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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风终于开口:“陛下找到真太子后就真的大病不起,是太子把我关在这里的。”
这句话就如晴天霹雳,叶澜目瞪口呆,是山岚,是成基?他难道变的如此的心狠手辣,难道所有的旧情都不再眷念?
“就算她要死,也请你送她到深山里面,被虎狼吃掉。”那天夜里山岚和皇帝说的话犹在耳畔,原本,她一直以为他是有什么原因,抑或是有别的什么蹊跷,现在看来,当时的山岚为了权利和地位,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赐她死去。那现在山岚知道自己还活着,难道过了明天,也会无声无息的把她悄悄的囚禁在这种地方吗?所有知道他过去的人都不见了。
叶澜面色惨白,最后的一点希冀都被韩凌风的话给浇灭了。
韩凌风淡淡的说道:“他不会杀你的。”
叶澜:“什么意思?”
韩凌风:“很多事情,我是被关在这里以后才想明白的,看起来是我找到了真太子,还不如说是真太子找到了我。”
叶澜听的莫名其妙:“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凌风冷笑道:“我在澡堂确认了真太子的身份后就禀明了陛下,陛下让我继续监视,如果他对你难舍难分的话,就让我杀了你。可是就是从那时候起,真太子就开始疏远你,对你漫不经心,如果不是他早就知道自己身份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做。”
叶澜不信的摇头,她听素云说过,韩大哥当初想处理掉自己,后来因为马车的事情连累了所有的村民。可是,山岚又怎么会很早就知道自己就是太子,这不可能的,她与他朝夕相处,分开的时间微乎其微,这一切仿佛天方夜谭。
“我不信,这都是你胡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叶澜抱头痛苦。
韩凌风:“你不信可以去问问你的太子,我想他是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叶澜哭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也一直想问他,可是现在他高高在上,我根本见不到他。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份的?”
韩凌风:“陛下说真太子的事情非同小可,他带着护卫队亲自到了白水村,他自己亲口告诉太子身份的,太子不同意陛下杀掉所有人,我原本以为他是真心的要救那些村民,可是,那晚你被带走后,陛下就旧疾复发昏倒了,我以为太子会放掉所有人,却不料,他把所有的村民都关押了起来,回宫后,趁假太子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动了政变,八万天凰军的令牌在真太子手中,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假太子及所有的部下,我也就被他关到这里。”
世君:“快点走吧,要救他,还要想别的法子,迷香的时间就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吻被夺
叶澜还想再问,世君抱起她扛到肩膀上,迅速离开了牢房。
“你放我下来。”叶澜捶打着世君的后背,这个人超级野蛮,每次都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强行把她又抱又扛。
“快放我下来。”叶澜大叫。
世君跃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轻轻把她放下:“你能不能淑女一点,再叫,所有的侍卫都要围过来了。”
叶澜整理好衣服,瞪了他一眼:“怎么不送我回去,停在这里干嘛?”
世君眉头大皱:“是你大叫要我放你下来的。”
叶澜:“人家心情不好,还有很多事情要问韩大哥的,你就把我弄出来了。”
世君:“心情不好也不能不出来。”
叶澜:“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
世君笑道:“我不但知道你想见他,我还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叶澜正要惊讶的大叫,世君一把搂住她,环住她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吻住了她的双唇。叶澜眼睛瞪的圆圆的,愤怒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眼。世君的眼睛弯成月牙般,漆黑的夜里闪着深邃的光芒。
