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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一定会让他在海水里泡个三天三夜的。海鸥,你说是吧。”
海鸥脸一白,刚才的盐水已经让他身体发痒了,要是泡上个三天三夜,就算他医术高明,也是很难好的,再说他天生就对海水过敏,“主子,其实你大人有大量,小人的话是不必太过较真的,您就当那些小人,平时羡慕嫉妒你,其实他不是想威胁您,只是为了引起您的注意力罢了,主子,您…”
海鸥为了免去那痛苦的责罚,已经不惜把自己贬成一个没有用处的小人,小人也好,。总比泡海水强,他不想皮肤溃烂,他不想吓着他的大陆姑娘。
落鲤当然不会放过他,只是森冷的盯着小人几眼,在他非常狗腿的嘴角上,多转悠几回,非常冷酷的回答,“没有用的人,是不用留在岛上浪费粮食的。”
噗,海鸥脸色骤变,好像是有那么回事,难道他一定要证明他的强大,去泡那可怕的海水,他真的要那么倒霉。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绝对不能成为海水的祭品,他一定要自救,海娜是不会救他的,灵光一闪,他非常谄谀的请示道,“那位非花姑娘好像还很虚弱,小人还是进去,看看她有没有好转,让她早日康复为好。”
落鲤这回没再为难,点了点头,让海鸥滚着进去看病了,他随后跟去,背后正要跟来的是海娜。
他一怔,这个海娜也不是什么安静的人,要是由她照顾,非花得不到更好的休息,“你不用跟来了,我会让海鸥带那个大陆的姑娘过去伺候的。”
他心里阴险的想着,就算不让你泡三天的海水,也要让你禁三个月的欲,威胁他的事,怎么可能那么好商量,最好把道上的妹妹,也嫁给他,让他成天面对,一个彪悍的妻子,也是他非常乐见的。
落鲤脑子中略过N条出卖海鸥的主意,对那一副总是长不大的脸孔,他是非常想教育的,身为岛上的领主,他一定要好好教育,成人就先成家,一定要把他的心,被妻子牢牢控制住,才能绑住他整天游手好闲的心。
其实落鲤完全多虑了,就算海鸥再游手好闲,他也是个神医,就凭他独一无二的医术,成为一个不朽的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至于他的用心到底如何,就不是别人敢评论的了。
海鸥为了躲避责罚,把非花的病情直线的夸大了,把非花说成没有他海鸥,下一秒就会归天的病情,也编出来了。
他在暗自庆幸,当时出于不敢肯定,没有说出,其实非花醒来就度过了危险期,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多吃几回补品就行了。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说的,为了他的小命,他誓要把非花说成命悬一线。可是他最终后悔了,因为他说得太过了,落鲤相信了。
落鲤脸色沉重起来,“真的很严重么,怎么会这样,她不是习过高深武功,怎么一下子变的如此羸弱。”
转而望向正在奋笔急写方子的人,吩咐着,“非花那么严重,一定要找个细心的人照顾,这岛上的女子多不会照顾人,你不是在大陆上抢了一个姑娘么,让她过来伺候非花吧。”
海鸥手抖了。
海岛
海鸥明白了,得罪阴险领主的教训,是非常惨痛的,呜,他可爱温顺的大陆姑娘就要派来伺候这个晕船的姑娘了,那他生活还有何乐趣,让他去泡海水吧。
只是他的选择权已经被剥夺了,现在不是他愿不愿意泡海水,而是他必须交出大陆姑娘,早知道,他就不把非花说的那么严重了,海娜每天给她端点吃的喝的,她就缓过来了,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一着棋,他失了个贴心姑娘,他姐失了份好差事,他家里一定窝里斗了,他今天不用进府了,铁定会被海娜哄出来。
海鸥苦着个脸,收拾好他的药箱,哀怨的再看领主一眼,几次想装可怜拉拉他的衣角,求求他改变主意,可是,最后还是没勇气说出来,他好可怜,他现在好怕这个领主大人,他现在都不敢直言了。
落鲤轻瞥一眼磨蹭的海鸥,冷意向着他挥洒而去,“你还有什么没说清楚么,还是忘记开什么药来,仔细想想,要是少开发,被我知道的话。”
海鸥连忙收起他可怜的目光,抓起药箱背在身后,连连哈腰,“没有没有,小的绝对没有漏开姑娘的药,小的保证绝对药到病除,主子你放一百个心。”
