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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说是我将你关于这秘室之内。敢问妹妹,你这么大个人,我如何将你抬动?莫说我现在身怀有孕,就是不曾有孕在身,我如何时不惊动任何人,将你抬至这里?”曲宛若已然回过神来,迈步至老太太面前,对着跪于地上的史姨娘十分冷静的说道,然后是有意有所指的斜了眼舒清鸾,露出一抹阴沉的怪异笑容,“鸾儿,为了今天,你到底算计了多久?”
对于曲宛若的指责,舒清鸾并没有觉的意外。垂死的蚂蚱总是要蹦达几下的。对着曲宛若扬起一抹如三月春风拂过桃花一般的和煦浅笑,“姨娘的意思可是说,是我将史姨娘放于你这假山内?”
曲宛若的眼眸里射出两束寒芒:“除了你还能有谁!没有人比你更恨我!”
“恨?”舒清鸾依旧笑意盈盈的面对着曲宛若,“可是,姨娘,我为什么要恨你?我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你一直都视我为亲生女儿,既教我为人处事,又教我诗词歌赋。鸾儿能有今天,可全都是拜姨娘所赐。所有人都知道,鸾儿与姨娘不是亲生母女却胜过亲生母女。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恨你?又为什么在陷害于你?姨娘,你真是把鸾儿给绕晕了呢。有哪个当女儿的会害自己的母亲的?又有哪个当母亲的会这般的指责于女儿呢?姨娘,你说这话,怎么让祖母相信?再说了,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这假山内还有一个秘室呢?我每次来绛绫阁都是请安过后便是回了,我哪能知道姨娘这绛绫阁还能有这么一处暗藏玄机的地方?而且姨娘也说了,我怎么能将史姨娘这么个大活人不声不响的从荷芬院移到你的绛绫阁?姨娘这不是在开天大的玩笑吗?”
舒清鸾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气不喘,完全就将自己定格在了最无辜的位置上。
“你没这个本事,那我就有这个本事了?”曲宛若狠狠的剐视着舒清鸾。
舒清鸾依旧笑如春风:“那不定啊,毕竟最见不得有另外的姨娘生下父生子嗣的可是姨娘了。”
“你——!”曲宛若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舒清鸾,然后转眸向老太太,“老夫人,奴婢不曾做过。奴婢根本就不知史妹妹怀孕一事,又怎么可能会这般害她?再说,若是有妹妹怀上了相爷的子嗣,奴婢替老夫人和相爷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做伤害相爷子嗣的事情?还请老夫人……”
“啪!”曲宛若的话还没说完,老太太便是对着她狠狠的重重的甩了一个巴掌,“你要是会开心,那真是天都要下红雨了!十一年前,你是怎么害死的兰心和孩子的?五前年,你又是怎么害了绮云肚子里的孩子的?一个多月前,难道绮云肚子里掉的那是一块布?是谁指使人在扶柳的膳食里下药的!你别告诉我这一发都与你无关!”
曲宛若:“……”
“赵嬷嬷,陈嬷嬷,将她关入那密室,让她在里面呆上一天!”老太太对着赵嬷嬷和陈嬷嬷毫不留的说道。
“是,老夫人!”赵嬷嬷和陈嬷嬷应声,一左一右将曲宛若架起,朝着那密室走去。
在经过舒清鸾身边之际,曲宛若对着她露出一抹愤恨中带着阴森的诡异眼神。
……
刑部大牢
“见过相爷,靳大人,曲大人!”牢头对着靳破天三人行礼。
靳破天面无表情的冷视一眼:“犯人关哪?带路!”
“是!”
“这……怎么会这样?”牢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大牢里面。
“曲大人,你这动作倒是快!”靳破天如寒潭一般的冽视着曲高。
084 事踵,接踵而来
084
大牢内,悬挂着那两个从太师府逃出来的家丁,用的是自己的裤腰带。一左一右,身子还微微的晃动着,其中一人更是面朝着牢门,双眸瞪如铜铃一般十分狰狞的望着外面。
舒赫与曲高在看到那悬挂着已然没了气息的二人,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在听到靳破天那讥讽中略带着浅怒的声音时,二人同时脸色一僵。
“靳大人这话是何意?”曲高双眸直视着靳破天,“请恕下官愚昧,未能理解靳大人话中之意。”
靳破天抿唇冷笑,一脸讥诮的看着曲高,而后视线又划向舒赫,“相爷,你说呢?”
