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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飞出,缠于粗枝,飞身而上,坐在坐上,她随意的轻踢着衣摆,落日红霞于她,惬意轻扬。
非花伤人
无人走过的小路只有那响起的乐曲,带入迷漫带入决心,最后转为轻快,处远之巅,响起了悠扬的笛声,和着非花的轻快加了醇厚。就像是快乐时遇到知己而开怀畅饮的不羁与豪迈。非花停了停,眼望于山那远的高处,隐约有一个影子,这笛声便源于那里,只不过那里距她这边,足有半里路,加上山顶风大,她为什么会听得那么清晰,难道她武功大进,听觉一下子超越了一级,要不是这样,就是山顶那人内力深厚,难驱开狂风,音成一线,传送过来。要是那样的话,又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了,非花没了吹曲的兴致,跳下那树枝,低头的眼闪过一丝寒芒,就这么手夹花瓣挥向暗处,一声惨叫,非花飞身过去,掐住了他的喉咙,印入非花眼中的是一个五官深刻,如巧斧精雕过硬的脸。眼睛还是可怕在红色,受困于非花,不惊不惧,非花加重了力道,“说,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男子沙哑的开口,虚弱之极,随时都会昏过去的样子,“我被人追杀在此,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并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这里很快就会有人追来,你要是不想惹麻烦,就赶快离开。”
非花本因会武功的人气恼,一时也未注意到男子的不对,仔细一看,男子嘴唇干裂,脸色微紫,气息微弱,她飞出的花瓣也没入他手背留着鲜红的血,比这更怵目惊心的是,他的衣服破开几个口子,每一个破洞都带出血,隐现剑痕,最靠近左胸处还插着一支锋利的匕首,这样还能逃,连非花都心服,不过,见他毫无反手之力的任飞花所伤就知道他已经是枯竭之木,奄奄一息,再有人追来,必死无疑。男子的寒眸就这样让非花的心动摇,她想救他。
男子见非花不走,再提醒一句,“那些人武功高强,而且手段阴狠,你不是对手,他们很快就会追来,你还不快走。”
耳边一动,树上欢快歌唱的小鸟惊慌的飞走,带起一阵狂风,衣角翻飞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人都会轻功,是飞行而来。非花抬眼看向那平空冒出来的黑衣人,连同脸也一起蒙得严实,只露出大小不一的眼睛,流露出嗜血的表情。放开男子,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迎向了站得微前正中的黑衣人,微笑道,“天还没黑呢,就遇到鬼,真是让人心情不愉快呀。”
幽会
蒙面人不回话,左手一挥,左边人身着非花包围而去,右边人也自动向男子飞速前进,口间人全部冲往非花与男子最近的地方,有意要隔开非花与男子。男子原本重伤的身体就着他那把无光华的乌剑撑起来。眼中的红眸带着黑色,魔幻之极。
就要动手,微笑的非花还是淡定的站着,大敌当初竟忽然盘坐于落花满面间,黑亮的长发被内力扬起,柔美的脸,纤细雪白的颈,轻轻闭上的眼睛,带来更繁华的花雨,人在花海中如雾盘失去了视力,淡淡的花香始终的挥发着。黑衣人用内边挥砍着花瓣,越砍越多,好不容易才从花海中解脱,来不及松口气时,非花与那男子早已消失不见。
施花阵让黑衣人暂时迷失,非花放出青绫卷起男子,施展轻功,逃离而去,男子说的对,他们的实力都挺强,她也对付不了。她迷惑武林高手如云,还是她技不如人。她遇到的人都可以和她打平手或是超过她,看来武林水也深,她似乎该考虑投身于民间,开个小店度日才好。
男子被非花用巧劲抛在了地上,这是半里之外的深山,树木参天,树叶层层叠叠,终日不见阳光,近黄昏的天色进入这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无指,非花踢呀踢的踢到了两块小石头,用力一划,火光一闪又没,非花就这样一划一划,火花一闪一闪的捡了一堆枯技干柴,坐下来,升起了火,“听说,这片森林有野兽出没,不点火的话很容易受到攻击的。”
男子吃力的盘坐而起,看向那火中微笑的非花,“你为什么救我?”
