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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喜欢明亮些做事?哈哈……好,对本王胃口!你们,可以退下了。”
三个薄纱女子途经忘忘身畔,投注的眼光极其不屑鄙视。惹得掌完烛火的忘忘忍俊不禁。
“快些过来本王这边,醇酒美人,本王最爱,哈哈……”
“小女子拿了阎堡最好的百花酿,欲与王爷共醉今夜。”
“本王只喝花雕,你来与本王共饮此酒即可,美人带来的可以省了。”虽然明白那小女子不敢在酒中加料,但他不想扫兴,所以能免则免。
“是,王爷。”忘忘秉烛细步,款款迈近,烛放池畔,道,“王爷,小女子通晓皮毛医术,对人体穴位少有研究,为王爷推拿一番如何?”
想象那纤白细指在自己裸体揉摩的旖旎景面,南宫殿说个“好”字。
忘忘跪坐其后,指放其肩,轻拿柔放。
“不错,美人这指头令人销魂呐。”南宫殿倏觉血液流畅,通身舒泰,“不错,那阎觐好生艳福呐,本王忍不住要生艳羡了,哈哈……眼下想,本王这笔买卖尚算值得,接下来,让本王来看看美人更令人蚀骨销魂的表现……”
蓦然扯住那柔白皓腕,拉下池中……
第十章(下)
上官自若终是回到了阎堡。
他岂会不知,阎觐了委他长驻外省,是为了无人在忘忘前分散视线。而他,又何尝乐意在此?目睹自己精心栽培的人儿作他人之妇,是不喜那“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微妙情怀罢,嗯,一定是如此没错。
夜静人寂,他看似闲庭散步,足下却运用着移步换形之法,不多时,已将至他的‘自若居’。忽见眼见黑影晃动,他心念稍动,已阻身在那鬼祟形影之前。
来人本欲出手,藉着满天月光,瞧清了他面目。“总管事?”
“在下的出现,令侍卫兄弟很困惑么?”上官自若笑若春风,“还是你认为在下不该出现?”
他对于堡内下人仆卫,向来和气,如此一说也纯是玩笑。不料想那侍卫竟给“卟嗵”跪在地上,“总管事,您要救救忘忘姑娘!”
咦?“侍卫兄弟,你……”
“总管事,属下求您了,您要尽快去救忘忘姑娘,迟了就来不及了!”
上官自若看他几近涕泪横流,不由纳罕不已:忘忘,何时与堡内的侍卫如此要好了?“你慢些说,忘忘到底怎么了?”
“堡主要忘忘姑娘去伺候那个色魔王爷!”
“说清楚!”
“属下昨夜在前厅当值,因为属下自幼听力就超人,加上昨夜站得也近,听见那个什么贵王贱王要忘忘姑娘陪他,堡主应了,就是今夜……属下自知凭一己之力,救不了姑娘,但属下当初受忘忘姑娘救命之恩,情愿舍命相报!现下总管事回堡,是上天有眼,您……”
阎觐——!上官自若切齿道:“告诉我,此时,忘忘在何处?!”
——————————————几脉无色细烟,令桂王府众侍卫无息委地。上官自若足下点转,身驻望客楼下。此隅是阎堡用来接待顶级贵宾之所,他虽来过几次,对其内的地形布置却不熟稔。听声辨位,循向主卧,但见其内灯火通明,凭窗看过,几个艳媚女子正自围桌嘻笑。
“红玉姐姐,你说那桂王爷会要那个君忘忘几回?”
“我说呐,那个君忘忘,身上没有几两肉,又不是倾国倾城,这床上手段定也是望我们姐妹莫及,桂王爷吃个新鲜,一旦尝过了,肯定就给一脚踢开,找咱们来了!”
“说得是啊,神气什么,还不是让堡主给玩得腻了,给了别的男人……啊?你是谁?”
上官自若眯着天生笑眸,“忘忘呢?”
“啊!”众姬尖叫。
上官自若听得不耐,兜身一圈过后,只余一个尚能成言。
“你、你、你……”
“忘忘在哪里?”
“你、你、你……”
啪!“忘忘在哪里?”
“在、在、在……”
啪!“忘忘在哪里?”
“在、在、在浴房!”
一个错眼,原地人迹已逝。“啊,鬼啊——”
穴道遭制的众姬亦想与她一般夺门而出,无奈被那只笑面鬼“定”了身,“收”了声,只得无限羡慕地目送同伴滚爬并用地逃之夭夭。
————————————上官自若甫近浴房,盈耳的淫靡之声令他心神俱焚:终是来晚了!“咔嚓”作声,两扇桧木重门折拴踹开,“忘忘!……?”
忘忘正将一盅百花酿递到唇边,听得大响,着着实实吓了一跳,目注突来的闯入者,“你……上官哥哥?”