“主子要是没有其他的事的话,小的就告退了,主子您好好休息。”他不会告诉领主,其实他发现非花已经快苏醒了,为免穿帮,他还是先溜为妙,他可是非常珍惜生命的,看起来两个人都不怎么好惹。
“退下吧,记得把你那大陆姑娘带过来,非花需要人伺候。”落鲤也不过于为难他,因为非花在这里,他几乎可以隐形,毫无存在感了。
不知道被淘汰的海鸥,刚想笑脸又垮了,有想告诉他,为什么领主非得缠上他家的大陆姑娘的理由么,他家的大陆姑娘明明平时没有那么显眼,她是哪点让领主看上了,再说,领主岛屿上的姑娘多的让他都眼红了,为什么还要打劫他的啊。
海鸥灰溜溜的一路怨念走了,留下两个一站一躺的人,落鲤看着整个又瘦了的小脸,心微微的痛了,她的脸本来就小,几天下来,双颊都没有肉了,虽说不减清丽,但这样的瘦,他不喜欢,可以的话,健康的不是更好。
非花挣扎着睁开眼,视线清晰后,看到落鲤正在怔怔的看着她,眉宇间多有忧心,好像在烦着什么,她眉头蹙起,醒来第二次看到他,还真不是什么好感觉,至少会让她联想到不该有的画面。
落鲤回过神来时,才发觉非花醒了,眼眸一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该让海鸥留下来的。”
非花眨了眨眼,看到他,感觉总是不好,所以不想说话,神情也冷漠了不少,可以的话,真想离开这座岛,回到她熟悉的大陆。
见非花不回答他的话,落鲤心中微怅,他做的计划,伤害到了她,他不会告诉她,为了能让她随他回到海上,他所有的亲卫都出动了,得到她,是他所想的,海上的人,想要的,就要不顾一切的夺取,他也一样。
不好的印象也可以经过时间冲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是喜欢她的,是她该珍爱的人,“你好好休息,等下会有人照顾你,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她说。”
说完,落鲤就出去了,他的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脚步却是极为沉稳,踏地沉响,有序而规则,他是个很有气质的男人。
非花闭了眼,他但是个气势强烈的男人,他还是个强大到令她害怕的男人,或许他不知道,他的靠近,让她战栗,让她恐惧。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好像一直跟随着,冰宇,单离,杜斌甚至李益,都让她害怕,似乎他们都是可以翻天覆雨的人,而弱小的她,随时都会被轻易沉沦。
落鲤说要来的姑娘,穿着特别轻软的纱裙,绾着仕女的发,是个气质优雅而温婉的女子,如落鲤所说,是个眉清目秀,窈窕淑女,是个大陆女子,名为言馨。
非花暗自猜想,这女子家世恐怕不简单,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岛里,她穿的衣服,可不是岛上穿的彩衣。是最贵的丝绸,只有皇妃才有的天蚕丝织成的衣裙,有些疑惑,皇妃是不可能到岛上来的。
好奇归好奇,非花也没问出口,言馨也非常少言,只是问着她需要什么,也自动的准备着什么。
岛上的日子,在非花休养中,一晃就过了五天,这五天落鲤没再来过,他把她掳来岛中,又不闻不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非花就在一天天的疑惑中,身体慢慢好转,人还整整丰盈了不少,因为整天大鱼大肉补着,大参汤灵芝的补着,她几乎都要担心她会不会成为胖子了。
几日下来,言馨话也多来,非花也终于知道了她的身世,她是天旦国左丞相的庶女,原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某一天醒来,她就在这座岛上了。
“非花,你是不是也是被坏人绑到岛上的?”言馨秋水般澄澈的眼,望着正倚帘而望的非花,总觉得她身周,都弥漫着淡淡的忧伤,让她整个人都如梦如幻,像是下一秒就会乘天而去,消失不见。
非花笑了笑,眸中还是黯暗几许,如果她是自愿被绑上来的,在言馨单纯的世界里,会不会认为她疯了,“差不多。”
言馨是官家千金,平时举止得宜,言语谨慎,当然吐不出三字经来,她只能用坏人,形容一个海盗,也可以看出她对那些人的不满。
“我就知道,那些人都是坏人,等我回去了,一定要让爹爹把他们都关进大牢,让他们再作不了恶。”言馨气愤的捏起小拳头,对着桌上的杯盘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