舒赫回以他一抹阴森的冷笑:“本相哪能有靳尚书这般的本事,又岂能知晓靳尚书的话中之意。”
靳破天似笑非笑的十分阴冷的与舒赫对视,半晌过后才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回,扫过曲高之际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深笑,“曲大人,刑部可是你管辖之地,昨儿夜里才押回大牢的二人,不过区区几个时辰,竟是就是样悬梁了,你不觉的该给本官一个说法,一个交待吗?”
曲高的眼神十分凌厉的射向那个牢头:“说,到底怎么回事?”
牢头在看到那悬梁自尽的二人时,已是吓的双腿微抖了。咋听得曲高这么一呼喝,更是双腿一个颤栗,“小……小人,不知!除了夜里曲大人来过之外,未曾有人进来过。小的,小的,不知……”
“废物!”牢头这话让曲高怒火直飚,蠢物,这不是摆明了在告诉靳破天,是他下手灭口嘛!
他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吗?
如果真要杀人灭口,还用得着在大牢里?直接当场在太师府外时就处置了他们不是更好!
“留你何用!”边说,边是劈掌向那牢头而去。
“曲大人,莫非还想当着本官的面再次杀人灭口?!”靳破天接下了曲高那劈向牢头的右掌,阴沉的双眸如猎豹一般直视着他,且他的话是用了一个“再次”两字,足以说明,他已断定这二人便是曲高所为。
“靳大人!”舒赫沉厉的声音响起,阴戾的双眸冷冷的直视着靳破天,“何谓‘再次杀人灭口’?靳大人言下之意可是曲大人杀了此二人?”
靳破天重重的甩开了那接着曲手右掌的手,对着舒赫阴阴沉沉面无表情的一抿唇:“不如相爷告诉本官,本官该如何理解自从曲大人来过牢房之后,二人便是这样了?”阴厉的双眸直视着舒赫,右手手指指着身后悬挂于房梁上的二人,“刑部乃曲大人管辖之地,外人若要进来,菲说本官,只怕是连相爷也不信吧?曲大人,你自己信吗?”阴沉的双眸剐视向曲高。
“那么靳大人又何以一口咬定是下官所为?”曲高一脸镇定的对视着靳破天,脸上扬着一抹冷冷的阴侧,“再说,下官何以要将二人灭口?下官与太师从无过节,且向来敬重太师的为人。太师府遭遇不测,下官亦是深感悲切。下官如靳大人一样,也想早日将凶手揖拿归案,以慰太师与太师夫人的在天之灵,更是解了皇上的心头之怒!但是,何以靳大人的茅头却是直指下官?到底下官是得罪了靳大人还是触怒了靳大人想在保护之人?”
曲高这话说的也算是直接明了了,言下之意那不就是摆明着说,靳破天为了替南宫樾开罪,而将这罪推给了他,让他替南宫樾背了这黑锅。
“是吗?”靳破天一脸阴森又面无表情的盯着曲高,唇角微微的扬起了一抹若隐若现的弯弧,阴戾的双眸更是透着一抹沉厉的高深。更是将曲高从头到脚的打量扫视了一番,然后转眸向舒赫,依旧用着他那高深莫测的眼神凌视着舒赫。紧接着一个转身,绕着那悬挂于房梁上的二人不急不慢的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却是左手从其中一人的衣襟上手指一捻,往舒赫与曲高面前一摊,“曲大人,你能告诉本官,这是何物?”
舒赫与曲高的脸色同时一沉,曲高甚至是用着一抹不可置信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靳破天那捻在手里的藏青色流苏,然后下意识的低头朝着自己左侧腰际望去。只见一直佩带于自己左侧腰际的玉佩却不知何时不翼而飞。
“怎么,曲大人是否觉的这流苏很眼熟?”靳破天似笑非笑的斜视着脸上略显慌错的曲高,“本官同样觉的很是眼熟。相爷,你有没有觉的有些眼熟?”
舒赫与曲高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到“扑通”一声,然后便见着那悬挂于房梁上的其中一人直直的重重的掉至地上。靳破天抽过牢头腰际的佩刀,直接劈断了那裤腰带,而后又只听“咔”一声,佩刀准确无误的插入刀梢内。
一气呵成,不带半点拖沓的动作,看的牢头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地上,那已断气之人直直的躺于三人面前,那瞪如铜铃般的双眸亦是直直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三人,死寂的双眸里透着一抹狰的扭曲还夹杂着隐隐的诡异。
靳破天左脚微微一抬,往那人的脖颈后一抵,只见那人的脖子完全的坦露于三人面前。然后又用脚踩向那人的手掌,掰开他的手掌,继后越过掰开他的另一只手掌:“相爷,太师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