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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件事儿;让杨喜对他好感大生;这小子不错;懂事儿。
杨喜和杨楠虽然是陪读的;但是同样要跟着读书的;倒也不必像二公子那么麻烦;直接书桌上面一应笔墨纸砚都有了;杨喜看了看;别人也都一样;心里纳闷;为毛她家二公子要自备涅?难道是那小子拿的文具比较高级?
特意瞅了瞅;一样啊。
还惹来小正太一个白眼儿:“看什么看;不认识啊?土包子;我告诉你;要是敢跟我娘告状说我坏话儿;有你好果子吃!你要是懂事儿听话;本公子自然不会亏待你个丫头片子!定然重重有赏!”
恶少啊恶少;杨喜瞄了一眼看先生没来也没有大人;小孩子们都在叽叽喳喳说话聊天;遂探过身子一脸狰狞粗着嗓子:“叫什么叫;当我聋子啊!小屁孩儿;我告诉你;要是敢给我惹麻烦被夫人说”杨喜伸出小拳头在杨宗英眼前晃了晃:”我捶扁了你个丫的!”放下拳头变脸似地换了一副笑脸:“你要是懂事儿听话;本姑娘自然不会亏待你个小屁孩儿;重重有奖!”
杨宗英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她娘派来的‘贴身’监视的丫鬟;还没见过杨喜这样儿的;居然敢跟他叫板儿;登时大怒:“好哇;你个下人居然敢跟木公子顶嘴;不想干了是吧!活不耐烦了是吧?想挨板子是吧”
杨喜威胁完毕;坐回了座位;一边翻着书一边淡淡地道:“怎地;想打架啊?想杀人啊?想放火啊?你再敢叫唤一句;中午回去吃饭我就去告诉夫人;说你咆哮课堂;心思恶毒要干坏事儿嘿嘿”
杨宗英就没见过这么歹毒的丫鬟;一口气憋着刚想发作;咳嗽一声儿先生进来了。
恶狠狠地瞪了杨喜一眼;扭头坐好等着上课了;不过心里却在盘算;定要找机会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可恨丫鬟不可;居然不把公子他放在眼里;岂有此理!
这二公子也是个好动活泼兼具蛮横的主儿;不喜欢读书;倒是喜欢练武打架;一上课就溜号开小差;经常挨先生罚;不然七夫人也不会又是小厮又是丫鬟的跟着了。
可怜天下父母;;都是希望儿子文武双全的;七夫人本身读书不多;一直引以为憾;定要在儿子身上弥补回来;对读书这种事情;管教的尤其严厉。
可怜小恶霸也是被母亲道着硬着头皮每天读书习字学文化;这可是他的弱项了;课堂上丢人现眼是经常的。
今天也不例外;本打算要收拎杨喜的二公子;还没等出了过口气;就倒霉的又一次被杨喜狠狠打击了。
第九十四章 我蠢
教扬府帮小孩子读书的是一位胡姓老大子;口音明显不本地人;杨喜这半吊子京城人氏的耳朵听来;貌似湖广一带吧;但是也不好说;这年头跟后世也不一样;反正不是本地的就对了。
杨喜自从进府;可一直留意京城口音;发现跟莲花婆婆的口音差不多;她倒也能说说;唯一总是露馅的就是见的世面少;到哪里都容易好奇;让木地人氏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外来的。如今这胡老夫子;也不知仙乡何处;五十多岁的年纪;一把白胡子;面容清瘦;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名士气度;尤其读书的时候;摇头晃脑半睁着老眼;很是享受;彷佛不是在读书;倒像是在喝小酒儿。
先是讲了一章论语;然后朗读、抄写、临摹字帖;一通折腾下来;杨喜倒没觉得什么;在老仙子那里没少折腾;只不过猪八戒吃人参果;她也没品出什么味道来罢了;那时倒是跟那一直浑身长刺儿的二公子有些相像。
现在看见二公子的熊样儿;杨喜跟个老太太似的心里感慨;往事不堪回首;她那时候也是不懂事啊;可话说回来;这些个东西后世都成了鸡肋了;她学那么明白有个毛用啊;这可不怪她。
自己那样儿就算了;二公子那样儿可不成;以后弄不好这厮要考科举(虽然不太可能);反正总归是要做官的吧;这厮出身好;将来注定要当官;不好好学习哪儿成;简直是丢杨府满门忠烈外带她这个烧火丫头的脸。
杨喜自觉得做为一千多年前的杨家后人(五百年前是一家;一千年前;弄不好是一个;反正都姓杨);二公子此等消极怠工的行为;杨喜是绝对不能忍受的;再说;身为一个男人(虽然现在小点儿);定要能文能武的才行。
所不久杨喜就跟坐二公子身后的杨楠调换了座位;还是后世的双人座好啊;要是那样儿;杨喜立刻挤去跟二公子一座。现在坐小恶霸后面也没啥;一抬头瞧见那家伙正在扭屁股挠头;杨喜调过毛笔杆一戳那厮的脊梁;小恶霸僵住;恶狠狠地回头;倒也没有忘记压低声音:“你作甚!再碰本公子一下试试!”
