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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拉海原本见这家人子,脸色苍白,窃笑尽失,还知道怕,怒气消了点。没想到她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当众又使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没个提防,又中招了。
他双手捂着剧痛,微微弯腰,脸部都扭曲成了麻花。身后两个属下一见大惊,赶紧的上前:“胡拉海王子,没事吧?”匈奴语询问着。
胡拉海疼得连话都说不出,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人子一溜烟的逃进树林子里,半天才缓过神,憋出一个字:“追!”
属下这才扔下他,往林子里追去。胡拉海那个气呀,匈奴人骁勇善战,但是性子直了些。这两个属下是父王给他的,更是忠心耿耿,但脑子傻。看来汉女真是狡诈,比匈奴女人坏水多百倍,父王要娶汉女干什么?
逃,逃,逃,累死她了!扶着树喘了两口气,听到身后有动响,回头一看吓得潜能爆发,赶紧的继续逃。
“站住!站住!”两个匈奴人,就象两头大野猪,从后面边用不利落的汉语喊着,边踏着满地的落叶,气势汹汹地追来。
跑了百来米,快跑出树林了,回首一看,怎么还追着?你们累不累?
李红袖抱着个树杆气喘吁吁,不行了,跑不动了。突然见到如瑶正一路小步而来,好似在随便的闲逛。宫中没电视、没爱疯、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只能每天遛弯消食、看看花草树木,也有利身体健康。
眼珠子转了转,她一计上心头,拎起裙摆,就往如瑶那里逃。
跑到如瑶那里,她口干舌燥,心快得都快跳出来了,捂着内部隐隐作痛的腰肢,冲着如瑶道:“叫你不要替代。。。呼呼,就是不听。。。看,新派来的来追杀了,这次连我都要完蛋!”说完就躲在了如瑶的身后!
“怕什么怕,来一个打一个,全部打回去!”如瑶冷笑面对着追来的新派来“穿越杀手”,自信地慢慢摆出空手道姿势。
两个匈奴大汉追到跟前,见所追的女人躲在另一个女人身后,而罩着她的女人做出的姿势很奇怪,不象是汉人的武功。于是先停下,相互看了眼,大约正想着先礼后兵。
不打,就帮你们一把!
李红袖怎么可能让他们对话,抬起一只脚,对着如瑶的屁股狠狠地踹过去。
如瑶被她一踹,身体上前两步!匈奴人一看,对方先袭击了,打架讲究的是先下手为强,立即拉开架势,大吼一声,冲过来。。。
开打了,这下热闹了,李红袖笑眯眯地看着如瑶用空手道对付着两个匈奴人,如瑶出手对于匈奴人来说是头一次见,而匈奴人力气大,所以打得是不分上下。
不错呀,都是外来武功,比比谁更厉害。撸了下额头上的碎发,哼,你们慢慢打,逼急了就别怪她不仁不义,走了!
在外面绕了个圈子,终于走到了永巷口,刚微微舒了口气,如瑶就怒气冲冲的过来了。
“该死的女人,你竟敢骗我,杀手哪有用蒙古摔跤的?打起来简直象个市井混混,没有一点章法。”如瑶一个大姐大被骗,当然极为不爽。还打得挺惨的,一个眼圈青了;大约被摔翻在地上过,衣服全是尘土、还挂了一个袖子。
李红袖努力忍着笑,故作关切地问:“那你赢了没有?”
一语到中如瑶的软肋,如瑶立即拍了下胸脯,癞气毕现,大拇指指着自己、豪气冲天地自夸着:“我是谁?三条街上的数老娘最能打。当然全被我撂趴下了,没个半天起不了身!”
“敬佩敬佩!”李红袖作揖,装出一副无比敬仰的模样:“小妹以后就跟着大姐混了,大姐一定要罩着小妹。从此以后,小妹一定粉身碎骨、肝脑涂地报答大姐大!今天差不多晚了,小妹腰包里也没带上钱,等来日发达了,请大姐吃鲍鱼燕窝。就此告辞!”
转身要赶紧地溜,就听到如瑶冷哼一声:“站住,就这样走了?”
如瑶越说站住,李红袖逃得越快。还多废话什么,逃回永巷,如瑶就不敢拿她怎么了,否则汉宫待诏居然会武,皇帝还不疑心是藩王派来的细作。
“你找死!”身后的如瑶大吼一声,追赶上来。李红袖没逃几步就被如瑶一个飞身侧踢,踢得腾空飞起,在空中还飞了一会儿,才重重地摔倒在小道旁的草地上。
“就那么算了,没那么简单。看我把你打得五颜六色,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灿烂!”如瑶撩着袖子,从五步开外,顶着一只眼的青皮蛋,娥眉倒竖地大步踏来。。。
第39章 复声
摔得连呼疼的声音都没有了,下脚也太狠了吧,她可不是专业杀手,只是临时拉来的试用工,哪能经得起这样摔呀。天啊,腰呀、屁股呀!
