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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话,他就真的生气了,伸过来的手都有些发抖,他直接用暴力撕开她身上的衣服,笑着说:“你觉得是在羞辱你是吧?”
他笑得发冷,向茵茵想躲,根本躲不过。他对她用暴力的。
他将她拖到床边,用棉子垫在她的背下,然后站在床边便开脱他自己的衣服,向茵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看他绷着一张发怒的脸,有些害怕。
他粗糙用力打开她的双腿,他在生硬进入她,向茵茵明白了,现在这样子,她能清楚看得清他进去与出来的样子,她惊恐抬头看他,看见他一脸的陌生,冷硬疏离,只是在纯粹发泄。
不愿再看,向茵茵扭开头,只觉得周身寒冷又疼痛。
这时候才知道这些日子原来是自已矫情了,她被他长时间的温情模样弄得有些自视甚高了。她在潜意识自己在这世上有个什么倚仗,她原本还以为可以为自己的堕落伤感一会的。这一刻,她都在嘲笑自己,你在这世上是个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带着被堕落的心态,谁在意你有什么想法!
林家越感觉到了身下的人变化,从最初的无聊没劲变成彻底的麻木呆滞的样子,他心里有些发虚,这样子是过份了些,于是俯□来,伸手擦掉她沿眼角滑进耳朵里有泪,又用手去抚她的脸,叹口气有些责备的语气说:“你跟我耍性子,还弄得都像是我的错,哪有这个道理。”
第五十一
向茵茵哭出声来:“你说你为什么要来折腾我啊?你折腾谁不好;为什么要来折腾我呢?”
林家越笑着说:“旁的人我看不上呗。”
向茵茵被他的嬉皮笑脸弄得哭不出来了;明明刚才还是一出虐心剧,被他瞬间转为两人闹别扭的模式。这;这要怎么活。
林家越看着瞪着一双水亮眼睛她发傻的样子,心里好笑,一双眼只管紧紧盯着她看,手下早有动作。
向茵茵被他那样粗硬侵入,很不适应,又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被刚才那样一闹,先前那样悲凉想法都散了个干净;所有的感觉都凝结到身下来。
向茵茵觉得自己的身底里化作最软的棉花,而林家越的坚硬的侵入在她身体里前进没有尽头一样,她不知道他进到了哪里;只知道他像个没头脑的粗鲁莽汉一样,又野蛮又用力在往她身体里乱闯,而渐渐的,她原以为自己是棉花的,却不是,从身底渐渐涌出一丝丝酸酸涩涩又胀满的感觉来,这一丝酸酸感觉迅速扩大,自己也不再是棉花,她的身体渐渐变成藤蔓,一圈圈,一环环紧紧攀住了他。
林家越原本一直含笑望着她的,不管内面多么用力蛮横,表面上看来还是闲庭信步从容淡定的。等到向茵茵层层收缩起来将他环咬住了,他便不能淡定了,眼中的光彩渐渐迷乱了,呼吸渐粗,也乱了,很快他便根本撑不住,也不顾不得去缚向茵茵的手了,一双粗糙的大手扶住向茵茵的腰身,固住了,疯狂抽动起来。
向茵茵咬牙提醒自己,这回绝对不能再沉迷了。
可是撑不住,看着身上的人沉迷如动物一样,用最原始的没经感情控制的动作,她的身子止不住颤动起来。
林家越被她的身体回应鼓励了,他的右手伸进她的臀下去,用力向上托起,让她更靠向自己。这一动作很成功,向茵茵崩溃了,先前一丝的酸胀感觉被他深入触到核心时引爆,瞬间便炸成一天一地的花火,冲晃得向茵茵失了神志,在那一刹间的失神中间,她听到自己咽喉里发出的最羞人的几声呜咽。
林家越在她高。潮时很配合;他没有离开,甚至没舍得出来太远,他只是稍稍后退一点,便又迅速冲刺进去,让向茵茵停留了长长的一段时间。
等向茵茵睁开眼喘息时,她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咚咚如擂鼓动一样欢动,看到身上的男人,嘴角扯着笑,十分得意的样子。
她觉得很没脸,拉过一角被子盖住了脸。
却被人粗鲁地一把抓开了。
身上的人气息混重又带着熟悉的气息,叫人止不住心跳又加速。
“丫头,你真迷人。”
向茵茵拿手盖脸,手被人拉了去,放在温暖的大嘴巴里,咬了一下,向茵茵鼓着脸生气去看他,却看到一双十分宠爱的眼。
这太不真实的了。
