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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呀”地惨叫,覃蒂云没hold住自己的重心,刚才媚心的上前一步,高跟鞋直接踩在她的脚上了,又被这么一推,整个人后退几步没有刹住,华丽丽地四脚朝天地摔倒在地上,以十分接地气的姿势亲吻着水当当的水泥路,有种叫做无力回天的感受吧唧吧唧地填满了内心。
莎莎和媚心吃惊,连忙停下吵架的心思,面露焦急地扶起覃蒂云来,“小云,你没事吧?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这可怎么办呢?蒂云,你全身都湿了呀?快点起来,我带你回去了。”“都是我不好,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被雨淋成这样子了……”
行吧?覃蒂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她认倒霉了,收敛起狼狈的心情,她就这样活生生地让两位大美女抬了起来,也算是艳福不浅了,“我觉得你们,再这样吵下去,天都快亮了,要不我们……”
“都怪你!”
“都怪你!”
“要不是你那么粗鲁蒂云会摔倒吗?”
“关我什么事,谁知道小云比我还脆弱的!”……
呃,仿佛躺着站着都容易中枪,覃蒂云很想一个镜子把她们俩都收了,免得自己一次一次被污蔑,“够了!”
两个人立马静了下来,嘀嗒嘀嗒的雨声如此动听悦耳。雨后的天气,潮湿而新鲜,而马路上则是水波荡漾。
“小云,你吓死我啦!”媚心蹭了上来,肥硕的胸抵着覃蒂云的手臂不断地挪动,娇嗲害羞而可爱,无限诱惑无限迷人,站在一边的莎莎脸都紫了,覃蒂云顿时石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恰好此时,电话响了,覃蒂云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呼地把她们两个都推开了,拿起手机一看,大屏幕上显示着时从泊三个字,她冰冻的心突然暖了些。
“喂?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你跟谁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外面还下那么大的雨。你吃饭了没?”电话那头,传来了他依旧好听的嗓音。
一连串的关心问候,覃蒂云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应了,莫名想起了今天到他办公室里看到的一切,她的胃开始翻腾起来,恶心极了,一激动就把电话挂了。我是怎么了?今天是中邪了么?怎么净遇到些乱七八糟的事?上帝,我该怎么办才好?
覃蒂云低沉的情绪还没酝酿好呢,旁边的两个大美人又开始活动了,一人一边地拼命扯住她的手,说,“小云,跟我走。”“不行,蒂云,跟我回去!她不是个好人!”她两只弱小的胳膊都要一分为二了,可想一想,自己又不像哪吒接根莲藕就能变支手出来,手断了铁定就没了,怎么能任她们乱来?
一道刺眼的车灯照亮了他们三个人,一时间,世界安静了许多。
有那么一次相似的场景,突然出现的车灯明亮了覃蒂云的整个视线,等待车灯转向另一个方向,从车上走下来的以法迦着了一套的白银西装,双手插在裤袋中,温雅和谐的侧脸勾勒出一条阳光明媚的光芒,口叼着一支蓝色玫瑰,微笑地偏过头来,那一刻那一秒,覃蒂云仿佛看到了她的以法迦背后展开了一对雪白的翅膀,圣洁的,邪恶的,全在他的身上。他就这样浅笑地向她走来,每一步都使地上的花瓣经不住堕落又上扬,如此浪漫如此诗意。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就当他靠近了时便优雅地将玫瑰花交到了她的手中,他面露痛苦地抱着脚乱窜,说:“啊呀,我踩到图钉了!痛死我了!”……
当覃蒂云看清楚眼前的来人时,脑袋一下子短路了,时从泊性感但阴暗的面孔放大着,嘴唇紧抿,拉过她的手就把她丢进了车里,启动车子,开走。
莎莎和媚心怔忡了好久才醒过来,其中一人不满地抱怨道:“现在的男人呐,跟我们抢闺蜜就算了,连男人也跟我们抢,还要不要让人活呐?”另一个人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个,我忘记一样东西了。”覃蒂云坐得笔直,说得心虚。
“你的车,我已经让莫晨去取了。”他说得风轻云淡。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他怎么知道我去了哪里?他怎么知道我忘了车在那里?糟糕,他派人跟踪我?
