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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逸王府,舒清鸾等在为卿九九准备着嫁妆的同时,尚书府百里青鹤与南宫樾以及靳破天同样在准备着婚礼的一切。
当然,准备婚礼的同时,自然也没有放松一点的警剔。
百里青鹤这几天看起来似乎神情不是太好,总是脸色略显的有些苍白。靳破天甚至在半夜里还听到过百里青鹤的轻咳声。这让靳破天有些担心着百里青鹤。
自他懂事有记忆以来,从来不曾见过师傅的身子有什么不适,也从来不曾听到过师傅咳过一下。可惜九儿被接回了王府,若不然有九儿在,也可以为师傅把下脉,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靳破天让年伯请了大夫,却是让百里青鹤给拒绝了。不过一声咳嗽而已,至于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靳破天却是怎么都不同意,想让大夫给百里青鹤诊治。只是百里青鹤也是个固执之人,偏就是不领靳破天的这份情。不过为了让靳破天心安,才是说了句:若你真是不放心,那待你与九九大婚后,让九九给瞧瞧。
靳破天这才无奈之余,这才是答应了百里青鹤的提议。
眼见着太阳西斜,南宫樾起身打算离开。
“时候不早,本王也该回府了。”南宫樾对着百里青鹤与靳破天说道。
百里青鹤一点头:“如今鸾儿有孕在身,王爷是该早些回府,多陪陪着她。”
靳破天点头赞同:“师傅说的及时,王爷是该回王府了。下官的事情也都已经差不多了,王爷也无须每日都来下官府上。”
南宫樾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年伯从外面进来,对着三人一作揖,脸色微有些怪异,看起来似乎有些急匆匆的样子:“老爷,宁国公求见。”
百里青鹤听到宁国公三个字时,整个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眼眸里更是划过一抹怒杀。重重的一甩袖,对着年伯愤然道:“不见!”
“老爷。”年伯有些无奈的看着一脸怒意的百里青鹤,然后转眸向靳破天。
“师傅。”靳破天上前一步,轻声的唤着百里青鹤,说道,“还是破天出去见他吧。”
不管怎么说,宁国公百里青松也是师傅的同胎弟弟,尽管靳破天知道,百里青鹤这些年来并没有与百里青松有什么联系,甚至因为两人的立场不同,几乎可以说是已经断了兄弟情份。只是,既然百里青松上门求见了,那自是知道了师傅与他的关系了。如果,师傅真不打算见他,那么就由他出面打发了百里青松。
他倒是想知道,百里青松选在这个时候上门求见,到底所谓何事。
南宫樾与靳破天对视一眼,心里想着与靳破天同样的疑惑。
“年伯,照顾着师傅。”靳破天对着年伯说道,然后与南宫樾一道出了屋子。
百里青松正双手负于身后,在正厅来回的踱着步,看起来似乎显的有些焦急。那回来踱着的步子更是有些凌乱,就如同此刻,他的心情一般,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怎么都没想到大哥竟然会是靳破天的师傅。尽管他觉的无脸见百里青鹤,但是依旧还是希望百里青鹤能看到兄弟的情面上,原谅了他。
“不知宁国公光临靳某寒舍,有何贵干?”靳破天沉厉的声音传至百里青松的耳里。
百里青松转身,便是见着南宫植与靳破天一道并肩朝着他走来,两人同样的是脸上那一抹令人寒肃的冷厉表情,不带一点的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眸更是如同那夜空中的雄鹰一般,令人愄惧。就连此刻百里青松在看到二人那一抹寒厉的表情后,亦是冷不禁的身子微微的打了一个浅颤,心里更是划过一丝隐隐的心虚。
是的,心虚。
不管是对南宫樾还是靳破天,他都存在着一份心虚。
于南宫樾感到心虚,那是因为舒清鸾。舒清鸾是沈兰心的女儿,而他又曾经对沈兰心做过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是以在面对南宫樾时,让他不禁的想到了舒清鸾,亦而想到了已经过逝的沈兰心。所以,他心虚。
于靳破天感到心虚,那是因为百里青鹤。那一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百里青鹤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一抹杀气。如果他不是他的亲弟弟,他相信,那一日,百里青鹤真的会一掌要了他的命。但是却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他还是手下留情,留了他一条命。只是,当看着百里青鹤那转身,用着如此苍凉又孤寂的背影,一步一摇的离开之时,他宁愿百里青鹤一掌要了他的命。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再犯那浑错,犯那与禽兽没什么两样的错。
