的地方,同样惊险的故事也正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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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吱一声
“大小姐,你到底会不会骑马?”达里安皱着眉头,扭身一把抓住了伊芙琳的胳膊,把她推回了马背上坐直:“如果你不会骑马,你就说一声嘛。。。”
“别。。。别开玩笑,我。。。我怎么。。。可能不会。。。不会骑马?只是,这匹马稍微有点高。。。”伊芙琳的脸色铁青,浑身颤抖,死死地反握住了达里安的手腕。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以前骑得都是什么马?”达里安无视了伊芙琳的鬼话,揶揄的问道。
“华莎地区的瑞尔文马。。。就是那种小小的,鬃毛很长的那种。。。”伊芙琳努力挺起了胸膛,辩解道。
“我当然知道那种马!大小姐,那种马可是专门给小孩子骑的!就算是矮人都不会嫌它高的!”达里安已经快被这个娇气的大小姐折磨疯了。
“还。。。还不是一样,有什么问题?”伊芙琳不服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就算是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我们两个小时还没出城门也成问题了。。。”达里安不禁翻起了白眼,似乎感受到了骑主的软弱和不安,伊芙琳座下的白马也受到了感染,开始不断的抖动起身子来,一边还原地打着转。猝不及防之下,伊芙琳吓得尖叫一声,重心一个不稳,松开了抓住达里安的手,就要往下摔去。
“完了——神啊,救救我——”伊芙琳闭紧了双眼,随即她感觉到一个宽大的臂膀托住了自己的腰,下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屁股离开了马背。整个人落在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上。
睁开眼一看,自己正侧坐在达里安的黑马上,依靠在达里安的胸口,似乎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男性气息和心跳,伊芙琳感觉到自己的脸仿佛火烧一般滚烫。虽然非常想跳下去,但是这种莫名的安心感却让她无法动弹。
正当伊芙琳还在回味这种感觉的时候,忽然发现达里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还没等自己出声。只听达里安轻喝一声,轻轻一带缰绳,另一只手抓住了白马的缰绳,两人两马就在大街上行人的注视之下绝尘而去。
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微风,伊芙琳发烫的脸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当然,如果那只随着马背颠簸不时在自己大腿、小腹上擦过的大手不在的话。感觉也许会更舒服吧。。。想到这里,伊芙琳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变烫了。
时间过得很快,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时间已经接近黄昏了,来到城外一片树林边,达里安停下了脚步,一翻身跳了下来。伊芙琳正要跳下去,发现一只大手伸到了自己面前,抬头一看,看到了达里安面无表情的脸,伊芙琳莫名的来了一丝火气:“干吗?”“扶你下来啊?”达里安有些搞不明白这个大小姐,她真的是精通各种暗杀手段的刺客吗?
“哼——”伊芙琳哼了一声,一扭身跳了下来,跑到白马身边去拿自己的水壶了。只留下达里安自己讪讪的收回了手。
达里安摇了摇头,转身将两匹马的马鞍和马笼头卸了下来,让两匹马在附近的溪水边吃草。
自己钻进了林子去打了两只雉鸡回来准备打理晚饭。
尽管达里安刀工出色。总体的烹饪水平还是不及缇雅和妲雅,但达里安经过几个月的耳濡目染,还是记住了不少料理方法的。将雉鸡放血之后,也不拔毛,而是在附近找起来,最后达里安在附近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些常见的香料植物和一块石头。
伊芙琳认得,这种石头叫做盐石,把食物往上面摩擦一阵就有了咸味儿。达里安首先用盐石仔细地将鸡的腹腔内来回摩擦了一阵,之后将香料撕碎塞进去。
让伊芙琳拿着收拾好的雉鸡,达里安从水壶中到了一些水出来,在地上和起泥来。泥很快地就和好了,用泥将鸡仔仔细细的封好,不留下缝隙。
之后,达里安将泥团放在了一堆收集好的木柴上,点起了火,在等待两只叫花鸡烤好的时候,达里安默默地坐在那里,开始温养起体内的斗气来。
刚才开始就气哼哼的伊芙琳这时候开口了:“咳——达里安,”达里安睁开了一只眼,“其实,我。。。我带了三明治来——”
达里安险些岔了气,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我忙活了大半天准备晚饭,结果这个时候你告诉我你已经带来了?”
看着达里安扭曲的脸蛋,伊芙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谁让你一直欺负我,让你忙活一阵也是应该的——”说完,从戒指里掏出了一大一小两个兀自带着热气的纸包,将大的那个递给了达里安。
达里安接过之后将纸包打开,一股熟悉的香味儿扑面而来:炸得金黄酥脆的面包里夹着满是酱汁的肉排、蔬菜和酸黄瓜的三明治,正是伊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