“不是我派人跟踪你。”他接着说,面无任何表情。
“啊?”她这一次真是被唬住了,自言自语,“什么乱七八糟的,难不成我闯祸了?”
他淡定地操纵着车盘,好一阵子才应了一声:“嗯。”
凉雨点点,在车窗划过一道道琴弦的痕,覃蒂云不太确定他到底说话了没,是不是自己真的闯祸了?内心的不安随着时光的推移越来越密集,眼前的视线逐渐地模糊起来。
时光的证明,不安是正确的。覃蒂云真的闯祸了,得罪的人是华灯CLUB背后的人,她并没有多大的恐惧,比起在巴黎闯下的祸算不了什么的。可是,情况一直在恶化当中,听说时从泊七天七夜不吃不眠地为她奔波左右,为的就是解决她闯下的祸。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时,她还口中念念有词:“为什么?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那么,我还说了点其他的吗?比如说,喊了某人的名字?”她纠皱了莫晨的衣领,紧张而漫不经心地问着,头上还绑着制冷的药纱。
“呃,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你问这个干嘛?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时少爷,他正在为你拼命呢!”莫晨不满地回。
“什么?为我拼命?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过是救了媚心而已,那么严重吗?”
“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时从泊呢?他去了哪里?他,他还活着吧?”
莫晨愣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嗯,时少爷坚强得很,这点事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不过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也没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就为了你那点破事,你这个扫把星!你知不知道媚心她可是……”
“那时从泊现在去了哪里?”覃蒂云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重复了刚才的话题。
莫晨深呼了口气,若不是看在覃蒂云年龄尚小的份上,他早就把她给拧死了,露出白齿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哎呀!你想要干嘛!”
覃蒂云拿着报纸忿忿不平地敲打他的头,“不知道你朝我发什么火啊!我看你是怀恨在心吧?看时从泊不在就欺负我是不是?凶什么凶,扮猪吃老虎!”
、033绯闻男主角
后来的后来,覃蒂云才听莫晨完整地说完他想说的话,原来媚心是个大有来头的女人,家庭并不富裕的她自小就在华灯CLUB里打工,被青哥看上后便是一夜之间野鸡飞上枝头当凤凰,到了扬眉吐气的时期,个个都对她献殷勤,献好心。这一次好像是他们小两口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她的好朋友直接被杀害了,而覃蒂云却把她救了出来。
时从泊一去就是一个礼拜。时夫人日日在家烧香拜佛,祈祷她的儿子能平安归来。覃蒂云本想打听更多关于华灯CLUB的内幕,对莫晨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他差点就给她跪下了:“我的覃大少爷,你就行行好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把我杀了我也知道这一些啊,我也想有柯南的头脑帮你分析出更多有利的消息,可惜我只有头型长得像他而已。你就放过我吧,我答应帮你做点西方糕点。”
见到时从泊是七天之后的事了,其实她高烧不退时,他百忙中抽空回来看过她的,深深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和紧皱的眉,断断续续地喊着:“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以法迦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时从泊,帮我……以法迦……”他的气就消了,心疼地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仿佛这一生将会这么握住不放开。
覃蒂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愣,电视里的节日一点儿也没吸引住她的眼球,电子钟已经传过了两点的报时声,她怒大了眼,一点儿困意也没。他湿着头发出现了,深邃的眼瞳此时毫无光彩,而且布满了血丝,面容疲倦使他瞬间苍老了几十岁,衣服有些褶皱和雨滴。她微微偏过头来盯着他,从头到脚地盯,看到他换上的懒羊羊棉拖时,她就忍不住笑了,笑得前俯后仰。
“呃,我的样子是瞥脚了点,你能不能给个面子别笑啦?哈。”时从泊一笑起来,就没那么严肃了,变得精神多了,可回应他的只有笑声,他不得不过来抱起她。
“你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好吗?我可以自己走路。”覃蒂云好不容易止了笑,却突然变得深沉了,“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用忙这些有的没的。我……真不知道变成这样子。现在情况如何?”
时从泊苍白无力的脸动了动,竟显得慈祥了几分,“你看看,都两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我白天睡过了。现在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