杨喜一呲牙:“没作甚;闲着闹;;就碰;你待k何呀;嘻嘻
“杨宗英!体得走神儿!”胡老夫子一声大喝;杨宗英来不及找杨喜的碴儿;悻悻回头继续写字;一个用力过猛;毛笔上的墨汁甩到脸上几滴;用袖子一抹;一边脸上立马长了几道胡须;看的胡老夫子直摇头;却也没再继续搭理他。
胡夫子拿着戒尺;四处踱着方步;检查每个小孩的习字情况;不时的指点指点;大半课时很快过去。
中间有个体息喝茶上厕所的时间;小恶霸可算得着自由了;老夫子话音儿一落;他第一个窜了出去:“嗷嗷杨楠你快点儿;我们去茅房溜达一圈儿!”
杨喜;这娃子估计真是给憋狠了;连茅房都成了风景了;不容易。
最后上的是诗词欣赏;也不用拿书;胡老夫子继续摇头晃脑:“
卧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江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老夫子连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吟哦了两遍;然后强令下面的一群小屁孩跟着晃脑袋吟咏;杨喜简直牙齿都要倒掉了。
酸死她了;一边晃脑袋嘟嘟囔囔;一边闲着没事儿叮着前面的小恶霸;结果差点儿笑喷;忙用手捂住嘴;决不能让不和谐的声音发出来。
只见前座的小恶霸同样跟着一群小孩晃脑袋;人家都是跟老夫子顺时针三圈逆时针两圈的很有节奏感的摇头晃脑。小恶霸也跟着人家晃;可是来晃去;就有些忘记圈数或者晃到哪里的样子;晃迷糊了;停了一下;忙跟上集体;可集体此时已经改变方向了;他又急忙改变方向跟上大家;如此一来;他总是比别人慢了半拍;有时候是一拍;还不固定;反正转来转去很忙道却总跟不上趟就是了。
杨喜忍着笑;一边晃头一边欣赏胡乱晃头的小恶霸;估计是老夫子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蓦然住了声音:“杨宗英;你来给我背诵——遍!”
杨宗英脑子还在迷糊呢;晃了晃头站了起来:“哦卧春俺没有闻花我只我只伤恨你要问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这厮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都;小孩子们还好;杨喜趴桌子上简直要笑抽了;抽过一张纸;
把诗写了出来从后面塞到杨宗英手里;杨宗英一下子底气足了很多;仿佛找到自我了;忽然发现;其实那讨厌的丫鬟还算懂事儿;这勾当前都是杨11干的;绝没有这么及时就是了。
趁着先生实在忍受不了转身而去的功夫;偷偷在书案下面展开那块小纸片;底气十足地:“我蠢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杨宗英越念越恒;可惜很短;没恨完就读完了;要不是觉得那死丫头不敢在夫子面前戏弄他;早一拳头挥过去了。他们杨府女子都厉—害;可没有不打女人一说。
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冷汗直流地读完;啪一夫子转身一拍手里的戒尺:“嗯;不错;以后就要如此用心才可;不能一心痴玩胡混;少年不知勤学早”
杨宗英傻眼;啊?难道承认自己是头蠢驴就行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啊?难怪娘亲说谦虚是美德他这里正胡思乱想;身后又是一张大点儿的纸塞过来了;接过来展开一看:“卧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恒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死丫头我捶死你!”杨宗英一看就知道自己被杨喜戏弄了;大怒;转身就扑了过来。
杨喜忙站起身闪开:“先生先生;二公子又不听话了;您快管管啊!”
“混账!把手伸出来!”先生也是大怒;这小子居然敢咆哮课堂;岂有此理!大步流星疾走几步来到近前。
啪啪啪;杨宗英挨了一顿手板;可惜这家伙皮糙肉犀;从小练武;手上有茧子不少;更是运气抵挡;打完了满不在乎地狠狠瞪了杨喜一眼;又坐下了。
坐下想找出那张杨喜递给他的第一张骂人的纸条;可左找右找就是不见了;扭头压低声音问杨喜:“是不是你拿走了?”
杨喜手上扬了扬;翻了个白眼儿;做了个鬼脸儿;伸出两根手指头:“哦也/”
“杨宗英;今天把这首诗写个一百遍;明天早上交上来”先生怒其不争;罚其手工。杨喜小声道:“一百遍啊一百遍啊一百遍”
杨宗英就怕抄字;这回么有再回头;彻底颓了。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要是他再回头威胁那个死丫鬟;夫子一怒横尸五步不是;抄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