“下官见过安逸王爷。”百里青松对着南宫樾鞠身作揖,一脸恭敬的行礼。
南宫樾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依旧面无表情的直视着百里青松,没有说话,就头也不曾点一下。看起来,并没有把百里青松放在眼里,对于百里青松的行礼也并不见的我朋稀罕。
南宫樾的态度,在百里青松的意料之内。不管他今日为何而来,就因为他的立场,南宫樾与靳破天也不会给他太多的好脸色。是以,百里青松也就并没有放在心上。对着靳破天抿唇一笑,略显有些讨好般的说道:“听说靳大人就快要大婚了,我今儿前来,一是来给靳大人送礼道贺,二来是希望靳大人行个方便,帮我跟你师傅传个话,我想跟他面个见。”
靳破天面无表情的冷冷一笑,对着百里青松面无表情的说道:“宁国公的道贺,本官收下了,也心领了。话,本官也会替你传到的,但是至于师傅想不想见你,那靳甘也就无能为力了。宁国公若无其他事情的话,就请回吧。”边说边朝着百里青松做了个请的动作,阴沉的脸上除了不怎么待见百里青松的面无表情之外,再没有第二种表情。
百里青松脸上划过一抹尴尬的不自在,原本微微的浅笑随着靳破天无情的声音僵在了脸上。那看着靳破天的眼眸闪过一抹失落。
“靳大人,不管怎么说,我与你师傅都是亲兄弟!按辈子,你唤我一声师叔也不为过!”见着靳破天一口的拒绝了他,百里青松无奈之下只得搬出了身份来压制靳破天,转眸朝着南宫樾望一眼,沉声道:“正好安逸王爷也在此,还希望王爷给作个鉴证。”
“鉴证?”南宫樾的脸上扬起一抹冷冷的似笑非笑,对着百里青松不脸不屑的说道,“宁国公觉的靳大人所言有何不妥之处?还是觉的靳大人这话说的哪里得罪了宁国公了?本王倒是不觉的靳大人这话哪里不对了?不知宁国公想要本王做何鉴证了?”
“破天!”南宫樾的话才刚说完,身后便是传来了百里青鹤的声音。随即,只见百里青鹤阴沉着急张脸,迈步朝着百里青松走来,凌厉的双眸如箭头般的射视着百里青松。
“师傅。”靳破天闻声转身,对着百里青鹤很是恭敬的一鞠身。
“大哥,你……”百里青松在看到满头银发的百里青鹤时,整个人怔在了原地。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意气纷发,神彩飞扬的大哥,竟是成了眼前这般模样。那一头如雪一般,不渗杂一丝黑发的银发,是那般的刺痛着他的双眸,更是刺痛着他的心。
他又如何的不知百里青鹤为何会突然之间青丝变白发!无非就是因为知道了他当年对兰心所做的那些事情。
“想说什么?”百里青鹤冷厉的双眸依旧面无表情的凌视着百里青松,那看着他的眼神里不再带着半点的兄弟情份,唯有的只有浓浓的厌恶与憎恨,当然还有地抹隐约的杀气。
百里青松深深的长吸一口气,一脸自责又内疚的看着百里青鹤,看一眼南宫樾与靳破天,略显的有些不自在又一副欲言双止的样子。
“哼!”百里青鹤对着一副欲言又止的百里青松冷冷的一哼。
“本王府里还有事,先行回府了。”南宫樾对着百里青鹤与靳破天淡淡一笑,然后迈步朝着靳府大门走去。
“破天想起书房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完。师傅,破天先行告退。”边说边对着百里青鹤鞠身一作揖后离开。
“大哥,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我……”
“闭嘴!”百里青鹤直接打断了百里青松的话,阴厉的双眸如两把利刀一般的剐视着百里青松,手指朝着那大门的方向一指,“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说这些废话,你可以离开了!我说过,我们的兄弟情份到此为止!从今往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相干!”百里青鹤完全不给百里青松忏悔的机会,直接下了逐客令。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是因为百里青松对兰心的污辱,兰心又何偿会走上那条路?她何偿会走上自尽的路?她分明就是觉的再无脸面存活于世上,也再无脸色见他。所以才会选择了这条自尽的路,一来牵制住了舒赫与曲宛若,二来保住了鸾儿的一生,三来是不想让他知道此事后与百里青松兄弟反目。
那个人如其名,惠质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