林家越的大手拂过向茵茵的双眼,滑下下巴,沿着脖子进去,定住她的后颈,然后便迅速亲吻下来,从眼到嘴,在嘴巴里纠缠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又慢慢放开,滑向耳畔,脖子,锁骨,最后是胸房。
他用齿尖叫向茵茵迅速耸立起来,颤抖的向茵茵也迅速感觉他在自己身体内再次强硬起来。
向茵茵不可思议看着他,这,也太厉害了些。
那样眼神叫林大少爷万分得意,慢慢教导她说:“把腿放我肩上来……”
后来向茵茵求了他许久……
半夜里,茵茵一觉醒来时,借着月光打量他,寻思着,古代那么宠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资质。
作者有话要说:年底很忙。
不想说太多对不起,求原谅什么的。
只想说,这个坑我没有忘记,也不会放弃。
不过,没本事的某人,可能会让这文,彻底崩成个肉文哪。
本来现在也没几个人在看了,就当与我最亲近的人在讲黄色段子啊。
求不耻笑,求不掐,求不举报。
第五十二
向茵茵在天蒙蒙亮时醒来。睁着一双眼盯着屋顶看;看着看着觉得不真实;转头来看身边的人,蒙蒙中也看不清;伸了手出去,摸着了温暖硬朗的下颌骨,感觉到那人呼吸的规律,脑子里才慢慢回过神来,人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已经在屋子闷闷呆了好些天了,向茵茵原意是消沉下去的;结果怎么都装不下去了。后来心一横想,不就是被个男人睡了么,反正这身子早与他睡过了;矫情什么呢?再说了,不想个过活的法子,不是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思来想去,还是要接着学下去的,反正亏已经吃了,把心放粗些,不与他计较,当狗咬了就好了。
林大少爷这天白天竟然没有出去。吃过早饭,林家越拿了本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破书,搬了把竹摇椅到一棵大柳树下,在树荫里看书。
向茵茵要出门,想想还是要跟他打个招呼。走过去时,林大少爷却没在看书,书摊在膝头,眼睛却望着小河流水里,凝着眉头,神色不愉快,指节微曲,在椅子扶手上一扣一扣。
他这样子倒叫向茵茵对他生出几分惧怕来。这些日子一向看着温和,对自己纵容,却忘了他可能不是个简单的人。
见着向茵茵,他倒是迅速堆起笑脸,都她招招手。
向茵茵才一靠近,便被他拉得跌进怀里去,向茵茵一顿忙乱,好不容易从他身上爬起来,脸便挣得红了,边整衣服边心里暗骂。
林家越笑呵呵说:“这摇椅其实是个妙物。”眼里暗含意思直白明显。
向茵茵不敢相信又十分鄙视瞪着眼看他。
“不信晚上咱们试试。”
向茵茵要气晕了,还来劲了是不是?
“我来是要跟你说正事。”
“你说。”依旧笑嘻嘻。
“我要出去一趟,要去换书了。”
吴大夫给向茵茵换了书,交待她这本背完后,就要去药店里跟着小猕开始从头学起了。
向茵茵觉得有些坑人,都背书快小半年了,才要“从头学起。”但是她没得什么话好讲。那人又是一个古怪。
晚上的时候,她决定好好跟林家越谈谈:“大少爷,您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到头?”
林家越那时正翻她带回来的书,一脸看不起,也不接茬。
“师父说我这本书看完,就要搬去药店里学了。”向茵茵道。那意思是我也没空陪你了。
林家越说:“没关系,我准你去,叫车夫早晚接送你。”
我就不是那意思。
也懒得理他了,也不愿意把两人关系摆出来明说。细说起来,还是自己生得欠。自顾自收拾好,换了衣服靠在床上看书。
林家越靠过来,上摸摸,下碰碰,向茵茵只管看书不理他。
只是她自己不争气,身子被他撩拨得慢慢有了动静,再渐渐生出躁动来,等向茵茵嘴巴里有些铁锈腥味时,才发现自己只差咬得唇忍不住了。
手中的书早掉下去了。向茵茵故作镇定冷着脸吩咐:“把你的手拿出去。”
林家越笑嘻嘻的,从善如流抽出手去。然后看着向茵茵开始脱衣服。
向茵茵被他看得身子发软,一颗心在胸腔里乱跳,撞得胸口闷痛。她静静看着林家越脱衣服。
林家越脱了一半,停了在那不动。
向茵茵差点就开口催他了。话到嘴边生生咬住,原来自己在等他脱么。这想法吓了她一跳,她故作不屑地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