忍着痛转身,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瑶大步走到跟前。看着如瑶举起了胳膊,准备打上来,李红袖也只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准备挨打!这里没有外科、断手断脚也接不了,现在只希望能活一条命。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落在身上的重重拳头,却听到如瑶一声惨呼,“啪”的一声,有东西落到了地上。
睁开眼一见,顿时愣住了,胡拉海站在身边,阴鸷地看着摔倒在五步远的如瑶。
他沉声问道:“汝乃如瑶?”
如瑶一下就跳了起来,恼怒地双手叉腰,往旁边吐了口口水:“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是不是这贱/货的后台,尽管上呀,老娘打架从来不含糊!”
挫了小半辈子,没想到这段运气出奇的好。这真是不会打牌的,总是抓到好牌!不能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李红袖立即一骨碌侧坐起来,要不是怕被打,一定会扑进了胡拉海的怀中。
她坐着,一手扯着胡拉海的匈奴短袄衣摆,抽抽噎噎起来:“她就是。。。都是。。。我。。。”
“难怪!”两个手下被打伤,可见此女武功不差,再加上先去的羞辱,让胡拉海更是气恼,恨恨道:“如此泼皮恶女,怎能当阏氏。”
“找死!”如瑶一听,骂她是恶女,她怎么可能是随意被骂的。打!立即挥拳上去。
哇哈哈,又开打了!胡辣汤下手也不是盖的,虽然对如瑶的功夫路子不熟,但壮得象牛一般的身体,极为抗打。而且身材又高,如瑶的腿根本扫不到他脖颈处,于是一来一去,龙争虎斗,打得好是热闹。
胡辣汤居然不记前仇地帮她脱险,李红袖感动地简直快要热泪盈眶了。
感激之余,悄悄转身想逃。否则事情以清楚,他们俩个哪个的拳头,她都挨不起,快点逃吧。
一转身,就愣住了。满嘴的苦涩,这叫什么事,她嘴角努力撑出些笑:“毛画师,来得正好,听说你画惟妙惟肖,这里正好有绝佳题材,名字都给你想好了,叫《男女双侠大战》,你慢慢看,我先走了!”
毛延寿的头上又多扎了几圈布,看来伤上加伤了,连帽子都戴不上。现在脑袋包得有点象印度阿三,在佛教还未传入中国的西汉,说不定是印度阿三觉得这样的造型不错,抄袭过去的。
吃了那么大的亏,毛延寿显然不肯轻易让她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斯文荡尽的怒吼:“画稿呢?”
“画稿?”李红袖先装着不知道,随后恍然大悟:“已经被拿去给陛下看了,放心吧,一切顺利!”
“呯~”好大的声音,一旁的如瑶毕竟不是胡拉海的对手,终于一脚给踹飞了,摔在在地上。
如瑶躺在地上,气喘吁吁轻喊了起来:“慢,慢着!这几天我不舒服,打不过你,有胆子的抱上名来,来日老娘与你再打过。”
胡拉海站得笔直,威武异常,义正词严道:“打女子非男人为之,但汝所为实在难以容忍,今天小惩,如再见犯,立即呈报陛下,从重罚之。走!”
“你是谁。。。”如瑶瞪着眼睛上下一打量,朝天吐气,差点没气晕过去。搞了半天还是匈奴人,不是这丫头的后台。
胡拉海见如瑶神色,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微微皱眉:“她非汝奴才?”
奴才?如瑶抹了下嘴边的血,“呸”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她的后台。”
又受骗上当了,胡拉海怒火中烧,转身就看到那个大胆女人,正和一个头上包着厚厚纱布的五缕须男子拉拉扯扯。
“放手,成何体统?你是画师,还轮不到你拉我的胳膊!”李红袖挣扎不过,急着想脱身,想用牙咬了。
“吾岂能相信,待陛下看完传话来,无碍、汝方可回。”毛延寿紧紧拽住不敢放手,如果画像遗失,他来不及赶制,那可是死罪,到时要死也要拉着这个砸了他脑袋的女人一起砍头。
他感觉不对劲,好象气场压迫得人透不过气来,左右看看傻住了。一个身穿匈奴服的高大大汉,一个黑着眼圈、嘴角破裂挂着淤