非花本来懒懒的样子看到男子胸前的匕首,急得跳了过去,仔细观察,“看来刺得很深,还喂有巨毒,是制命伤吧,你等下,我去看下这林间有没有解毒的草药。”
男子抓住非花带火把要起身的手,面无表情,“不用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救我,我还是那句话,你赶紧离开。这林中到处都是毒蛇猛兽,我身上也被洒了追踪粉,无论我跑多远,都会找到我的。”
非花嗅了嗅,他身上的确的一种异香,“追踪粉是一种迷药,解了就行,你先躺着,我去去进来,千万不要乱走,火小人,也自己添上。你现在没有消灭野兽的功力。”
非花不再多话,拿着一根长长的火把没入其它地方的黑暗中,树叶唰唰的声音,非花瞪大眼,就这样被来人抱在了怀,“你是谁,放开我。”
头顶是低低的轻笑,杜斌打趣的声音说到,“怎么?害怕了?好好的晚上跑到这鬼地方来,莫不是与某个男人幽会?”
听到杜斌揶揄的声音,非花的心才收回了胸口,推开他,就着掉在地上的火把,果然就是那无良主仆,“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明的担心
杜斌捡起地上的火把,看着非花一脸遇到煞星的表情,“刚才还和我对曲,现在就忘了我了,我好伤心。”
原来是这个人,那就难怪了,内力深厚,是可以千里传音,“别挡路,我有事。”
杜斌摇头反对,“那个人是邪教教主,你就是他等于给蛇取暖,被反咬的可能性很大,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非花绕过他,眼角瞄到一味草药可以消炎,忙连根拔起,叶给敷伤口,叶汁可清伤口,草根可以口服,真是好东西。
“非花,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那人是坏人,你不要去救他。”杜斌又走了过来。
非花望向杜斌的眼睛,轻声道,“是你在追杀他?”
杜斌没有回答,抢过非花手中的草药扔于在上,“我说了不要救他的。”
非花看着好不容易见到的草药就这么毁了,“你干嘛,我救不救关你什么事,又没让你救,走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清越有些看不过去,“小姐,你怎么能就少爷的讨厌的人呢?”
非花被那双她是恶人的眼神看得愣了愣,“他是你少爷什么仇人?”
非花这一句,把清越问住了,理直气壮的气势荡然无存,声如纹子般不真切,“他是少爷的哥哥。”
很好,是兄弟呀,非花咬牙切齿,走向杜斌,双手叉腰,“你个禽兽,连亲人都放过。”难怪态度那么别扭,原来在干伤天害理的事呀。
杜斌一把推开过近的非花,大吼一声,远没有平时的好脾气,“你懂什么。爱救不救。”说完飞身而去,清越也急急追了过去。
被那么大声吼,非花耳朵嗡嗡作响,差点失灵,正想吼回去,四处看看,除了她,哪里还有人,非花回想起杜斌失控的吼叫,嘀咕,“吃炸药了,没人性的家伙,心中疑云团团,照说这种对付亲人的人她应该狠狠的给他一掌,不过,心中为什么升起的是担心呢,猛得摇头,她干嘛要担心他。莫名其妙。
狼群
等非花好不容易找齐药草时,名为杜斌哥哥的男子,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
地上的柴火也快要熄灭,在这黑暗中摇曳着,照都会男子的脸,青黑一片,非花心惊,怕是他中毒不轻。
先不说什么男女之别,非花见有伤口的地方,都会撕掉衣服,把她捣腾出的药汁敷上去,结束之后,从她自己身上撕下衣角,绑上,等男子的伤口全部处理完后,非花才惊觉身体的凉意,定神一看,她的衣服已经撕得碎成一片片了,裙摆全部没了,衣不蔽体了。
咬着唇,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轻装闯江湖而后悔,她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的话,不知会引起什么骚动。扯了扯破碎的衣服,非花欲哭无泪。
“水…。”虚弱的声音从他干涩的嘴中吐出,眼睛还是紧闭着,看来还没有清晰。
顾不得她的衣服,她蹲下身,抚上他的额头,果然,滚烫一片,怕是伤口引起的并发症,她眼睛望向那无边的黑,这古树林最缺的就是水源,要真找的话,怕是连他脱水而亡都没有希望。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也只好用石头捣些药汁让他喝下,可是,药汁却从他紧闭的唇边留了出来,她满头大汗辛苦搞出来的东西,被糟蹋完了,如果男子还清醒的话,她不介意踢他两脚出气。
药汁也没了,非花瞪着还在低声叫着要水的男人,自己也渴了,情急之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运起内力,她高声的向着黑幕喊,“杜斌,你给我出来!”
没有回音,只有树林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