“你——”叶澜喘了口气,只蹦出一个字,又被温暖潮湿的双唇堵住,这是她的初吻耶,就被这个认识了还不到一天的男人给霸占了,她死命挣脱,可是一股异样的感觉弥漫全身,心底燥热难当,该死的男人,居然用舌尖探入她的嘴里,咬紧的贝齿竟然被他顶开。听到这个男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全身发烫,双手被他的手臂抠的紧紧的。他用力的吸允着她唇齿间的芬芳,他全身传递给她的情感,仿佛彼此融化,仿佛眷恋过千千万万年。
突然,世君放开叶澜,避开她的眼光说:“刚才有侍卫经过,怕你大叫,所以才。”
叶澜羞愤的站立着,当我好欺负是吗?怕我乱叫就必须用嘴巴堵上嘴巴吗?莫名其妙的被吻,又被晾在一边,她真恨不得杀了他,碎尸万段才好。
世君:“我送你回去,你别再叫了。”说着,他又不由分说的扛起她,她使劲捶他的身体,就算是不能碎尸,也要让他身体感受到痛。
一路捶打,世君跳进她的房间,把她仍到□□。
“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世君握住她捶打的双手,迷人的五官直逼到叶澜的面前。叶澜吓的把手缩了回去,他这架势,如果她再乱动,马上初夜也留不住了。
世君:“明日太子大婚,你早点休息,不要乱跑了,等时机成熟,我会帮你见到太子的。”
这个世君,仿佛什么都知道,在他的面前,任何人都仿佛在他手心中,翻不出他的五指山。他霸道无比,固执无比,叶澜发现自己真的碰到冤家了。所有的伎俩在他的面前都无效。
世君离开房间,叶澜又睡不着,想仔细梳理一下所有的事情,但是总是又想起刚才被吻的一幕,他软软的嘴唇,湿润的舌尖,仿佛挥之不去。
成基明天就要大婚,他和子萱会不会也这样亲吻?叶澜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以前思念山岚的时候就想到牵手拥抱,今天却总是想到成基的身体,男女亲密的样子。
“该死的男人,姐是不是发春了?”叶澜生气的自言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
、灼灼其华
天历年1031年12月22日,天成基与凤凰公主木子萱大婚,同日,天成基登基,国号大成帝国。五国使者朝贺新君,声势空前浩大,举目望去,再无一国可与之匹敌,颇有一统天下之趋势。
小苑内,叶澜百无聊赖,本以为成基一定会让她上大殿的,以为还有什么转机,可是,眼看着都到午时了,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大殿,还是没有人来通知他们。
“小姐,别等了,我看不会有人来了,四周都静悄悄的了,你听这鼓声,应该是大殿那边开始朝贺了。”
“算了,我们换件衣服到外面走走。”
两个人换上宫女的服饰走出小苑,她们住的地方非常偏僻,远离大殿,侍卫都集中到大殿那边了,她们悠哉的晃荡着,也没见到几个人,一律是行色冲冲急着办事的宫女或太监。
“小姐,前面我们好像去过。”
“是吗?”
“昨晚不就是在那个假山上被国师救了吗?”
“哦,我们再瞧瞧。”
两个人走到宏德居的门口,叶澜拉着烟翠继续往里走。白天看的更清楚,小院内的一角种满了寒梅。叶澜不由的想起梅妻鹤子的林逋。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好诗好意境。”内屋走出一个男子,清冷的面颊与寒梅相映成景。
叶澜:“写这首诗的人种梅养鹤成癖,终身不娶,所以他眼中的梅含波带情,笔下的梅更是引人入胜。我看这满园的寒梅也妩媚多姿,迎风而歌,可见这种梅人是何等的俊杰清高,莫非也要仿效林逋不成?”
成业:“姑娘是为何而来?”
叶澜:“今日你本该在大殿之上朝贺新君,为何还在小院独自赏梅呢?”
成业:“我一潦倒之人,又何必去大殿,不相适宜。”
叶澜:“不愿意去大殿,可以隐居山野,偏偏是这皇宫一隅委屈了公子。”
成业听言,脸上几分动容,欲言又止。
叶澜:“”我已经是第二次来你的小院,来者为客,难道不应该请我喝杯茶吗?
成业:“惭愧,姑娘里面请,寒舍无人光顾,委屈了。”
叶澜和烟翠走进室内,里面宽敞明亮,大气使然,四面的墙壁挂满了寒梅的画,可见成业对寒梅的热爱之情,这样一个清心寡欲之人居然是原来的太子,且又被废,到底是他原本如此,还是被废以后才是如此?叶澜对他非常好奇,大有不了解个彻底不罢休的地步。
叶澜:“这几幅画的落款人是灼华,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美极了。”
却不料成业一惊,差点打翻了茶杯。
叶澜见状追问道:“灼华是谁?你的爱人?”叶澜立即想到,这几幅画被挂在大厅,成业每日都能看到,这个人必然是他心中很重要的人,莫非是一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