“……?”上官自若入眼室内情景,很难不愕然,“忘忘,这……”
“嘘——”忘忘先自回了神,指放唇前,“回手将门关了,上官哥哥。”
上官自若依言行事,待转身之际,已经淀好了神思。“忘忘,你把他怎么了?”
“先服下这丸药再说。”
上官自若盯那红若赤丹的药丸良久,再瞥一眼池内闹得高兴的男人,他注意得到,池畔小几上一盏残烛余烬犹存,而空气中分明弥漫着一股近似男女交欢后的味道,却又不完全相同。应该是……
“上官哥哥还是快些服解药罢,难不成你想同他一样自娱自乐?”
“春幻散?!”上官自若惊然辨出,心头狂骇,一手夺过忘忘指尖解药,挺颈吞下,再用内力催发了药效,才敢道,“你炼成了春幻烛?”
“一月前炼融成了两根火烛模样,半月前忘忘拿一只追咬忘忘的疯狗试了半根,那疯狗将自己咬得残血淋漓却仍自快活。今日整根给了这只疯狗,方证实这春幻散当真可以令人产生幻觉,并将毒发前看到的最后一人当成幻想中的交合对象,你看那位桂王爷,俨然是浑然忘己、欲死欲仙呢。”
的确是。温泉水暖,桂王爷翻腾吼狺,花样百出,形状难堪入目。
“春幻烛点燃后,正常情形下,药效是半刻钟后发作,但这只疯狗此前饮酒多时,血脉流窜较平日本来就快。忘忘又为其指压各穴,更是凭添助力,是以,他发作时机提前不说,中毒之深更是前所未有,须在幻想之境里折腾上三四个时辰方能偃下阵来,进而陷入深度沉睡,三日后清醒,他会清晰地记得自己有一个如何恣狂的颠凤倒鸾之夜,且回味无穷。还有,炼这春幻烛时,我为了易于成型,添了些舒骨粉进去,此时的他,别看凶猛得象只发情的蠢兽,却虚弱得不堪一击,适才他抓住忘忘,我不过是轻轻一推,他即趴伏在了那水中,尔后开始表演独人春宫秀。虽然想到他幻想的对象是忘忘难免恶心,但念在他能提供这免费猴戏的面上,忘忘反而觉得有趣。”唇角一抿,“上官哥哥,忘忘的施毒之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罢?”
谢天谢地,他从未如此刻般庆幸自己教给了她用毒擅毒的本事。“忘忘,我们走罢。”
忘忘啜品杯中佳酿。“去哪里?”
“离开此处,上官哥哥会照顾你……”
“为什么?”
“忘忘,上官哥哥不会再让人欺负你,阎觐也不行,……”
酒窝儿微现,“当初,上官哥哥没有想到忘忘有今日么?”
“忘忘?”
“你不是第一日知道阎觐的性情,仍把忘忘推到了阎觐面前,便注定有今日了,不是么?难道上官哥哥以为忘忘有令顽石点头的本事?”
“忘忘?!”
“很奇怪么?初始许不晓得,但时日久了,将前后事情窜通连贯,总会想得通了。忘忘还不算太傻罢。”
上官自若平生首次无法再谈笑自若,他迎着那对幽亮猫眸,哽嗓僵滞灰涩,胸际闷荷难负。“忘忘……”
“上官哥哥,应我一件事可好?”
他有口难言,颔首。
“帮我找到春双姐姐,送她返回江南明家。今日的事,莫要和她提起。”
他再颔首。
“谢上官哥哥。本来为了春双姐姐,忘忘想留待明早善后的,既然上官哥哥来了,相信会将一切处理妥当。那只疯狗的淫叫委实难听,忘忘不想听了。”起身就步,取道外面世界。
他倏然一惊,“忘忘,你去哪里?”
“和初雪辞行。”忘忘回眸笑道。
“忘忘,我来照顾你……”
“不要。”她断然摇头,杜绝了任何转圜。“上官哥哥如果认为和忘忘之间还有几分兄妹情份的话,请别跟来。”
他双足硬生生刹在原处,眼睁睁看她纤秀背影远去,无力感袭卷周身。半个时辰后,他倏然出掌,巨响过,石案灰飞烟灭!
第十一章(上)
“阎觐——!”
觐见院主卧的双门在“砰”然化为齑粉,在床上盘坐瞑目的男人入眼之后,更是怒焰灼天,挥手一掌凌空劈出。
“堡主!”随后追来的两名侍卫替主子捱上那掌,各呕一口鲜血。
其他人等均吸一口凉气:难不成,总管事是想要堡主的命么?
“你们滚开,谁挡住本总管的路,格杀勿论!”天生笑面的阎堡总管当下上官自若,目色赤红,状若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